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家其樂融融的樣子,一旁的王慧嫺卻暗自落淚。人這一生雖然要走很多路,可最緊要的也只有那麼幾步,一步錯,步步錯!
王慧嫺直到現(xiàn)在才恍然過來,自已從一開始就錯了!爲(wèi)了她的弟弟妹妹們,爲(wèi)了錢她竟然不惜被人包養(yǎng)!這將是她人生的道路上最恥辱的經(jīng)歷。
“索菲婭啊,天根要去執(zhí)行一項(xiàng)非常重要的任務(wù)。他把你託付給我了。呵呵,今天你就隨我回上海吧。”戚中華呵呵一笑,看著索菲婭笑道。
雖然索菲婭的心裡有萬般的不捨,但她卻也知道有自已在葛天根會安不下心來。便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再看在一旁黯然神傷的王慧嫺,索菲婭心裡一動,笑道:“將軍閣下,我想請我的妹妹跟你一道去。”她也知道王慧嫺在青州是呆不下去了。
不要說其他的,就是流言蜚語也足夠?qū)⑦@個傷痕累累的女孩子殺死了!
戚中華自然是點(diǎn)頭同意。“彗,你跟姐姐一道去上海吧。”索菲婭輕輕的將王慧嫺攬在懷。王慧嫺還能說什麼,能夠有幸結(jié)識葛大哥,還有這個索菲婭姐姐纔是她這一生最大的轉(zhuǎn)折點(diǎn)!若不是他們,自已早已在青州假曰酒店跳樓身亡了。
王慧嫺拼命的點(diǎn)著頭,淚水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這一刻,她才感覺到這冰冷的人世間也還有這樣美好、溫暖的時侯。
因擔(dān)心李志昊在上海的安全,戚中華將任務(wù)交代清楚之後便帶著索菲婭與王慧嫺回上海去了。
邁克回米國去聯(lián)繫毒品的事宜了,葛天根與周雄二人當(dāng)天下午便趁飛機(jī)飛到了疆省烏魯木齊,在那裡秘密的將東突的恐怖分子頭目艾提?買合蘇木手下得力干將木合裡普?哈斯木從監(jiān)獄提了出來。這一切當(dāng)然都是由國安事先安排好了。
葛天根與周雄押著哈斯木人秘密的抵達(dá)了疆省最西邊的小鎮(zhèn)剋剋吐魯克鎮(zhèn)。從這裡翻過喀喇崑崙山脈便是阿富汗了。
與東突恐怖分子頭目艾提?買合蘇木約定好的,便是在阿富汗的邊境小鎮(zhèn)的蘭加爾鎮(zhèn)交換人質(zhì)。
喀喇崑崙山脈是世界山嶽冰川最發(fā)達(dá)的高大山脈,山峰尖削、陡峭。要想翻過喀喇崑崙山必需要經(jīng)過雪峰和以及巨大的冰川!
葛天根與周雄押著哈斯木在剋剋吐魯克小鎮(zhèn)上住了一晚上,找了好幾個嚮導(dǎo),可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帶他們翻過喀喇崑崙山脈!因爲(wèi)那裡是生命的禁地!
住在僅有的一家客棧之中,葛天根也是焦急萬分,沒有嚮導(dǎo)。面對芒芒雪山,很容易就迷失了方向。而且還有那巨大的冰山。愣不好就會有血崩的危險,人類要大自然的面前,渺小的就如同一粒沙子!就算是葛天根這種有奇能異術(shù)之人恐怕也不能與大自然相抗衡!
“老闆!借點(diǎn)嘛,我保證贏了就會還給你的。”葛天根正無聊的與客棧的主人在閒聊。忽然門簾一掀走進(jìn)來一名疆省人。這人削瘦,嘴上留著一小撇鬍子。穿著疆省人豎條紋黑白相間的長袍。一進(jìn)門便衝著客棧的老闆嚷道。
“嘿,我說阿卜杜熱西提,你小子還有臉問我借錢?哼,快把房錢給我交了。要不然的話,我今天就不讓你在客棧中住了!”老闆一見來人,臉上像是掛了冰霜一樣喝道。
那個叫阿卜杜熱西提的疆省人倒也不惱,仍是帶著笑意求道:“我說買買提,你幹嘛這樣子嘛!想當(dāng)初,我纔來剋剋吐魯克的時侯,你可不是這樣待我的。我還記的你說我是你最好的兄弟呢。呵呵,怎麼現(xiàn)在我沒錢了,你就這樣子的對我?這個不好嘛!”客棧老闆買買提無奈只是轉(zhuǎn)過頭去不理他。
那叫阿卜杜熱西提的傢伙倒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葛天根的對面。拿起茶壺對著嘴便喝了起來!
買買提見阿卜杜熱西提這個樣子,便氣不打一處來。正想發(fā)火,忽然靈機(jī)一動,笑道:“阿卜杜熱西提,我現(xiàn)在倒有個掙錢的方法,只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一聽能掙到錢,這個阿卜杜熱西提的眼晴像狼一樣的睜的雪亮。一把抓住買買提的衣袖急切的問道:“快說,到底是什麼方法?!”
買買提微笑不語,用眼睛看著葛天根。葛天根會意,笑道:“是這樣,我想翻過對面的喀喇崑崙山,只是還缺一個嚮導(dǎo)。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情願付雙倍的價錢!”
“翻越喀喇崑崙山?你們不想活了!”一提到要翻越喀喇崑崙山,阿卜杜熱西提倒吸了一口冷氣。
聽說是要帶領(lǐng)葛天根他們翻越喀喇崑崙山,阿卜杜熱西提將頭搖的跟波浪鼓一般。他說的也對,能掙到錢確實(shí)是不錯,但是要有命花才行啊!喀喇崑崙山可是從來沒聽說過有人能活著翻越過去的。
“阿卜杜熱西提!你以爲(wèi)你躲在客棧之中就找不到你了嗎?快出來,把錢還了!不錢我們今天非要剁了你的手不可!”就在阿卜杜熱西提拒絕爲(wèi)葛天根做嚮導(dǎo)之時,忽然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的喧鬧聲。阿卜杜熱西提一聽這聲音,臉色頓時便白了。
隨著喝罵聲越來越近,阿卜杜熱西提像是鼓足了勇氣下了一個最大的決定,看著葛天根道:“好,我答應(yīng)爲(wèi)你們當(dāng)嚮導(dǎo),不過我要現(xiàn)錢,現(xiàn)在就給我一萬塊!”
“沒問題,成交!”葛天根倒也不怕他賴帳,對著周雄點(diǎn)了點(diǎn)頭,周雄很瀟灑的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掏出一紮整齊的紅色鈔票扔在了桌子上。
阿卜杜熱西提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鈔票躥了出去。而就在周雄從包裡取錢的時侯,那客棧老闆買買提瞄了一眼,心裡頓時突突直跳!那包里約莫著最少也有十幾萬塊啊!大紅的鈔票晃的買買提的心裡直癢癢!在這邊境小鎮(zhèn),死幾個人恐怕也無人查覺。而且像這三個人還要翻越喀喇崑崙山,要是死在雪山之中那豈不是浪費(fèi)了這麼多的錢?與其這樣,還不如便宜了我買買提呢!
買買提想到這裡,再也坐不下去了。他笑著對葛天根說道:“葛客人,我們這有上好的吐努爾喀瓦甫,你要不要來一隻?”
葛天根卻並不知道吐努爾喀瓦甫的意思,買買提忙笑著解釋道:“就是你們漢人說的烤全羊。”
早就聽說過烤全羊了,葛天根與周雄聽了立刻覺的食興大動。笑道:“那好,就幫我們上一隻烤全羊!”
“好嘛!”買買提答應(yīng)一聲便去準(zhǔn)備烤全羊了。
買買提轉(zhuǎn)到了後面,忙吩咐夥計現(xiàn)宰一隻羊做成烤全羊。而自已卻鑽到了後面,找自已的妻子海迪耶商量大事去了。
中國,香港,太平山頂。
太平山頂可是全港最有錢的富人聚居區(qū),可近幾個月來,卻連連發(fā)生兇案!死者的死狀極其的悽慘。都是喉嚨被咬了個大洞,全身的鮮血都被吸光了,死者身子乾癟異常!
香港警員李誠建可也算是頭都大了,這不今天晚上便宜輪到了他與一名同事來這太平山頂值勤。連續(xù)幾樁兇案,讓太平山頂?shù)母蝗梭@恐不已,一邊在責(zé)罵警破案不力。一邊各自加強(qiáng)著自已豪宅之內(nèi)的保衛(wèi)力量。
今天晚上跟李誠建搭擋的是一名老巡警,已經(jīng)從警三十多年了。到了今年十二月份已該到了退休了。
“前輩,你說這到底是什麼人做的?”李誠建與老巡警走到太平山頂幽深的林間小路上。朦朧的月色像是被罩上了一層紗,遠(yuǎn)處濃綠色的高大喬木被晚風(fēng)吹的沙沙作響。
那老巡警卻定住了腳步,定定的看了看李誠建,說道:“李仔呀,從死者的死狀來看。我估計他們不是被人所殺害的!而是殭屍之類的東西!”
“殭屍!呵呵,前輩,你在說笑吧?”李誠建呵呵一笑,還真沒聽說過殭屍殺人呢。那老巡警卻搖了搖頭,嘆了口道:“李仔啊,你們年輕人就是不懂這些。你想想,有哪一樁殺人案會將死者的血全都吸走了?而且還會把人弄的幾乎成了乾屍?!”
“這,這也許是有人故意做出這樣的現(xiàn)場,從而誤導(dǎo)我們警方吧。”李誠建搖了搖頭,不相信。
老巡警正準(zhǔn)備再深入的跟李誠建探討一番。好讓他相信殭屍殺人的事件之時、忽然李誠建只見一條黑影從前面的樹叢之中一閃而過!
“有人!”李誠建急忙高叫一聲,拔腿就追了上去。後面的老巡警忙叫道:“李仔,快回來。要追也得先拿了這張黃大仙的符紙啊!”老巡警卻是有備而來,早就在黃大仙那兒求了符咒來了。別管對付還是對付不了,最起碼自已的心裡有個寄託的希望!
李誠建本來就不相信這些,哪裡還會來向老巡警討要黃大仙的符咒。緊緊的跟著那黑影向前跑去。
那黑影跑到一棟高大豪宅前,狠狠的一掌擊打在豪宅前的大鐵門上。大鐵門被擊打的發(fā)出了沉悶的聲響!見大鐵門仍然是完好無損,那黑影又舉起了手再一次的砸了下去。
“警察!雙手抱頭,蹲下!不然我要開槍!”李誠建已經(jīng)趕了過來,見這黑影竟然在擊打著大鐵門,忙掏出手槍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