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說不會去找他們的麻煩,你信嗎?”周天反問了一句。
“小天,可以不可以……。”丁培林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周天無禮的打斷了,他殺氣騰騰,用充滿了戾氣的語調(diào)說道:“在他們選擇利益,出庭作證的那一刻,他們的下場便已經(jīng)註定,我就是那個從地獄活著回來,找他們討尋公道的惡鬼?!?
“小天,要不這樣,我去……?!倍∨嗔执笾懽犹崃艘痪洌刖饶切┤?,也不想讓周天在歧路上越走越遠。
對於丁培林的提議,周天很是心動,但更多的是感動,稍微考慮了一分鐘的時間,他看著丁培林,再次問道:“我能相信你嘛?老師?!?
“小天,請你給他們一個機會,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倍∨嗔挚嗫谄判牡膸椭鞘畮讉€人說了好多的好話。
的確,他說也是實情,以對方強大的實力,根本不容那些老師反抗。
丁培林僅僅因爲沒有按照對方的要求去做,一下子從教導(dǎo)主任降成了普通員工。
“老師,把你手機給我?!敝芴焯崃艘粋€所問非所答的要求。
丁培林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忙不迭的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周天。
周天接過手機後,在裡面輸入了一個電話號碼,並讓其響了一下,然後將手機回遞給丁培林,“老師,這是我最近的電話號碼,有什麼消息通知我?!?
說完,自顧自的走了。
在剛纔輸入電話號碼的時候,周天利用作弊器的級功能,還順便在丁培林的手機上面植入了一個監(jiān)控木馬。
這個監(jiān)控木馬把丁培林的手機變成了監(jiān)控設(shè)備,並且還有自動傳送的功能,會把它範圍兩米之內(nèi)所有的談話一字不落的傳到周天的手機上面。
……
丁培林死了。
在跟周天見面三天後死了,死因不明!
之後更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但也無可奈何的誤燒事件,丁培林的屍體被喝多酒的太平間員工給誤燒了!
臨縣。
青山公墓。
看著墓碑上丁培林照片的丁培林妻子,正在嚎啕大哭,她的旁邊,是一身孝衣孝褲,卻永遠也長不大的丁巖峰。
也不知過了多久,丁培林的墓碑前突然多了一個人影,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影,直接雙膝跪倒,“砰”、“砰”、“砰”的磕了三個響頭。
丁培林的妻子看了來人一眼,從兜裡掏出一張還帶著鮮血的紙條,遞給了來人,道:“小天,這是我在老丁屍體上現(xiàn)的……?!?
看著這張帶血的紙條,周天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要不是自己,丁培林也許根本不會死!
稍微感嘆了一下命運的周天,在自己的腦海中打開了能作弊器,在作弊器屏幕下面的許願欄裡打出丁培林之死,事件還原幾個字。
然後默唸了確認。
只見屏幕一閃,出現(xiàn)了丁培林之死的真正原因!
看著作弊器顯示的數(shù)據(jù),周天整個人突然迸出一股強烈的殺氣,扭頭看了一眼丁培林的妻子,二話不說,走了。
他要去找那個人。
爲丁培林報仇。
這是他唯一可以爲丁培林所做的事。
那個殺害丁培林的人必須得付出代價,這個代價就是他的申明。
當天晚上。
華燈初上的時候,周天決定行動了!
他跳下牀,穿好衣服,又照了照鏡子,看著鏡子裡面滿臉絡(luò)腮鬍子,年約三十出頭的自己,還是挺滿意的。
周天出門,稍微辨別了一下方向,徑直朝著鉅富萊闊大酒店走去,到了跟前,他才現(xiàn)這是一家五層小樓的飯店,依稀記得臨縣以前好象沒有這麼一家飯店!
看來肯定是最近一年新開的,現(xiàn)在的時間是晚上六點三十五分鐘,酒店門口已經(jīng)停滿了各種高檔轎車。
周天找到了那輛掛著蒙西省牌照的黑色越野奔馳轎車,不由的笑了笑。
好傢伙。
上午鬧出人命,晚上就來改善生活。
也太不把xx當回事了。
他大步流星的走進飯店,自稱是司機,向服務(wù)員打聽了一下那輛奔馳越野汽車的主人在幾樓,說有十分重要的事情。
當知道奔馳越野汽車的主人在三樓包房的時候,周天對服務(wù)員說了一句,“謝謝。”然後便上了樓。
整個三樓就有兩個包房,一間空著,一間傳來談笑的聲音。
周天走到門口,就聽裡面?zhèn)鱽硪粋€媚笑的聲音,“李少,這杯酒我敬您,希望今天白天的事沒有給您……。”
接著便是一個極其囂張的聲音,“不就是一個快要退休的老頭子嘛,又沒有什麼背景,si就si了,大不了賠他們點錢?!?
“李少說的對,我提議,我們在座的衆(zhòng)人,一起敬李少一杯酒如何?”某個拍馬屁的聲音傳來。
“對對對,我們一起敬李少一杯酒?!?
“李少,我祝您身體健康,全家幸福。”
“李少,人家祝福您事業(yè)蒸蒸日上?!?
“李少,我……?!?
“李少……。”
聽到這些聲音的周天,怒從心頭起,他從腰間掏出xx,用力拉了一下彈簧,制單瞬間上膛。
隨後輕輕的敲了一下包廂的門,也就是三十幾秒鐘的時間,包廂的門緩緩打開,周天面無表情的邁步走入。
環(huán)視一下四周,現(xiàn)這間裝修的異常豪華的包廂,裡面坐滿了人,他們有男有女,有高有低,有胖有廋。
周天看著他們,笑了一下,問道:“你們諸位,誰是李少?”
坐在主位上,一個年約二十出頭,喝的有些多的年輕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周天,道:“你誰???找李少有什麼事情嘛?”
周天笑瞇瞇的說道:“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想找他討件東西。”
主位上的年輕人繼續(xù)道:“什麼東西?”
“人頭?!敝芴祀p眼死死盯著主位上的年輕人,冷冰冰道:“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是他們口中的那位李少吧?還真是夠混蛋的,上午鬧出人命,晚上就來這裡消遣,你也……。”
“靠,堂堂李少你也敢消遣,老子揍死你個狗孃養(yǎng)的?!弊谥芴焐砼?,一個年紀同樣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抓起一個酒瓶子,朝著周天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