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次流血事件,丁毅老實了許多,再也不敢有什么小動作,至少表面上是這樣。不過對于丁毅,林默寒已經準備放棄,不管他再怎么表現,林默寒都不會在意的。現在林默寒唯一在意的,只有蘭若楠。
雖然人常說女人是感性的動物,她在意的是愛人是否還愛她,并不是很在意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但難保會有那么一兩個例外。林默寒很擔心,擔心蘭若楠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后,會和自己反目成仇,那種結果是林默寒不想看到的。
夜晚
當激情過后,林默寒摟著蘭若楠出神的時候,細心的蘭若楠也察覺到了林默寒的不正常。至于上床這種事情,有了第一次以后,第二次、第三次乃至許多次,那就不足為奇了。
“怎么了默寒?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蘭若楠伏在林默寒的胸口,溫柔的問道。
“沒事,只是最近有點事要辦,而那件事有點棘手。”林默寒隨口敷衍了一句。見林默寒不愿說,蘭若楠乖巧的沒有再追問,轉而說道:“默寒,我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
“唔?去哪?”
蘭若楠聞言答道:“有一個任務要交給我和我的那些手下去做。大概兩個禮拜以后就回來。”
林默寒微微一愣,不過隨即心里一松,自己準備動手的時間正好是一個禮拜以后,那就是說,自己不用擔心會在事發以后牽連到蘭若楠。
“能告訴我是做什么嗎?”
“……抱歉哦默寒。這是一個機密任務,我……”
“不用說了,我不怪你。”林默寒伸手一按蘭若楠的櫻唇,溫和的說道。蘭若楠心里一陣感動。隨即暗暗下定決心,身體往被子里一縮,不久之后,林默寒就感到自己的分身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
與此同時,在黃隆的住處,黃隆坐在床上,一臉淫笑的伸手撫摸著正在自己胯下忙著一進一出的女人的秀發,嘴里時不時的發出一聲聲倒吸的涼氣。半晌之后。黃隆突然二目圓睜,雙手用力抱緊了胯下女人的腦袋,大約過去了十秒鐘以后,黃隆才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似的松開了手。一臉滿足的往后一靠。不久,被口爆的女人才一臉嗔怪的挪到黃隆的身邊,鉆進黃隆的懷里嗔道:“你就知道作踐我。”
“嘿嘿……寶貝,這怎么是作踐呢?你剛才不也很興奮的嗎?”黃隆聞言淫笑著說道。
“去你的,你才興奮了呢。”女人不依的嗔道。
“嘿嘿。沒錯呀,我剛才的確很興奮呀。”黃隆笑著說道。而女人頓時氣不過的伸手去擰黃隆,卻被黃隆伸手抓住手腕,一個翻身將女人給壓在了身下。女人感受到了黃隆的勃起。立刻驚訝的叫道:“你還有勁?”
“當然,在你面前。我可是有使不完的力氣。”說完黃隆用力往前一頂。不多時,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再次響起……
一番**過后,女人,也就是蘭若楠的助手蘇拉斯。趴在黃隆的懷里一動不動,臉上滿是激情過后的余韻,而黃隆則是摟著蘇拉斯,那只摟著蘇拉斯纖腰的手還在不規矩的動來動去。
蘇拉斯沒有力氣去撥開黃隆的魔掌,只能柔弱無力的哀求黃隆道:“別亂動,咱們好好說會話行嗎?”
“行啊,你說吧。”黃隆笑嘻嘻的說道。
“我這一走,不許你去勾引別的女人,當然男人更不許。哎呀~”蘇拉斯驚叫一聲,忍不住伸手無力的拍了黃隆的胸口一下。而黃隆則是收回剛才作怪的手,笑嘻嘻的說道:“活該,叫你胡說八道,我黃隆又不是玻璃,怎么會去勾引男人?”
“那就是說你會去勾引女人嘍?”蘇拉斯瞪大眼睛盯著黃隆問道。
黃隆見狀避重就輕的說道:“我就是一個香餑餑,你一個人又吃不完,分一點給別人不好嗎?”
“不要,撐著了我樂意。”
“你不能這樣想,你也要考慮一下我這個香餑餑的感受對不對?”
“你敢,你要是敢背著我在外面亂來,那我就,我就……找把剪子剪了它。”蘇拉斯握住黃隆的要害,氣哼哼的說道。在蘇拉斯的手中,黃隆的要害逐漸脹大,嚇得蘇拉斯連忙撒手,難以置信的叫道:“它,它怎么還那么精神呀?”
“唉~它聽說有人想要剪了它,所以抗議了。”黃隆嘆了口氣,再次將蘇拉斯壓在了身下,沖著蘇拉斯邪邪的一笑,“既然你不愿跟別人一起分享,那就麻煩你自己去說服它吧。”
……
在黃隆的努力下,吃不消的蘇拉斯不得不同意了黃隆提出的一系列喪權辱國的條約。當然黃隆付出的代價也不小,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走路腿都有點發軟。不過黃隆對此代價倒是付得很愉快。
蘭若楠以及她手下的那幫人都離開了,林默寒和黃隆也開始了最后的準備工作。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在一個禮拜之后,聯盟每三年舉辦一次的展覽會上,奪取被稱為生命之淚的巨大能量晶體。只要有了這塊晶體,林默寒那些還在繼續沉睡中的伙伴,就會蘇醒過來至少三分之一。而如果有了那三分之一的力量,那林默寒等人能夠做的事情就更多了。為此,那塊生命之淚對林默寒來說可以說是志在必得。
如果不是聯盟這種展覽會有進入限制,林默寒不會處心積慮的策劃這一切。聯盟規定,能夠參觀展覽品的人,必須是聯盟內的后起之秀。也正是因為這樣,林默寒才會扶植丁毅,引起五老會的注意。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生命之淚。至于聯盟為什么規定參觀展覽的人只能是聯盟的后起之秀,可以理解成是為了告訴后起之秀,自己所投靠的勢力到底有多么巨大的潛力。培養這些后起之秀對聯盟的忠心。當然因為林默寒之前的計劃,這一次參觀展覽品的后起之秀,和往年相比要差了不少。
一個禮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幾乎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到聯盟舉辦展覽會的當天。丁毅打扮一新,帶著林默寒、黃隆以及一眾林默寒的手下,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展覽會會場。讓丁毅等人感到吃驚的是,當他們趕到的時候。會場四周已經聚滿了人。當然這些人里并不是都有資格進入展覽廳的人,大多數人只是來看熱鬧的。
萬幸有士兵在現場維持秩序,持有資格證的丁毅一行人在士兵的幫助下,總算是擠進了會場。剛一進會場。丁毅等人頓時感到空氣一下子清醒了起來。會場很大,打扮時髦,長相甜美的女導游走了過來,引著丁毅一行人開始參觀會場內的展覽品。聽著女導游的講述,丁毅一行人漫步在會場中。
自進入會場開始。黃隆的眼睛就始終盯著擺放在會場最顯眼處的生命之淚。林默寒不動聲色的提醒了黃隆一聲,這才讓黃隆稍微的收斂了一點。
在女導游的帶領下,丁毅一行人繞著會場轉了一圈,走到了會場最后一件展覽品。生命之淚的面前。
“各位先生,你們現在所看到的就是傳說中生命女神流下的那滴生命之淚……”耳邊聽著女導游在講述生命之淚的來歷。林默寒不動聲色的抬手看了一下手表,心里默默的進入了倒計時……
“10……9……8……3……2……1!”隨著倒計時到0。就聽會場外突然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巨響,整個會場也隨著那一聲巨響晃動了起來,照明用的燈光也變得忽明忽暗。說時遲那時快,林默寒一個箭步便奔生命之淚沖了過去。與此同時,因為會場晃動,防御系統隨機展開,一道道材料特殊的防沖擊防護板落下,讓整個會場變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
“啊~”女導游發出了一聲尖叫,隨機便被打暈了過去。已經得手的林默寒毫不遲疑,或許說丁毅帶來的那些人,除了丁毅之外,全都行動了起來,各就各位。丁毅這時也回過了神來,不過他很顯然沒有想到林默寒竟然敢打生命之淚的主意,當即一臉難以置信的指著林默寒,嘴里說著:“你,你……”
“別你了。現在咱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要是愿意留下就留下,你要是不愿意留下,那就趕緊跟我們走。”黃隆不耐煩的對丁毅喝道。
丁毅渾身激靈靈打了個冷戰,無奈的說道:“我還有選擇的余地嗎?”說著丁毅兩步走到了黃隆的身邊。
既然敢動手,自然就已經考慮好了退路。生命之石一到手,林默寒立刻帶著黃隆等人向預先設定好的撤退路線撤退。也就在這時,同樣在會場內的其他參觀人員也回過了神來,三五成群的向著林默寒等人追了過來。只是很可惜,這些人有心無力,光憑他們還遠遠不足以抵擋林默寒等人的撤離。
眼看著就要到達撤退的指定地點,林默寒突然就感到有危機臨近,連忙止住了腳步。也多虧了他止住了腳步,這才沒有被亂箭穿心。只是當看清攔住他去路的人以后,林默寒頓時傻眼了。不光是他傻眼了,就是攔住他去路的人同樣也傻眼了。
林默寒萬萬沒有想到,攔住自己去路的,竟然會是蘭若楠。
“若楠,你……”林默寒驚訝的看著蘭若楠,而蘭若楠也同樣難以置信的看著林默寒。當她眼睛看到了林默寒懷里抱著的生命之淚時,蘭若楠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一臉不信的問道:“為什么?”
“……我有我的苦衷,你讓開,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會跟你解釋清楚的。”林默寒沉聲對蘭若楠說道。
“為什么?”蘭若楠充耳不聞,重復著剛才的話。
林默寒見狀一咬牙,當即就準備強行突破,就在這時,異變突生。站在蘭若楠身后的蘇拉斯突然出奇不意的出手將蘭若楠給打暈了過去。隨即將蘭若楠扛在了肩上,沖著愣住的林默寒叫道:“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帶路呀。”
“啊?哦。”林默寒回過神來,連忙應了一聲,將生命之淚交給黃隆。隨即上前抱過蘭若楠,帶著突然反正的蘇拉斯已經黃隆等人進入了事先準備好的撤退地點。
因為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聯盟負責保衛工作的人都被會場外的那一聲爆炸給吸引,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林默寒等人已經逃之夭夭。聯盟自然不會善罷甘休,當即無數的士兵就如同蝗蟲一般,以會場為中心向著四周擴散了開來,而會場外那些看熱鬧的人也遭到了池魚之殃。稍有反抗就會遭到殘酷的鎮壓。
這是**裸的一次打臉行為!聯盟自成立至今,還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為此在得知了這件事以后,五老會暴跳如雷,整個聯盟都沸騰了。無數的人賭咒發誓,要將膽敢搶奪生命之淚的丁毅一伙人碎尸萬段。
躲在藏身之處,得知自己的大名已經人盡皆知的丁毅欲哭無淚。自己招誰惹誰了?為什么老天要這樣對待自己?自己只不過是想要出人頭地而已,現在可好,出人頭地是不用指望了。能保住一條小命,那就謝天謝地了。心情郁悶的丁毅想要出去走走,只是還沒等他走出去房間兩步,就被勸了回去。
“你現在可是全民公敵。走出去不是被人活活打死,就是被別人吐的口水淹死。別指望自首就可以活命。你可是我們的頭。你說你是無辜的,誰信呀?”這些話瞬間就粉碎了丁毅隱藏在心底的最后一絲幻想。
無精打采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丁毅無意中那么一抬頭,正好就看到林默寒雙手端著一個食盤站在一間房門的前面,心里頓時又有了點安慰。和眼前的林默寒相比,自己還算是幸運的。
林默寒沒有理會路過的丁毅,全部心思都落在了房間里的蘭若楠身上。自打蘭若楠醒來過后,她就將自己反鎖在房間里,不吃不喝,也不和任何人說話。林默寒很著急!!!
“還是不愿理你?”黃隆溜溜達達的走了過來,輕聲詢問道。
“……嗯。”林默寒失落的應了一聲。黃隆看到林默寒那副沒出息的樣子,頓時怒其不爭的說道:“沒出息的家伙,男人有的時候就要霸道一點,懂不懂?”
“怎么做?”林默寒隨即問道。
“她不開門,你不會破門而入啊?”
“可,可她萬一生氣呢?”林默寒擔心的說道。
“笨蛋,不是說了要霸道一點嗎?進去以后,別的先不說,先和她來一發,然后再跟她說話。”
“可,可萬一她要是反抗呢?”
“你不會按住她的雙手呀?唔……如果你不反對,我可以幫忙按住她的雙腳。”
“……滾!”
趕走了黃隆,林默寒站在門口許久,深吸一口氣,猛地抬腿踹開了房門。躲在不遠處的黃隆見狀用力的一揮手,口中說道:“對,就是這樣!沖進去!撲倒她!撕她的衣服!……厄,蘇拉斯,你在這里多久了?”
“就在你發神經叫好的時候。”蘇拉斯笑瞇瞇的說道。
黃隆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聞言訕笑著說道:“呵呵……你都聽到了?”
蘇拉斯笑而不語,出手如電又準確無比的捉住了黃隆的右耳,笑瞇瞇的對黃隆說道:“你不覺得你現在應該對我說些什么嗎?”
“……好漢饒命呀。”黃隆連忙叫道。
“呸!老娘可不是什么好漢!你這個沒良心的。老娘為了你什么都不顧了,難道你還要對我繼續隱瞞下去嗎?”蘇拉斯揪著黃隆的耳朵,一邊數落一邊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黃隆耳朵受制,只能一邊跟著走一邊低聲說道:“輕點,輕點,給我留點面子吧。”
不提蘇拉斯如何審問黃隆,單說踹門而入的林默寒。看著呆呆的坐在床邊,兩眼無神的蘭若楠,林默寒的心里一疼,兩步走到近前,放下食盤一臉心疼的看著蘭若楠,開口喚道:“若楠……”
“……為什么?”蘭若楠呆呆的看著林默寒。再次緩緩的說道。
林默寒的心里又是一疼,伸手想要將蘭若楠抱在懷里,卻見蘭若楠往后縮了縮。林默寒見狀微微嘆了口氣,輕聲對蘭若楠說道:“若楠。既然你問我為什么?那我就告訴你原因吧。我的真實身份,并不是什么保鏢。我來自一個神秘的組織,我們那個組織的目的是喚醒沉睡中的同伴,而想要喚醒沉睡中的同伴,就需要擁有極大生命力量的物品。為此,我這次來聯盟的目的,就是那顆生命女神之淚。對不起,我一直向你隱瞞著這件事。”
蘭若楠嘴唇微微顫動。半晌之后才問道:“……那你之前對我做的事,對我說的話,都是假的嗎?”
“不是,當然不是。”林默寒毫不猶豫的答道:“我愛你。我對你的感情沒有一絲一毫是假的。我想要和你在一起,但越是和你在一起,我就越是擔心你會離開我,我……”
不等林默寒把話說完,就被蘭若楠捂住了嘴巴。就聽蘭若楠幽幽的說道:“只是這樣一來。我的父母,還有馬克西叔叔他們就要受我牽連了。”
“不用擔心,如果若楠你在擔心這個,我能解決這個問題。”林默寒連忙說道。
“……你能有什么辦法?”
“唔……這個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場戲。”
“唉~我已經曾經說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已經選擇了你,只要你沒有對不起我。那我就不會離開你。你說吧,需要我做什么?”蘭若楠嘆了口氣,對林默寒幽幽的說道。林默寒聞言心中一陣狂喜,忍不住張開雙臂緊緊的摟住了蘭若楠。
……
就如蘭若楠擔心的那樣,蘭若楠在失蹤以后,她的父母以及舅舅馬克西都被問訊并且暫時囚禁了起來。而林默寒那些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即便聯盟挖地三尺,也依然沒有發現林默寒等人的下落。
可就在聯盟準備擴大搜索范圍的時候,在一天夜里,一艘負責巡邏的聯盟星艦發現了一艘準備強行離港的星船,當下雙方展開了激戰。
在追擊的過程中,聯盟星艦擊落了那艘星船,并且在墜落的星船中發現了被關押在監牢中的蘭若楠。
蘭若楠的發現讓所有人欣喜若狂,不過隨即他們就發現,事情并不是想他們所想的那樣,蘭若楠是那個林默寒的同伙。事發當天,蘭若楠是被她的助手蘇拉斯出其不意的打昏的,這件事有不少的目擊證人,而在發現蘭若楠的時候,發現蘭若楠的士兵們也發現當時的蘭若楠已經是瀕臨死亡的狀態,如果是同伙,應該不會是這個待遇。于是,蘭若楠的嫌疑被洗清了,她的助手蘇拉斯成了頭號嫌疑犯。只是讓人失望的是,在墜落的星船中,除了蘭若楠以外,并沒有發現有其他人的蹤影。而蘭若楠因為從被救出以后就一直處在昏迷狀態,根本就不能接受審問。更何況如今蘭若楠的嫌疑已經被洗清,之前被囚禁著的和蘭若楠有關的人也相繼得到了釋放,想要制造什么冤獄,那是更加的不可能了。
在昏迷了三天三夜之后,蘭若楠總算是蘇醒了過來。剛一睜開眼,蘭若楠就看到了自己的父母以及舅舅馬克西。
蘭父蘭母恨恨的詛咒著林默寒,而馬克西則是一語不發的看著蘭若楠,看得蘭若楠有些心虛的閉上了眼睛,好在這個時候蘭若楠還是很虛弱,她閉眼不敢和馬克西對視的行為并沒有引起馬克西的疑心。
“乖寶貝別難過,等哪天我遇到了那個林默寒,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塊給你出氣。”蘭父氣恨恨的向蘭若楠保證道。一旁的蘭母卻不解氣的糾正道:“八塊太便宜他了,最好也要碎尸萬段!”
雖然心里掛念著心上人,但蘭若楠聽到父母的保證以后,還是忍不住輕笑出聲。卻沒料到這一笑卻嚇壞了蘭父蘭母,以為自己的寶貝女兒是接受不了這次的刺激,腦子出現了問題。
好不容易,蘭若楠才將激動著要為自己找大夫的父母勸住。雙方說了一會話,蘭父蘭母就離開了,而馬克西卻在離開的時候深深的看了蘭若楠一眼。什么也沒說,也跟著離開了。只是離開前的那一眼,讓蘭若楠一陣心驚肉跳,以為自己露出了什么馬腳。
時間過得很快。距離丁毅搶奪生命之淚已經過去了一個禮拜,聯盟的戒嚴令也開始松動,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嚴厲了。畢竟過去了一個禮拜,大多數人都已經認為丁毅那一伙人可能已經離開了聯盟,而聯盟也將大部分注意力放到了外部。
經過這一個禮拜的調養,尤其是加上馬克西送來了大還丹的幫助,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只是因為數日水米未進而身體虛脫的蘭若楠此時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如果不是蘭父蘭母堅持。蘭若楠恐怕已經出院。期間馬克西也來看過蘭若楠幾次,而每次來,蘭若楠都有種心驚肉跳,做壞事被抓了現形的感覺。
終于到了和林默寒約定的日子。蘭若楠迫不及待的穿好衣服,眼睛盯著窗戶,等著林默寒所說的暗號發來。
“啪~啪啪~”三聲碎石敲打玻璃的聲響讓蘭若楠眼睛一亮,當即毫不猶豫的起身走到窗前,就見窗外的樹林中。一束燈光時隱時現。蘭若楠推開窗戶,翻身跳出了窗外。
樹林中,蘭若楠看到了讓自己日夜牽掛的心上人,當即毫不猶豫的撲到了林默寒的懷里。林默寒伸手輕輕的撫摸著蘭若楠的秀發。低聲問道:“都準備好了嗎?”
“嗯,說是去抓捕你的信我已經留下了。可是默寒。光憑這封信,真的能讓別人不再懷疑我父母和馬克西舅舅嗎?”蘭若楠有些擔心的看著林默寒說道。
“應該沒有問題。別擔心。我們雖然離開了,但我布置在這里的眼線卻沒有離開,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我們都可以知道。如果真的出現不對勁的地方,我們還可以回來的。”
“嗯,那我就放心了。”蘭若楠點頭答道。
輕輕的吻了吻蘭若楠的額頭,林默寒輕聲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趕緊去和黃隆他們匯合吧。”
話音剛落,就聽樹林中傳來一聲低喝:“你們哪里也別想去?”
林默寒和蘭若楠聞言一驚,林默寒第一時間將蘭若楠給護在了身后。就見馬克西陰沉著一張臉,緩緩的走到二人的近前。
“干得好,若楠。”馬克西開口說道。
蘭若楠見狀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剛想和林默寒解釋,就聽林默寒說道:“馬克西先生,我相信若楠不會出賣我,你這招不會有作用的。”蘭若楠聽后心里一暖,伸手輕輕的從后面摟住了林默寒的腰里。
“嘁~你倒是信任她。”馬克西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沖自己的身后叫道:“出來吧,再不出來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就要飛走了。”隨著馬克西的話音落下,蘭父蘭母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爸,媽……”蘭若楠驚訝的看著父母叫道。
“寶貝,看來你是認準這個小子了。”蘭父一臉苦笑的看著蘭若楠說道。而蘭母也是一臉的無奈。蘭若楠見狀低頭說道:“爸,媽,你們以前說過,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我已經是默寒的人了,這輩子,我就只認他。”
“唉~真是一個死心眼的丫頭。”蘭父聞言搖了搖頭,看著林默寒喝道:“小子,善待我的女兒,要是讓我知道你敢對我女兒有一星半點的不好,小心爾的項上人頭!”
林默寒連忙保證道:“請岳父岳母放心,我喜歡若楠,絕對不會辜負她的。”
“哼,我不相信保證,我只看行動。”蘭父冷哼一聲說道。一旁的蘭母則是擔心的看著林默寒問道:“默寒啊,你們這一走,有沒有落腳的地方?若楠這孩子從小到大還沒有吃過什么苦,你可不能讓她吃苦呀……”說著說著,蘭母的眼圈就紅了。林默寒見狀剛要開口說話,身后的蘭若楠開口說道:“媽你放心吧,默寒是個很有計劃的人,他已經計劃好我們以后的生活了,你們不用擔心我們。”
“唉~希望你這丫頭以后不會后悔今天的決定。時候不早了,你們還是趕緊走吧。”蘭父輕輕的嘆了口氣,對林默寒和蘭若楠說道。
“等下!我還沒說他們能走呢。”馬克西板著臉說道。
“……哦。對,你是若楠的舅舅,也跟若楠說幾句吧。”蘭父見狀連忙說道。馬克西聞言白了蘭父一眼,盯著林默寒說道:“林默寒。你走可以,帶著若楠離開也可以,但在離開之前,把被你搶走的生命之淚還來。”
林默寒沉默了片刻,搖頭對馬克西說道:“抱歉,恕難從命,生命之淚放在聯盟也只是一個死物,但對我來說卻又至關重要的作用。請原諒我不能答應你這個要求。”
“如果你不交出生命之淚。我是不會讓你們離開的。”馬克西沉聲說道。
“……那就只有得罪了,若楠,你退后一點。”林默寒神色凝重的盯著馬克西,低聲對蘭若楠說道。
眼看局勢一觸即發。蘭父蘭母見狀不好,干脆一前一后攔住了馬克西,蘭父回頭沖林默寒喝道:“你還愣在那里做什么?還不趕緊帶若楠走。”
“那你們……”林默寒不放心的問道。
“只要你以后對若楠好就可以了,快走!”蘭父一邊阻攔馬克西一邊對林默寒喝道。林默寒見狀咬咬牙,對蘭父蘭母深施一禮。轉身拉著蘭若楠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等再也看不到兩個人的影子了,馬克西才無奈的對蘭父蘭母說道:“可以了,人都已經走遠了,松開我吧。”
“我就知道你剛才是在演戲。”蘭父笑著對馬克西說道。不料馬克西聞言卻搖了搖頭。“你說錯了,我剛才還真是想要跟那個林默寒較量一下。”
“啊?不會吧?那可是若楠的心上人啊。”蘭父驚訝的說道。
“是啊。心上人。如果不是心上人該多好。”馬克西慢悠悠的說道。
“……我不明白。”蘭父想了想,對馬克西老實的說道。馬克西聞言說道:“那顆被搶走的生命之淚可以說是無價之寶。但的確就像那個林默寒所說的。放在聯盟,那顆生命之淚只是一個死物,半點實用價值也沒有。但如果真像那個林默寒所說的他有大用,那他所圖的必定不是小事。我真不知道今天放過他是不是在放虎歸山。”
“那小子有那么厲害?”蘭父不相信的問道。
“你呀~不是武者,所以沒有那種武者的直覺。那個林默寒,在我眼里就是一柄沒有出鞘的利刃,一旦出鞘,那就必定會流血。”
“聽不明白。不過現在人都已經放走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大半夜三個人站在樹林里說話,給人感覺挺別扭的。”蘭父搖了搖頭,對馬克西提議道。
馬克西聞言苦笑了一聲,跟著蘭父蘭母離開了樹林。
次日,馬克西正在辦公,他辦公室的大門突然被人用力推開了。馬克西見狀眉頭微微一皺。他是一個很講規矩的人,對于手下這種冒失的行為感到很不滿。不過馬克西也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他相信自己的手下之所以會這樣必定有原因,便靜靜的看著氣喘吁吁的手下,聽著手下的報告,不過在聽到手下的報告以后,馬克西頓時也坐不住了。
“牌社會長歐拉遇刺身亡,杰琳卡陷入一片火海,與此同時,羅琳大將遭遇獸化再生者軍團的襲擊,雖已脫險,但據羅琳大將報告,襲擊羅琳大將的獸化再生者只是那支軍團中的小角色……”
馬克西已經等不及繼續聽手下的報告了,一把搶過手下手中的報告書,仔細的看了起來。當看完的時候,馬克西的額頭已經流出了冷汗。在報告中,羅琳詳細講述了杰琳卡發生動亂當晚的細節。尤其是那些獸化再生者的威力,讓馬克西忍不住將報告中的杰琳卡換成聯盟,如果是聯盟遇到那種突然襲擊,那會遭到什么樣的損失。
越想越后怕,馬克西認為,聯盟眼下已經注意的事不應該再是尋找生命之淚,當即起身前往五老會,想要勸說五老會下令,全力搜查獸化再生者的下落。
對于馬克西的到來,五老會有些詫異,不過當五老會看完馬克西帶來的報告以后,立刻就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五老會的五位長老都十分清楚羅琳大將不是一個喜歡夸大其詞的人。既然她敢用報告的形式寫出來,那就說明她所說的十有**都是真的。和馬克西一樣,五老會的五位長老不自覺的想到了聯盟。如果聯盟遭到了獸化再生者襲擊,深夜之中,強悍的獸化再生者突然發動襲擊,那種襲擊又有多少人可以抵擋得住。更讓五老會感到頭疼的是,這種襲擊幾乎沒有預防的手段。總不能將聯盟變成一塊禁地,不許進也不許出吧。而且就算不許進也不許出,你總不能不帶人家悄悄潛入吧。人家是來偷襲,又不是作客,怎么可能會按照規矩來。
沒有讓馬克西多費唇舌,五老會用最快的速度通過了一項決議,全力調查獸化再生者的下落,一旦發現,務必剿滅!
馬克西臨危受命,成為了調查獸化再生者的總指揮,擇日就將率領聯盟精銳匯合羅琳之后,開始調查獸化再生者的下落。
等馬克西離開之后,五老會的五位長老還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一想到如今的多事之秋,五位長老不約而同的感到了一陣心力交瘁。
“唉~現如今這世道,還真是一個多事之秋啊。”矮胖長老感嘆的說道。而瘦高長老難得的沒有和矮胖長老唱反調,附和著說道:“是啊,什么魑魅魍魎都蹦出來了。”
“好啦你們兩個,與其在那感慨,還是一起過來想想挑選那些人交給馬克西去指揮的好。”山羊胡長老對二人說道。
“唔……這次的任務有點特殊,普通的精銳不用考慮。必須從特殊部隊中挑選。”八字胡長老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意見。
“沒錯,每個被挑中的人都必須擁有一副鐵石心腸,不管對手是誰,都可以毫不留情的進行攻擊。”矮胖長老接口說道。
“如果這樣的話,我倒是想起了一支部隊。”瘦高長老開口說道。
矮胖長老隨即問道:“哪支部隊?”
“第九部隊。”
聽到瘦高長老的話,其他四名長老的臉色頓時古怪了起來。第九部隊,被稱為人渣、敗類的集中營。
“馬克西能管得住那支部隊嗎?”山羊胡長老有些擔心的說道。
“不用擔心,不要忘了馬克西的另一個外號。”光頭會首緩緩的開口說道。一聽這話,其余四名長老頓時了然了。
兩天以后的閱兵場上,馬克西**著上半身,一臉傲然的看著面前臉露畏懼的一眾士兵,大聲喝問道:“還~有~誰?”
第九部隊里的官兵的確都是刺頭,但這不代表他們就是愣頭青。尤其是看到馬克西腳邊四散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同伴以后,他們更加的不愿去挑釁那個壯得如同一頭公牛一般的馬克西了。
“既然沒有人再反對老子率領你們,那你們這幫人渣敗類就給老子聽好了,老子要帶著你們去殺人放火,沒有卵蛋的現在就跟老子滾!要是等到事到臨頭再給老子拉稀擺帶,那可不要怪老子不客氣。因為老子丟不起那個人,都他娘的聽明白了嗎?”
“明白!”第九部隊的官兵齊聲吼道,中間夾雜著還躺在地上的那些倒霉蛋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