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地起價!
嚴逸現(xiàn)在碰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個狀況。
在他欣喜的以為找到了一個可以停車的地方,然后自己等人走著過去的時候,卻是被停車場入口處的一位“便衣保安”給阻攔下來了。
“不好意思,這里是私人停車場,不允許停車,想過要停車的話,那么請繳費,每輛車每小時100?!薄氨阋卤0病焙苁前缘赖恼f道。
之所以是“便衣保安”,那是因為這位年輕的一臉兇狠的小伙子下身牛仔褲,上身羽絨服,的確是一襲便衣,至于為什么判斷是保安呢,沒看到左胸口掛著的小牌嘛。
“什么?每輛車每小時100?你是搶錢還是坑爹??!”嚴逸聞言,眉頭一挑,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他好歹也是有車一族,對于停車費也是知道一些的,有些地方雖然高,但是也不至于這么變態(tài)啊,每輛車每小時100,這是什么概念啊?
這完全就是裸的搶錢!坑爹的行為??!
“是啊,你這里怎么這么貴呢?”其他幾女也都是紛紛表示不可理解。
便衣保安這一下看到了幾女,雙眼之中閃爍過一絲驚艷和震撼,雖然眾女都是將自己給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了,但是那種美艷的氣質卻是包不住的,自然而然的散發(fā)了出來,而且現(xiàn)在眾女在一起,那種美艷的氣質更是包含多樣,氣質出塵。
不過,便衣保安在震驚之余,還算是恪盡職守,很快便是回過神來,氣勢滔天的說道,“我這里的規(guī)矩就是這樣,你愿意停就停,不愿意的話就趕緊離開,別擋著我的發(fā)財路?!?
這話說道,完全就是霸王條款啊,又或者說是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啊。
不過,也難怪他如此有自信,以現(xiàn)在周圍的交通情況,將車子給停下然后自己徒步走到相國寺顯然是最好的辦法,而附近這一條街就只有他這一處停車場,占盡了天時地利。
相信那些最后“車途無路”的車主們,還是會很“明智”的選擇將車子停在自己的停車場的,畢竟要是干等下去的話,耽誤太長時間了。
對于這種情況,便衣保安很有自信,因為這種事情他干的又不是一天兩天,一年兩年了,而是每年都干,這可是他一年的經濟來源啊,如果這兩天收到的停車費多的話,那么他接下來的一天日子就好過很多,否則的話,那么就很不好過了。
嚴逸看著便衣保安的強硬態(tài)度,也是知道他是那種說一不二的人,砍價什么的顯然是不可行的,不過就這樣按照他所說的每輛車每小時100來繳費的話,那么心里無論如何都是會有疙瘩的。
他并不是在乎這么幾個九牛一毛都不算的“小錢”,但是他也不是那種愿意被人狠狠宰一刀的傻瓜,冤大頭,就這樣繳費的話,那完全就是助長便衣保安的囂張氣焰啊。
這種“助紂為劣”的事情他是絕對做不出的,但是就這樣返回街上繼續(xù)被堵個水泄不通也是不愿意的。
看著嚴逸猶豫不決,便衣保安有些不耐煩了,沒好氣的大聲呵斥道,“我說你丫的是誠心找茬是吧,將車停在那里擋著我的發(fā)財路,趕緊給我開走?!?
原來是在嚴逸猶豫之際,后面又駛過來幾輛車,不過道路卻是被嚴逸給堵住了,過不來,只能在那里按著喇叭。
“讓我下去,將他給抓起來。”這個時候,劉芳菲再次語出驚人的說道。
“大姐,你能不能想一些好的辦法,不要動不動就抓人,我看你這是職業(yè)病啊,得治?!眹酪莺苁菬o奈的說道,“再說了,人家貌似也沒有犯法啊,頂多也就是哄抬物價而已。”
“哼,我愿意,你管得著嘛?!眲⒎挤茀s是對嚴逸狠狠的白了一眼,鼻子之中發(fā)出一聲冷哼。
“額……”對此,嚴逸有些無奈,不過對于劉芳菲偶爾所露出來的“風情”,嚴逸還是抱著欣賞的態(tài)度的。
“靠,你丫的在不離開的話,我就對你的車不客氣了啊。”這個時候,便衣保安看到嚴逸還在那里磨蹭,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尤其是看到后面一直在等候的三輛車竟然返回了,更是讓他氣到肺都快炸掉了。
這哪里是擋著自己的財路啊,完全就是毀掉他的財路啊。
對于這種情況,便衣保安顯然是不允許的,當下就是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塊板磚抓在手中,氣勢洶洶的朝著嚴逸的車子走來。
因為嚴逸的蘭博基尼已經是身份的象征了,所以這一次嚴逸并沒有開著出來,而是蘇暮云的寶馬。
“尼瑪?shù)?,有錢開的起這樣的好車,竟然舍不得每小時100的停車費,我真是替你們這些一毛不拔的大款糟心。”便衣保安說著就是舉起了手中的轉頭,作勢要往寶馬的的車前蓋上狠砸而下。
“住手!”
“住手!”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一個是嚴逸說的,至于另外一個則是別的說的。
“這個聲音好熟悉啊,貌似在哪里聽到過。”嚴逸聞言眉頭卻是輕輕皺了起來,對于另外一個聲音的主人很是好奇。
而便衣保安在聽到“住手”之后還真的住手了,手中的板磚高高舉起,最后卻是在離車前蓋還有一厘米的時候停住了,也不知道他是受到那一句“住手”的影響,這才停手的。
不過嚴逸很肯定不是受到自己的“威脅”的,如果是那樣的話,便衣保安根本就不會砸的。
嚴逸順聲望去,卻是看見又是一位身著便裝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年紀輕輕,差不多和自己一般大小。
看著來者,嚴逸先是眉頭一皺,隨后便是舒展開來,他認出了來人。
來人一步并作三步走了過來,先是看了便衣保安一眼,隨后看向嚴逸的寶馬。
“黑子,怎么回事?”來人朝著便衣保安詢問道,顯然便衣保安就叫做黑子了。
的確是人如其名啊,“黑心”啊。
“大祁,這個家伙交不起停車費還賴著不走,堵住了進來的路,就這么一小會,已經損失了三位貴客了。”便衣保安黑子很是痛心疾首的說道。
“哦?!贝笃盥勓园櫫艘幌旅?,隨后便是朝著寶馬走來。
“這位兄……”大祁看著駕駛位上的嚴逸,后者被帽子和墨鏡遮住了大半的臉部,不過他卻是皺起了眉頭,“你……你是阿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