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一臉淫邪的笑容,雙手抓住冷冰冰的衣服,不等她用力,冷冰冰卻是張嘴咬向了白人的手臂。
劇痛之下,白人松開了手,冷冰冰向著酒吧門外跑去,一邊跑,眼淚也順著眼角無聲的滑落。
白人站在那里卻是冷笑一聲,抓起一旁的一個酒瓶,向著冷冰冰的后背砸了過去。
此時的冷冰冰身體有些踉蹌的往前面奔跑著,剛才后背重重撞在吧臺上,已經(jīng)讓她的后背受傷了,往前沒跑幾步,冷冰冰腿部一崴,卻是一下趴倒在了地上。
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冷冰冰又痛,又氣,頭部還有些眩暈,看著四周的場景,眼睛的視線竟然開始有些模糊起來。
此時的冷冰冰心里又怕又急,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那個啤酒瓶卻是打了個空,在冷冰冰前面的水泥地上炸裂開來。
身后的白人沒想到冷冰冰竟然可以躲過去,只是微微一愣,隨即冷笑一聲,順手又抓起了一個啤酒瓶,向著身體有些踉蹌的冷冰冰后背扔了過去。
眼看著啤酒瓶快要砸到冷冰冰的后背,一只手憑空出現(xiàn)抓住了那個啤酒瓶。
白人神色一愣,隨即有些憤怒的大踏步的走了過來,冷冰冰是他看中的獵物,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過來搶奪。
一個高大帥氣的中年男人出現(xiàn)在那里,在他身后站了數(shù)十個保鏢,這些保鏢都是身材健碩高大的外國保鏢,個頭起碼都在兩米以上。
不用中年男人出手,一黑一白的兩個身材高大的保鏢擋住了那個白人的去路。
“該死的,你們是什么人?我在打我老婆,關(guān)你們什么事,趕緊給我滾開。”這兩個人比這個白人高出半個多頭,特別是身上的殺氣,更是讓眼前這個白人有些忌憚,說話間,整個人卻是后退了幾步。
“我是沈軍,你有什么疑問可以隨時來找我。”中年男人一手?jǐn)v扶著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冷冰冰,一邊轉(zhuǎn)過頭來,說了一句。
聽到中年男人的話語,那個白人神色一變,連個屁都不敢放,轉(zhuǎn)頭灰溜溜的走了。
“他的手腳打斷了。”沈軍淡然的一句話,就已經(jīng)決定了那個白人未來的命運,身后兩個保鏢一低頭,跟了出去。
“姑娘,你沒事吧?”沈軍低著頭,看著懷中已經(jīng)完全昏迷的冷冰冰,這個漂亮的女孩子在昏迷前好像還喊了一個人的名字,只不過剛才太小聲,酒吧太吵雜,根本聽不清。
眼前這個漂亮的沒有化一點妝的女孩子,給了沈軍一種特別的感覺,在國內(nèi)外多年,沈軍見過無數(shù)的美女,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動心的。
帶著冷冰冰,一行人走了出去。
就在他們走后沒多久,葉天南和林可可兩人來到了酒店里,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冷冰冰的身影。
葉天南上前問了酒保,酒保一聽,卻是搖頭說不知道,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肯定隱瞞了什么。
葉天南從身上掏出一疊錢,足有數(shù)萬,放在了桌子上。
“你只需要告訴我朋友被誰帶走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是誰說的。”
酒保看了眼桌子上厚厚的一疊錢,又看了眼葉天南,隨即眼睛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四周,這才低聲道。
“那個女的剛才在這里被一個白人欺負(fù),后來被大老板沈軍給救走了。”
“沈軍?”葉天南總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自己像是在哪里聽過一般。
“沈軍,就是澳門的地下王,他帶走的。”說完,酒保不敢多廢話,拿起錢,轉(zhuǎn)身不在搭理葉天南他們。
聽到這名酒保的話,葉天南忍不住有些驚愣,怎么冷冰冰好端端的會碰到沈軍。
一旁的林可可更是有些焦急道。
“天南,怎么辦?冰冰給這個家伙帶走,肯定不會有好事的,咱們趕緊去把她救出來吧。”
“嗯,我會的,你放心,這樣,你先回酒店等著,不然你跟著我也幫不了什么忙,我還得分心去照顧你,我現(xiàn)在去找我朋友,讓他打聽下,你放心吧,一定沒事的。”
“好。”林可可雖然心中有些焦急,卻是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綁架自己父親的那伙人還沒找到,卻是有惹上了澳門的地下王,不知是福還是禍,只希望對方是個正人君子,冰冰不要有什么事情才好。
此時,澳門著名的半島別墅上面,一個占地數(shù)萬平米的巨大別墅區(qū)幾乎占據(jù)了整個山頭,這里是整個澳門最為著名的也是唯一一座保留下來的山,澳門是一個非常小的島,上面的住宅面積是僅次于日本東京的全世界人口第二密集的地區(qū),能在這樣一個地方,這座山還能保留下來,而且上面還能蓋一棟這么大的別墅,不可謂不是一個奇跡。
此時別墅的主人沈軍,穿著一身睡衣的他,手上拿著一杯價值300萬的龍舌蘭酒,緩緩的倒在了眼前的高腳杯里,不遠處,已經(jīng)換了一套睡衣的冷冰冰正靜靜的躺在床上。
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這種感覺了,此時的沈軍看著躺在床上的冷冰冰,心里滕的涌上一股說不出的欲望,眼前這個女人哪怕就是靜靜的躺在那里,都能勾出沈軍埋藏在心里的欲·火,冷冰冰不是沈軍看到最漂亮的一個,也不是最性感的一個,那些人都給不了沈軍這種感覺。
看著躺在床上的冷冰冰,沈軍喝完杯子里的酒,向著躺在床上的冷冰冰走去。
澳門新天地賭場,葉天南坐在野熊的辦公室里,坐了大概十分鐘,外面響起了推門的聲音,野熊快步的走了過來。
“我親愛的隊長?事情辦完了么?我馬上去買機票。”野熊神色異常的興奮。
“等下。”葉天南的話語讓一臉興奮的野熊停頓了下手上的動作,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葉天南。
“怎么了,隊長?”
“我過來是向你打聽一個人。”
“誰?”
“沈軍。”
這個名字仿佛擁有魔力一般,野熊聽到以后身體忍不住打了個顫,隨即拿起一旁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隊長,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惹到他了?”野熊神情有些緊張,這是葉天南從來沒有見過過的,這個在死神雇傭兵里就以硬漢著稱的家伙,從來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不等葉天南開口,野熊卻是示意葉天南等下說,自己跑到門前,拉開了大門,看了眼外面,這才鎖緊了房門,跑到一旁打開了一個屏蔽裝置。
這個裝置可以干擾一切偷聽監(jiān)控設(shè)備。
“隊長,我等下給你買機票,我們趕緊走。”
“我不能走。”葉天南搖了搖頭。
“為什么?”野熊有些驚異。
“因為我的朋友在他手里,野熊,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不管是誰,只要我的朋友有危險,我都會義無反顧的去救,你放心,不需要你陪我一起去,你只需要告訴我,沈軍在哪里。”
葉天南這話,讓野熊神情一愣,隨即苦笑了一聲。
“隊長,你把我野熊當(dāng)什么人了,我野熊像是那么貪生怕死之人么,我還以為你是和他起了什么沖突了,并不是怕他,而是,怎么說呢,這個人你見到了,你就清楚了,沈軍就住在半島別墅,幾乎整個澳門人都知道,那里比澳門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安全,你要去的話,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葉天南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為什么?”野熊有些奇怪,隨即一臉憤怒的道:“隊長,我不管什么時候,永遠都是野熊。”看著神色激動的野熊,葉天南點了點頭拍了下他的肩膀。
“我相信,但是兄弟,這次是我個人的事情,你在這安心等我,你還不相信我的實力么?兩個人到時候不好跑,還連累你,到時候萬一不行,我們還可以到你這來避難下。”
不等野熊開口,葉天南大聲道:“好了,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我決定的事情,從來不改變,就這么決定了。”
“隊長,等一下。”野熊快步跑了過來:“你孤身一人肯定不行的,我給你派我訓(xùn)練出來的雇傭兵,還有,帶你去挑選武器去,沈軍可是有名的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前一秒還有可能和你笑嘻嘻,后一秒就有可能開槍打死你了。”
“不用,那里是沈軍的地盤,你覺得他們會讓我?guī)專瑤松先ッ础!比~天南這話讓野熊沉默了一下,葉天南拍了拍野熊的肩膀。
“你這里是我最后的一條退路,安排好所有事情。”
“隊長,小心。”野熊在身后喊了一句,葉天南的身體頓了下,隨即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澳門的半島別墅是澳門的風(fēng)景地之一,但是只能在山腳下參觀,是絕對嚴(yán)禁上去的,那里是屬于澳門王的私人地方,擅自闖上去的話,后果很嚴(yán)重,當(dāng)然了,這一切都是司機告訴葉天南的。
通過這個大嘴司機,葉天南到是了解了不少。
到了山腳付了車費以后,葉天南一眼就看到了山頂上的那棟燈火通明的巨大別墅,說是在山上,實際上卻是那種小山包,距離地面最多不過30米的位置。
只是這個山,地形卻是異常好,屬于易守難攻的地方,四周都是筆直的懸崖峭壁,只有正面這條山路可以爬上去。
在山腳通往山頂?shù)穆飞希袛?shù)十個障礙擺在那里,前面一個大大的醒目的停字,不僅如此,十個黑衣保鏢站在那里,雖然沒有拿槍,但是從他們警惕的眼神,以及腰間鼓鼓的樣子,那腰間里都是一把槍了。
葉天南剛一靠近,立馬向他靠攏了四名保鏢,探照燈直直照向了葉天南,葉天南的耳朵清晰的聽到幾聲打開保險的聲音。
葉天南微微舉起了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
“我要見沈軍。”幾名保鏢靠攏了葉天南。
“我要見沈軍,有筆交易找他談。”葉天南繼續(xù)重復(fù)這句話。
“退后,這里是私人地方。”保鏢像是沒有聽到葉天南的話語一般,手揮舞間,腰間的手槍已經(jīng)到了手上,右手食指已經(jīng)扣在了扳機上,假如葉天南有異動的話,對方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我要見沈軍。”
“再次警告你一次,你在不退后,離開這里,我們就開槍了。”幾名保鏢的神色異常的冷漠,臉上的神色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只要葉天南在不退后的話,他們絕對不會在客氣。
葉天南雖然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jié)果,不過在對方連通報一下都不愿意的時候,葉天南慢慢往后退了開來,此時沒有必要和他們發(fā)生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