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家里突然多出一口人,自己多了一個妹妹這種事,李云和李玉并沒有表現的很抵觸。對于芷兒這個新來的妹妹,李家二小都表示了自己的歡迎。而芷兒有了同齡人的陪伴,再加上韓宇對她的耐心解釋,總算是接受了留在總督府做三小姐的事實。或許是由于都有一段倒霉的童年回憶吧,三小很快就接受了對方的存在,成為了好朋友。
這對于韓宇等人來說,倒是一個好的結果。不過由于要和芷兒作解釋,韓宇又不想欺騙芷兒,有關韓宇等人的來歷,作陪的李儒也就自然而然的知道了。不過李儒除了一開始聽到的驚訝外,隨后便安靜了下來,仿佛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在說服了芷兒以后,李儒帶著韓宇等人來到城外的軍營之內,走進了被重兵把守的一座營地。
“這是我在外出打獵的時候在野外發現的。原本我以為是塊隕石,結果在運回來的時候發現并不是隕石。你們幫我看看,認不認識這個東西?”李儒開口對韓宇等人說道。
繞著李儒所說的那件撿回來的東西,菲爾德對韓宇說道:“這像是一個逃生艙,不過是不是還要切割開以后才能確定。”
“成,那你需要什么工具?我回勇氣號給你拿。”韓宇聞言答道。
菲爾德聞言搖頭答道:“我說了你也不一定可以找到,說不定還會弄亂我的房間。還是我自己回去一趟吧。”
“那好,我送你回去。”韓宇點頭答道。
“求之不得啊。”菲爾德笑著說道。
也沒有和李儒說一聲,韓宇和菲爾德走到帳外,等李儒跟出來的時候,就見韓宇背著菲爾德飛到了空中,軍營上空突然飛起兩個人來,這不由讓軍營變得有點騷亂,李儒見狀吩咐副將去安撫士兵。
寧平見周圍沒有旁人,問李儒道:“李都督,你是不是之前就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
李儒見寧平問起。倒也沒有掩飾,點頭承認道:“是的,我接到了麗潔塔的報告以后就知道了。不過我沒有派人調查你們。因為我相信麗潔塔不會騙我。先前我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反感被人知道你們的身份,所以就沒有說。但在聽到你們對芷兒主動說起你們來歷的時候,我就沒有這個擔心了。”
“第一次和我們碰面的時候就想要詢問我們這個東西了吧?”
“嘿嘿……你們瞧出來了?我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還請不要見怪。”李儒笑著說道。寧平當然不會對李儒生氣。因為這是人之常情,也沒有什么好見怪的。二人有一搭無一搭的閑聊著,等待韓宇和菲爾德的歸來。
沒有一會的工夫,韓宇和菲爾德回來了。李儒正和寧平商量關于人口買賣這種事情。寧平好歹也是皇室成員。對于治國治政,就算不想學,耳濡目染之下也比韓宇要強得多,可以說和李儒是有點共同語言的。尤其是在發現李儒的確是個為百姓著想的王子以后,寧平更愿意將自己知道的一些知識說給李儒聽。至于李儒能不能夠接受。那就要看李儒自己的領悟能力了。
等韓宇和菲爾德走進營帳,李儒還有點意猶未盡。不過眼下正事要緊,李儒只能按下繼續向寧平討教的念頭,看著菲爾德利用手頭的工具將眼前這個渾然一體的圓球給打開了一個缺口。
通過缺口,可以確定這個圓球內部是空心的,也就是說這個圓球很有可能就是先前菲爾德推測的逃生艙。隨著缺口一點一點擴大,圓球內部的構造也展示在了李儒的面前。
的確是個逃生艙,而且看內部的構造,這還是隸屬聯盟軍隊的逃生艙。是在什么樣的情況下。這個逃生艙會出現在這里?逃生艙里沒有人,但卻可以判定之前一定有人。唯一的解釋就是逃生艙里的人在降落地面以后離開了逃生艙。可那個人又去了哪里呢?
這一系列的問題擺在了韓宇等人的面前。既然那個逃生艙里的人離開了逃生艙,那就必定還在這顆星球上。可也沒有聽說這顆星球上出現什么反常的情況,難道那個人在離開逃生艙不久就死了?倒是不能排除這種可能。
李儒原本以為打開了逃生艙就可以解開謎題。卻沒想到在解開了一個謎題的同時,又冒出了更多的謎題。不過在確定眼前這個逃生艙一點實用價值也沒有之后。李儒頓時就對逃生艙興致缺缺,轉而開始詢問之前寧平沒有對他說完的那些話。
對于寧平要對李儒說的話,韓宇和菲爾德感到很無趣,轉而開始研究起了已經被定義為無價值的逃生艙。結果在逃生艙的一個角落里。韓宇找到了一塊牌子。這是聯盟軍隊內確認身份的一種牌子,上面刻著擁有者的姓名、職務以及就職地點。
“芙蕾。西里斯星大尉,西里斯星。”
看著手里牌子上刻得的信息,韓宇皺緊了眉頭。芙蕾這個名字自己好像在哪里聽過。只是不管韓宇怎么想,卻怎么也想不起來。芙蕾,這是一個女孩子的名字。但對于女孩子的名字,韓宇一向是記得很清楚的,可卻偏偏在這種時候想不起來。
“想什么想的那樣入神?”已經和李儒交流完的寧平走過來問道。韓宇聞言將手里的牌子遞給了寧平。寧平看到牌子上的名字,也是不由一愣。韓宇見狀問道:“怎么樣寧平?你是不是也感覺那個芙蕾咱們好像在哪見過?”
“你忘了嗎?在西里斯星,那個守備軍司令身邊的那個副官。”寧平皺眉問道。
被寧平一提醒,韓宇又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不由一拍巴掌說道:“對,我想起來了。的確在西里斯星咱們遇到過一個叫芙蕾的女人。對了,之前咱們還撿到一塊刻著加持的牌子。你說會有那么巧嗎?”
“誰知道呢?這世上的事情誰有說得準?”寧平聞言聳了聳肩。
“韓宇,寧平,你們在說什么呢?”菲爾德不解的問道。
韓宇聞言答道:“沒什么,就是在想這塊牌子的主人會不會是我跟寧平認識的人。”
“那我認不認識?”
“那是我跟寧平相遇的時候見到的人,那時候還沒有遇到你呢,你上來認識去?”韓宇笑著說道。
“各位。我們回去吧,天色不早了,再不走晚上就趕不上關城門的時間了。”一旁的李儒出聲提醒韓宇等人道。
得到提醒的韓宇等人也沒有多想,隨著李儒趕回了城里。回到總督府,李儒將下人趕出房間。對韓宇說道:“韓宇。我可以請你和你的同伴幫我一個忙嗎?”
“什么事?”韓宇問道。
“通過在軍營里和寧平的交談,讓我有了一點想法,我想要整頓一下這里的人口市場。可苦于手下沒有可以鎮住場子的人,你們能不能幫我一下?”
“是缺打手呀……沒問題。不過這里的人口市場很混亂嗎?”韓宇答應了李儒的請求以后問道。
得到韓宇的答應,李儒感到很高興,聞言點頭答道:“對,很混亂。這里的人口市場,每家每戶的背后都有靠山。有的更是擁有連我手下都對付不了的護衛。我以前就想要動手收拾那里,可卻苦于沒有人手。”
“了解了,不就是揍人嘛。這個我在行,到時候你要我揍誰我就揍誰。”
“……謝謝。”
“不客氣。”韓宇笑瞇瞇的答道。
離開了李儒的書房,寧平忍不住問韓宇為什么要答應李儒的請求。韓宇無所謂的答道:“有什么關系?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嘛。”
“可你不是不喜歡做白工的嗎?”寧平不解的問道。
韓宇聞言答道:“做白工沒人喜歡。不過要是對自己要做的事有利的話,那做做白工倒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倒是說說做這件事對我們有什么有利的?”寧平不解的問道。
“當然有利嘍。你想想,人口市場里有多少被拐賣的可憐人,我們就如同救世主一樣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將他們解救,以后我們的傳說將在這顆星球流傳……”
“你再胡扯信不信我揍你?”寧平黑著一張臉警告韓宇道。
韓宇聞言笑了笑。低聲說道:“好了,我不開玩笑了。我之所以答應李儒的請求,是因為我還在想那個從逃生艙里走出去的人。”
“人口市場能找到那個人?”
“誰知道呢?試試看吧,有個目標找找也好過我們像沒頭蒼蠅一樣亂轉要強。再說了,我的直覺告訴我。人口市場里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韓宇的直覺靈不靈?寧平不知道。但寧平知道,人口市場里的人就要倒霉了。在韓宇答應了李儒請求的當晚,在人口市場內號稱一霸的一個人口販子被人發現渾身**的漂在護城河里。等到救上來的時候才發現竟然還沒有斷氣,只是昏迷不醒。與此同時被視為這個人最大武力依仗的打手也在自家的水缸里被發現。兩個人都沒有死。但在醒來以后的表現卻是出奇的一致,全都收拾行囊。遠離了這個城市。
一時間各種謠言在城市的大街小巷開始流傳。有人說是兩個人得罪了什么人才被迫離開,只是隨機就有人反駁說如果真的得罪了什么人,那為什么卻沒有丟掉性命……也有人說是這兩個人被同行排擠,可馬上就有人反駁說比他們更招人恨的家伙都沒事,怎么偏偏就他們出事了……
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正在總督府里接受寧平的抱怨。原本按照李儒的計劃,韓宇和寧平等人是去殺人滅口的。但韓宇卻臨時更改了計劃。
……
夜幕降臨,作為人口市場的一霸,江明哼著小曲,一臉淫笑的準備去自家的后宅和新進原裝貨樂呵樂呵。不料剛一進后宅,江明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實在是太安靜了,連個下人也沒看到。知道事情不對的江明當即就要退出后宅。不料剛一退后,就有人在背后一腳踹在了自己那肥大豐滿的屁股上。
江明一個前撲,趴在了后宅花園的石子路上。石子咯得江明身上生疼,可江明卻顧不上這些,張嘴就要喊救命,就聽身背后傳來陰森森的聲音:“在你喊出聲的時候,就是你腦袋搬家的時候。”
一聽這話,江明連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隨后那個陰森森的聲音再次傳來:“很好。你很識時務。慢慢站起來,不要妄想耍花招,你現在就是案板上的肉,我想怎么切就怎么切?不要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江明悄悄的咽了咽口水,用力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江明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就聽身后的聲音開口說道:“離開家出門向東走。進靠街的一棟房子里去。……對了,你可以回頭看一看我,我保證你會嚇一跳的。”
“不敢不敢。”江明以為背后那人是在說反話,連忙答道。
“讓你看你就看。哪來那么多廢話?”不料后面那人卻不耐煩的說道。
江明只好回頭看了一眼,結果卻后悔了,早知道還不如不看呢。因為江明發現自己的背后一個人也沒有,但那個聲音卻就是從背后傳來的。
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而江明就是那種虧心事做得太多的人。眼見背后沒人,江明的頭皮頓時一緊,還以為是自己平日里虧心事做多了,所以惹來鬼上門了。當即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口中叫道:“鬼爺爺饒命啊~”
不過江明的求饒剛發出一聲就被頭戴隱身狗皮帽的韓宇給一腳踹翻在地打斷了。“少廢話,你照我說的做,那我就饒你一命,否則,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點天燈、放風箏……”隨著韓宇說出一種種刑法的名稱。江明的小臉越來越白。因為韓宇所說的那些刑法,都是他平時用來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奴隸的。以前看到那些奴隸受刑,江明還有點興奮,但一想到主角換成自己,江明的雙腿頓時就變得如同面條一樣了。
韓宇沒有同情江明。在行動之前,韓宇就已經從李儒提供的資料那里知道了江明這個人以前所做的那些事情。按照韓宇以往的做法,江明是死不足惜的。但江明一死,他手下的那些奴隸卻是無辜的。韓宇想要在干掉江明之前。將那些奴隸給救出來。
為了防止江明的同伙會再找那些被救奴隸的麻煩,韓宇想出了一個主意。讓江明親口承認那些奴隸的自由。當然想讓江明親口承認,光靠說是不夠的。
江明一臉哭喪的在韓宇的驅趕下來到了指定地點。剛一進門,就見房間里已經有人了。而且自己還認識,就是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將,常東。對于常東這個人,李儒也是有資料的。這就是一個小人,陰險狡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跟江明可以說是王八跟烏龜,都是一路貨。唯一跟江明有區別的就是常東有一身好武藝,而江明卻只是一頭肥豬。
不過看屋里的情況,常東那身好武藝今天卻沒有了用武之地。就見常東垂頭喪氣的坐在角落里,身上披著一件外套,從外套的縫隙可以看出,這貨里面一絲不掛。江明頓時有點菊緊,腦子里出現了一個少兒不宜的畫面。
不等江明開口詢問,就聽身背后的聲音傳來:“脫。”
江明被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抓緊自己衣服的扣子,一臉不肯屈服的答道:“不!”
“嘿~還想反抗?”韓宇有些意外的說道。當即就想要上前直接動手,就像當初對付常東那樣,只是還沒等韓宇動手,就見寧平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人,一見屋子里的江明還沒有脫衣服,不由皺眉說道:“怎么還沒脫?”說著寧平拔出了青云劍,沖著江明比劃了幾下,當青云劍回鞘的同時,江明身上的衣服也變成了碎片。
“士可殺,不可辱!”江明捂著要害沖寧平吼道。
“呸!就你這種雜碎也配稱士?別糟踐士這個字了。”寧平呸了一聲,回頭對跟著進來的一人說道:“開始吧。”
由于是進來的兩個人都蒙著面,江明也不知道對方是誰。不過事關自己的菊花,江明還是想要做最后一次努力。不過還沒等江明開口,對方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今晚叫你們來是想要給你們畫幾張裸畫,沒有別的意思。你們可以反抗,可以自盡。不過裸畫是一定要畫的。自盡也沒關系,大不了畫裸尸。”
聽到這話,江明就如同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對方把自己的反應都考慮進去了,根本就沒有給自己回旋的余地。
……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找我們麻煩?”江明一邊按照韓宇的指示擺著各種姿勢一邊憤怒的瞪著可以看到的寧平問道。
蒙著面的寧平沒有搭理江明,倒是隱了身的韓宇沒有閑著,不過他只是對糾正江明的神情,姿勢感興趣,也沒心情回答江明的提問。
“神情要奔放,奔放懂不懂?靠,奔放不等于淫蕩……”房間內時不時傳出韓宇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