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一晃就是一個星期過去了,陸雲(yún)飛很是無聊的等待每天陪同這布奇大公在子龍市的每個角落裡到處走走看看。對於子龍市的一切布奇大公都十分感興趣,幾乎不肯放過每個細節(jié)。
而夏洛特一開始還和布奇大公一起到處轉(zhuǎn)悠。但到了後來,夏洛特還是禁受不住誘惑,每天跟著高瑩,安婭到處逛街去了。布奇大公也不反對,只是笑著對夏洛特道:“或許過不了多久,子龍市的生活方式就會成爲特塔曼大陸所風行的生活方式,你先適應一下也好。”
2007年的5月1號,子龍市穿越道特塔曼大陸整整一個月了,不過子龍市的人民爲了懷念地球,表達自己永不忘本,還是繼續(xù)沿用著地球上的紀年。對於這樣的紀年布奇大公的理解卻是:子龍市在特塔曼大陸建立了居然兩千多年了!
五一節(jié)對於已經(jīng)習慣了黃金週旅遊的中國人來說是個相當快樂的日子,這段時間裡大家都能夠盡情的放鬆和休整。而這在異世界的第一個五一節(jié)是特別有紀念意義的,一是因爲這是在異世界之後的第一個重要節(jié)日,二是因爲在這個五一節(jié)過後,子龍市的一切生產(chǎn)學習就將要逐漸的步入正軌了。這是移民長假的最後最部分。
也正因爲如此,所以這個五一節(jié),子龍市的慶祝活動超過了在地球上的任何一次歡慶活動。而作爲嘉賓,布奇大公與夏洛特也被邀請參與道這個歡慶當中。對於被壓迫的弱小國家,中國人一貫是給予極大同情的,在布奇大公一行到達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看到熱情的羣衆(zhòng)舉著牌子標語表達了對裡頓公國的同情和。
“子龍市的人民真是好啊!”布奇大公對陸雲(yún)飛嘆道。陸雲(yún)飛這些天來一直盡心盡力的跟在布奇大公左右,要不是陸雲(yún)飛屬於強大的子龍市,布奇大公真想把他聘用爲自己的貼身近侍官。
忽然陸雲(yún)飛的手機在荷包裡震動了起來,陸雲(yún)飛拿出來一看,居然是自己表哥江充打過來的。陸雲(yún)飛向布奇大公說聲對不起,轉(zhuǎn)身找道一個比較安靜,沒有人的地方接通了電話:“怎麼了?你也想要回來看看五一節(jié)的慶祝活動麼?”
江充在電話那邊對於陸雲(yún)飛的笑問根本不予理會,只是十分激動的道:“打起來了!他們終於打起來了!”雖然盡力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但陸雲(yún)飛還是聽出江充的激動溢於言表,完全控制不住。
陸雲(yún)飛也是十分激動,這段時間以來子龍市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爲了達到這個效果嗎?“情況怎麼樣?快告訴我!”
江充罵了一句,道:“現(xiàn)在你別問什麼情況了,我是要告訴你,我向上面申請把你立刻從子龍市調(diào)回到我身邊來。你從小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在政治和軍事上有天分,還有你算卦的本事……現(xiàn)在機會來了,我們兄弟倆揚名的機會來了!”
陸雲(yún)飛道:“要我來很簡單的,那布奇大公那邊怎麼交代呢?”江充急切道:“那你就不必管了,等下會有人找你,給你安排專機的。布奇大公最好就和夏洛特一起在子龍市好好的養(yǎng)病帶避難,我們這邊纔好放手做事情。”
陸雲(yún)飛知道很快就會有人來找自己,匆匆掛斷電話就趕回到布奇大公的身邊,果然他剛剛回到座位上,立刻就有人過來找自己。陸雲(yún)飛再次跟布奇大公說對不起,起身隨那人離開。走了兩步陸雲(yún)飛回頭一看,已經(jīng)有一個新的翻譯坐到了布奇大公的身邊。
從慶祝的會場走出來後,陸雲(yún)飛直接被帶到了一輛毫不起眼的東風雪鐵龍前面。陸雲(yún)飛坐上去之後,這輛車直接開向郊外的軍用機場,在那裡早有一架直升機等待這陸雲(yún)飛,。陸雲(yún)飛以坐上了那架飛機,立刻就向裡頓城的方向飛過去,隨著陸雲(yún)飛一起飛過去的,還有五架裝載著大量彈藥的直升機,以備志願軍的不時之需。
就在陸雲(yún)飛坐在直升飛機上焦急的等待著趕到表哥身邊的時候,在裡頓公國的邊境上,穆塞爾正憤怒的望著前面的一堆火焰。自己最精銳的一個重騎兵中隊現(xiàn)在就成了那一堆火焰的燃料,已經(jīng)是連人帶馬被燒的看不出人形了。
“我們接著衝過去吧!只要再一次衝鋒,前面那些卡夫王國的娘娘腔們就會被我們完全衝散了!”在上次子龍市的轟炸中,諾曼帝營裡的高級指揮官幾乎損失殆盡,現(xiàn)在這個重騎兵指揮官是穆塞爾臨時提拔起來的,主要是看這個豪邁但是缺少些腦子的聖騎士作戰(zhàn)積極勇敢,執(zhí)行起任務來絕對不打一點折扣。但問題是這個傢伙卻是隻適合衝鋒陷陣,不適合組織作戰(zhàn)。剛纔那一小隊最精銳的重騎兵中了卡夫軍隊的魔法陷阱,就是這個傢伙的過錯。如果是換成之前的那個指揮官,肯定不會被這樣低能的陷阱坑害到。而之前,因爲這傢伙的莽撞,諾曼軍隊損失了不少重騎兵。
“住嘴!”穆塞爾憤怒的吼著,“你這個豬頭,前面還有多少這樣的陷阱?拿腦袋想想就知道了!還衝,你爲什麼不把你的家族全趕上去踩陷阱?”諾曼帝國不產(chǎn)高頭大馬,這些重騎兵的優(yōu)質(zhì)戰(zhàn)馬都是高價從克斯特帝國購買的,象這樣拉去當炮灰,穆塞爾心中自然肉痛。
穆塞爾罵的那個傢伙頭也不敢擡起來,見到這傢伙畏懼的樣子,穆塞爾親王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爲什麼我們的突襲卡夫王國的人會知道?他們好像準備的很充分的樣子。”一旁一個謀士喃喃自語。
穆塞爾被這句話忽然點醒了,因爲女兒的左臂而被仇恨衝昏了的頭腦迅速冷靜下來。“我們是要對裡頓開戰(zhàn),可最大的威脅不是裡頓人,而是那些該死的卡夫娘娘腔們,於是我才親自帶隊突襲他們,希望能夠一舉讓卡夫軍隊失去在裡頓方向與我們爭雄的實力,至少也要最大程度上的削弱他們。”穆塞爾雖然脾氣暴躁,但絕對是個粗中有細的人。以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立刻就在心中暗自梳理著事情的脈絡。
“我們爲了順利的拿下里頓,所以突襲卡夫軍隊。卡夫卻早有準備,這說明什麼?”一種不詳?shù)母杏X包圍了穆塞爾,“不好!我們中圈套了!傳令下去……”穆塞爾才說了這幾句話,忽然背後火光和喊殺聲大作,卡夫的軍隊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穆塞爾親自率領的三萬偷襲軍隊頓時成了甕中之鱉。
偷襲不成,作戰(zhàn)不利,而且被對手圍困,一切情況看起來都是十分糟糕。但驍勇善戰(zhàn)的諾曼帝人們沒有一點退縮和畏懼。自穆塞爾以下的所有大小將領,居然都是躍躍欲試的神情。
那個剛纔還被穆塞爾臭罵了一頓的重騎兵指揮官按捺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再次縱馬走前兩步,向穆塞爾請戰(zhàn)道:“親王閣下,請允許我?guī)ьI著重騎兵,把這些卡夫娘娘腔們的下面都割下來,塞到他們的嘴巴里!”
穆塞爾親王再沒有去呵斥這個傢伙,他本來的計劃是偷襲卡夫大營,給卡夫軍隊造成足夠的殺傷和打擊之後,再將這支精銳部隊留在卡夫軍隊的側(cè)翼進行牽制和威懾,自己單身趕回到對裡頓進攻作戰(zhàn)的主戰(zhàn)場,指揮攻滅裡頓的戰(zhàn)鬥。而正是將卡夫看作是裡頓之戰(zhàn)最重量級的敵人,穆塞爾親王纔會親自率軍偷襲,足以看出他對卡夫軍隊的重視。只是現(xiàn)在卡夫王國早有準備,看樣子恐怕是做了和自己一樣的打算。
穆塞爾知道這個時候偷襲計劃已經(jīng)完全破產(chǎn),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全力衝殺出去。雖然他對於諾曼軍隊的戰(zhàn)鬥力十分相信,但畢竟富有經(jīng)驗的重要指揮官們已經(jīng)損失殆盡,如果大本營遭遇到了卡夫軍隊的突然襲擊,打退敵人沒有問題,就怕?lián)p失太慘重。
“我命令你,不惜一切代價,向後打開一個突破口!”穆塞爾親王不再猶豫,向那個重裝騎兵指揮下令。那人也是個喜歡廝殺的漢子,在接到穆塞爾的命令後歡呼一聲,將一直拿在手中的頭盔戴上,提起長槍,將馬頭調(diào)轉(zhuǎn)到來時的方向,高聲喊道:“重騎兵們……列隊……跟我來!”悠長而粗獷的聲音在整個戰(zhàn)場上回蕩,居然一時間蓋過了所有聲音,久久迴盪不去。
諾曼帝國的重騎兵們迅速從倒三角的衝擊陣型迅速轉(zhuǎn)變成行軍隊列,跟在那個指揮官的身後,向著來時的方向行進過去。這支重騎兵的人數(shù)不多,在經(jīng)歷了剛纔的一系列激戰(zhàn)之後只剩下了三千來人,而且其中不少人還帶著傷,鎧甲兵器也有不少已經(jīng)殘缺了的。
但是當這支整齊的軍陣開始移動的時候,卻瞬間奪走了整個戰(zhàn)場上的氣勢。諾曼帝國引以爲榮的步兵方陣,充滿殺氣的諾曼軍官團,高傲的魔法師們,還有四面八方的卡夫伏兵,在這一刻都被這支重騎兵比了下去。忽然間,戰(zhàn)場上忽然靜寂無聲。
被圍困著的諾曼軍隊迅速向兩邊散開,給這支準備充當箭頭的重騎兵部隊讓開道路。很快這支重騎兵部隊行進到了剛纔軍陣的尾部,面向著來時的方向。而被圍困著的諾曼軍隊,在這支重騎兵穿越軍陣的時間內(nèi),也迅速的將自己的前後隊成功的調(diào)動了過來,轉(zhuǎn)向來時的方向,隨時準備在重騎兵打亂對方的陣腳後全軍突擊。
在夜色下肅殺的風中,諾曼帝國的重騎兵指揮官將部下們帶到了出擊陣位上後,傲然看了一眼對面黑暗中的卡夫伏兵們,將頭盔上的面罩放了下來,再次高聲喊道:“重騎兵們!列陣!準備戰(zhàn)鬥!”他宏亮的聲音劃破了夜色和寧靜,月光下的血色和殘肢在這聲呼喊下顯得更加晃眼。
“準備戰(zhàn)鬥!準備戰(zhàn)鬥!準備戰(zhàn)鬥!”他身後的重騎兵們隨後也跟著發(fā)出了三聲吶喊。在三聲整齊有力的吶喊之後,諾曼帝國的重騎兵們就在這最短的時間內(nèi)做好了戰(zhàn)鬥準備。在整齊劃一的吶喊聲落下之後,那個指揮官當先縱馬殺出去,在他身後,三千多重騎兵瘋狂的衝擊而出,震耳的馬蹄聲和人馬鐵甲,兵器摩擦碰撞的聲音充斥著天地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