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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莊廳長聽秦楊是越扯越遠,越扯越遠離組織原則性,不由怒道:“你小子思想就不正確,怎麼整天就想這些個歪門邪道的理論?”
秦楊暗暗的翻了個白眼,心說,老子想的就是事實!
當然了,不管莊廳是否覺得秦楊的“說詞”正確的,但康泰幾人卻是極爲認同的。
畢竟,這種事他們都遇見過!
就比如說葉大偉吧,他就有一個戰友,就是因爲中了“財帛動人心”,才收了人家的錢,最後放了,之後呢,回到部隊後被秘密處決了,嗯,最後呢,居然還進了絕密的反面教材,專門給那些極度需要洗腦的特殊軍人們爲活例子。
“嘿嘿!”秦楊傻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莊廳愣了下,旋即瞭然,心裡有數了,眼前這小子絕對是裝傻充愣、妥妥的扮豬吃虎,他是老經驗了,對付這種人自然有的是辦法,不過,眼下卻不合適那麼做,他想了下,對秦楊道:“秦楊,明天晚上,你跟菲菲,還有他姐姐姐夫一起去我那兒吃飯!”
明擺著就是命令的語氣了。
秦楊滿臉的苦澀,尋思著到時候會如何呢。
莊廳都走到門口了,卻回頭,再次對秦楊道:“小子……你要是敢不去,哼哼!”
說罷,這才揚長而去。
是的,秦楊的感覺越來越準,而這一刻呢,他情願自己是個普通人,可惜無奈的是,他明明又十分的清楚,就比如,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
想到罪魁禍首伍天,這便呲牙朝伍天怒目噴火!
伍天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秦楊,你小子要是不服,或者對我有意見啥的,那你哥哥我保證隨時恭候,哦對了,你要是現在就不爽呢,完全可以直接提出挑戰嘛,對不對?”
“秦楊,我支持你!”葉大偉挑唆道。
秦楊翻了個白眼,道:“葉哥,你是不也跟著這混蛋一起欺負我?”
葉大偉嘿嘿一笑,說道:“當然不是了,畢竟嘛,咱們纔是自家人,他伍天不過就是一外人罷了!”
“對對!”康泰笑著拍了拍秦楊的肩膀,掃了秦楊的肩章一眼,一槓一星,微笑道:“嗯,是時候該給你加一顆星星了。”
說罷,從莊廳的“嘉獎”、也就是那個文件袋裡找到了屬於秦楊的那顆“新星星”,親自給秦楊帶上,卻是感慨道:“嘖嘖,人和人確實不一樣啊,看看小秦,才當上警察還不過一個月呢,直接就一槓二了!”
秦楊受的心安理得,哼哼道:“康哥,諷刺我是吧?話說,我和那些個警察能一樣嗎,他們的官銜都是熬資歷熬上去的,我這可是玩命拼出來的!”
毫無疑問,在秦楊的字典裡,立功就是得賞。
而他呢,連續親身參與兩場特大“刑事案件”,查杯、阮玉海,兩個國際性s級通緝犯,一個間接被他擊斃,一個卻是被他直接擊斃,這要是上面還不給他加個星星的話,他絕對會心理不平衡。
哦對了……
想到“心理平衡”與否的問題,秦楊開始幸災樂禍了!
秦楊朝伍天很欠揍的眨了眨眼睛,道:“伍教官,看看我的小星星好不好看?”
是的,秦楊、康泰、葉大偉,統統都有嘉獎,雖然康泰與葉大偉已經是兩槓三了,屬於那種很難再進一級的級別,但是呢,莊廳宣讀嘉獎令的時候,特別說明,記“特等功”一次,發獎金“十萬”,而伍天呢,嘿……
屬於“教育編制”,所以不在此次受獎之內!
當然了,莊廳也說了,等伍天回到回校後,一定會接到全校師生的熱烈歡迎。
可話得說回來了,表面工程那都是面子上的事兒,能實際上得到好處,誰願意要那些不等吃喝、沒啥大用的口頭表揚?
伍天咬牙切齒,明顯被秦楊氣的不行,道:“秦楊,是不是個爺們?敢不敢跟我單挑?”
“行啊!”秦楊很隨便的就答應了。
這倒是讓康泰與葉大偉聽的一愣。
無疑了,他們都懷疑秦楊是吃錯藥了!
不可否認,二人都相信伍天的武力值,卻對秦楊的武力值一向……嗯,說白了,就是看不起。
伍天正想樂一個呢,秦楊緊接著又說道:“就比槍吧,聽說你搏擊術很一般,咱不能佔你便宜,唔,哦對了,爲了彰顯我對你的尊重,所以呢,咱來的比試可以添加一點小小的賭注,比如,誰的環數多一點,對方就輸一萬,以此類推,如何?”
康泰和葉大偉徹底傻眼了。
同時心裡冒出一個古怪的想法兒。
那就是,莫不成秦楊這小子窮的就剩錢了?
而伍天呢?臉色有點難看了!
要知道,昨兒個晚上的事兒,他可是直接參與者,不但見證了秦楊“不是個人”,而且還見證了秦楊那鬼斧神工一般的槍術……
說實在的,直到此刻,伍天都弄不明白秦楊到底是個怎樣的存在,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若非如此的話,爲什麼他第一次玩槍的時候顯得跟個菜鳥似的呢?可第二次呢,射擊簡直都神乎奇乎了!將心比心的說,若是當時換做他是秦楊,在當時那個特殊的環境、光線極差、又沒有夜視瞄準鏡的情況下,他根本就做不到“秒”!
“哼!”伍天腆著老臉,轉身向門外走去,邊走便臭不要臉的說道:“大人欺負小孩兒那叫無恥,我伍天頂天立地純爺們一枚,纔不屑那麼去做呢。”
秦楊樂啦,沒好氣的照著伍天的背影大是鄙視道:“小樣兒的,你丫就得瑟去吧,記住了,別給我機會,否則看我怎麼削你面子!”
回過頭,卻見二位領導正用十分古怪的眼神兒看著他,秦楊渾身的不自在,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小心翼翼的問道:“二位,那個,有何指教?”
康泰哼了一聲,很不高興,道:“秦楊,你小子是不是不打算認我這個哥哥了?”
未等秦楊答話,葉大偉寒著臉道:“如果不是,那你爲什麼非得瞞著我們那麼多事兒呢?”
秦楊怔了怔,旋即恍然,當然了,他想到了二位領導埋怨他的是什麼,可有些事兒他不能說,猶豫了下,便挑了個能說的……
“唉,不怕二位哥哥笑話,我與莊廳他二閨女啊,純屬就是一孽緣!”秦楊的臉上都苦出黃連水兒了。
“嗯?”康泰饒有興趣的問道:“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