于是乎,江陽做出一副背起引誘的樣子,雙眼失去光彩,昏呼呼的問道:“前輩,小的真的不是故意要欺騙的,主要是前輩說的東西小子不知道是什么東東!”
看著江陽的樣子,斜陽嘴角一翹,笑了笑,繼續(xù)說道:“就是一個鼎,上面刻有巨龍,不是被你收了么?你把它放到哪里了?”
“可有巨龍,哦,你是說那個破玩意啊,老祖要,我就給他了啊!”江陽依然是一副迷糊的樣子,傻兮兮的說道,緊接著江陽便從五個月前開始說,在皇宮內(nèi)所有的遭遇,當然,自己獨身的一段被他改造了,還有就是進入門的一段被他改造成了,那老祖神識親自接引他進陣,還好吃好喝的招待,讓自己吧龍鼎流了下來,還有就是遇見斜魅的那一段,江陽也沒落下,斜陽聽完后,臉色瞬間便樂,變得相當難看,看來自己是中了那的計謀了。
這一切,只能說太假,江陽是什么人?二十一世紀的新青年啊,在二十一世紀的那個社會,那可是一個人吃人的社會,如果沒點本事,根本別想混開,撒謊算什么,對于一個整天假話掛嘴,每天就像演戲的新世紀大好青年,撒謊算個鳥啊,所以,這斜陽就被江陽輕而易舉的騙了。
而此時那斜陽的心里卻泛濫來了,自從進入門的一切一切重新浮現(xiàn)在他眼前,一點一點的開始被他分析。
怪不得自己來追這家伙,那怎么臉攔都不攔。
就說這一路怎么老感覺不對,感情問題出在這里。
自己當初在門的時候,神識掃射之下,沒有發(fā)現(xiàn)絲毫的怪異之處,這本身就有問題嗎,一個傳承了萬年之久的門派,能被自己一下的掃光?而自己太過于相信那鼠魂了,以為只要抓住了江陽,便可得到龍鼎,可是怎么就沒想到,龍鼎被此人留在門,而并未帶出來,當初自己讓那龍格脫離戰(zhàn)斗的時候,那并沒做出多大的反擊,這太過于簡單了吧,照理說,自己追殺江陽,如果這龍鼎真在江陽身上,那應該也全力追殺自己才對啊,這……
現(xiàn)在仔細想來,這里面存在的問題太多太多了。
可偏偏此人就是葉秋雨的徒弟,自己根本無法動她分毫,輕輕的擊打可以,但是一旦超過一定的額度,那葉秋雨給其弟子的防御法寶就會起作用,到時候,自己就會出現(xiàn)意外,而更別提搜魂術(shù)了,根本無法對此人施展。
現(xiàn)在他只能選擇相信這江陽,別無他法,而且,還不能與這江陽在一起待時間長了,否則那葉秋雨趕來的話,可夠自己喝一壺的了。
看著迷惑傻兮兮的江陽,斜陽咬了咬牙,直接選擇了放棄這江陽,準本翻身去找那算賬。
但是如果就此放過這江陽,這有不符合他斜陽的規(guī)矩,所以,有些事情是必須要做的。
斜陽陰狠的笑了笑,對著那江陽說道:“小兄弟,別怪我,要怪只能怪那個老匹夫”說完便直接飛身而起。
而地面上的江陽依然是衣服傻兮兮的摸樣,雙眼不見一絲清明,直愣愣的站在那里。
飛身而上的斜陽從儲物戒指里直接拿出一塊小石頭般的法器,雙手掐訣,對著那石塊揮出一道靈力,嘴里說道:“嘗嘗哥哥的無重大山的滋味”
只見那石塊竟然迎風見長,一瞬間便變得無比巨大,像一座大山一般狠狠的向地面砸去。
而正中心正是那江陽的位置。
此時江陽知道那大山向自己砸來,但卻不敢有所動作,甚至連眼神臉色偶不敢變,這并不說他不害怕,他在賭,在豪賭,賭自己師傅給自己的法寶可以抵抗的住著大山的壓迫。
這可有N萬斤重的大山啊。
“師傅,師傅,你可別騙我哦,徒弟我輸不起啊!”江陽臉色雖然未變,但心里卻不斷的叫苦。
就在大山快叫碰到江陽的那一刻,江陽散落在地上的儲物袋突然飛起,從里飛出一只龜殼來,直接將江陽扣在其中,外面還浮現(xiàn)了一層灰色的光亮,將江陽緊緊的包裹住。
“轟”一聲巨響,塵土飛揚,草木皆無,在那一刻,以江陽為中心點的周圍幾百米,竟然完完全全的被這大山壓住,生生的向下沉了有數(shù)丈。
在這一切聲響落盡,那塵土消散掉之后,斜陽這才從空中落下,雙指一指那大山,那大山以恐怖般的速度瞬間變小,好像生生被壓縮了一般,變成了原本的一塊小石頭,被斜陽收了起來。
而斜陽的臉色也有些白皙,這無重大山的威力雖然極強,但消耗太大,一般情況下他不會用,但對江陽,這也值得。
看著那被壓在坑底的龜殼,斜陽笑了笑,直接吹了個口哨后,便直接向遠處串去。
江陽此時這才動了動眼皮,苦笑了下,看來自己還真賭對了,這斜陽暫時被自己騙過去了,但還是不能輕舉妄動,雖然不知道那斜陽用什么方式發(fā)現(xiàn)自己的,但是,周圍絕對是有眼線的,自己暫時還不能動。
“奶奶的,終于嘗了下當年孫大圣被五指山壓的滋味了,果然不好受,怪不得孫大圣有事沒事就提一提自己五指山下的壯舉,果然沒幾個人能受得了”江陽心道,身子動了動,看了看周圍那將自己死死扣住的龜殼。
自己這回變成了龜。男了,竟然被烏龜殼壓住,靠這東西才得以安然,這不得不說,值得一笑啊。
江陽猜的果真不錯,那豺狼道的弟子被斜陽留下了一名,放出自己的本命蟲寶,去監(jiān)視那江陽,必須給他看住了,等待自己的命令。
其余的人,被斜陽用法寶全部收了去,帶著他們?nèi)ラT討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