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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的翟宇軒,被韓思燕狠狠的訓(xùn)斥了一頓。
“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不是讓你晚上不要回來的嗎?”韓思燕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翟宇軒哭笑不得,有些無奈道:“你不讓我回家,打算讓我去哪啊?”
“留在韓茜茜家里啊!”韓思燕有些不悅道,“我就納悶了,你的腦袋里到底裝的都是些什么啊?這么好的機會你竟然都沒有好好把握,唉,要是你留宿了一夜,說不定就能把生米煮成熟飯呢!”
翟宇軒無語,最終所幸啥也不說,一個人靜悄悄的躲進(jìn)了臥室,捧著圣醫(yī)寶典看的如癡如醉,每一次看圣醫(yī)寶典的時候,他都會在心里反復(fù)運轉(zhuǎn)著紫龍訣,做到互不耽誤,而且他發(fā)現(xiàn),結(jié)合了圣醫(yī)寶典之后,他才算是真正開始修煉了。
畢竟,書本上的知識說的太好,也不如親身實踐來的好。以前修煉完全就是念口訣,轉(zhuǎn)靈氣,但是現(xiàn)在,他卻能將體內(nèi)的氣和圣醫(yī)寶典相結(jié)合,等于是在做實驗,真正的用出來。
運轉(zhuǎn)紫龍訣學(xué)習(xí)圣醫(yī)寶典,也確實有事半功倍的效果,翟宇軒樂的不亦樂乎。一直到午夜一點多鐘,翟宇軒才爬上床開始睡覺。
但是,讓他郁悶的是,早上還不到五點,他就被電話聲音吵醒了。對于很欠睡眠的翟宇軒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不過看清楚來電顯示上是李明的名字,他才重新打起了精神,問道:“什么事情啊?”
李明那邊的語氣有些著急,他沉默了幾秒鐘,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又或者是組織好了想要說的話,才開口道:“張虎前天去江市,結(jié)果被人扣下來了!”
“什么?”翟宇軒的臉色變了一下,睡意也都被打消,道,“他被人扣了?你確定?”
李明嘆了口氣,說道:“對方是華龍幫的人,那些人和張虎以前的身份差不多。”
翟宇軒明白李明的意思了,張虎以前就是個混混,所以說,華龍幫也就是一個類似于黑幫的團(tuán)伙?不過,他也非常的好奇了,張虎可是個大混混,身手應(yīng)該也算不錯,而且,混了那么久,腦子肯定也會比較靈活,怎么就會被人扣起來呢?而且,他好好的去江市做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仔細(xì)說一遍。”翟宇軒問道。
“張虎為了發(fā)展宇軒公司,打算到江市勘察一下,目的也就是為了建立一個分公司。但是他的目的卻被華龍幫的人知道了,華龍幫的老大認(rèn)識,張虎的目的是想要和他們搶地盤,事實上確實是如此。”
李明說完,頓了頓,又繼續(xù)道,“張虎打了個電話給我,對方讓我們公司的老板過去,我打算今天去。”
翟宇軒笑道:“你去什么?我才是宇軒集團(tuán)的老板吧?”
李明一愣,有些欣喜道:“你打算去?”
翟宇軒嘆了口氣,認(rèn)真的說道:“公司掛著我的名字,你和刀疤都在拼命為我忙活,我卻什么都沒有做,心里肯定過不去啊,現(xiàn)在遇上這樣的事情,我要是在坐在家里,啥也不干,那就太不像話了。”
李明哈哈笑道:“那就行了,我也就不需要操心了,正好我今天還需要去參加一個發(fā)布會,這點小事,你一出馬手到擒來啊!”
翟宇軒問道:“行了吧,你小子,從一開始就打算讓我去的吧?否則的話,也不會打電話給我了。”
李明
訕訕笑道:“其實,我覺得你也真的應(yīng)該去,畢竟張虎是你的小弟,現(xiàn)在拼命為你忙活著。老大,我們確實都服你,但是張虎手底下的一些兄弟們,都沒有見過你幾次,怎么可能真的就服氣呢?你也該立立威了。”
“嗯。我知道了,等會你把華龍幫的消息發(fā)給我吧,我坐飛機過去。”說完,翟宇軒就掛斷了電話,躺在床上,一言不發(fā)。
自己確實要開始認(rèn)真起來了。
既然刀疤和李明都想要讓自己擁有自己的勢力,他再不出面就真的說不過去了!而且,只有讓自己的勢力足夠強大,手夠大,找起人來才能簡單一些。
現(xiàn)在的他,找不到妹妹的半點消息,不是他不愿意找,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找。
這個世界這么大,他該從哪里開始?滿大街的貼尋人啟事?又或者是去警察局備案?這些都是不實際的。他只能隨緣,但是他覺得,這又太過于低迷了。
所以現(xiàn)在的他要做的,就是要讓自己華夏擁有足夠強大的人脈,等到時候全華夏的人都認(rèn)識了自己,想要找人,還不簡單很多?而且現(xiàn)在的他也確實需要曝光度,這樣一來,或許妹妹看到自己就能找過來。
他現(xiàn)在想要爬的高一點,既是為了要讓這個世界看到他,也是為了看清楚這個世界!站得高,看得遠(yuǎn),看的也多。最起碼有了一個目標(biāo),總好過自己現(xiàn)在這樣碌碌無為。
七點鐘,他準(zhǔn)時爬了起來,和韓思燕打了個招呼之后,就打車趕到了飛機場。
八點鐘,飛機起飛。
江市距離名山市并不是很遠(yuǎn),和清海市差不多,坐客車的話,五個小時左右大概也能到,但是翟宇軒在不喜歡做客車,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受不了里面的味道,那么多人擠在一起,放個屁都散不掉。
而且現(xiàn)在的他也不差錢,坐飛機對他來說,是最適合的選擇。
“先生,請問您需要點什么?”一個空姐走到了翟宇軒的跟前,細(xì)聲問道。
抬起腦袋,翟宇軒看到空姐,頓時一愣,呵呵笑道:“是你啊?”
“嗯?翟先生?”看到翟宇軒,空姐也有些緊張,笑道,“真巧,您怎么今天坐上了飛江市的飛機了?”
“嗯,去辦點事情。你怎么來在這架飛機上?”翟宇軒好奇道。
這個空姐,翟宇軒認(rèn)識,雖然只是見過一面,而且相處的也不是很多,但是翟宇軒卻記得很是清楚,很簡單,因為對方是一個美女,而且還是一個比較勇敢的美女。上一次,他們遭遇了劫機案件,魏冉冉表現(xiàn)的也非常不錯,還幫了他不少忙。
魏冉冉笑了笑,端了一杯橙汁放在翟宇軒的跟前,說道:“我改了航班。而且,今天還是我第一次飛江市呢!”
翟宇軒故意調(diào)笑道:“我們這叫不叫有緣千里來相會啊?”
魏冉冉臉一紅,白了翟宇軒一臉,有些害羞的說道:“不許瞎說。”說完,她就趕緊朝著下一位乘客走去。
翟宇軒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心里有些無奈,她這未免也太禁不起開玩笑了吧?唉,據(jù)說,喜歡害羞的女孩都是好女孩。
這也只能算是一個小插曲,最起碼對翟宇軒來說是這樣的。
坐在翟宇軒身邊的,是一個年紀(jì)大約在六七十歲的老人,他看上去非常的和藹,雖然上了年紀(jì),卻依然精神抖擻,
面露紅光。
“小伙子,你和那個小姑娘認(rèn)識啊?”老人看著翟宇軒笑呵呵的問道。
翟宇軒點了點頭:“不熟。”
“嗯,這個小姑娘挺漂亮的,你們可以好好相處嘛!我覺得吧,你們挺合適的。”老人笑著說道。
翟宇軒頓時無語,他算是明白了,感情自己這是遇到了一個話癆!更可怕的是,這個話癆還喜歡說一些不存在的事情,人家漂亮就和自己很合適了?不就是因為我長得帥嗎!長得帥有錯嗎?
翟宇軒的心里更是舒心,還好自己今天沒有把韓思燕帶著,否則的話,讓韓思燕聽到這一句話,也不知道是做何感想,說不定還會蹦著小碎步,樂悠悠的跑去拉著魏冉冉的手幫自己說媒呢!
想到這,他的后背就被汗水浸濕了。
他真的是不明白,韓思燕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為什么總是會想著讓自己找別的女人,莫非是自己在那方面的戰(zhàn)斗力實在是太過于驚人了,讓她有一種受不了,只能堅持到一半的感覺?
“小伙子,你是練家子的?”老人又說道。
翟宇軒聞言一驚,轉(zhuǎn)過臉,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道:“你怎么知道?”
“哈!坐姿筆直,眼神犀利,手上皮糙肉厚的。登機之前我就看到你了,不管你在哪,都會左顧右看,在別人看來,或許你這是東張西望,但實際上,這是你養(yǎng)成的習(xí)慣,排查危險,對嗎?”老人繼續(xù)說道。
翟宇軒已經(jīng)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應(yīng)該用震驚!
他真的很難想像,一個老人竟然可以從自己的動作中看到這么多的東西!看來,這個老人不一般啊。
“怎么了?很驚訝啊?”老人笑了笑,轉(zhuǎn)過臉看著窗外的云層,道,“其實,誰都有自己的秘密,看得出來你是一個有秘密的人,我本來不該問這么多,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看到你,有一種自然的親切感。”
我對你可沒有什么親切感,只有戒備感。翟宇軒心里想著,不過他卻并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
突然,老人臉色一變,伸出手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心臟,臉色蒼白如紙。
“你怎么了?”翟宇軒皺了皺眉頭。
“沒事,老毛病。”老人的話說完,卻已經(jīng)翻起了白眼。
翟宇軒哭笑不得,這都抽風(fēng)了,還沒事呢?難不成得黃土埋了半邊身,才叫自己有些生病了?
翟宇軒按動頭頂?shù)膯锯?很快,魏冉冉就跑了過來。
“他怎么了?”不用翟宇軒多說什么,魏冉冉就看出了老人的不對勁,她的臉色無比的難看,不需要翟宇軒回答,她就趕緊離開,沒一會,就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其中還有兩個穿著白大褂。飛機上有醫(yī)生,這一點他一點都不驚訝。
只是,在飛機上畢竟資源有限,如果真的發(fā)生了什么大問題,飛機只能選擇迫降。
一個戴著眼鏡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走過來,看了看老人,又伸出手在他的身上摸了摸,最終嘆了口氣,道:“心臟病,趕緊迅速迫降!否則的話耽誤了時間,病人可能有生命危險!”
“好!我立刻就去通知機長。”魏冉冉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這是在頭等艙,每一個客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稍出意外,他們都會受到牽連,就連航空公司也會成為眾矢之的,遭到抹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