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
啪——
“啊!!”
楊德昌剛要教訓面前的男人,沒想到男人見楊德昌承認了,直接一個大嘴巴搧了過去!
男人的力氣很大,楊德昌半邊臉頓時腫了起來,甚至感覺到有幾顆牙齒已經松動了,更倒霉的是,被搧倒地的瞬間,楊德昌的腦袋碰到了鐵架的椅子,血順著腦門就流下來了。
這還不算完,對面男人抄起一張椅子,劈頭蓋臉的就朝楊德昌身上砸了下去,下手之狠讓在場眾人暗自心驚。
楊德昌卻倒了大霉,疼的慘叫哭嚎,只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要被打斷了,不斷地求饒聲中,男人卻并沒有絲毫停手的意思,直到在這看場子的保安趕到現場,合四五人之力,這才把男人拉扯開,但他們卻并沒對男人粗暴對待,反倒是好言相勸。
倒在地上的楊德昌被打的相當凄慘,甚至連說句話的能力都失去了,低聲呻吟幾聲就不見了動靜,也不知是死是活。
還好,在場的一個保安隊長是從部隊退下來的,會一些簡單的醫護知識,檢查了一下楊德昌的情況,對一個手下道:“楊少昏過去了,打電話叫救護車,我去通知老板。”
楊德昌被揍的相當悲慘,他老子現在也不好過。
楊德昌的老子叫楊雄,今年48歲,個子不足一米七,身材也有些福,長的也很一般,但就是這么個人,卻擁有五億以上的資產,在連云就有兩家大型工廠,幾乎養活了連云五分之一的人口,除了周海娜的父親,楊雄和政府其他兩個派系的官員都走得很近,擁有如此雄厚的勢力,楊雄在連云這一畝三分地,絕對可以橫著走。
但這個時候,楊雄的臉色卻非常難看,就在不久前,他分別接到了市公安局長、市檢察院院長等諸多大佬的電話,電話里的語氣相當不好,問原因,只是讓他隨便找個色qing網站下載十段視頻,然后就掛了電話,搞的楊雄莫名其妙。
但現在,當楊雄從網站上看到幾段視頻后,冷汗頓時就下來了,第一個念頭就是“啊!”
第二個念頭就是“沒臉見人了!”
第三個念頭就是“完了!”
第四個念頭……(讀者:你還有完沒完了?怒!)
就在楊雄大腦混亂的時候,一個電話讓他遭到了更沉重的打擊:“楊廠長嗎?您兒子楊德昌被打成了重傷,已經送到市醫院搶救了。”
“什么!”楊雄暴跳如雷,怒罵道:“誰敢打我楊雄的兒子!”
“是……是市委書記的大公子。”電話里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聽到兇手的身份,楊雄傻了,別看楊雄在連云能橫著走,但市委書記的大公子那是什么人?先別說老子的身份,單說大公子當年在部隊待了六年,而且加入的還是特種部隊,退下來后,就在老子的照顧下,成為了武警大隊的中隊長,憑著部隊上鍛煉的一身本領,在連云當地可是一個絕對的狠人,很多宵小之徒犯在他手里,就沒有一個能落到好的,輕的手斷腿折,重的直接整成殘廢,偏偏這人性情比較沖動,脾氣上來,管你天王老子,先揍了再說,為此,不少連云當地的權貴都叮囑家里的年輕一輩,千萬別犯在大公子手里,不然老子可保不了他們,也因此,那些公子哥雖然平時耀武揚威的,但遇到大公子,就都蔫吧了。
掛掉電話,楊雄把手底下的活暫時交給秘書處理,就急急忙忙趕到了市醫院,很快打聽到楊德昌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大夫把楊德昌的片子給楊雄看了看,楊雄一看,差點沒哭了。
太狠了,真是太狠了,片子上很明顯的可以看到,楊德昌身上有多處骨折,而且還有很嚴重的淤血,這種傷,沒有個一年半載根本就好不了,但是他卻不敢有絲毫怨念,畢竟市委書記大公子的分量太重了,不是他可以撼動的。
萬幸,楊德昌的手術很成功,骨頭都接上了,淤血也清理了,只要調養個大半年應該就沒什么事了。
等楊德昌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這時候不但楊雄在,就連當地的親戚也都過來了,只是這些親戚看楊雄和楊德昌的眼神都有些詭異,讓這對父子很不舒服。
不過楊德昌現在疼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在醫護人員的看護下,灌了點流食,就睡著了。
楊德昌這次傷勢太重,意識總是朦朦朧朧的,在朦朧間,楊德昌隱約聽到幾個人在說話。
“沒想到楊德昌會跟蓮蓮做出這種事,怪不得蓮蓮一家人前兩年就移民澳洲了。”
“真是禽獸不如,他們可是血親啊!”
“血親?比錢親嗎?只要有錢,血親又能怎么樣!”
“楊雄跟楊德昌肯定不得好死。”
“噓,小聲點,別讓人聽見了。”
殊不知,這些話都被楊德昌聽到了,只是楊德昌意識有些模糊,再加上聽到這些話后的慌亂和急怒,瞬間就昏死過去。
之后幾天,楊雄面對如此局勢,也不禁著急上火,焦頭爛額,古代防民之口重于防川,可見老百姓的悠悠眾口是何等恐怖,而現在這個時代,雖然護國神獸依舊兇猛,但因為網絡的出現,讓老百姓的言論傳播的連護國神獸都有些招架不住。
于是乎,連云當地除了一些未成年兒童外,幾乎所有成年人都知道了連云當地出了一對禽獸不如的父子,面對著這種情況,以前和他走的很近的那些官員都急于和楊雄劃清界限,而市長周興則是趁機難,一連打掉了和楊雄走的很近的數個政敵幫兇,一時間勢力大增,并且收回了很多對楊雄的特別優惠政策,要不是看到楊雄的工廠養活了五分之一的連云人口,周興肯定會一口氣打掉楊雄這個毒瘤。
盡管如此,就已經讓楊雄非常難受了,楊雄這些年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局勢,可謂是虎落平陽,幸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目前還沒有哪條狗敢咬他。
和楊雄父子相比,李典現在可是相當的得意,眼下楊雄和楊德昌的困局他可是一清二楚,雖然不足以致命,但也足夠打擊這對父子的囂張氣焰了,此事牽扯甚大,沒有一年半載的,楊雄和楊德昌肯定緩不過勁兒來,而這段時間,就是李典最好的積蓄力量的時機。
拆掉繃帶,見身上的擦傷幾乎都好了,母親松了口氣,道:“還好,傷口愈合的不錯,應該不會留下疤。”
李典笑道:“就算留下疤也沒事,我一個大男人,身上有點疤怕什么的。”
“少胡說。”母親翻個白眼,看著李典身上還帶著一些痂的傷口,道:“坐下,媽給你上點藥。”
李典樂呵呵的坐在床上,讓母親涂抹藥水。
“媽,我想明天去北京一趟。”
母親手上動作一頓,問道:“去北京干什么?”
“媽,是這樣。”李典沒有隱瞞,照實把前幾天和財神的那套說辭重說了一遍,然后在母親驚異的目光下,笑道:“媽,你不是愛喝豆漿嗎!趁著現在大豆還沒漲價,咱們先買個五十斤大豆,吃到明年沒什么問題,明年年初價格差不多就能控制住了。”
母親嘆了口氣,微笑道:“好,既然已經做了決定,那就只管去做,不管你做什么,媽都支持。”
李典看著母親,輕輕點頭:“嗯。”
下午,李典蹬著三輪去糧油店買大豆,買了五十斤,花了兩百塊,說明現在大豆一斤四塊錢,如果在這個基礎上上漲百分之二十,下個月再買大豆,那可要一斤五塊錢了,畢竟百分之二十的上漲是批價,糧油店這種零售模式,只會增長的更多。
李典蹬著三輪回家的時候,接到了常磊打來的電話。
常磊的聲音很激動:“李典……,黃金已經339.12了,了,這次咱們了。”
聞言,李典同樣很激動,但還是盡量讓語氣平靜的道:“磊哥,是你了,你玩的可是期貨,一塊當十塊用,利潤也是十倍,我只是黃金現貨,能賺個一萬多就不錯了。”
“哈哈哈……”常磊哈哈大笑,道:“放心好了,哥哥忘不了你的好,我馬上要平倉了,晚點把錢給你打過去,記得查收。”
“好,再見。”
結束通話,李典興奮不已,蹬三輪的度慢慢就起來了,前面剛好有個淺坑,李典又翻車了……
幸好,有了上次經驗,李典及時跳下來,三輪雖然翻了,人卻沒事。
看著翻倒的三輪,李典擦了把頭上的冷汗,“幸好跳的快,不然就慘了。”
把三輪扶起來,李典不敢再玩命了,穩穩當當的蹬著三輪回到家,母親看到三輪又掉了幾塊漆皮,目光怪異的看著李典。
李典撓撓已經長出一層的頭,道:“媽,晚上叫常姐她們過來吃飯吧!我去北京,最少也得兩天,這兩天還得麻煩常姐她們多照顧。”
母親嘆口氣,道:“把大豆放地下吧!”
“哎!”
當晚,常欣一家過來吃飯,黃杏兒剛剛結束期末考試,目前正是聽分前的四天放假時間,現在是第二天,等兩天后還要回學校看分,之后就要放暑假了。
聽到李典要去北京,黃杏兒連忙道:“羅漢叔叔,我也要去北京,你帶我去北京好不好?”
常欣正要開口教訓,李典卻擺擺手,笑道:“叔叔去北京是去談生意,你去干什么?”
“我……我……我想去鳥巢和**。”黃杏兒向往的說道。
“哦。”李典看看常欣和黃林,再看看黃杏兒滿臉期待的樣子,笑道:“常姐、林哥,反正我也是跟朋友見個面,時間充裕,你們要是放心,我就帶杏兒去北京玩兩天。”
黃林道:“倒是沒什么不放心的,就是怕給你添麻煩。”
常欣也道:“是啊!這丫頭睡覺不老實,總是踹被,晚上光是給她蓋被就麻煩死了。”
“呵呵,杏兒還有這毛病啊!”李典好笑的看著黃杏兒。
黃杏兒臉蛋一紅,一咬牙,道:“我到北京一定不踹被了,羅漢叔叔,你就帶我去吧!求你了。”
看黃杏兒的可憐樣兒,李典不禁笑道:“好,叔叔可以帶你去,不過你一定得聽叔叔的話,不然叔叔可不帶你去。”
黃杏兒連連點頭,道:“嗯嗯,我一定聽羅漢叔叔的話。”
李典笑了笑,看著常欣和黃林,道:“常姐、林哥,既然杏兒想去,那就跟我一塊過去吧!我們盡快后天趕回來。”
既然李典都這么說了,常欣和黃林也就答應下來,說實話,自從有了黃杏兒后,夫妻兩人已經很多年沒有二人世界過了,這次倒也是個重新體驗一次二人世界浪漫的機會。
約好之后,當晚常欣就幫黃杏兒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又裝了一些零食和一些零花錢,等到第二天一早,黃杏兒就穿上漂亮的新裙子,和李典一起坐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車。
經過四個多小時的旅程,火車緩緩停在了北京西站,剛出火車站,李典就撥通了財神的電話。
財神叫張松,今年只有28歲,長的比較帥氣,身高接近一米八,身材也不錯,小小年紀就在北京二環有一套房子,只這套房子的價錢就在五百萬往上,接到李典打來的電話,財神開著寶馬來接人了。
“哈哈,李典,你小子總算來了!”張松看到李典,立即來了個熱情的擁抱。
李典笑著捶捶張松的后背,道:“松哥,你可比三年前帥多了。”
“大家都這么說。”張松頗為自戀的大笑三聲,看到怯怯的躲在李典身后的黃杏兒,笑道:“喲!好漂亮的小姑娘,李典,這是誰啊?”
李典笑了笑,道:“鄰居家的一個孩子,叫黃杏兒,杏兒,這是你張叔叔。”
黃杏兒看著張松,小聲的叫道:“張叔叔。”
“什么叔叔,叫哥哥!”張松對這個稱呼非常不滿意。
李典嘿嘿笑道:“松哥,不可否認,雖然你很帥,但是你馬上就要三十歲了,已經是當叔叔的年紀了。”
“靠!老子還年輕呢!”張松當場比了個中指。
“哎哎,當心教壞小孩子。”李典提醒道。
張松見黃杏兒好奇的眨著眼睛,趕緊收回中指,道:“好了,我已經幫你在酒店訂好房間了,現在就送你們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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