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那青龍一聲聲的悲鳴聲,徐澤這次同樣并沒有能堅持多久,漸漸地又開始覺得心頭一陣陣的憋悶,只覺讓人喘不出氣來;
正當徐澤感覺自己頭暈目眩,胸口如同將要爆開一般時,向來極為負責任小刀再次出手,隨著徐澤再次的頭疼,又將徐澤從那幻境之中再次清醒了過來;
“呼呼...感覺咋樣?”這話說一回生二回熟,小刀這回倒是一點不緊張了,笑嘻嘻地看著睜著眼睛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徐某人,笑問道。
徐澤摸了摸還有些隱隱作痛的腦袋,輕吐了口氣,遺憾道:“還行...只是這幻境太逼真了,而且這條龍的吼聲實在是太驚人了,頂不住啊...”
“別貪心不足了好吧!”小刀很得瑟的批評道:“要是輕易能頂得住,這對你就沒什么好處了,現在每天進去一次,對你的精神力和修煉那可是大有好處的!”
聽得小刀的批評,徐澤很是謙虛地接受著,強頂著那還有些頭暈的無力感,再次地進入了對能量循環的修煉中去。
輕吸了口氣之后,徐澤凝神聚氣,再次地開始了推動氣海之中能量氣團的運行...
一圈、兩圈、三圈...
感覺著能量氣團在任督二脈之中歡快地游走,似乎確實是比昨日又更加的輕便了許多,徐澤這又忍不住地滿意了笑了。
這樣可以明顯見到好處的事,這不笑也不行啊...
當下徐澤也沒有猶豫,開始繼續地推動著能量氣團的一圈一圈的進行行進。
他不奢望這一次又能什么輕易突破之類的,他現在只想知道。這沒進一次那個青龍精神印記之中。通過那青龍的精神沖擊,能夠得到多少好處。
所以,他定了定神,開始再次將精神力投注到能量運行之中,進行全力的關注...
看著能量運行歡快地運行著,一圈兩圈三圈、然后慢慢的直到七十三圈、七十四圈,直到第七十四圈之后,才稍稍地有些費力。徐澤心中漸漸地開始了然了,這種精神沖擊磨煉的效果,實在是真還不錯。
看來以后還是要盡量地在那個幻境之中接受青龍精神沖擊的時候,要堅持一些時間,或許能夠進步的更快...
“徐將軍實在是太恐怖了...”在西山小區離孫家不太遠處的一棟小別墅中,一個年輕人微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孫家別墅那邊傳來的強烈能量波動,不由地再次眼露驚駭之色,朝著旁邊的同事感嘆道。
“對...我也感覺到了,徐澤將軍這些日子修煉時的能量波動,不但是恐怖。而且一天比一天強大,我們跟他比起來,能夠感覺到的能量波動,兼職就是微風和颶風的區別...”另一個年輕人也很是震撼地嘆道:“不知道。我以后有沒有機會能夠達到這種程度...不...只要他一半的程度也就行了!”
聽得同事這話,首先那年輕人不由地嗤聲笑了起來,道:“算了吧...咱們就甭想這事了,徐將軍這種能量波動的一半,那程度起碼也是天位級別的,就咱們倆。這事就別打主意了...”
“嗯...也是,我感覺到咱部長修煉的時候,他的能量波動怕也就是徐將軍一半的樣子...”這另一個年輕人,被同事這么一打擊,臉上不禁地露出了一絲頹然之色,輕嘆了口氣。
“不過咱們也不用太灰心,只要努力。能夠進入到地階那也是不錯的,要知道這世上,也就咱們將軍這么一個天才...咱們混不上天位,至少也要進階到低階才行!”
“對...我們也要努力!”
兩位特殊監察部下屬的劉家外系后輩,在這里心情激昂地感嘆著,而高貴的雷迪閣下,一路疾走,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在下屬的接應之下,終于趕回了皮拉內斯古堡。
看著換上了高貴而華麗禮服,單膝跪在自己身前,一臉頹然模樣的雷迪,希波拉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后森寒而威嚴地道:“你說那個半血族...輕而易舉就打得你沒有還手之力?還不受任何血裔傳承的壓制?”
“對...父親,菲利普叔叔...那個半血族雖然接收到了我的召喚,但是卻基本上不受任何血裔傳承的控制...她甚至還突然出手,在我不防之下控制住我,雖然沒有殺死我的意思,但是我感覺在她掌控中,我根本沒有脫困的能力...”雷迪恭敬地盡量用最貼近事實的情況,向血族的兩位大佬匯報。
希波拉轉頭看向旁邊的菲利普,道:“你上次帶著人去截殺他們,當時那個半血族似乎并沒有如此強大是吧!”
“是的...只是當時她也已經相當強大了,在面對六個a級血族的攻擊,不單是沒有落入下風,而且還傷到了幾個...”菲利普這時也眼露驚色,沉聲道。
有得菲利普的確認,希波拉沉默了良久,終于長長地嘆了口氣,再次看向雷迪道:“他既然放你回來,那他讓你帶回來什么話?”
聽得希波拉的問話,雷迪紛身一顫,但是卻不敢有絲毫隱瞞:“他說...若再敢接近他身邊的人,他就會殺來這邊...寸草不留...”
這話剛一出口,雷迪便只覺得前邊的一股強烈而森寒的氣勢猛地爆發了出來,雖然他早有準備,但是依然嚇得將頭更加地放低了幾分,跪伏在地上,紛身顫抖。
這若是換得其他的與他相同實力的血族,或許在希波拉發怒之時,也不至于嚇成這樣,但是這種天生的直系血裔威壓控制,卻是讓他顯得有些狼狽不堪。
良久之后,這種森寒而威嚴的氣息才緩緩地散去,只聽得父親大人的聲音響起:“好了,雷迪...你下去吧!”
“是...父親!”聽得這話,之后,雷迪那緊繃著的一顆心,才緩緩地放了下來,顧不得拭去額頭上的汗珠,下心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