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遇是留給那些有準備的人的。
程龔一直對這句話深信不疑。不過這回機遇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令程龔一點準備都沒有就面臨了人生中一次重大的選擇。一旦選錯,那自己需要面臨的很有可能就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為了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程龔沒有抵抗馬其頓手下英靈大軍的進攻,為了成為人上人,程龔賭了一把,就像平時那樣,只不過這一回的賭注有點大,是以命相搏。清楚自己沒有退路的程龔盡心盡力的完成著馬其頓交待的每一個任務。為了得到馬其頓的看重,程龔更是溜須拍馬,可惜由于錯誤的估計了馬其頓的為人,從而在拍馬屁的過程中一不小心,拍在了馬腿上,從而引起了反效果,讓馬其頓更加不待見自己了。
作為從底層一步一步爬上來的人,察言觀色對程龔來說只是小意思。很清楚自己此時在馬其頓的心里印象不佳的程龔為了挽回印象,只能更加盡心的完成馬其頓交待給自己的任何一個任務。
這回馬其頓交給自己監視庫羅的任務,程龔決定親自上陣,目的就是讓馬其頓看看,自己對他的命令是多么的盡心。
對于庫羅這個人,程龔可以說是完全的陌生。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但這個人對珍珠鎮的了解卻像是了如指掌,這就讓程龔感到納悶了,同時也對庫羅的來歷更加的好奇。從馬其頓那里,程龔已經知道珍珠鎮之所以會被襲擊。就是這個庫羅在背后使得壞。可按理來說,珍珠鎮被打下以后,這個庫羅應該受到獎賞才對,可馬其頓不僅沒有絲毫的物質獎勵,就連口頭表揚也沒有一句。而更讓人感到納悶的是,即便被這樣對待,那個庫羅卻一句怨言也沒有,相反倒是很低調。每天除了偶爾出門一趟,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房間里,就連吃飯都要人送。
這種監視讓程龔有點不滿。在程龔看來。馬其頓之所以讓自己監視庫羅,原因就是感覺庫羅這個人有問題。可現在這個庫羅整天縮在房間里,就是有問題程龔也找不到啊。總不能當著人家面問吧。
一心想要立功的程龔沒有氣餒,你不出來,我就想辦法把你逼出來!作為珍珠鎮的最大地頭蛇,珍珠鎮里的混混們都是很聽程龔話的。貓有貓道,鼠有鼠路,別以為整天躲在房間里就拿你沒轍。真想要對付你,有的是招。
自打和平接收了珍珠鎮。庫羅就知道自己被馬其頓給懷疑了。誰能想到珍珠鎮的家伙會那樣的沒骨氣,還沒開打就投降了呢。庫羅原本打算趁著馬其頓指揮軍隊進攻珍珠鎮的以獻計為借口靠近馬其頓。然后伺機搶奪馬其頓手里的死神權杖。可計劃趕不上變化,庫羅作繭自縛,自己把自己置于了一個危險的位置上。
原本庫羅是有機會逃走的。可一想到死神權杖,庫羅又有點僥幸心理,勸說自己繼續留在珍珠鎮,只等合適的時機,偷取馬其頓的死神權杖。
只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就在庫羅計劃算計馬其頓的時候,一只命為程龔的黃雀已經盯著庫羅半天了。而且這只黃雀為了立功。可以說是不擇手段,見庫羅不行動,便準備做套誘使庫羅行動。
和前幾天一樣,在房間里待了幾天以后,庫羅出門準備轉一轉,看看馬其頓的住處,守衛是否依然無懈可擊。可庫羅剛一出門。就被程龔派的人給跟上了。庫羅雖說這段時間低調,但并不代表他的實力有所退步,沒離開家門多久就發現了身后的跟蹤者。
庫羅不動聲色在前面走著,跟蹤者在后面不緊不慢的跟著。在拐過一個拐角的時候。跟蹤者被站住等著他的庫羅逮了個正著。
“說,是誰讓你跟蹤我的?”庫羅冷聲問道。
“哼,有膽你動我一下試試?我大哥不會放過你的。”跟蹤者有恃無恐的對庫羅叫道。他的確有資格有恃無恐,讓他跟蹤庫羅的是珍珠鎮的鎮長,可以說是珍珠鎮的土皇帝。只是跟蹤者低估了庫羅的心狠手辣。見跟蹤者不說,庫羅也不生氣,只是冷冷的一笑,沖著跟蹤者吐出一口黑氣。隨即跟蹤者暈倒在地,不省人事。當再次蘇醒過來的時候,跟蹤者發現自己被雙手反綁的捆在了一根石柱上。
就在跟蹤者睜大眼睛想要弄清楚自己目前在哪的時候,就聽頭頂上方傳來一陣聲響,抬頭一看,一道刺眼的光亮讓跟蹤者忍不住瞇起了眼睛。看到一道人影從光亮處走下來,跟蹤者暗自叫糟。看情況自己是被關在地下室里了。在這種地方,就是那個庫羅把自己給宰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就像是為了證實跟蹤者的想法,庫羅冷笑著看著跟蹤者,緩緩的說道:“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已經猜到自己現在是在哪了。很好,那樣我就不需要跟你廢話了。”說著趁跟蹤者張嘴的工夫,庫羅將一根木棍橫在了跟蹤者的嘴巴上,讓跟蹤者閉不上嘴,咬不了舌,就是叫聲也不大。
“知道為什么給你塞這個木棍嗎?我擔心你一會會受不了而自盡,所以提前做一點防范措施。”庫羅伸手拍了拍跟蹤者的臉頰說道。
“嗚嗚嗚~嗚嗚嗚~”跟蹤者沖著庫羅嗚咽著,扭動著身體,搖晃著腦袋,只是庫羅卻充耳不聞,視而不見。
伸手慢慢的將自己的衣服脫去,庫羅看著跟蹤者舔了舔舌頭。跟蹤者一見頓時頭皮發麻,后菊發緊。
“難道今天我就要晚節不保?”跟蹤者悲哀的暗道。
眼瞧著庫羅已經脫得身上就剩下一條內褲了,跟蹤者緊閉雙眼,就仿佛是已經認命了一般。庫羅見狀上前抽了跟蹤者一眼,冷聲喝道:“看著我!”
聽到庫羅的要求,跟蹤者的心里氣憤不已,當即緊緊的閉住雙眼。只是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庫羅用兩根小木棍將跟蹤者的雙眼給撐開,逼著跟蹤者不得不睜開雙眼,看著庫羅丑陋的身體。
……的確很丑陋,在跟蹤者的注視下,一絲不掛的庫羅突然出現了異狀,身體的背后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出來。后背高高隆起,就在跟蹤者幸災樂禍的時候,庫羅的身體中,一副完整的骷髏骨架和身體分離了。
“咔嗒,咔嗒……”骷髏骨架活動著,慢慢走近了跟蹤者。
此時的跟蹤者已經看傻眼了,或者說是被眼前血腥的一幕給弄懵了。庫羅的變化已經打破了跟蹤者對生命的認知。現在跟蹤者腦海里唯一盤旋的問題就是骷髏架子怎么會動呢?
恢復了本來面目的庫羅手里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走到發傻的跟蹤者面前,揮手一刀先削掉了跟蹤者的一只耳朵,伸手接住以后放進嘴里,邊嚼邊抱怨道:“那個馬其頓也是個二把刀的,連造個人類的身體都造不好。”
疼痛讓跟蹤者回過神來,在短暫的兩三秒鐘后,跟蹤者意識到庫羅嘴里嚼著的是自己的耳朵,當即發出一聲慘叫,只是由于嘴巴對木棍塞住了大半,聽起來反倒更像是在呻吟。
聽到跟蹤者的呻吟以后,庫羅就像是聽到了天籟之音一般,露出一副陶醉的樣子。不過陶醉歸陶醉,庫羅下手也不滿,揮手挖掉了跟蹤者的一個眼珠,放進嘴里用力一咬,嚼得津津有味。
失去一只眼睛的跟蹤者用另一只眼睛看到了這一幕,內心的恐懼甚至讓跟蹤者忘記了身上的疼痛,愣愣的看著庫羅,一言不發。
而跟蹤者的沉默卻引起了庫羅的不滿,庫羅見跟蹤者不說話,隨即用手里的小刀在跟蹤者的胸前一劃,跟蹤者身上的衣服便變成了兩片,耷拉在兩旁,露出了跟蹤者的身體。可就在跟蹤者以為庫羅準備把自己開膛破肚的時候,卻猛然感到下半身一涼,隨后一陣難以忍受的痛苦讓跟蹤者再次呻吟起來。
庫羅很滿意自己的作法,一腳將掉落在地上的男根踩得稀爛,隨后取下跟蹤者嘴上的木棍,一刀將跟蹤者的舌頭給割掉,然后開始一刀一刀將跟蹤者身上的肉給削下來。
每削下一片,庫羅就吃掉一片。不一會的工夫,跟蹤者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別看庫羅只是一副骷髏骨頭,但吃東西的速度卻不慢,當庫羅停手的時候,跟蹤者上半身的肉已經被削得差不多了。而且庫羅下刀很有分寸,每一刀都留下了薄薄的,呈半透明的一層肉膜。
跟蹤者沒有死,但也離死不遠了。而現在跟蹤者的樣子,其實還不如直接死去。只是沒有庫羅的允許,想死對跟蹤者來說只不過是一種奢求。
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自己心愛的藝術品,庫羅一臉滿意的看著上半身可以透過肉膜看到體內內臟的跟蹤者,冷冷的說道:“你放心,你只是第一個,用不了多久,派你來的人就會來這里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