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浩聞言奇道:“石頭也有氣場?這我可是長見識了,這么說,石頭也算是法器了?”
左非白道:“看你怎么想了,如果你一定要說,石頭也可以是法器,不過它到底還是天然的東西,只不過具備氣場罷了,某種程度上,可以代替法器存在。”
佛磊滿面紅光,喜道:“好主意啊,左師傅,您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如果假山采用泰山石來制作的話,那么整個格局的氣場必定會堅如磐石,穩如泰山,沒有一點問題了……對了,左師傅,您這次來,是……”
“哦,不急,您先忙,忙完了我們再說。”左非白道。
“忙完了,忙完了。”佛磊洗了洗手,便將與眾人從后院回到別墅。
左非白對洪浩道:“耗子,你陪佛大哥聊聊。”
“干什么鬼,還神神秘秘的。”洪浩撇了撇嘴道。
佛崇實笑道:“洪少爺,我正好有些古建和民居上的問題向您討教。”
“哦?好說。”洪浩喜滋滋的和佛崇實去了他的房間。
左非白支走洪浩,不是不能讓他知道,而是左非白想給歐陽詩詩一個驚喜,怕洪浩說漏了嘴,還有一個原因是有些難為情,不想讓洪浩知道。
左非白則和佛磊去到書房,佛磊親自倒茶給左非白,笑道:“左師傅又遇到什么困難了么?有用得著老朽的地方,盡管說。”
“不敢……也算不上是問題,這件事對于佛磊大師來說,有點兒小兒科了,不過我還是想精益求精一些,所以才專程來找您。”左非白撓了撓頭笑道。
“哦……什么事,左師傅但說無妨。”佛磊道。
左非白點了點頭,從自己包里,拿出那塊雞蛋大小的血精石。
“這……這是……”佛磊瞪大了雙眼,難掩震驚與興奮之色:“難道是血精石?”
“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血精石,還得您老判斷,畢竟您是石材方面的專家泰斗。”左非白笑道。
“左師傅,能讓我看看么?”
“當然可以。”
左非白將血精石遞給佛磊,
佛磊拿在手上仔細觀察,驚喜說道:“的確是血精石無疑,這種價值連城的珍惜石材,只產于地下巖漿層,非常之稀少,左師傅,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左非白道:“也是機緣巧合吧,我進入昆侖山幫人尋找一位藥材,在地下巖洞之中找到的。”
“昆侖山?怪不得有如此好品質的血精石,晶瑩剔透,血絲明顯,實在是太極品了,萬金難求的寶貝!”佛磊問道:“左師傅,那么您的意思是……”
左非白有些難為情的笑道:“那個……我想用這血精石,制作一條項鏈。”
“項鏈?”
“嗯……我打算作為禮物送給我女朋友。”左非白實話實說。
佛磊點頭道:“這沒什么不好意思的,血精石吸取天地精華,對于人體有很好的滋養作用,做成項鏈是不錯的選擇。”
“真的?那就太好了。”左非白笑道:“我還怕您罵我暴餮天物呢?”
“沒這回事。”佛磊搖了搖手道:“血精石是您的,你怎么用,我都沒意見,而且,石料只要能滿足主人的訴求,就是好石料。”
左非白笑道:“佛磊大師,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
“嗯……想要什么樣的項鏈?”佛磊問道。
左非白道:“那個……心形如何?”
“心形么?可以,不過,左師傅,嘿嘿……廢料能不能送給我?”佛磊問道。
左非白點頭笑道:“當然可以。”
佛磊大喜,血精石價值連城,就算是小小的廢料也是十分難得,佛磊自然高興:“好,交給我好了,左師傅,最多一天時間,我就能完工。”
“不著急,您慢慢做,慢工出細活兒嘛,我相信您。”左非白笑道。
左非白將血精石留給佛磊,便出了書房道:“走吧,耗子,不要打擾佛磊老爺子工作了。”
“額……這么快?”
佛崇實起身笑道:“不如下午一起吃飯吧,我做東。”
左非白笑道:“不必了,咱們有的是機會,你和老爺子都挺忙的,我們冒昧打擾,已
經很不好意思了。”
“這……好吧,來日方長。”
兩人出了佛磊的別墅,洪浩問道:“這就完了?”
“不然呢?”
“我以為又有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件事呢。”
“呵呵,唯恐天下不亂啊你,咱們還有一天多時間,怎么辦?”左非白問道。
“一天多?回我家一趟吧,今晚住在洪家大院如何?”洪浩道:“我出來也不短的時間了,回去看看。”
“也好。”
于是兩人再度開往坤縣,傍晚之前,便到了洪家大院。
洪浩早就通知了洪天旺以及父親洪波,洪家一大家子人一起忙活,準備了好酒好菜招待左非白,還是左非白最喜歡的野味兒。
左非白自然高興,也不客氣,飽餐一頓。
對于洪家人來說,左非白可是他們的大恩人,一頓飯又算得了什么?
酒足飯飽,洪天旺與左非白單獨聊天,洪天旺道:“左師傅,我有一事相求,不知當不當講。”
左非白笑道:“洪老爺,自己人,有什么事但說無妨。”
洪天旺道:“我有個結拜大哥,在灤鎮住著,也是當地大戶人家,世代相傳,只是……我大哥的身體越來越差,兩個兒子為了爭奪諾大家業,居然導致大打出手,鬧得不可開交,我大哥毫無辦法,怕是他歸天之后,兩個兒子為了遺產鬧得同室操戈,十分心痛,這是他絕對不愿意見到的事情。”
“洪老爺的意思是……”左非白皺了皺眉。
洪天旺干笑兩聲道:“實際上這也是我一廂情愿的想法,能不能請您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利用風水布局,讓他們兩個兒子和好如初呢?”
“這……呵呵,洪老爺,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我想這件事恐怕很難辦。”左非白笑道。
洪天旺點頭道:“我也明白,不過……我大哥說……本來,他的兩個兒子關系很要好的,直到……他的院子在二十年前翻修了一次,自那以后,兩個兒子便漸漸生出了矛盾,我想……是不是和翻修院子有關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