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陽早已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李愛菱選擇了一個沒有居住區,樹多林茂的地方將車停了下來。後面的麪包車也跟了過來,將車超越了夏蕊兩女的越野車,橫攔在前面,擋住了她們的車道。
麪包車裡的八個人兇神惡煞的從車裡衝了下來,那六個持槍核彈的人拉開了保險對準了夏蕊兩女的車,而那兩人還是一副死人樣盯著夏蕊兩女的車。
半晌,夏蕊兩女的玉腿終於在那八人的眼裡出現,不一會兒,國色天香的兩人呈現在了攔路人的眼裡。就連這些平時舔刀飲血的黑幫分子,也被兩女的嬌豔所暗暗折服。
“立即投降,交出箱子,不然死了死了的。”一名手無武器的人操著生硬的漢語說道,侏儒小日本。
夏蕊兩女並沒有說話,還是保持著那淡淡的出塵氣質,只是慢慢從身後摸出了兩件狀如圓輪,半月一樣的武器。夏蕊兩女雙手一手一個,那半月輪握捏之處剛好護住手臂,而突前的一邊卻是一排鋼齒。
血紅的半月輪在夜光下更顯得詭異,兩女輕輕雙手一舞,四道雪亮的白光在衆人眼前晃過,讓那八人心裡也不覺一寒,手持衝鋒槍的六個人,也緊張的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快快的放下武器,不然將你們全部殺掉。”那小日本繼續說著,眼裡卻帶著淫邪的目光和貪婪。
兩女站在原地還是一動不動,就在那日本人下最後通牒的時候,李愛菱的臉上慢慢呈現了一絲絲淡淡的微笑,讓那六名持槍男子心裡一蕩。而那兩名小日本心生警覺,身子急往後暴退。
一條淡淡的身影在持槍的六人之間電光火石的穿梭著,一聲聲清脆的聲音傳入在場人的耳中,幾秒鐘的時間,聲音嘎然而止,正是夏蕊手持半月輪又回到了原地。
那六人還沒有回過神來,只感覺一陣香風飄過,手裡感覺一輕,低頭一看,手中的衝鋒槍不知何時已經被夏蕊的半月輪像豆腐一樣切成了幾塊掉在了地上,那六人手裡只握著一個槍握把。
“八嘎。”那名不停說話的日本人,從身後抽出一把短小的武士刀,雙手緊握,高高躍起,向夏蕊兩女劈來。
他身後的那名日本人用著鄙視的眼神看著這位仁兄,估計心裡把這位仁兄已經罵了幾千遍了:白癡,沒看見前面兩個小妞實力遠遠在我們之上嗎?
高高躍起的那名仁兄再也琢磨不到後面人的心思了,夏蕊兩女輕蔑的一笑,右手同時往那持武士刀的日本人甩出。兩具半月輪夾雜著刺耳的呼嘯聲,飛過六名握著槍把的男子的頭頂,在小日本的身上來回旋轉了幾下,然後重新回到了倆兩女的手裡。
那名日本人的身形硬硬的從躍起的高處直挺挺的掉了下來,站在了地上還保持著雙手握刀的姿勢,眼裡卻透出驚恐的神色,嘴角微張,發出“咯咯”的聲響。突然,他的身體的鮮血向四周激射,嘶嘶的聲音讓人心驚肉跳,等到激射的鮮血逐漸小下來以後,雙手握刀的雙手首先脫離了身體,接著就是頭顱慢慢向前掉了下去,下半身也四分五裂四散炸開,來不及躲閃的六人眼睜睜的看著混合著鮮血的碎肉濺到自己的身上。
靜,血腥的空地裡頓時沒有半點聲音。剩餘的七人更是驚恐的望著眼前美若天仙的兩人,在他們眼裡此時的夏蕊兩女完全沒有了剛纔的驚豔,取而代之的是身上散發出的肅殺之氣。
半月輪的下垂部分,一滴一滴的鮮血滑落在地上,卻像重錘砸在了那七人的心間。夏蕊兩女慢慢的向剩餘的七人走去,沾帶鮮血的半月輪在夜光下更發
顯得妖異,兩女的腳步聲就像是死神的召喚,每一步都讓那七人心裡的恐懼加上一分。
終於忍受不住這樣的折磨,那六人扔掉了手裡的槍把,開始四散逃跑,就像無頭的蒼蠅一樣,此時他們心裡都有著同樣的想法,就是趕快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遠離這兩個恐怖的女人。
閻王要你三更死,豈能讓你到五更。夏蕊對逃散的六人好像沒有看見一樣,眼睛只是直直的盯著前面剩下的日本人。
此時那日本人也像雙腳管鉛一樣,冷汗已經溼透了後背的衣服,眼睛不停的轉著,估計也正在想著怎樣逃命,但是他卻沒有像其他幾人那樣逃跑,雙腳輕輕的不停的在地上踩踏著。(難道是傳說中草上飛?)
忽然李愛菱身形幾閃,往逃散的六人身後追去,鬼魅般的身影在幾個不停逃離方向穿插了幾下,那還沒有逃出五十米的六人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夜幕下。
李愛菱重新提著沾滿鮮血的半月輪站在了最後一名日本人的面前,冷眼的望著他。
那日本人此時已是汗如雨下,額頭的青筋已經暴露,劇烈跳動的心臟連他自己都感覺吃不消了。
突然,那日本人口裡一陣密語,感覺就像那道士做道場的模樣,不過他是不可能和道士這樣清高的身份相提並論的,畢竟也就一蠻族禽獸,會說人話的狗而已。
夏蕊兩女還是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白癡的表演,看來他還是沒有覺悟。兩人默契的雙手扣住半月輪在身前挽了一道絢麗的輪花,半月輪就消失在了兩女的手裡。
就在這時,那名日本男子一下消失在了原地,赫然是伊賀術士的遁法,其實也就是早年來中國偷師道家的五行遁術的皮毛,不過夏蕊兩女倒也不吃驚。
“雕蟲小技。”夏蕊冷冷的說道,右手蘭花指翹起,向著剛纔那日本站立的地方,口中默唸。
就在那日本人剛纔站過的地方突然一陣急震,一條土龍樣的氣流向前方涌去,不一會兒一條短小的人影從地下騰起。赫然是那剛剛土遁的日本人,此時表情狼狽,驚恐的看著眼前兩女,不知道她們用什麼方法破了自己的遁法。
“區區小小遁術還想借著夜色掩護,班門弄斧。”李愛菱在旁邊的冷冷的說道,擡手捏了一個手勢。
那名日本人頓時感覺自己的身體失去知覺,身體漂浮在了半空中,全身已經被看見的繩索所束縛,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通,驚恐的望著夏蕊兩女,好像是在求饒一樣。
“像這樣低劣的民族和這樣齷齪的人是沒有權利也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李愛菱說完,左手掌心一攤,血紅的半月輪又出現在了手中。
那名不能動彈的日本人看著妖異的半月輪,散發著嗜血的紅光,絕望的想要大喊什麼,卻什麼也喊不出來。
“你應該感到榮幸,能夠死在我的手裡,去死吧。”李愛菱輕蔑的說完,雙手舉起半月輪豎著面對日本人劈了過去,一股巨大的氣流直衝而去,在半空中逐漸變大形成一把巨大的刀刃,直接將半空中還沒有來得及慘叫的日本人劈成了兩半,刀流過的地方也留下了深深的一條壕溝。
兩女看也不多看一眼,轉身往車上走去,只聽見“砰”的一聲,兩半屍體落在地上,天邊已經微微泛紅,清晨的朝陽正努力衝破著雲彩的束縛。
清晨的一縷陽光從窗外照在了墨陽的臉上,墨陽緩緩睜開眼睛,手臂一陣痠麻的感覺傳了過來。
“起來了,兩個小懶貓,太陽曬屁股了。”墨陽拍了一下,笑著說道。
“小猛男,還這麼早,再睡會兒,昨晚累死我了。”杜怡萱朦朧的眼睛看了看墨陽說道,翻了一個身抱著墨陽,繼續閉上眼睛睡著。
旁邊的喬香琳倒是光著身子起身去了衛生間,不一會兒裡面就傳出了洗漱的聲音。
“好了,快起來了,今天咱們搬新家了。”墨陽笑著在賴牀的杜怡萱的胸脯上掏了一把。
“什麼?小猛男你說什麼?”杜怡萱一聽墨陽的話,頓時來了精神,驚訝的說道。
“是啊,快點起來,咱們搬到大別墅住去,起來晚了就沒房間讓你挑了。”墨陽笑著在她瓊鼻上颳了一下。
“好誒。”杜怡萱歡呼一聲,從牀上跳了起來穿著衣服,嘴裡還直哼著小調。
這時喬香琳洗漱完出來,看見杜怡萱那瘋樣,搖了搖頭,幫著墨陽穿起衣服來,當然也讓墨陽過足了早上的手癮。
三人收拾妥當,帶好各自的東西,喬香琳還提著那一千萬美金的箱子,和杜怡萱挽著墨陽下了樓。
“劉經理,從今天開始我就不是金龍集團的人了,後面麗姐會有人過來接收,就麻煩你和他們交接一下,這是麗姐給我車。”
“陽少你這是要到哪裡去,你走了,那我們我們呢?”劉經理雖然已經聽說了墨陽要離開金龍集團的事情,但是由墨陽親口說出來還是感覺有點震驚。墨陽來到這以後,什麼事情都放心的交給自己打理,而且還讓自己的薪水翻了一翻。
墨陽一走,劉經理也感到自己處境有點不妙了,天知道上面會派一個什麼樣的人來管理,金龍集團內部的一些事情,他也隱約知道一些,自己雖然名義上在墨陽的手下辦事,但是難免不成爲以後其他人對他進行排擠。
“好了,我對這些生意啊什麼也不懂,劉經理能力出衆,一定會出人頭地的。”墨陽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說道,轉身和兩女走出了戰爭中。
墨陽回頭看了看那高高的招牌,又看了看那輛白色的寶馬,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從兜裡掏出手機給凌煙打了一個電話。喬香琳還是那副冰冷的樣子默默注視著周圍的動靜,杜怡萱則左顧右盼的興奮不已。
不一會兒,凌煙開著她的那輛奧迪到了墨陽的面前,笑盈盈的望著墨陽,當看到喬香琳和杜怡萱以後,嘴角撅了一下扭回了頭。
“上車。”墨陽手一揮,高興的對喬香琳和杜怡萱說道。兩女將行李放進了車的後備箱,打開車門坐到了後面,墨陽則笑嘻嘻的坐到了凌煙的旁邊。
待到衆人坐好,凌煙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呼的衝了出去。
墨陽回頭擔心的看了一下,凌煙通過反光鏡看見被嚇著的杜怡萱,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墨陽轉過頭無奈的看了凌煙一眼,凌煙撅著小嘴自顧開著車子。好不容易開到了別墅前停下,杜怡萱似乎感覺等待了漫長的時間,早已被凌煙的車技嚇得花容失色,剛剛喜遷新居的喜悅一掃而空,下了車直接在車旁吐了起來,墨陽扶著杜怡萱輕拍著她的後背,凌煙則獨自一人往別墅裡面走去。
墨陽走進別墅,別墅裡面凌煙已經叫人簡單的粉刷裝修了一遍,常用的各類傢俱也準備齊全,眼前的室內雖然說不上豪華,但也簡潔大方。
杜怡萱這時也從飛車的陰影中恢復過來,又小鳥般一樣到處看著、摸著,等到上了二樓,杜怡萱早已迫不及待的按照墨陽所說,開始挑選起房間來。
“這是你的房間,你看看。”凌煙手一指樓道最外面的一間房對墨陽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