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雯獲救了,她站在秦楊身后,小身子仍是不住的發抖,她后怕,慶幸,又復雜的看著秦楊的背影……
似乎,她怎么都想不明白,這個男人明明救了自己,為什么沒有一點安慰之言呢?電視上,也不是這么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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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現實是現實,電視劇卻多數是騙人的,她的單純注定她無法在這個社會上脫穎而出,甚至她自己也知道這點,可有意思的是,女孩子就是這樣,當對一個男人好奇時,哪怕明知道他是一個壞人,卻仍是難免在潛意識里告訴自己……他,可能是有苦衷的。
秦楊沒有急著問王子雯事情的經過,而是讓那所謂老大自己說、并且也說了,不說也行,說一半也可以,但他保證對方活不過看到明天的太陽。
由于殺雞儆猴的效果,那老大哪里還敢藏著掖著的?
很快,便是一五一十的招了!
說起來,這事兒也是怪王子雯倒霉……
這不,由于剛工作的關系,薪水自然少的可憐,又因母親住院急需錢去救命,房子都賣了也僅僅夠個手術費,后期費用更是沒有著落,王子雯是家中獨女,父母含辛茹苦把她養大,自是不能眼瞅著不去想辦法,于是,便想到了做家教,可身為老師……私自在外面家伙那是違反規則的,這便不敢跟人聲張,平時只敢偷偷摸摸的來給此區域輔導某位小公主的學習。
今兒個往常一般,家中本只有一個保姆和小公主。
剛開始如舊,輔導、耐心的輔導。
忽然人有三急,便隨便去了最近的衛生間,誰知,剛進門就看到一個黑色的半開著的箱子,入廁后,實在是難忍好奇,便打開箱子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還沒心沒肺的捻出一點舔了下……
嗯,然后就放了回去!
可剛出了衛生間,便是看到這家的主人回來了,她只見過對方一次,上次,那人還紳士的很,這次呢,卻怒視于她,質問她,是不是碰了不該碰的東西!
王子雯傻乎乎的回答、說是就是好奇,才嘗了一下你家的……淀粉。
淀粉?
開什么玩笑,那明明是海洛因!
而且還是純度極高的!
而那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閱人無數的他,看出王子雯并非撒謊,應該是不知內情,又想到這女孩真的是盡心輔導自己的女兒,便是決定放她一馬……
事情到了這里看似應該了解了。
偏生上完課后,王子雯去而復返,原因便是忘了拿包!
誰知,偏偏就讓她親眼目睹了那男人的殘忍!
那個她相處了一個多月的小保姆,倒在了血泊當中,那男人……滿臉猙獰一刀一刀的“劈砍”那已然死去的小保姆,直到砍的支離破碎,才說什么,她該死,明明叮囑她看好那間衛生間,不許他人隨便進入,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行。
王子雯呆了很久,忽然嚇得尖叫出聲!
然后,便是驚恐萬分的逃跑了。
尖叫聲?女人恐懼時發出的尖叫聲,可想而知得有多刺耳!
于是乎,被聽到了,被確定就是王子雯無疑,這下子那人是不可能放過王子雯了,通知手下、馬上不王子雯殺人滅口。
好運的是,王子雯遇到了秦楊!
聽完后,秦楊沉吟片刻!
轉身,便一把拉住王子雯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幾步,忽然頓下腳步,頭也不回的說道:“回去告訴你們老板,人,秦楊護定了,這女孩之后要是出事兒,這個責任,我不找別人、首先就去找他!”
話落,在幾個兇徒那目瞪口呆的眼神下,緩緩的遠去了。
幾人對視一眼,一人愕然道:“大,大哥,他啥意思?”
大哥一臉的沉凝,卻答非所問道:“他說,他叫秦楊!”
“秦楊怎么了?”那小弟傻傻的問了句。
大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罵道:“蠢貨,虧你在冰城混了這些年,還自稱什么地頭蛇呢,竟是連秦楊你都不知道是誰,我他媽都替你感到丟人!”
那小弟臉色一苦,道:“大哥,我改還不行嗎?可你也得先告訴我秦楊到底是干嘛的啊!”
大哥一臉的復雜,感嘆道:“算是一個傳奇吧,一年前名不見經傳,甚至傳聞就是個屁能耐沒有小把戲,可僅僅一年過后,真可謂是跺跺腳、冰城都要震三震,就連強如海家、孫家,甚至是官方,都不得不買他的面子,甚至……”
說著,一臉悲哀的指了指死不瞑目那小弟,道:“甚至就算咱們抬著他的尸體去報警,并且拿出實質性的證據告他殺人,那么,結果肯定是警方抓咱們,說不定當天晚上咱們就得死在里面!”
“呃,黑白通吃?”那小弟一臉的驚狀。
“何止啊!”大哥搖了搖頭,無疑了,關于秦楊,他知道的明顯不止于此,想了想,放下混亂的思緒,對小弟們道:“去兩個人去保安室那里,跟他們說……咱們老板要今天的全部監控錄像,不許留備份,事后咱們老板定有重謝,嗯,再去兩個人把他尸體處理了,處理的干凈一些,麻袋里多塞幾顆石頭,一定不能讓他的尸體飄上來,明白嗎?”
幾個小弟不太明白大哥為什么讓他這么做,但還是分好了人手去行動了。
而他呢,吩咐完了便回到了某幢別墅,見了等候多時的“老板”,毫不隱瞞的、第一時間把方才的事兒多了一遍。
老板聽完后,臉色忽陰忽晴,半晌,才若有所思的道:“依著秦楊的性子,他應該是嫉惡如仇才對……可這次,他為什么就肯‘放過’我呢?”
是了,他很理智,所以他清楚的知道,如果秦楊愿意,他現在只能是個死人了!
偏偏秦楊沒有那么做,又聽這手下說、秦楊當時眼神很復雜,遲疑了一下下……
對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某個號碼,一通,直接把這里的情況匯報了一下,電話那頭一陣沉默。
良久,沉聲說道:“這件事過去了,不許動歪心思,知道嗎?”
老板不明就里,一咬牙,還是追問道:“先生,我不明白,您們為什么不讓我查明原因?要知道,秦楊不好惹,咱們雖然不好跟秦楊硬抗,但也需要做好一定的準備啊!”
“呵,你的意思是有備無患?”那人笑了笑,道:“算了吧,告訴你,這根本就沒有必要,因為,秦楊會給我這個面子,更因為……他打骨子眼里、還認我這個兄弟!”
“什,什么?”老板一愣,驚奇道:“先生,您與秦楊是舊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