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來哥你和我的名字不錯啊,你叫白飛,我叫白翔。”白翔笑道:“那……有沒有反例呢?”
“反例,當(dāng)然有。”左非白道:“商朝的亡國之君名紂,這個字,拆開來看,不就是不長不短的絲綢么,用來干什么,上吊么?最后,商紂王就是自己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又如同秦二世子?jì)耄@個名字,雖說是嬰兒富有希望和生機(jī),但是最為一國之君來說卻有些不妥了,最后,秦朝還不是短命而亡?”
眾人聞言,紛紛有些訝異,都覺有些不寒而栗。
左非白笑了笑:“這最后一個原則,也是一般人最容易忽視的原則,叫做平衡原則。”
“平衡原則?那是什么意思?”羅翔問道。
左非白道:“所謂平衡原則,就是指整個名字的平衡,還有單個字的平衡,比如說‘魏一’這個名字,就是很明顯的不平衡,看起來就是虎頭蛇尾,頭重腳輕,如此一來,這個人命里的運(yùn)勢也會浮浮沉沉,是好是壞有所波動啊。”
“另外,就是單個字的平衡問題了,一般來說,選用‘東、平、來’等字,都沒有問題,因?yàn)檎麄€字很平衡,站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頂天立地。”
“額……的確……”眾人想了想近代一些領(lǐng)導(dǎo)人的名字,心道果然如此!
“而相反,如果選用‘少、下、今’等明顯不平衡的字眼,一看就站不穩(wěn)當(dāng),正如他的一聲運(yùn)勢,也是跌沛流離,隨時可能摔倒啊。”左非白又說道。
“原來是這樣,明白了……”眾人紛紛點(diǎn)頭。
左非白講解的十分詳盡到位,深入淺出,眾人聽了以后,很容易理解,都學(xué)會了。
諸不知,左非白這一席話,可是價值連城,如今卻是傾囊相授,可見左非
白的實(shí)誠與大方。一般來說,風(fēng)水師為了避免泄露天機(jī),或是故作高深,亦或者是為了藏私,都是說半句,藏半句,經(jīng)常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像左非白這樣悉心講解的,著實(shí)沒有幾人。
葉紫鈞道:“左師傅,您說了這么多,還沒給我的寶寶取名字呢。”
歐陽詩詩笑道:“是啊,羅夫人都著急了。”
左非白笑道:“羅總,羅夫人,你們的寶寶還沒出生,所以還沒有具體的生辰八字,現(xiàn)在取名,為時過早。”
眾人一聽,也都明白了過來。
的確,這個孩子還沒有出生年月與時間,自然就沒有生辰八字,取名也就無從談起了。
羅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對……我們太激動,居然忘掉了這個,不過孩子出生以后,還要麻煩左師傅了!”
“沒問題,就當(dāng)我送給寶寶的見面禮了。”左非白笑道。
當(dāng)晚,眾人盡歡而散,左非白與歐陽詩詩的訂婚儀式完美成功,而左非白左手無名指上也多了一個白金指環(huán)。
接下來的幾日平安無事,左非白則在非白居之中修煉,他左右無事,便把在天師冢之中得到的那一張帛書拿出來研究。
這一張帛書上所記載的,也是一種功法的運(yùn)行方式,詳細(xì)注明了吐納方法,以及真氣運(yùn)行的軌跡等。
“左右無事,索性練起來試試。”左非白說練就練,立刻按照帛書上所說的方法修煉起來。
半個小時之后,左非白忽覺一股子詭異氣息從自己丹田鉆了出來,那感覺就好像真氣走岔了,十分難受,這種感覺越來越強(qiáng)烈,疼的左非白從床上跌落了下來。
“遭,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左非白疼的話也說不出來了,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滑落下來,身上出了一層冷汗,想要將這股詭異氣息壓下去,卻發(fā)現(xiàn)完全做不到。
左非白大驚失色,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連求救的力氣都沒有了!
忽然間,左非白只覺一股清流流入丹田之中,不舒服的感覺立時便被壓下去了,人也恢復(fù)了正常。
左非白爬起身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松了口氣。
剛才真的好險啊,可是自己怎么會忽然好轉(zhuǎn)的?
天師元神毫不征兆的開口了,又嚇了左非白一跳:“左小子,你想找死么?”
“啊?祖師爺……什么事啊?”左非白忙在心中問道。
“哼,什么事?明知故問,你剛才在干什么?”
左非白無奈道:“我剛才……沒什么事做,所以試著修煉了一下那張帛書上面的功法,那張帛書就是我從天師冢三個錦盒其中之一取出來的,您應(yīng)該知道。”
“哼,所以說你是在找死。”天師元神怒道:“這功法,不是你現(xiàn)在能練的,你練下去,不死才怪……害的本座睡覺也不安穩(wěn),還浪費(fèi)了本座的元神之力為你平息岔亂的真氣,真是讓本座不省心啊!”
“啊……對不起,祖師爺,能什么時候才能練啊?”左非白問道。
“最起碼,要將你目前的內(nèi)功修至頂峰啊。”天師元神道。
左非白訝道:“啥?要把上清無極功修到第九重大圓滿境界?那談何容易啊……”
“上清無極功么?哼,名字倒是好聽,不過也只是打基礎(chǔ)的凡間內(nèi)功罷了,也罷,你就先修煉它吧,本座要睡了……”
“祖師爺?”
天師元神說完了這一句,再度陷入沉寂。
左非白雖然無奈,但也不敢再碰那帛書,趕緊收好,不敢再看了。
第二天,洪浩來找左非白,笑道:“小左,你干嘛呢?”
“我?不干嘛啊。”左非白道。
洪浩道:“那就陪我出去逛逛吧,我最近又胖了,幾條牛仔褲都穿不進(jìn)去了,你不也很久沒有買衣服了么?一起去唄。”
左非白想了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便道:“好吧,我和你一起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