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牛賀州,周城找到了一個化神境的妖族修士,這妖修是一個罕見的樹妖,經過一年多的觀察,周城發現這樹妖是龍宮中飛出的那棵龍血樹。
六年后,周城觀遍四洲每一處,終究是沒有找到可疑的修士,更沒有找到幾個在一起的化神境修士,而大周的發展周城看的清清楚楚。周城留下元嬰和假身,人已飛往桃花宗。
桃花宗中,千日突然看到周城,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周城道:“老婆可曾想我?”
千日道:“你怎么來了?”
看千日不悅,周城攔攬住千日的細腰。
他雖然不確定現在的他有沒有被監視,但是他絕對不會去冒險,“千日,前一陣子事情太多,功力突破又沒能即使鞏固,是我來晚了。”
千日掙脫周城,背對周城道:“我已經仔細想過。”
千日頓住,周城看千日嚴肅模樣,就猜出千日是想和自己做個了斷,千日畢竟是修士,有這種想法很正常,周城道:“你不要說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千日始終是熬不過周城,隨周城進入了大周界,縱觀大周界,周城道:“這就是我的世界,這世界只屬于我一個人,我有重要的話要對你說。”
千日平靜道:“你有什么就說。”
周城道:“你可知道現在大周帝國有一個和我平起平坐的瑤枝道人?你可知和她同行的四人的真實身份?”
千日道:“我知道這瑤枝道人是以前石柳觀的觀主,伍妙華是我桃花宗的弟子,另兩人,一個是摘星觀的弟子,一個是靈頂寺的小和尚。”
周城道:“對于伍妙華,你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周城的意思是,伍妙華這么可疑,你怎么不和我討論研究一下她。千日道:“伍妙華在桃花宗并沒有可疑的表現,相反,她可以說是一個非常有前途,非常正面的桃花宗弟子,至于她為何突然一躍成為化神境的弟子,不只是你,二十四宗,還有許多熟絡的宗門都來問過我,但實際上,我又怎么知道?”
看樣子千日這些年承受的壓力也很大,周城道:“這都是我的過錯,讓你受累了,你可知伍妙華自稱是誰嗎?”
千日不自覺的伏在周城的懷中。周城輕嘆一聲:“你受累了。”
“無論是多么強勢的女人,她都是需要男人的肩膀的,似乎男人也需要安慰,也許這就是我喜歡成熟女人的原因,愛瑟和應寶都懂事的一塌糊涂,可以說沒有她們兩個,后宮早已大亂,而她二人不只是安定了后宮,竟可以將眾女**的異常懂得體諒自己。”想到這里周城不由得又是一陣懊惱,他懊惱自己有這樣的紅顏知己卻總是讓她們受委屈,這一直一來眾女都在忍耐,默默的為自己付出,甚至都沒有問過一句自己不想讓她們問的話,真是愧對她們太多大多。
周城道:“今日以后,你就跟在我的身邊,從此以后,我們長伴在一起。”
兩人靜靜的擁在一起,半響后,千日問道:“她自稱是誰?”
周城道:“觀世音,而瑤枝自稱是西王母,沒有錯,就是我們的神話傳說,西王母和觀世音,而她們說我是玉皇大帝的游戲之身。”
千日怔住,愕然道:“這怎么可能?怎么會有這種事情?”
周城無奈笑道:“是啊,怎么會有這種事情?但是你可知道我修煉的功法太一真經是怎么來的?如意控生咒是怎么來的呢?這可都是我從我家的祖傳扳指中獲得的,你說我的祖先能不是修士嗎?而且我的祖先可是姬發和姬昌啊。那西王母等人也是有可能存在的,只是我覺得,這伍妙華和瑤枝所扮演的觀世音和西王母身份太大,這也是遲遲沒有來找你的原因,也是我現在來找你想問你的話。”
千日道:“地球上有修士這時肯定的,從你們的道經中就能看出,而如果你的祖先真的是姬發和姬昌,那觀世音等人的存在也倒是合理啊。”
周城道:“說起來真是合理,可是你不覺得的荒唐嗎?我每日都感覺是做夢似的,我怎么可能是億萬宇宙的至尊玉皇大帝呢?這一點我尤為不信。”
千日道:“也說不定,也許你就是呢?”
周城無奈的看著千日,道:“看吧,真是合情合理的連你都信了,所以我更不信她們,看來你是沒有證明伍妙華有鬼的緣由了,我需要去找另一個人。”
“誰?”
“白怡。”
周城將千日留在大周界中,孤身從地底到了羅浮宗,又隱藏行跡上了羅浮仙府。
羅浮仙府依然悠悠,靜靜的就在一片白云靈氣之間,周城站到門口,也不言也不語,片刻之后,門上閃過一道光,周城步入。
后花園中,白怡依然在看電視,周城道:“白姑娘好雅致。”
聽到周城這白姑娘三個字,白怡心中一氣,不過白怡也是習慣了,概因她看到周城就沒有爽心的時候。白怡道:“你這是諷刺本姑娘老嗎?本姑娘年年十八歲,看偶像劇怎么了?”
周城笑道:“我怎么會說你老,別像是個怨婦一樣。”話說周城總是想要欺負一下白怡,總感覺欺負她心里很爽。
這要是別人,白怡非要一巴掌拍碎他的天靈蓋不可,對于周城,也許是白怡付出的太多,所以對周城很有忍耐力。“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收拾你?還是覺得你能打得過我了?”
周城笑后道:“你最好設置一個隱秘的陣法,不要將我一會兒的言語泄露了出去,概因我一會兒所說的話都是對你的褻瀆。”
白怡道:“有什么你就說,看在你辦事不利的份上兒,本尊決定收回你的性命。”周城道:“你最好不要逞強,盡說一些違心的話,實際上你是喜歡我的,而我也很喜歡你,郎才女貌,交映生輝。”
白怡突然出手,一掌拍在周城的胸口,周城被生生打飛,笑道:“我說了布下陣法,你便布下陣法,怎么這么不聽話?”
這語氣分明是對妻子愛人才用的語氣,白怡揮手又是兩掌拍在周城的胸口,周城依舊沒有還手,道:“布下陣法。”
白怡被周城的無賴氣的沒有辦法,但也知道周城確實是該有很重要的話要對自己說了。“陣法早已布置,你當我著羅浮仙府是民間敞開的大院兒嗎?”
周城嘿嘿一笑,好一副得逞所愿的樣子,白怡厲聲道:“你最好能說出我想聽的話,否則今日就是你道消身死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