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日後,劉子業(yè),土山,畫楚踏在了東瀛京城。
“咱們先去吃點東西吧……都快餓死了……”畫楚今天打扮的倒是很隨意,一件黑色的羽絨服,羽絨服上帶著的帽子邊上面全部都是白色的毛羽,給人一種和雪溶入在了一起一般。
而此時畫楚帶著的帽子則是緊緊的裹著,手更是掏在布兜裡不肯出來。
原本三天就可以到的路程,硬是因爲大雪,所以延遲了一個月。
土山聽到了立刻點了點頭,這幾天的做飛機縱算是身如鐵塊的他,也是有一點吃不消的。
劉子業(yè)一攤手,無奈的說道:“畫楚,這裡就你的懂東瀛文,所以交給你啦!”
聽到如此說,畫楚那杏眼狠狠的瞪著劉子業(yè),嚷嚷道:“你不是也懂嗎?”
“沒你熟練!”劉子業(yè)嘿嘿一笑,立刻將手插入自己的棉襖的兜裡,然後開始欣賞起了東瀛的雪景。
畫楚氣的的一跺腳,也不說什麼,只是悶著頭,在前面帶著路。
“嘿嘿,都多少年了!你倆還這般的鬥嘴!”土山看到劉子業(yè)和畫楚兩個人這個樣子,立刻嘿嘿笑了起來,高興的說道。
劉子業(yè)一聽臉上也閃過一抹的笑意,嘖嘖的說道:“好久沒和這丫頭打架和拌嘴了!頗爲的懷啊!”
土山聽到劉子業(yè)說這話,立刻翻了一個白眼,那如同狗樣的手臂一揮嘴角抽搐的說道:“你倆每次打架,最後我去攔架都少不了伺候我一頓!”
聽到土山如此說,劉子業(yè)壞壞一笑的說道:“那不是因爲土山哥你皮厚嗎?”
土山無語,就不應(yīng)該和這種人講一些道理,無賴至極。
“兩個笨蛋,這邊!”劉子業(yè)和土山兩個人在聊其他的時候,後面?zhèn)鱽砹艘坏来嗦暎斎皇侨A夏語,劉子業(yè)和土山兩個人扭頭,卻發(fā)現(xiàn)此時畫楚站在他們的身後,一臉的黑線,看著走過的二人。
二人對視尷尬的一笑,兩個人聊的實在是太專心了,根本性就沒有顧著這件事情。
兩個人急忙的轉(zhuǎn)身,小步跑到那畫楚的跟前,畫楚不耐煩的走入那旅店當中,旅店很簡單一個前臺大媽,一位染著紅髮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年,穿著工作服對著幾人一鞠躬,說了句歡迎光臨。
畫楚立刻對著那前臺穿著和服的大媽嘰裡呱啦說了一通,然後走到劉子業(yè)的跟前一伸手,翻白眼說道:“掏出二百美刀!你現(xiàn)在是大款!”
“我靠!你沒錢?”劉子業(yè)立刻朝著後面跳了一下,一副我是鐵公雞的模樣。
畫楚嘴角抽搐的看著劉子業(yè),而土山這時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兩百美刀,立刻遞給了畫楚,劉子業(yè)和畫楚兩個人對視一笑,劉子業(yè)一步走到畫楚的面前,兩個人很默契的一擊掌……
土山卻是無奈的說道:“下會你倆直接問我要成不?每次都玩這個!”
“嘿嘿!”此時
畫楚和劉子業(yè)兩個人對視一笑,顯然兩個人對於這種事情十分的熟練了。
不一會兒三件房間開好了,畫楚拿著房卡給兩個人一人丟了一張,然後隨意的說道:“待會有人聯(lián)繫咱們的,別亂跑!”
說完便自顧自的朝著樓上走去,哼著一些劉子業(yè)想吐的歌曲。
看到畫楚走了,土山那熊掌一拍劉子業(yè)的肩膀,就這輕輕的一拍劉子業(yè)嘴角抽搐有一點兒的吃不清,這一下實在是太狠了!
可以說讓劉子業(yè)身子都顫了一下,而土山則是厚重的聲音無奈的說道:“走吧,我懷念鐵板燒和烤魚了!和烤魚了!”
聽到土山如此說,劉子業(yè)當然願意,兩個人又邁步的出去。
此時土山和劉子業(yè)兩個人足足已經(jīng)喝了四桶扎啤了,兩個人此時臉色都掛上了紅暈,那桌子上擺滿了烤肉的串子以及一些魚骨頭。
“你小子,現(xiàn)在混的可是不錯!”土山臉色掛著紅暈無奈有羨慕的對著對著劉子業(yè)說道。
劉子業(yè)聽到土山如此說,立刻嚷嚷了起來,笑著說道:“當初我讓你和我一起出來,你捨不得楚兒,話說現(xiàn)在求婚成功了麼?”說完劉子業(yè)那壞壞的眼睛便盯著土山看著。
聽到如此劉子業(yè)如此疑問,土山冷不丁的臉色一紅,立刻急忙擺著自己那粗壯的熊掌,不好意思的說:“楚兒現(xiàn)在還不想不過……”土山的眼珠一轉(zhuǎn),帶著壞笑對著劉子業(yè)說道:“她說什麼時候兩個人都漂白就結(jié)婚了!”
“哇哦!”劉子業(yè)眼睛一亮,當初自己離開天煞的時候可不僅僅就他和夜羅,當初他也邀請了土山,但是土山卻是實在是捨不得畫楚,所以便一直留在黑煞之中。
劉子業(yè)和土山兩個人聊的可謂是高興,兩個人都是脫口而出,大聲的笑著說著,惹得人們的一陣子的矚目,兩個人實在很少聊過了,現(xiàn)在兩個人能有以前的感覺當然希望一口氣說完。
而兩個人聊的歡樂激動的時候,那在烤肉店的另一處。
有五名長髮青年,一個個穿著黑色棉衣,下身一條黑色棉褲,他們的黑色棉褲的大腿處都掛著一道鐵鏈。
“給我閉上你們的臭嘴!”只聽見那其中一位青年,頭上扎滿了小辮吼了出去,朝著劉子業(yè)他們而去!
而劉子業(yè)和土山兩個人根本不管對方,依舊暢快的聊著。
“靠!媽的!”那人將自己大腿上的鐵鏈摘下,立刻臉色猙獰的朝著劉子業(yè)他們走來,今天他本身就被女友給蹬了,十分不爽,剛好可以拿幾個留在東瀛的華夏人出氣也是不錯。
畢竟在東瀛的華夏人一個個都是小心翼翼不敢招惹,但是這倆人竟然敢這樣無數(shù)自己?而其餘的四個人則是立刻站了起來,毫無疑問,既然可以有免費的沙包,爲何不用用呢?
只聽見一聲怒喝:“混蛋,沒聽到爺爺說話嗎!”隨即便是嗖嗖的破風的聲音,那鐵鏈便對方直接狠狠的輪了起來,仔細一看那鐵鏈之上竟然還帶著許許多多的鐵刺!
“嘭!!”一聲巨響!
並不是這鐵鏈狠狠的打在劉子業(yè)和土山兩個人聊天的餐桌上,而是這人身上傳來一聲巨響,隨即便是一聲:“咔嚓——!”的巨響。
“轟!”那人此時撞在那牆壁之上,傳出的悶聲竟然讓人都以爲這牆壁抖了抖,而此時土山將自己比沙包還要大一號的拳頭緩緩的收回,但是眼神帶著陰冷緩緩的掃視這四個人。
土山原本的憨厚赫然消失不見,取之的便是一股子的陰冷,肆血無情!
這就是他和劉子業(yè)同樣的性格,對於朋友他是一個老實憨厚的人,對於敵人他是一個肆血無情的人!
這四個人立刻吞了一口口水,隨即便害怕的擡起此時生死不明的那人朝著外面跑去。
“真他媽掃興!”土山立刻吐了一口口水抱怨的說道。
劉子業(yè)聽到了,嘿嘿一笑,不可置否。
“你們趕緊走吧!待會這裡管事的黑幫就過來了!那幾個人就是這裡的黑幫!”此時那烤肉店一名三十多歲的婦女立刻對著劉子業(yè)他們開口,竟然是華夏人,語氣中充滿了擔憂。
而那店長此時也是面色大變,急忙的對著那婦女說了一通,劉子業(yè)聽到了意思便是:“趕緊讓他們走,咱們也趕緊關(guān)門!否則的話,待會店被砸了是小事,連累人就不好了!”
劉子業(yè)灑然一笑,對著那大嬸擺手說道:“沒事,他們來一個我打一個,來兩個我讓他們爲醫(yī)院做貢獻!”
土山聽到劉子業(yè)這般說,立刻粗獷的笑了一聲,顯然劉子業(yè)的幽默感還是不錯的!
就在劉子業(yè)他們說話沒有了一會兒,劉子業(yè)的耳朵一尖,便聽到了一大堆的腳步朝著這邊疾速的走來。
劉子業(yè)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著看著土山,土山則是不可置否的咧嘴一笑,兩個人同時站起朝著門口走去。
不過臉色的都掛著紅暈,兩個人原本都是比較穩(wěn)重的,至少不輕易出手,今天他們兩個難得高興,喝的了這麼多,當然是有一點的醉了,所以恢復了青年的血氣方剛。
“就是他們兩個!”
劉子業(yè)剛走出去便聽到了這東瀛語,不過語言倒是帶著一絲的害怕,看來剛纔打傷其中一人的時候,這個傢伙也是在的。
劉子業(yè)此時朝著左面一看,好嗎!
足足二三十號,每個人穿著清一色的黑色棉襖,帶著黑色的手套,手中拿著那片刀鋼棍警棍,每個人從對方的頭髮,就可以看出不是什麼好鳥。
這些人中緩緩的走出了一個光頭,這個光頭更狠,竟然在眼皮處紋了一隻蝴蝶!
對方出來,聲音沙啞的對著劉子業(yè)他們嘰裡呱啦一通,劉子業(yè)微微的昂首,對著土山笑道:“山哥,這羣人竟然想要讓咱們拿出五十萬日元瞭解此事,否則卸掉一條胳膊!”
土山猙獰一笑,身影驟然一閃,劉子業(yè)只是聽到那呼哧呼哧勁爆的風聲,縱算是劉子業(yè)也禁不住面色一變!
“嘭!”土山一腳踢在那剛纔說話那人的小腹,一腳直接踢飛!朝著後面而去,直接撞到一大堆的人,而那人小腹處,直接流出了鮮血!
劉子業(yè)此時酒醒了一點……眼神閃爍不定,如果單單輪力量的話,恐怕三個劉子業(yè)摞在一起,都不是土山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