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罌粟有些始料未及,當然她也是有一些慌亂,根本沒有想到中了藥的血玫瑰會甦醒過來,醒來之後就把劍放在了她的脖子上面一劃,鮮血陡然流了出來。
罌粟做夢也沒有想到,本來已經(jīng)吃了一顆提升力量的血紋丹,這樣可以讓他的實力突飛猛進,這種使人興奮的藥劑,吃下去之後剛剛消化掉,就開始命喪黃泉了。
罌粟心裡好恨啊,因爲她現(xiàn)在剛剛感覺到一點點的實力變化,可是卻是被幹掉了,並且還是一箇中了散的女人,看來馬小跳的身邊全部都是高手啊。
“罌粟,你好像從來沒有想到會有這一刻的出現(xiàn)吧?”馬小跳收掉了攻勢,輕笑道。
“噗。”罌粟看著馬小跳那種笑容,再次吐出了一口黑血,在他的脖子上面也是嘩嘩的流著鮮血,說話都有些艱難。
“罌粟,我給你一個機會,你應該知道我馬小跳的本事,有一手神針,能起死回生,如果你告訴我你的老巢在哪裡,或者我會救你性命?!瘪R小跳打開了透視眼,本來想看一下罌粟的思想活動的,但卻什麼也看不到。
他開始有些鬱悶,這無所不能的透視眼,居然看不清別人的思想,這是怎麼一回事?
馬小跳想了一下,原來這透視眼要是遇到思想比較堅定的人的話,那麼就會受到阻擋,罌粟受到嚴格的訓練和磨難,她的性格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自然不會輕易服軟。
“我現(xiàn)在不能說話了,誰讓你不會憐香惜玉呢?”罌粟一邊捂著脖子,一邊說道,她能輕微的抑制住血液的流逝。
“血玫瑰,給他一劍。”馬小跳當機立斷。
“好?!毖倒宄鍪盅杆?,直接在罌粟的身上劃出了一個很大的傷口,正不斷的噴出血液來。
“你這樣搞我,倒不如讓我死了算了?!崩浰诘馈?
“想死?可沒那麼容易。”馬小跳手掌一揚,直接擺出了一些銀針,狠狠的刺中了罌粟的身子,讓她痛苦不堪。
“挨千刀的馬小跳,你到底想怎麼樣?”罌粟痛苦的叫著。
“告訴我胡尚坤和蛇君的隱藏地點,我就放過你,並且我還會救助你的?!瘪R小跳想了想,說道。
“哼,做夢吧。”罌粟是一個死鴨子嘴硬的女人。
“癡人說夢!”馬小跳也是迴應了一句,再次讓血玫瑰給了她一劍,這一次出的血更多。
罌粟根本就沒有反駁的機會,因爲她知道血玫瑰的劍很快,就算她現(xiàn)在很厲害,也不如她的劍快,她不敢走這一步,況且血玫瑰的長劍,就放在他的脖子上面,只要她有一點點的動作,就可能被擊殺掉。
罌粟現(xiàn)在一句話也不說,並且嘴巴里面吐出了一口鮮血,馬小跳大驚失色,快步走到了她的身邊,捏開了她的嘴巴,這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咬舌自盡了。
“該死。”馬小跳惡狠狠的說著,然後撇了一眼血玫瑰問道:“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我現(xiàn)在感覺還可以?!毖倒宓溃骸爸盁o力感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算是徹底的甦醒過來了吧?!?
“確實都恢復過來了,但是其他的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恢復過來呢,我必須要拿到解藥,要不然,他們很可能蠱變?!瘪R小跳捏了一下血玫瑰的脈搏,眉頭緊緊蹙了起來,說道。
“這個人怎麼辦?”血玫瑰道。
“死了對我們來說都沒用了?!瘪R小跳嘆息道,實在沒有想到這罌粟就算是死了也不把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怪不得能避開透視眼的掃描呢,原來是這麼回事。
馬小跳和血玫瑰看著遠處的蛇王殿,深吸了一口氣,照著原來的路程返回,回到了蛇王殿裡面,看到毒翡翠已經(jīng)回來了,他立馬就蹙了蹙眉頭。
“馬門主?!倍爵浯湎乳_口道。
“胡尚坤倆個掛了嗎?”馬小跳輕描淡寫的說著,那麼多大佬去擊殺胡尚坤,肯定死的不能再死了吧?可是看到毒翡翠一人回來,他不禁蹙眉不止,難道失敗了?
“他們?nèi)慷妓懒?!”毒翡翠有些傷感的說道:“就剩下我一人逃了出來,還是賭神拼了性命,護送我出來的?!?
果然……
馬小跳嘆了口氣,問道:“你們那麼多人,怎麼連一個受傷的人都幹不掉呢?”
“我們都中了他的奸計?!倍爵浯漭p聲道:“實際上,胡尚坤是斷了一條手臂的,我們都大意了,他的手臂居然也是機械的,雖然沒有瓔珞的厲害,但是也不次,有槍有劍的,非常厲害?!?
“恩?!瘪R小跳眉頭蹙了起來,這種事情居然給弄出一個鐵疙瘩來,真是有些鬱悶,現(xiàn)在胡尚坤的手臂也是鐵的了,這可如何是好呢?
不過,就算如此,也一定要將其給殺掉,要不然對國家不利。
馬小跳看著蛇王等人,幫助他們處理了一下傷口,開始在他們的身子上面施加銀針,現(xiàn)在就血玫瑰甦醒了,其他人還正在昏迷之中,這種事情真是令人始料未及啊,他必須要找到胡尚坤的落腳地。
“你知道胡尚坤和蛇君的下落嗎?”馬小跳看著毒翡翠說道。
“不知道,他把我們引到了其他的地方,將賭神幾人給殺了?!倍爵浯涞?。
“誒?!痹谝慌缘纳咄跻彩俏⑽@了口氣,他現(xiàn)在也是非常的氣憤,畢竟這種事情發(fā)生在了他的家門口,這要是傳了出去,還不知道被人說成什麼的,到時候世界各地的大佬們發(fā)火,要來滅了蛇王,那就不好辦了。
現(xiàn)在關鍵時刻也是將胡尚坤找出來,這樣纔能有一個交代,要是不能的話,恐怕蛇王的人遭殃。
現(xiàn)在蛇王心情一點也不好,自己的狂蟒成員已經(jīng)消失了大半,自己的女兒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的甦醒過來,要是發(fā)生了蠱變,可什麼都完了。
“我用銀針試試,能不能驅毒?!瘪R小跳忽然突發(fā)奇想,直接拿出了銀針,向著竹葉青的身子裡面刺去,同時用真氣控制著銀針催動,開始將裡面的東西都釋放出來,可是他失敗了。
這些蠱的卵都隱藏在血液,寄生在真氣裡面,要是想將這些東西全部都弄出來的話,必須要換血,或者停止真氣的運轉,現(xiàn)在真氣已經(jīng)不在運行了,倒是血液,要是強行弄出來的話,很可能將人的血管衝破。
這是不明智的舉動,也是下下策,到時候要是抓不到胡尚坤的話,只能走這一步了,但是這一步也著實不好走。
“現(xiàn)在還是去找胡尚坤吧?!瘪R小跳和蛇王商議了一下,終於在派出了不少的狂蟒兄弟開始大範圍的搜查起來,希望能找到一些端倪。
馬小跳打開了透視眼,幾乎把這裡的礦產(chǎn)都透視遍了,可是卻依舊發(fā)現(xiàn)不了這兩個人的隱藏在什麼地方,這讓他有些鬱悶。
在蛇君城堡下面,胡尚坤和蛇君正不斷的喘息著,好像剛剛面臨了大戰(zhàn)一般,大汗淋漓的。
“讓一個人給跑了,這次真是失算啊?!焙欣さ?。
“現(xiàn)在我們該怎麼辦?我是不是快要上蛇王寶座上面坐著了?”蛇君輕聲說道。
“別急,現(xiàn)在還不夠亂?!焙欣さ?。
“還不亂?現(xiàn)在已經(jīng)亂的不能在亂了?!鄙呔旖浅榇ち艘幌拢@要是還不亂的話,就沒有什麼可以再亂的了。
“不夠,遠遠不夠。”胡尚坤道。
“現(xiàn)在蛇王已經(jīng)沒什麼可以剝奪的了,怎麼還不夠?”蛇君蹙眉道。
“這當然不夠?!焙欣さ溃骸拔乙屗?,什麼叫做衆(zhòng)叛親離,哼,亡龍和骨虎現(xiàn)在不還跟著蛇王,我就要把他們給搶奪過來,然後加以報復?!?
“這兩個人?”蛇君蹙眉道,忽然會心一笑,心中開始打起了小算盤,要是把這兩個傢伙給搞定的話,到時候他坐上寶座之後,就更順心了,這整個緬甸地方幾乎全部都是他的地盤。
“是啊,你我二人等著掌控了這個地方,我們就有一大筆的利潤,我讓他們兩夥人開始內(nèi)鬥,哈哈,到時候我們來收一個漁翁之利,如何?”胡尚坤道。
“誒,可是我們現(xiàn)在也是人才凋零啊?!鄙呔龂@息連連的說道:“現(xiàn)在罌粟還沒有過來,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手了吧?”
“這個事情還不曉得,但是根據(jù)馬小跳的實力,將他幹掉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焙欣ぽp聲說道。
“對了,那我們的實力還是很弱小,馬小跳進步的太快了,真是令我匪夷所思呢?!鄙呔溃骸拔覀冊觞N才能進步呢?”
“之前我說了,我要成爲施蠱者,到時候提升實力就更加厲害了?!焙欣ぽp聲說道。
“蠱這玩意能靠的住嗎?”蛇君不明白華夏的文明,當然不知道蠱的厲害之處,嘆了口氣說道。
“你永遠也不明白強大的華夏到底有多少底牌的?!焙欣ぽp笑了一下,站起了身子,終於還是將關押變態(tài)醫(yī)生的大門給打開了。
“我們中什麼蠱?”蛇君看著變態(tài)醫(yī)生瘋瘋癲癲的,忽然問道。
“這個嘛,我們都種蛇蠱如何?”胡尚坤道:“你不是很喜歡蛇嘛,到時候你會變的和蛇一樣,擁有蛇的習性?!?
“這也不錯,我既然叫蛇君,那麼就不害怕成爲蛇?!鄙呔c了點頭,終於肯定了這一結論,然後盯著變態(tài)醫(yī)生,開始讓他給注入蛇蠱,只要蛇蠱一開始,他的實力就會增加不少。
“變態(tài)醫(yī)生也是一個高手。”胡尚坤蹙眉,看著變態(tài)醫(yī)生中蠱的手法,深吸了一口氣,輕笑了一聲,說道。
“不可能吧,這人瘋瘋癲癲的怎麼可能是高手呢?”蛇君搖了搖頭,不給於肯定的說道:“你感覺錯誤了吧?”
“或許我感覺錯誤了?!焙欣@了口氣說道:“大概可能是馬小跳擊殺掉了瓔珞,讓我有點難過吧,這可是變態(tài)醫(yī)生製造出來最完美的東西了。”
“能擊敗這種鐵疙瘩的人,真是不簡單,希望我們成功中蠱之後,實力能提升一大截,到時候這整個緬甸就是我們的了,哈哈?!鄙呔彩桥醺勾笮Φ馈?
然而,就在這時,變態(tài)醫(yī)生聽到了鐵疙瘩被馬小跳給弄壞了,眼睛裡面卻是涌出了一抹火熱,甚至一抹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