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笑著簡要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當然省略了必須和圣女那啥才符合條件之類的內容。
一直說到最后,夏輕歌還是有些不可思議——這也不能怪她,夏輕歌從小到大,又哪里接觸過這種層面的事情?
見夏輕歌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宋翰霖哈哈大笑,“我也早就看那個太子不順眼了,只是礙于身份,不好動手,今天凌風替我干了一件我早就想干的事情,就看這件事上,如果那個什么太子真敢亂來的話,我也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你放心好了。”
又看了看凌風,“唉,能讓夏輕歌這么關心你,也不知道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別管那么多了,走,我們喝酒去!”
……
凡是能進入縱橫俱樂部的人沒有一個是傻瓜,所以,發生在縱橫的這件事除了當時在場的目擊者以外,外界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
但是太子重傷住院的事卻牽動了很多人的心。
王家對外宣稱是太子和人飆車時出了狀況,可是凡是前去探望太子的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那傷口絕對不會是飆車出狀況會弄出來的。
于是,關于太子受傷的傳聞在京城流傳著許多版本。有說是壞事做的太多遭人報復的,有說王家樹大招風遭遇政*治謀殺的,甚至還有人說是玩同*性*戀爭風吃醋給人打的,總之,說什么的都有。
王家在京城樹大根深,出了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要報復,太子的叔伯輩們一個個也都是摩拳擦掌,準備大顯身手一番。
可是王家老太爺卻是相當冷靜,因為他注意到這件事中和他們一樣樹大根深的宋家的嫡系子弟也參與了其中,這就讓王老爺子感到很不安了。
王家縱橫京城這么多年,從來沒有人敢捋他們的虎須,今天這是怎么了?不但捋了,甚至還給拔了。所以王老爺子認為這件事情肯定不簡單。
甚至這件事是不是宋家假他人之手來對付王家都不好說。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宋家用來對付王家的陰謀,那么事情牽扯的就大了。
所以為穩妥起見,王家采取的策略是暫且隱忍不發,靜觀其變,先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搞清楚,然后再給予雷霆一擊。
畢竟以王家的實力,如果王家想動一個人,那么只要這個人在國內,就絕對跑不出王家的手掌心。王家的主要對手還是在軍方有著龐大能量的宋家。
但是無論怎么說,王家的太子讓人給打成了重傷,這件事是絕對不能善罷甘休的,于是,一場聲勢浩大的報復行動正在醞釀之中。
凌風恐怕不會想到因為自己的一次偶然之舉,竟然讓整個京城都一下子變得風起云涌起來。
王家的這些打算,太子當然是知道的。可是王家的長輩能忍,被凌風戳了好幾刀的太子如何能忍?
他從小到大還從來沒受過這種挫折,這口氣叫他如何咽的下?知道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可能調動家族的力量,但這并不代表他不可以動用自己可以控制的力量。
太子決定行動。
“強子呢?那個混蛋怎么到現在還沒來見我?”又送走了一撥前來探視的人,太子大聲叫道。
一個保鏢連忙跑了進來,“太子,強子早就來了,只不過剛才來的人太多,所以不好進來。”
“馬上讓他滾進來!”
“是!”
很快的,一個目帶兇光、滿臉橫肉,能令小兒止啼的男人走了進來。
“太子,已經調查清楚了,那個人和夏輕歌一起,住進了香山大酒店,出入都有保安,戒備很嚴。”強子一走進來,一句廢話也沒說,直接便是切入主題。
“出了這么大的事,不嚴才怪了!”太子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的意思你明白!那個人一定要死!而且要讓他極其痛苦的死!還有夏輕歌那個賤人,也絕對不能放過!你是男人,怎么辦不用我說了吧?不用給我留面子!不論搞出多大的動靜都沒關系,天塌了有我們王家頂著,你盡管放手去干!”
“是!我知道了!我馬上去辦!”強子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狠辣與猥瑣……
……
香山大酒店是京城一家超五星級賓館,設施豪華、環境幽雅,不知道接待過多少名人和政要,是許多富豪來京的首選酒店。
夏輕歌因為要在京城舉辦出道以來首場個人演唱會,現在就下榻于這家酒店。
不僅是夏輕歌本人,夏輕歌的經紀公司幾乎傾巢出動,全部住進了這家酒店,包下了這家酒店的整整三層,把這里變成了夏輕歌這場世紀演唱會的總指揮所和大本營。
能接待一個像夏輕歌這般的大明星,就算是香山大酒店接待慣了名人,也是高度重視,從經理到員工總動員,提供了最為熱情周到的服務,生怕有一絲怠慢。
聶斌是香山大酒店的總經理,一個胖乎乎略顯福態的中年男人,無論對誰都是一副和氣生財的笑容,讓人一見便不由自主的對他生出幾分好感。
此時的聶斌有些疲憊的走進了香山大酒店專屬于自己的總統套房。
這個總統套房幾乎就是他的第二個家,因為他在這里待的時間比在家待的時間要長上好幾倍。
既然把這里當家了,那么這個家里就一定要有女人。
聶斌知道,套房內那張又大又軟的床上,那個又香又軟的少女一定正在等著他的到來。
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的話,忙了一天了的聶斌,一定會徹底的放松自己,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享受一下那個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