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周鼎接收了賴家的產(chǎn)業(yè),單單是帳號裡的現(xiàn)金已經(jīng)過了百億。現(xiàn)實世界的錢財對他而言已經(jīng)成了一個數(shù)字,多一些或者少一些並沒有太大的意義。
不過周鼎也是苦孩子出身,這錢可以少花一些,還是少花一些錢的好!
更何況,國內(nèi)的玉米之所以這便宜,正是因爲供大於求,周鼎多收一些玉米,不僅省了錢,還能幫助哪些糧食滯銷的農(nóng)民,何樂而爲不爲?
“可以,這件事你看著辦吧!”
周馨點頭應道:“好的!”說話的同時,眼神悄悄的掃了掃坐在一邊的龍壯。
這個大漢雖然穿的不錯,卻總有一股土裡土氣的感覺,看樣子好像是保鏢,卻有沒有一點保鏢的樣子,究竟是什麼人呢?
龍壯自從來到這裡以後,一直悶不做聲的坐在一旁,顯得比較拘謹。
周鼎把龍壯叫到身邊坐下,對周馨道:“這位大漢名叫龍壯,既是我的親戚,也是我的朋友,你給他安排一份保安的工作,讓他從基層做起!
然後呢,好好的培養(yǎng)他,不管用什麼辦法,不管花多少錢,都要請到一個優(yōu)秀的教官對他進行指導,半年之內(nèi),龍壯至少要成爲獨當一面的保安經(jīng)理!”
周馨點頭應道:“沒問題,交給我吧!”
周鼎對龍壯道:“大壯,在這裡好好學,有什麼問題直接找周總,或者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也會經(jīng)常來看你!”
龍壯拍了拍胸脯道:“放心吧周叔,我不怕苦不怕累,一定不會給你丟人的!”
周鼎點了點頭,最後交代龍壯:“多看,多想,多學!”
送走了周馨和龍壯,周鼎靠在老闆椅上,低頭沉吟:周馨的能力、人品都不錯,如果聲望能夠漲到崇敬,大可以作爲嫡系培養(yǎng)!
還是有下屬的感覺好,至少,不用件件事情親力親爲!
次日一早,周鼎帶上一大堆物資,穿越到了清末《霍元甲》世界!
《霍元甲》世界屬於放養(yǎng)狀態(tài),倚天世界過去了小半年,現(xiàn)實世界過去了一個多月,放養(yǎng)的清末世界,已經(jīng)過去了多半年。
現(xiàn)在《霍元甲》世界的時間已經(jīng)是1901年三月,如果不出差錯,再過兩個月,清政府就會賠給八國聯(lián)軍白銀四億五千萬兩。
即便清政府付不出這麼多的白銀,也會用黃金、珠寶、絲綢、瓷器等等湊數(shù),這麼大的一筆財物,周鼎豈能讓八國聯(lián)軍帶走?
那是不可能的!
距離賠償日期還有一段時間,周鼎打算去河北見一見郭老爺子,回來再跟八國聯(lián)軍算賬!
第一次穿越,周鼎就在郭家度過了兩年的時間,郭老爺子待周鼎如師如父,自從離開郭家之後,已經(jīng)過去了兩三年的時間,想必師傅他老人家也想我了吧?
師傅年事已高,歷史上,郭老爺子就是在這一年逝世,如果現(xiàn)在不去的話,有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
周鼎的念頭一起,思念之情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從空間內(nèi)拖出直升飛機,飛往已被英國控制的香港。
直升飛機的操作很簡單,至少比開車簡單的多,特別是在清末世界,只要控制著別掉到地上去,隨便放開了飛!!
數(shù)日之後,天津港口,下午四點半,周鼎率先從一艘英國客輪上走了下來。
碼頭外面,幾個黃包車伕正聚在一起聊天吹牛,見輪船上下來了客人,紛紛打起精神準備招呼客人。
一個黃包車伕揉了揉眼睛,驚叫道:“哎吆歪!真的是周先生,你們快看,那位就是周先生,”
黃包車伕說完之後,不再理會身邊的幾個同行,一溜小跑著迎了上來:“周先生,您還記得我嘛,您還記得我嘛!”
周鼎仔細一瞧:眼熟,細細一想,想起來了,自己第一次穿越,坐的就是此人的黃包車。
周鼎用天津腔熱情的回道:“記得,我第一次來天津的時候,不就是你拉的我嘛!”
這車伕的聲望竟然是崇拜,周鼎對於聲望達到崇拜的人,向來十分寬厚。
黃包車伕轉(zhuǎn)過身去,對另外幾個黃包車伕道:“聽到了嘛?你們聽到了嘛?這可是周先生親口說的,以往你們總說我吹牛逼,這次哥幾個信了嘛?”
其他幾個車伕你一言我一語的道:“真的是周先生!”
“是啊,我見過《彩報》,那上面的畫像和眼前這位一模一樣!”
“周先生您是好樣的,你這次來是要打洋鬼子嗎?”
這些車伕個個都挺熱情,幸好清末的百姓並不知道追星,否則的話,定要把周鼎圍個水泄不通!
最先跟周鼎打招呼的這位車伕,故作明白的道:“行了,行了,你們瞎問嘛?周先生肯定會打,不過事關機密,周先生不能到處說,你們等著瞧吧!”
說完,偷偷了看了看周鼎的臉色,見周鼎並沒有表示反感,心中大是高興,指著自己的黃包車道:“周先生,你上我的車,你去哪兒,我拉您去!”
周鼎沒有推辭,坐上黃包車道:“先去找個好館子,好好的吃一頓!”
黃包車伕把白手巾往脖子裡一搭,回了一句“好唻!”拉著周鼎就跑!
看著眼前的黃包車伕,周鼎心道:這位也是崇拜的聲望,也算是嫡系力量,可不能這麼白白的浪費!
周鼎開口問道:“車老闆,咱們也算認識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車伕受寵若驚的回頭給了周鼎一個笑臉,回道:“我叫劉三,您叫我三兒就行!”
“三兒,咱們倆也算有緣分,拉我去最大最好的飯館,今天我請你吃飯,你要是不吃,就是不給面子!”
黃包車伕回道:“周先生,天津最好的酒樓,自然是農(nóng)勁蓀農(nóng)老闆開的沽月樓,不過,今天秦爺大壽,沽月樓被秦爺包了!”
“噢,可是開武館的秦爺?”周鼎問道!
“正是,怎麼,周先生您認識?”黃包車伕問道。
“不認識,不過你只管拉我去,憑我周鼎的名聲,還能混不到一頓飯吃?”周鼎豪氣干雲(yún)的道。
若是記得不錯,今天就是秦爺和霍元甲生死一戰(zhàn)的日子,這一戰(zhàn)之後,秦爺死亡,秦爺?shù)牧x子爲了報仇,殺了霍元甲的母親和女兒。
周鼎沒想到自己來的這麼巧,既然趕上了,就說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周鼎要制止這場悲劇!
黃包車伕回道:“也是,我們這樣的人,秦爺不會看在眼裡,您就不同了,就憑您的名聲,您去了,那是給了秦爺天大的面子!”
二人便走邊聊,不多時,黃包車伕拉著周鼎來到沽月樓。
太陽已經(jīng)落山,天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沽月樓裡面已經(jīng)亮起了燈。
沽月樓門外,有數(shù)位勁裝打扮的青年,正在殷勤的接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