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強出現,阻止道:‘no,這艘飛船自爆太可惜,或許我們有其他辦法。”
雷普莉警覺地舉起火焰槍,問道:“你是誰。”
阿娣壓下槍,說道:”雷普莉,這就是我的主人邊強。”
“他就是邊強?就是他想出讓你和異形搏斗已到達治病的目的?”
雷普莉用看白癡的眼光看著邊強。
邊強聳聳肩,說道:“不管你怎么看我,不許你自爆這艘飛船。”
“邊強,你要知道這是我的船,不是你的船,我有權利做決定。”
“但是我可以決定你的命運。”
說話的同時,阿娣已經把雷普莉打暈了。
邊強抱起雷普莉傳送走,直接扔進調制倉,他不是迂腐之人,雖然不勉強女人,但事急從權,只能委屈雷普莉了。相信三天后她會很好的接受現實的。
邊強重新回到飛船上,就見阿娣和異形在激烈搏斗,從搏斗中可以看出阿娣已經不怕異形了,頂級特種兵的素質顯露無疑,利用一個小小破綻就把異形騙到倉門前面,啟動艙門的同時,一個飛踢將異形提了出去。
阿娣緊緊抓住繩索,抵抗住外面穿來的吸力,來到摁扭旁關閉了艙門,吸力消失,頓時癱在那里。
邊強走過去扶住她,伸出大拇指稱贊道:“阿娣干得不錯,好樣的。”
阿娣也很高興,可還是擔心到:“不知道病好沒好?”
邊強揚揚她的手,手上全是紅紅的血跡,阿娣看到后再也沒有出現畫面,也沒有頭暈目眩,激動地撲倒邊強懷里,又哭又笑的說道:“太好了,我終于好了,終于好了!”
……
三天后,被調制過忠誠的雷普莉站在邊強面前不知說什么好。
最終還是邊強打破平靜,說道:‘雷普莉,我發誓以后會對你好的。”
“隨便你,反正我也沒有別的選擇。”
無論怎樣,雷普莉說話還有些幽怨。
邊強相信很快這種情緒就會消失,轉移話題道:“我打算把飛船收走,你帶我穿上宇航服,只有在外面才能收取這艘飛船。”
雷普莉點點頭,先把自己的貓,那只名叫瓊斯的貓抱在懷里,然后領著邊強來到服裝間,幫忙穿好宇航服,就抱著貓和阿娣回了戰爭孢子空間。
邊強打開艙門飛入太空,由于有繩索連著,很快到達極限往回收縮,借著這股彈力來到飛船上面,解開鎖鏈,手掌緊緊貼著飛船表面,意念一動就把飛船收入芥子空間。
飛船沒了,他只能在星空中漂浮,氧氣還足夠用,就想看看這難得一見的星空景色,沒看一兒,就感覺有東西從后面撲過來,閃開一看竟然是那只異形,這么長時間停留在真空中,竟然沒死,還這樣活蹦亂跳的,這種適應能力簡直逆天吶!
不過再逆天,也抵擋不住邊強手中的槍,鎖定目標,一顆顆子彈打中異形,很快就把它消滅了。
經過這個小插曲,也沒有觀看星空的興趣,直接傳送回去了。
第一世界戰爭孢子空間。
雷普莉對邊強匯報“諾斯托羅莫”號星際貨船的情況:““諾斯托羅莫”號星際貨船全長330米,高120米,寬210米,擁有一座560毫米的激光炮,主要是為了對付星際飛行中遇到的小流星襲擊,除此之外并無任何攻擊性武器,船內還有各種設施……在貨艙內有還有2000萬噸礦石。”
“這2000萬噸礦石都是什么?”
“都是純度很高的精鐵礦。”
邊強聽了有些失望,精鐵礦地球也有不少,何必去外星去挖,難道這個世界已經挖沒了。
不管怎樣這么多精鐵礦完全是雞肋,畢竟國內的鋼鐵好像都是白菜價,后來他調查才知道鋼鐵又開始暴漲了,2000萬噸精鐵礦也值不少錢,算是一個不小的安慰。接著問道:“雷普莉,如果讓你現在開飛船有問題嗎?”
雷普莉搖頭道:“我一個人無法開動那艘星際貨船,一定要七個人,這是標配。”
“好吧,真是個不幸的消息,我還打算開著飛船去月亮上度假呢!”
“主人,暫時沒有辦法,除非你找到其他會操作飛船的人……”
“喵,喵……”
瓊斯忽然跳到雷普莉懷里,雷普莉見到瓊斯就高興,高興得連話都不想說了。
邊強無奈的聳聳肩。
阿娣有些扭捏的說道:“主人,我想……”
邊強笑道:“我知道你想去報仇,正好我也想再去上海灘看看呢。”
阿娣驚喜的撲過來,獻上一個香吻,說道:’主人,謝謝你,我好高興,終于可以為爺爺和弟弟報仇了!”
……
“強哥,人家也要去嘛!”
陳玉蓮搖著邊強胳膊撒嬌道。
邊強并沒有第一時間去上海灘世界,阿娣無意間說漏嘴,才有陳玉蓮撒嬌的一幕。
“玉蓮,你不是有戲要拍嗎?”
“強哥你什么時候去,我可以抓緊把戲在這兩天拍完。”
“你這樣做,導演愿意嗎?”
陳玉蓮得意的說:“當然啦,現在誰不知道我是你邊強的女人,誰敢不給你面子。”
除了身邊幾個女人,沒人知道亨利他們是邊強的手下,只是邊強曾經當過天界影視器材公司老總,現在這個職務依舊掛著名,一直由助理女生化人琪琪打理,無論導演還是影視公司都要仰仗公司的攝像機以及特效,作為邊強的女人,陳玉蓮自然可以在導演和影視公司面前有特權。
“好吧,那就等你兩天,到時候一起去。”
兩天后,邊強陳玉蓮阿娣以及雷普莉還有瓊斯一起來到上海灘世界的香港。
陳玉蓮拿著相機招手道:“來來來,給瓊斯照張相,這可是第一只穿越影視世界的貓哦。”
雷普莉抱著瓊斯笑著擺個姿態。
接著阿娣眼熱,也要抱著貓來一張,然后是陳玉蓮。
李邊強看著三女圍著一只貓轉,無奈的聳聳肩,好在提前看了是只母貓,不然一定讓她人間蒸發。
四人一貓來到碼頭,邊強還有上次剩下的不少錢,買了去上海的船票,依舊是兩天的航程,來到上海碼頭,看著熟悉的建筑,熙熙攘攘的人群,心想:“第一世界一個多月,這里卻過去了一年,這么長時間恐怕馮程程早就移情別戀了吧。”
下了輪船,幾人坐黃包車來到房屋中介行,這次主要目的是阿娣復仇,所以并沒有去找杜邦,通過中介租了一棟小洋樓,每月租金二百大洋。
四人在小洋樓安頓下來,吃過午飯,邊強取出一套連體衣服,說道:“阿娣,你去報仇的時候穿這身衣服去。”
陳玉蓮拿過連體衣服好奇的看了看,撇嘴道:“這身衣服好難看那!哥,你不能給阿娣換一套嗎?”
邊強心說這可是量身定做的蜘蛛俠套裝,別人想要還沒有呢,搖搖頭道:“就準備了這一身,之所以如此,是有一定用意的。”
這句話把三女的好奇心提起來,一起問道:“是什么用意?”
邊強神秘的笑道:“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三女輪番撒嬌希望提前知道,邊強淡淡微笑就是不說,吊胃口吊得十足。
三女無奈也不問了,陳玉蓮和雷普莉倒是催促阿娣快去報仇。
阿娣說道:“馮敬堯平時出門保鏢眾多,別墅內也是戒備森嚴,我需要先偵查清楚,尋找到破綻再去報仇。”
邊強默默點頭:“沒有被復仇的火焰吞噬理智,只要保持下去一直努力,就沒有報不了的仇。”
接下來的日子,阿娣為了尋找馮敬堯的破綻早出晚歸,陳玉蓮拉著雷普莉還有那只討厭的貓,舉著相機到處拍照片。
邊強還是有點惦記馮程程,按說支持阿娣殺馮敬堯,再去撩撥馮程程實在有些過分,所以還是壓住這份心思,心說一切還是交給命運安排吧,如果以后能碰上就絕對不放過,如果碰不到就當有緣無分了。
有這個心思,邊強這些日子也過的瀟灑,每天去舞廳瀟灑,這時候的舞廳還是最原始狀態,但紅舞女非常受歡迎,曾經有人一夜就賺了百萬。
當然并非只是跳舞,會有實質性的“接觸”,有句話可以形容她-那里是鑲鉆的!
邊強沒啥錢,只有上次剩下的一萬大洋,也沒打算在這個世界再賺錢,每天來舞廳就是看個樂兒,看著一幫殷商富豪為了和一個紅舞女跳支舞就大灑金錢,簡直就像沒見過女人似的,爭得臉紅脖子粗,真是可笑至極!換作現代肯定不會有這麼傻的人!
轉念一想,貌似現代社會還真有,比如給直播女打賞,或許里面有不少貓膩,不過冤大頭肯定不會少。
相比較來說,直播隔著屏幕和直播女互動頂多滿足下虛榮心,一點好處撈不到,不如和這里的舞女跳舞,最起碼這里是實質性接觸。
“邊先生,有人邀請你去樓上坐坐。”
有身穿旗袍的服務生小姐忽然走過來說道。
邊強驚訝道:“我好像在這里不認識誰,是誰邀請我上樓呢?”
服務生小姐說道:“上面的客人說認識你。”
“哦。”
邊強精神一震,莫非是馮程程?!
他覺得有必要去一趟,在服務生小姐的引領下來到樓上,樓上實際上也是舞廳,不過這里都是達官貴婦,洋人倩女和高級交際花來往的場所。不接待沒有身份的人,如果不是有人邀請,邊強啥身份也沒有還真進不去。
樓上一個雅間,服務生小姐推開門做個請的姿態,邊強走進去看到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很有氣勢,又有著極具魅力的微笑,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許文強。
邊強眼里閃過一絲失望,笑道:“原來是許先生,沒想到一年不見,許先生已經能在這里跳舞了。”
邊強謙虛道:“我也是只是仰仗馮先生才有今天,不值一提。邊先生請坐,一會兒還有人來。”
邊強順勢坐下,有些明白或許不是許文強要見他,而是一會要來的人,會是誰、馮敬堯嗎?
兩人閑聊著,許文強是大學生,這時代的大學生可不同現代大學生,那是真有本事,也有才華,借一句俗語來說-肚子里都是墨水。出口成章,在加上說話風趣,不知不覺令人好感大生。
邊強這個老是逃課的大學生,在這方面是比不上許文強的,不過時不時來個科技名詞,說個后世總結的“真理”,也把許文強唬得一愣愣的,越加覺得其人神秘不凡。
不久,有人敲門,許文強過去打開門,有女人說道:”文強,你打電話說有驚喜,是什么?”
許文強神秘的笑著:‘你進來看看就知道了。”
馮程程走進來,容顏依舊如之前一般雍容華貴,充滿大家閨秀的氣息,看到邊強,頓時就呆在那里,眼淚冒出來在眼眶中打轉……
馮程程在門外詢問的時候,邊強就聽出來是馮程程,心里既高興又有些郁悶,高興的是真的碰到程程,郁悶的是許文強安排的,這一年來,許文強成為馮敬堯的手下,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會撮合他們在一起,這次莫非是現任向我這個前任示威?!
后來他發現不是這麼回事,因為就在馮程程走進來之后,許文強就悄悄離開了。
“程程,沒想到我們會在這里重逢,你,還好嗎?”
邊強走過去,慢慢拉住程程的手說道。
馮程程把手猛地抽回來,扭身擦把眼淚,說道:“我很好,而且我和許文強已經訂婚了,你沒想到吧。”
說到后來有些咬牙切齒。
邊強聳聳肩,說道:“你覺得的我會相信嗎?”
“我說的是真的,許文強可以作證,文強……”
馮程程扭頭再找許文強,卻發現不知何時離開了。
邊強哈哈大笑,馮程程氣的沖過去狠狠擰著邊強腰間的肉,轉了一圈又一圈。
邊強耐久力是多么強大,根本連撓癢都算不上,不過為了讓程程盡快撒氣,還是一臉痛苦的模樣,嘴里喊著:“老婆饒命,饒命啊!”
聲音是那么大,以至于服務生小姐推門看個究竟。
馮程程立時羞紅了臉,趕緊把手松開,退后兩步扭過頭去。
邊強臉皮多厚,笑瞇瞇的向服務生擺擺手,房門頓時被關上了。
“老婆,沒事啦,服務生已經走了,如果你不解氣可以接著擰。”
馮程程輕啐一口,說道:“呸,誰是你老婆。我也沒閑心擰你,我要走了,再見。”
邊強攔住道:“程程,我一年前不辭而別是有原因的,如果你愿意聽,我會解釋給你聽,如果你不愿意聽,我也不勉強,現在就可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