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林洽健的事情處理完畢,王蔚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到飯堂吃了飯之后,又是回到了公司中。
路易威登公司事件之后,林香彤正在找尋新的合作平臺。如今這社會,靠的不是閉關自守,而是合作雙贏。
最近她已經有了目標,并且是將邱曼柔召集過來商討議案。她們已經有了初步的計劃。但是計劃具體實施如何,還有待商榷。
王蔚進來之后,也沒有過去打擾她們,而是在沙發上坐下玩游戲。
對此,邱曼柔翻了翻白眼:“香彤,你的秘書也太悠閑了吧?”
“哎,當時一時沖動,沒有想到招進來這種渾人。”林香彤輕輕地嘆了口氣。
聽著她們的對話,王蔚翻了翻白眼。這算是什么話啊?哥我也為公司出過不少的力氣的好不好?
不過他沒有理睬兩女的對話,而是玩著他的游戲。
“王蔚,給我過來出出主意。”見到王蔚這幅懶散的模樣,林香彤氣不打一處,喊道。
這家伙還是自己的秘書呢?感覺自己更像是幫他打工的了。
“是。”王蔚急忙收起了手機,來到了林香彤的身邊。
他接過文件仔細地看著:“你們這一點提的不好。我覺得拿出一小部分作為試用品,會更好。
畢竟我們是高端品牌,到專賣店里買東西的人都會自重身份。他們想要的只是了解清楚產品的特性。
這種人最要面子,他們不可能一直站在那里噴香水,所以我覺得事情具有可行性。”
聽了王蔚的話,邱曼柔在文件上做出了標注。
緊接著,王蔚又點出了其他的不足。而且他點出的這些東西,在兩女看來都是很精準的。
邱曼柔望向王蔚的眼神中充滿了詫異。她之前覺得王蔚不簡單,但她不覺得王蔚在商業上的事情能夠處理好。
今天,王蔚又給了她一個驚喜。
每一次接觸王蔚,就越是覺得自己不夠了解王蔚。但她心頭對于王蔚的好奇心就更加地濃郁了。
林香彤對此倒是沒有太多的意外。因為她和王蔚相處的時間比較多,平常也行駛著總裁的權力,讓王蔚幫她審閱文件。
她是親自驗證過王蔚的實力的,王蔚的表現讓她很是滿意。
將事情標注完畢,邱曼柔站起了身子:“我要回去針對這些地方進行改進。要明后天才能夠將改善之后的方案交給你。”
“沒事,不急著呢。”林香彤說道。
“沒有想到你秘書還挺厲害的。”邱曼柔笑著說道,“早知道我也留著給自己做秘書了。”
想當初將王蔚招進公司里來的是邱曼柔,后邊林香彤要人,邱曼柔才是放手了。
“嘿嘿,我可是一塊寶。既然你不懂得珍惜,那我就找香彤姐了。”王蔚笑著說道。
“切,臭美吧你。”邱曼柔丟給了王蔚一記白眼,款款生姿地走了出去。
王蔚的目光望向了林香彤:“香彤姐,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暫時沒有了。你在沙發上待命吧。”林香彤說道。她明白王蔚的慵懶,不過每一次王蔚出手的時候,都是會幫她很大的忙。
她心中明白,王蔚是一個人才。而且她對王蔚的好感度,也是在不停地增加。
兩人在辦公室里待著,王蔚玩游戲似乎也玩的很是認真。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林香彤將文件審閱完畢,并且是做出了接下來的合作計劃。
眼看就要下班,這時候,林香彤的手機鈴聲響起,她看到號碼是小媽姚窕打過來的,心中難免是有些抗拒。
但是林香彤還是接通了電話:“媽,有什么事情嗎?”
“你爸爸出車禍了。在天明醫院,你趕緊過來。”姚窕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急躁。
“什么?”聽到姚窕的話,林香彤的語氣也是一變。
盡管她平常和林威老是吵架,但林威是她的父親,她又怎么可能對林威漠不關心呢?
“快點過來呢。”姚窕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林香彤原本的好心情瞬間消失了,她的心里覆蓋著一層陰霾,臉色不由一變,對王蔚說道:“送我去天明醫院。”
見到林香彤臉色的變化,王蔚就知道,肯定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他沒有多說什么,而是陪伴在林香彤的身邊。
這個時候,林香彤最需要的,肯定不是別人的啰嗦,而是身邊有一個人可以陪伴著他。
“我平常雖然老是說他,但我心里并不討厭他。我明白,他為我做了很多的事情。”林香彤說道,“我不想他離我而去。”
車上,王蔚已經了解了發生的事情,他說道:“放心吧,叔叔肯定會好起來的。”
很多人在擁有的時候都不懂得珍惜,只有死神即將將人帶走的時候,才是會追悔莫及。
王蔚明白,林香彤的心中是敬愛著她的父親的,而林威對于林香彤也是極為地關懷的。
但他們的性格都是比較執拗的,所以他們不懂得正確的情感表達,彼此之間才會存在著一些矛盾。
“嗯。”林香彤輕輕地點頭,她沒有再說話,而是將頭枕在座椅后背,在思考著什么。王蔚也沒有打擾她,只是安靜地開著車子。
到達天明醫院的時候,林香彤給姚窕撥打了一個電話,姚窕很快就出來了。不過她見到王蔚的時候,明顯沒有給王蔚好臉色看。
“怎么他也來了?”姚窕沉著臉問道。
“媽,爸在哪里?”林香彤有些焦急地問道。
姚窕倒是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她還是分得清輕重的。現在林威陷入了昏迷,她如果在這些小事上胡搞蠻纏的話,那就顯得她膚淺了。
林威是這個家的支柱,是她的男人。她的心中對于林威也是很關心的。
“在這邊。”姚窕說道,帶著林香彤和王蔚朝著里邊走了進去,來到了1102號病房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
在里邊守著的還有林少龍和一個護士。
見到王蔚進來,林少龍的臉色一變,卻是沒有說話,只是將頭擺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