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經(jīng)是第四把了,而李銘的面前又像剛纔一樣堆了三四千塊錢;李銘已經(jīng)感覺差不多了,他不聽的想要想要就此建好就收,可是雲(yún)逸始終是阻止了他的想法,讓他繼續(xù)安心的賭博;李銘無奈只好聽從雲(yún)逸的要求自己賭下去。
對面的李石頭見到這一幕,更是確信了雲(yún)逸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傻瓜;此刻已經(jīng)對雲(yún)逸那兩萬塊錢心癢已久的他終於忍不住了,開始做手腳了。
牌剛一發(fā)下來雲(yún)逸就注意到了李石頭的手腳;但云逸只是微微一笑,除了阻止李銘想看牌的舉動後就被什麼也沒做,只是不斷地讓李銘加大著上錢的價碼。
此刻的李石頭已經(jīng)上了一萬多了,他也不由得再次對雲(yún)逸看不懂了。爲什麼他就是連牌都不看聚合自己賭?但是當他看了自己的牌後,確信自己的手法沒有出錯後就堅定了要坑下雲(yún)逸的念頭;在對雲(yún)逸那兩紮鈔票的渴望下,他強壓下自己內(nèi)心的不安,又緊跟著上起錢來。
雲(yún)逸早就通過戒指看了了他們四個的牌:李銘的是三個圈,黃四兒是三個六,小三兒是天託,而李石頭則是三個尖子。
知道了他們的牌後,雲(yún)逸就估算了一下,發(fā)現(xiàn)李石頭手裡足足有將近四萬塊錢,若是就這樣一對一的上,雲(yún)逸這兩萬肯定拿不下他全部的錢;所以雲(yún)逸才讓李銘悶牌,這樣正好把李石頭掏空;等看牌的時候,雲(yún)逸再給他來個乾坤大挪移,一舉解決掉李石頭。
看著雲(yún)逸那自信的表情,正準備往上上錢的李石頭不禁又猶豫了,爲什麼那小子臉上還是一副如此從容的樣子?很不自信的李石頭又看了自己手裡的牌後,還是選擇了相信自己的能力;畢竟,自己親眼看清楚自己手裡的牌的。
終於,到了最後一圈的時候,小三兒和黃四都把牌丟了;而李石頭的手裡也只剩下
最後的五百塊錢。
“五百。”這次的李石頭不是像上次那樣裝樣子了,他這次是真的在猛上了,那個樣子就是一個標準的賭徒;只是這一點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或許此刻他已經(jīng)由一個個騙子轉(zhuǎn)變成一個賭徒了吧。
“開不開?”雲(yún)逸看著此刻一臉標準賭徒樣子的李石頭,道:“在不開牌你就沒有錢了?”
“誰說我身上沒錢。”李石頭氣哼哼的渾身上下翻了起來,只是他身上是真的沒錢了,正當他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正要說開牌的時候,雲(yún)逸開口了。
“沒有錢不要緊,我看你這身衣服也值幾個錢,不如你把這身衣服也壓上吧。”雲(yún)逸此刻真的想讓他真的輸?shù)粞澴樱妒蔷鸵T他,看他能貪婪成個什麼樣子。
“好,我就用我這一身的衣服當成五百元,跟你賭。”此刻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也能充作賭資,騙雲(yún)逸二百元錢,不由的連想都沒想就大手一揮把自己的衣服也賭上了;在他看來,自己是肯定贏定了,說一句賭衣服的話就能多贏二百豈不是很劃算。
‘“嗯,夠爽氣,那就開了吧。”雲(yún)逸嘴角輕扯,淡淡然的道:“不過你的內(nèi)褲就算了,那麼骯髒我想這位李銘大哥也不要、、”
“年輕人,等開牌了再說大話也不遲。”李石頭沒有因爲雲(yún)逸的一句話兒生氣,在他看來雲(yún)逸不過是一個拿著錢不當錢的二愣子;自己馬上就要贏光他的槍,就讓他牙尖嘴利一會兒吧。
“我贏了。”說完後,李石頭將自己的牌看都不看的仍在了桌子上,雙手就興奮的要把桌子上的錢全部劃拉到自己的面前。
“哎、、你幹什麼呢?”雲(yún)逸伸手阻止了李石頭劃拉錢的動作,不滿的道:“你是什麼牌讓大家看看後再收錢也不遲吧。”
“哈哈哈,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李石頭得意的大笑著,道:“這就是我的牌,三個尖子,贏你沒問題吧、、”
“三個尖子?”雲(yún)逸疑惑的看著李石頭的牌,不禁用徵詢的眼光看著周圍的人羣,道:“大家看看,這是三個尖子嗎?”
“哈哈,估計這小老頭兒是想錢想瘋了吧,拿著對尖單四當三個尖子。”
“我倒,眼睛不好你還來賭博、、”
“真蠢,牌都沒看清楚就上錢、、”
‘“草泥馬,別在這丟人、、”
“什麼?對尖子?”李石頭像是聽見了什麼可笑的事情一般,他拿著手裡的牌向著衆(zhòng)人示意,道:”“我這明明就是三個、、、、、、”
“這怎麼可能、、、”這時候李石頭終於看清楚了自己的牌:這哪裡是什麼三個尖子啊,明明就是兩張尖子和一張四啊、、、、
李石頭頓時真的石化了,他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明明看了好幾遍,看的清清楚楚的是三個尖子爲什麼會變成兩個尖子和一個四呢?
‘“怎麼樣,這次看清楚了嗎?”雲(yún)逸似笑非笑的看著李石頭,微微笑著,道:“是三個尖子還是兩個尖子呢?”
“你、、你出千、、、、”李石頭突然氣的大叫起來,他臉上的表情和剛纔李銘很是相像。
“輸不起就說我耍詐?”雲(yún)逸嘴角輕扯,淡淡然的道:“我連牌都沒碰,怎麼耍詐?”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李石頭不禁痛苦的抱緊了自己的頭,自己明明看的狠清楚的。
怎麼回事?很簡單,雲(yún)逸剛纔在他開牌前的最後一刻,利用自己對戒指空間控制的爐火純青的能力,以人眼捕捉不到的速度將牌掉了包,所以他的牌就由三個尖子變成了對尖子單四。
雲(yún)逸看都不看正把錢裝在一個小皮包裡的李銘,而是冷冷的看著李石頭,道:“現(xiàn)在,你該把衣服給我們了。”
“你特麼的說什麼呢?”一旁剛纔也正在爲李石頭的牌而發(fā)愣的小三兒和黃四此刻醒了過來,見到雲(yún)逸如此侮辱李石頭,不禁大怒;兩個人挽著袖子就要上來收拾雲(yún)逸。
“怎麼,玩不起據(jù)想動手打人啊?”雲(yún)逸眼神冷冷的盯著兩個傢伙,暗暗的準備著,只要兩個傢伙一動手立馬將他倆打趴下。
“你們竟然真的是一夥的!”這下圍觀的人才真正的醒悟過來,大家心裡不禁都死一陣後怕,因爲他們剛纔也動心了;要不是因爲李銘輸?shù)哪屈N慘,他們也就跟著賭了、、
“上啊,揍扁這三個混蛋、、”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羣中一聲大喊,頓時原本就很憤怒的人羣一擁而上,將三個傢伙按在地上拳打腳踢;前面的人打得倒是挺歡,卻把把雲(yún)逸這個正主兒給擠到了後面去;無奈,怕出什麼事情的雲(yún)逸只能不斷的在後面呼籲的大家手下留情;只是,誰會留情呢、、、
終於,等到衆(zhòng)人出完氣後,三個騙子終於不再捱打了;只是他們現(xiàn)在渾身上下卻是沒有一塊地方時好的了,只見他們臉上是‘眼腫鼻青嘴巴紫’,身上則是‘衣衫破碎肉發(fā)紫’。
輕輕蹲在地上,看著半死不活的三人,雲(yún)逸輕聲的道:“這下你們知道教訓了嗎?”
“咳、、咳咳,這次,我們認栽了。”李石頭喘了幾口粗氣,拱手彎腰道:“小人有眼不識高人,還請先生恕罪。”
“我看你也是個慣犯了,多餘的大道理我就不說了,”雲(yún)逸看著李石頭一臉老江湖的做派,道:“你自己應該明白,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的道理;須知在河邊走一萬次不要緊,可是隻要溼了一次鞋子,你這人就完了,懂嗎?”
“我明白,多謝先生寬宏大量。”李石頭面色誠懇的道,但是他內(nèi)心究竟如何卻是隻有他自己知道。
“好自爲之吧。“雲(yún)逸嘆口氣,不再爲難已經(jīng)落難的李石頭;雖然他心知這李石頭以後還會不聽勸告繼續(xù)作案的,可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自己還能殺了他嗎?
這個世界上的人啊,總是爲了利益而迷惑了自己的心神,雲(yún)逸不禁感慨的想著、、、
‘“先生,多謝您的幫忙,不然我李銘今年這日子就沒法過了。”原來是李銘已經(jīng)收拾好了桌子上的錢。
雲(yún)逸正在發(fā)呆,忽然聽得李銘將他喚醒,他微微一笑,道:“不要客氣,你以後記住千萬不要再賭博了,知道嗎?”
“嗯,真是謝謝先生了,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李銘還是很感動,只是身爲一個男人的驕傲不允許他流淚,只能哽咽著道:“這是先生的錢,嗯、、、我的一萬已經(jīng)拿出來了、、”
說完李銘像是自己感覺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人家?guī)妥约黑A回了錢,自己卻連表示一下都沒有,讓他自己感到很是羞愧。
““呵呵,走吧,我答應了妍妍要幫她找到你,我們快過去把。”雲(yún)逸微微一笑,輕輕的道:“你應該爲自己又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兒而驕傲。”
“嗯,謝謝您了先生、、、”
到了武漢,雲(yún)逸在妍妍父女倆依依不捨的揮手中下了火車;他要倒車去貴陽,不能和他父女倆同路了;在相互留下了聯(lián)繫方式後,雲(yún)逸就很囧的在妍妍一個吻下尷尬的和他們分開了;直到快上貴陽的火車的時候雲(yún)逸還在鬱悶,爲什麼每次都被小蘿莉們親吻呢、、、
雲(yún)逸悲憤的在心裡怨念著、、、
“先生、、”正當雲(yún)逸發(fā)愣的時候,一個悅耳的聲音突如其來的打斷了他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