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奇的話後,李克生明顯的很生氣,板著臉說道:“你有事?你有什麼事?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將這件事情搞明白,你的事可以往後緩一緩。”
“我沒那個時間,如果你堅持要這麼做的話,讓我打一個電話就行。”陸奇說著拿出自己的電話說道。
“打什麼電話,來人,把他給我?guī)ё撸 崩羁松鷮χ磲岬木炖淅涞恼f道。
“是!”說著幾名警察上來就要將陸奇強行帶走。
陸奇看到這些警察過來了,心中十分的不滿,直接朝著幾名警察踹了過去,瞪著他們說道:“我說了,我打個電話,你們沒聽明白嗎?”
“你竟然敢襲警!”李克生看到陸奇襲警,心中非常的震驚,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發(fā)生過襲警的事情發(fā)生了,沒想到陸奇竟然如此的目中無人,實在是讓人感覺到他不知死活啊。
“襲警?是你們無憑無據(jù)要抓我,我只是正當(dāng)防衛(wèi)而已,怎麼?你的兒子目無王法,欺壓百姓,難道我還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了,任你們欺負(fù)?”陸奇看著李克生冷冷的喝道。
“反了,反了,你竟然如此的囂張,我也沒辦法了,來人,調(diào)動武警部隊,直接將此人押走,如果有反抗,就地槍斃。”李克生看著陸奇直接下達了這樣的命令。
“是,局長。”一名警察聽到之後,出去開始撥打電話,尋求武警的協(xié)助。
而珠寶店裡的負(fù)責(zé)人看到這種情況之後,也不敢喘大氣,只能看著事情是如何發(fā)展下去的。
陸奇看到?jīng)]有人繼續(xù)阻攔自己了,拿出手機撥打了凌正楠的電話。
此時,凌正楠剛剛開完一個重要的會議,突然看到了陸奇給自己打來了電話,想必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吧。
“喂,陸奇啊,怎麼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凌正楠很顯然接到陸奇的電話之後很開心。
“凌叔叔,我也不想給你打電話啊,可是你下面的人總是想要找我的麻煩,你看……”陸奇不是一個喜歡告狀的人,直接說是他下面的人,並沒有點名道姓。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你在哪裡?”凌正楠沒想到陸奇這次竟然遇到了這種事情,是最開始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我在松北市公安局附近的珠寶店裡,您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過來一下,幫我解下圍,順便可以清除一隻蛀蟲。”陸奇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了李克生笑道。
“行,我現(xiàn)在正好沒什麼事情,你在那裡沉住氣,我立刻安排車輛過去。”凌正楠說著,直接將電話掛斷,開始安排去陸奇那邊的情況。
掛斷電話之後,李克生看向陸奇,問道:“你給誰打的電話?”
剛纔陸奇打電話的時候,李克生偶爾聽到了陸奇說的話,心中有點疑慮。
“沒誰,我的一個朋友而已,怎麼?你怕了?”陸奇看著李克生笑著說道。
“哼,我纔不會怕,你等會兒如果再不跟我走的話,千萬別後悔。”李克生看著陸奇深深的說道。
“呵呵,咱倆不知道誰會後悔呢。”陸奇說著,再次坐在了沙發(fā)上,還不時的朝著地上趴著的那些人補上兩腳,剛纔自己被打的也不輕,哪裡能夠輕易的放過他們。
李克生看到這種情況之後,趕緊派人將地上的這些人全部拖走,以免再被陸奇所毆打。
洛輕水看了看錶,對陸奇說道:“快到點了,我們還不走嗎?”
“走?你看看現(xiàn)在這種情況怎麼走?公安局長大人可是在外面等著我們呢,不抓到我們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陸奇看著洛輕水笑著說道。
聽聞這話,洛輕水看了看門口的那些警察,不再說話,現(xiàn)在只能看情況而定了。
“嗡嗡嗡……”這時,外面?zhèn)鱽砹岁囮嚨木崖暎犉饋懋惓5拇潭?
特警隊長張大雷帶著他的部下接到命令之後,火速的趕往現(xiàn)場,跟李克生接頭之後,說道:“裡面什麼情況?”
“有一個年輕人打了人,並且拒捕,還襲警,我這是沒辦法了,纔將你們特警隊喊來,你看怎麼辦?”李克生看向張大雷說道。
“還有這種事?”張大雷聽後非常的驚訝,沒想到大白天的就有人打人拘捕還襲警,真是無法無天了。
“是啊,這件事情交給你了,我們是抓不出來他,要不然你進去跟他談?wù)劊俊崩羁松聪驈埓罄祝南胫鴱埓罄资翘鼐錾恚氡剡M去之後陸奇應(yīng)該不是他的對手,更容易的能夠擒住他吧。
“也好,你在這裡等著我。”張大雷答應(yīng)了一聲,朝著裡面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張大雷環(huán)顧了一圈,突然看到了陸奇,驚訝道:“陸奇?竟然是你。”
陸奇正低著頭,聽到聲音後,擡起頭看向來人,笑著說道:“雷哥,你怎麼來了?”
張大雷苦笑道:“還我怎麼來了?你別告訴我打人拒捕還襲警的人是你啊。”
聽到這話後,陸奇終於知道張大雷是來做什麼的了,說道:“你不會是接到命令來拘捕我的吧。”
“如果你所做的確實違法了,我也沒辦法保你,你最好跟我走一趟。”張大雷看著陸奇說道,他是真的不想看到陸奇發(fā)生那樣的事情,因爲(wèi)他感覺陸奇的爲(wèi)人還算不錯的,不想將他抓進去,更不想看到他犯錯。
隨後,陸奇將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張大雷,因爲(wèi)他知道,張大雷不會胡亂的抓人,更加不會陷害好人。
聽到陸奇的話之後,張大雷握緊了拳頭,說道:“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堂堂公安局長的兒子,竟然這麼的無法無天,並且李克生竟然如此的蠻橫不講理,硬是將白的說成黑的。”
“所以我也是被逼無奈,你現(xiàn)在要準(zhǔn)備怎麼做?”陸奇看著張大雷問道。
“還能怎麼做?出去直接找李克生講理去,順便將他的兒子教訓(xùn)一頓,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禮貌。”張大雷說著就要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