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非白掛了電話,卻見林玲又發(fā)過來一條:“趕快想想辦法,我可不想跟你一起進局子!”
左非白笑了笑,回復(fù)道:“放心。”
很快,樓下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一隊警察擁入大廈,坐電梯上到了黃嵐公司,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個又高又胖的警察,見了黃嵐,諂笑道:“黃老板,什么事?”
黃嵐用下巴指了指左非白,笑道:“熊隊長,你自己看吧。”
熊隊長看向左非白和房間內(nèi)的情況,怒道:“你是什么人,私闖黃老板的公司,還毀壞私人財物,帶走!”
兩個警察拿著手銬走向左非白。
左非白道:“不想挨打的,就別動。”
黃嵐“哈哈”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怎么,還想襲警?李總,你從哪里找來的這愣頭青?”
李興財臉上陰晴不定,嘆道:“左總,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我會想辦法保你出來的。”
左非白搖搖頭道:“我可沒時間進去喝茶。”
熊隊長怒道:“給我上!”
左非白看了看上前的兩個警察面相,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熊隊長的狗腿子,此時急于立功,趕緊便奮勇當(dāng)先沖了上來。
兩個警察分別抓住左非白一個胳膊,準(zhǔn)備用手銬銬住,忽然手中左非白的胳膊想泥鰍一樣滑了出去,隨后身體不由自主被左非白帶的轉(zhuǎn)起圈來。
轉(zhuǎn)了幾圈過后,兩人一起摔倒,想要站起卻再次摔倒,這一次摔得更狼狽,原來這兩個警察一人一只手,被手銬銬在了一起。
“呵呵……你們好像不太會用這手銬啊,還是說這手銬是山寨貨,喜歡銬主人?”
“嗤……”林玲忍不住掩口笑出了聲。
熊隊長一張黑臉氣的通紅,喝道:“大膽狂徒,給我一起上!”
因為這對警察只是普通的治安民警,要出任務(wù)配槍必須申請,熊隊長認(rèn)為只是小事,所以也根本沒有申請配槍,所以小警察們都掏出了警棍和手銬準(zhǔn)備一擁而上招呼左非白。
“住手!”忽聽一個男子聲音從背后響起,眾人回頭一
看,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走了過來,為首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這些人都帶著墨鏡,看不清面目。
“民警執(zhí)法,干你什么事?”熊隊長怒道:“哪里來的黑社會?”
熊隊長身邊幾個小警察想要諂媚,上前推搡:“滾開,警察辦案,沒見過么?想進局子?”
為首的西裝男子下巴微動,身后走上兩個手下,三下五除二便將那幾個小警察制服在地,只能聽到小警察的叫喊之聲。
熊隊長有些慌了,色厲內(nèi)荏道:“你們這是犯罪,襲警,罪名大了!”
“誰是負(fù)責(zé)人?”為首男裝男淡淡問道。
“我是!”熊隊長見對方準(zhǔn)備講理,便又恢復(fù)了衣服兇巴巴的樣子,看上去氣勢十足。
西裝男從口袋掏出一個證件,甩開給熊隊長看了看:“看清楚了么?”
熊隊長的瞳孔漸漸放大,嘴巴也越長越大,幾乎能塞進去一個排球:“國……國家安全局的人……那個……嘿嘿,首長,領(lǐng)導(dǎo)……誤會,一定是誤會……”
黃嵐急道:“熊隊長,你在干什么?叫增員啊,你們警察害怕這些混混?”
熊隊長怒氣上涌,大踏步上去就給了黃嵐一個大耳括子,直接把黃嵐扇到了地上:“叫你馬勒戈壁的增員!”
西裝男問道:“哪位是左先生?”
左非白道:“是我。”
西裝男連忙上前與左非白握了握手,禮貌笑道:“你好,左先生,我是鐘部長在姑蘇的下屬,我叫韓清濤,對不起左先生,我沒來晚吧?”
“沒有,您來的正好,謝謝。”左非白笑道。
韓清濤問道:“左先生,害人的嫌犯是哪個?”
左非白指著地上捂著臉的黃嵐,笑道:“就是他,你可以看看,這把劍,還有這弩機,都是害人的東西。”
這個韓清濤似乎也是靈異部的人,所以對于這類事情多少有些了解,略微看了看,就明白了,喝道:“帶走!”
兩個西裝男一左一右將黃嵐架了起來,黃嵐慌亂的叫道:“你們干什么……熊隊長,救我啊……我和你們張局長
可是好朋友,前幾天還一起喝酒呢!幫我給他打電話啊!”
熊隊長急的上前一巴掌扇在黃嵐臉上,怒道:“趕緊給我閉嘴,我草擬嗎!”
黃嵐兩邊臉都是掌印,眼淚鼻涕都出來了,他搞不懂,怎么連警察都護不了他了……
韓清濤皺了皺眉,對熊隊長說道:“明天早上,叫你們局里一把手,到市政府來一趟,就說找安全局的韓長官。”
熊隊長心里一涼,顫抖著道:“是……是……長官。”
他明白,出大事了,都特么是這個黃嵐害的,當(dāng)初就不敢跟這種奸詐小人有瓜葛,這下慘了,波及到局長,自己還有好果子吃么?
韓清濤道:“左先生,如果沒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左非白點頭道:“謝謝。”
韓清濤上前遞給左非白一張名片,又與左非白握了握手:“左先生,在這邊有什么事,直接打我電話就好,鐘部長特別吩咐過的,您的命令,就等于他的命令。”
“額……這么嚴(yán)重。”左非白笑了笑:“不至于吧……對了,這把古劍,是兇器,我想你們應(yīng)該有辦法處理吧?”
韓清濤點點頭,親自接過古劍,隨后帶著人馬,押解著黃嵐離去。
黃嵐公司的一眾員工都傻了眼,其中一個叫道:“還等什么?收拾東西走人啊!”
此言一出,員工們慌忙去收拾自己東西,生怕被連累到。
李興財和林玲不料事情竟變化的這么快,甚至有些回不過神來。
李興財笑道:“左師傅……你剛才,可真是嚇?biāo)牢伊恕媸翘x謝你了,要不是你,我現(xiàn)在還被這兇局禍害著呢,太陰險了……”
林玲笑道:“李哥,你現(xiàn)在相信了吧?”
“相信了,真相信了,親眼目睹,哪還有不信的道理。”李興財擦了擦額頭上的細(xì)汗。
左非白笑道:“沒什么,舉手之勞而已,李哥,咱們?nèi)コ渣c好的壓壓驚如何?”
“必須的,必須的!”李興財此時對左非白異常恭敬,視如神明,趕緊打電話吩咐屬下預(yù)定最好的餐廳和最好的包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