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季承旁邊一個組織里的人都沒到來,季承忍不住在心里一陣咒罵。袁飛才剛剛死,這些家伙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看來以后有必要對這些人來點警告。
季承心里還是挺懼怕蘇燿的,這小子可是能徒手接住子彈的怪物。自己去和他斗,不是找死嗎?
但除了這樣,季承想不到其他的辦法了,讓他放棄得之不易的權(quán)利,這可是要了季承的命。
自己一個人去其他的城市發(fā)展組織?就憑季承的身份,估計還不配。
季承又焦急的看了下時間,這都和約定好的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了。難道這些人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不成?
蘇燿老遠(yuǎn)就看到了季承停在學(xué)校門口的轎車,冷笑一聲走了過去。袁飛自己都能給廢了,至于這個季承,在蘇燿眼里不過是上不了臺面的家伙。若是把蘇燿惹火了,蘇燿不介意也把季承給廢了。
季承剛把眼睛從手表上轉(zhuǎn)過來,就看到蘇燿往自己這邊走來。可自己要是看到蘇燿就逃跑,傳出去能把別人給笑死。
季承擦擦額頭上剛冒起的冷汗,對蘇燿強(qiáng)笑道,“真巧,你來學(xué)校上課啊?”
“上你妹,你是不是不想離開東山?”蘇燿開門見山的說道。
“哪有,我這不是正準(zhǔn)備離開嗎?你看我車?yán)锒挤胖欣钅亍!奔境兄钢约旱暮笞f道。行李確實都準(zhǔn)備好了,只要季承發(fā)現(xiàn)東山市這邊有什么不正常的事,立馬就打算跑路。
齋藤秋野一直站在蘇燿的背后,雖然不清楚蘇燿和眼前這個家伙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直覺告訴齋藤秋野,自己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眼前的家伙才讓蘇燿對自己產(chǎn)生好感。
“你從車上下來。”齋藤秋野對季承冷冷的說道。
季承看到齋藤秋野,總感覺心里怪怪的,這個家伙自己從沒見過,卻覺得眼前的人想對自己不利。
季承咬著牙,一步從車上走下來,“你想怎么樣?”
齋藤秋野看到蘇燿沒有組織自己,就知道自己猜測對了,眼前的人肯定是蘇燿想教訓(xùn)的。季承話剛說完,齋藤秋野一步走上去,一拳向著季承鼻子打去。
齋藤秋野練習(xí)劍術(shù),并不代表他的拳法差。對于拳法也有些研究的他,知道這一拳打過去非把對方的鼻梁打斷。
季承冷哼一聲,蘇燿還沒動手呢,眼前的小子就敢對自己動手,難道以為自己好欺負(fù)不成?季承向前一步,架住齋藤秋野打來的一拳,頓時兩個人打成了一團(tuán)。
蘇燿站在一旁可沒動彈,知道季承不會是齋藤秋野的對手。果然幾招過后,季承被齋藤秋野一腳踢倒。
季承擦擦沾著腳印的臉,“蘇燿,你不要欺人太甚。讓別人和我對打,你在一旁袖手旁觀,算什么男人?”
季承也只是說說氣話而已,如果真的打起來,季承也是挨蘇燿收拾的份。
蘇燿冷笑一聲,“這可是我的徒弟,徒弟都出手了,當(dāng)師父的能和徒弟一起欺負(fù)人嗎?當(dāng)初你讓兩個保鏢和我較量的時候,可沒見你這么說過。”
“我不是和你比嘴上功夫的,我季承確實打不過你,要殺要剮隨便!”季承把頭轉(zhuǎn)向一邊,接下來肯定要受蘇燿的一番羞辱。
蘇燿摸摸鼻子,“我怎
么是那樣的人呢?對你動手?你還不配。馬上離開東山市,不然你的小命可要掂量一下。”
蘇燿都這樣說了,擺明是想讓季承不要再管組織的事,可季承不服。自己好不容易有了點勢力,蘇燿說讓自己走,自己就走?
“開出你的條件吧。東山市我是不會離開的,只要你的條件不過分,我都能答應(yīng)你。”季承咧咧嘴說道,覺得事情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蘇燿連看都不再看季承一眼,對齋藤秋野說道,“廢了他。”
如今季承只有一條腿能夠活動,要是再被齋藤秋野廢掉一條腿,還真成了名副其實的廢人了。
齋藤秋野一步步走向季承,蘇燿這么說了,自己肯定要照辦,“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比死亡更可怕!”
“停!停下來!”季承朝后縮了兩下。蘇燿這個家伙是瘋子,眼前的這個人也好不了哪里去。好漢不吃眼前虧,季承強(qiáng)笑道,“不就是離開東山市嗎?這都是小事情,我今天就走。”
“住手吧。”蘇燿對齋藤秋野說道。
“你真的會離開東山?”蘇燿對季承問道。
季承搗蒜似的點點頭,“沒錯,我會離開的。您放心好了。”
季承會離開才怪,只要找個地方藏起來,能怕蘇燿找到不成?等把東山市所有的價值都壓榨完,季承到時候再走也不遲。
“既然你說了會走,那現(xiàn)在就走吧。”蘇燿站在原地說道。
“好,您放心。”季承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冷笑,蘇燿還是太過天真了。
等到季承的車子離開了視線,蘇燿對齋藤秋野說道,“跟上去,在沒人的地方廢了他。”
只有死人才不會有什么麻煩事,在學(xué)校門口不好解決掉季承,蘇燿還有其他的辦法。
“是的。”齋藤秋野點頭,識趣的沒有再問其他問題。
蘇燿哼著小曲往學(xué)校里走去,齋藤秋野親自去跟蹤季承,蘇燿正好能查看一下齋藤秋野是否忠心。若是這件事情齋藤秋野全部做好了,蘇燿自然會教他點內(nèi)力的運用。
“我到學(xué)校了,你在哪里?”蘇燿撥通了冉初夏的電話說道。
“我在教室里面的,等下去池塘邊等我。”冉初夏對蘇燿說道。
十分鐘后,冉初夏到了池塘邊,發(fā)現(xiàn)這邊居然沒有蘇燿的影子,不禁覺得有些來氣,蘇燿決然放她的鴿子?
忽然,一雙手覆蓋上冉初夏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冉初夏失笑道,“你又不是小孩子,別這么幼稚好嗎?”
蘇燿有些尷尬的把手放下,“我還覺得你會以為很有意思。”
冉初夏拉著蘇燿的手坐下,“季承那邊你打算怎么辦?”
“已經(jīng)解決好了,季承會離開東山的。”蘇燿說道。季承不僅會離開東山,性命也會擱在東山里。
對于蘇燿的話,冉初夏總是無條件的信服,“謝謝你了。”
這些組織,實際上和蘇燿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蘇燿完全可以放任不管,卻不小心牽扯了進(jìn)去,還幫了冉初夏這么多忙,冉初夏不禁對進(jìn)行了蘇燿感謝。
“口頭上的表揚我不要,你還是選擇點實際的吧。”蘇燿壞
笑的盯著冉初夏的眼睛。
冉初夏的臉龐露出羞澀的表情,一雙香唇印上了蘇燿的臉龐。
“咳咳,我早上可是沒洗臉就出來了,你不如親我嘴巴如何?”蘇燿不滿足的說道。
“你真是無賴啊。”冉初夏嗔道。
“我當(dāng)然是無賴。”蘇燿壞笑一聲,印上了冉初夏的香唇。
“蘇燿,等下。”冉初夏捂住了蘇燿的嘴唇,“你有沒有想以后的事情?”
“什么事情?”蘇燿疑惑道。
冉初夏低下頭,“就是我們以后結(jié)婚的事情啊。”
“咳咳。”蘇燿被噎了一下,“這么說豈不是太早了?”
“我媽去世前對我說過,讓我找一個好人家的。難道你不想嗎?”冉初夏盯著蘇燿的眼睛道。
蘇燿還真的沒有考慮過這樣的問題,“現(xiàn)在我們都還是學(xué)生,再說這件事也要你上完學(xué)后再說啊。”
冉初夏白了蘇燿一眼,“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學(xué)生呢,你不還是為了當(dāng)保鏢才來上學(xué)的啊。”
蘇燿聳聳肩,“先別說這個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冉初夏嘆了口氣,難道自己配不上蘇燿不成?倚在蘇燿懷里,兩個人相繼無話。
“組織發(fā)展完了,你打算接下來怎么做?”蘇燿半響后說道。冉初夏想發(fā)展組織,季承和袁飛都不在了,肯定這些組織的人很快就會被冉初夏拉走。
之后怎么做,蘇燿不清楚,只好詢問冉初夏的意向。
冉初夏思考了一會兒,“我想把東山市都發(fā)展完成后,在前往臨市,估計以后還會轉(zhuǎn)學(xué)。蘇燿你希望我這樣做嗎?”
事情涉及到冉初夏轉(zhuǎn)學(xué)的問題,蘇燿不得不多多考慮一番。冉初夏要是換了地方,不知道兩人什么時候才能見一次面。但發(fā)展組織一直都是冉初夏的愿望,蘇燿怎么會去阻攔?
“你自己看著辦就好,無所謂。等有了時間,我肯定去陪你,大概多長時間后才會離開?”蘇燿問道。
冉初夏微笑道,“這么快就想趕我走啊?估計最起碼也要幾個月時間,也要等到東山市的事情全部處理好再說。”
“那我們可要在你離開東山市之前多多發(fā)生點什么才行……”蘇燿壞笑道。
冉初夏趕緊站起來,紅著臉說道,“我要去上課了,你去找別人吧。”
沒等蘇燿回話,冉初夏小跑著離開池塘邊。蘇燿坐在原地哭笑不得,冉初夏讓自己去找別人,這樣真的好嗎?
蘇燿看了下時間,冉初夏去上課,自己可要離開了。
到了房子里,安琪兒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蘇燿不禁問道,“沈笑呢?”
“賣了。”安琪兒頭也不抬的說道。
蘇燿笑吟吟的說道,“賣了多少錢?分我點。”
安琪兒冷哼一聲,“你還真是絕情,沈笑姐姐剛剛睡著呢。你不知道美容覺對一個女人有多重要嗎?”
“不知道。”蘇燿如實說道。
安琪兒忍不住又把嘴嘟起來,“去你的房間一下,我有事情問你。還是不要讓沈笑姐姐聽到比較好。”
“好吧。”蘇燿撓撓腦袋,不知道這個小蘿莉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