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后的方文站在酒店門口,但是他沒有進去的意思。
方文的探查半徑有二百米,此刻在他的探查范圍內,完全可以看到那天皇的身影。
在酒店的一個房間中,如今已經八十多的天皇竟然摟著兩個二十多歲的女子沉沉睡去。
當然,在房間之外還有著許多人守衛著。
方文心中冷笑,對于這位天皇的行為他也懶得評價。因為方文的到來就注定了這位天皇的死期!
至于這位天皇的死法,方文已經替他想好了。
方文直接具現了一把長長的重劍,而后讓重劍劍尖朝下,出現在那天皇頭頂上空。
下一刻,在重力的作用下,重劍垂直下落,一瞬間刺穿了天皇的頭顱。
那天皇連一聲痛呼都來不及,就去見了天照大神。
方文冷笑一聲將長劍收回指環之中,轉身離開了這家酒店。
雖然方文離開了酒店,但是方文的計劃并沒有完。
隨后方文又讓安娜尋找相安三住的地方,于是就找到了相公邸。
相公邸,并沒有那么守備森嚴,卻也有人在守衛著。
任何靠近的人,都會被驅趕。方文也一樣,他靠近相公邸不到一百米,就遭到了守衛在外邊的守衛的驅趕。
遭到驅趕的方文并沒有靠近,當然也沒有離開,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
那些守衛見方文并不靠近,也就沒有再管方文。
然而他們不知道,正是因為他們這種不管不顧,造成了他們相安三的死亡!
當然,這一次方文并沒有使用重劍,而是直接在相安三的胃里具現了固體級毒藥。
那毒藥在相安三的胃里化開,瞬間就順著血液傳遍了相安三的全身。于是,相安三全身血液凝固,沒了生息。
感知到安三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方文這才轉身離開。
不過,方文今晚還有最后一個目標,她就是那些沖進他家的蒙面人的上司。
這個人,方文也查到了,她就是r國的防衛大臣——田美!
之前,和方文通話的那個人確實是個男的。而這個人就是田美的秘書小田正。
對于田美這個女人,方文之前還在猶豫,究竟要不要殺她。可是一想到她是策劃襲擊他家的主謀,方文就一肚子火。不殺她不解心頭之恨。
就算田美是個女人又如何?只要敢傷害他的親人,都該死!
于是,方文追查到了田美的住所。
已經接近花甲的田美風韻猶存,此刻的她正趴在小田正的懷中安睡著。
方文通過探查,關注著這一對j夫y婦,目光中透射著冰冷。
下一刻,方文不再猶豫,貼著他們所在的屋頂,具現了一塊巨大的金塊,那金塊有床那么大,有大約一分米厚。
緊接著,這金塊就從屋頂落下來,瞬間砸在那對j夫y婦身上。于是這對j夫y婦瞬間就被這金塊砸的成了人餅。
方文冷漠地關注著這一切,將金塊收回指環空間,隨后就找了個隱秘的地方通過任意門回到了河維市的家。
方文知道他今天晚上殺了r國三名重要人物,明天r國一定會舉國轟動。
然而,這一切方文都不在乎,他還在擔心明天早晨的時候父母和妹妹會有什么反應呢!
方文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就已經三點多了,他也確實困了,于是躺倒就睡。
第二天,方文被一陣驚恐的聲音驚醒。
“媽,你怎么了?”方文走出方文故作不知地問道。
“小文,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慌慌張張跑出房間的古麗問道。
“昨晚三點多吧,怎么了?”方文“疑惑”著問道。
“你回到家里,有沒有見到什么壞人?”古麗問道。
“沒有啊,我回到家你們就睡著了。怎么,你們昨天晚上生什么事了么?”方文問道。
“可不是,昨天夜里,我們睡著的時候有人闖進了我們家,還強行闖進了我們的臥室,把我們打暈了!”古麗說。
“不是吧,睡會無緣無故闖進我們家?媽你是不是做夢了。”方文說道。
“不可能!他們闖進門的時候,可是把房間的房門都撞壞了。”古麗說著就拉著方文來到房門前,“不信你看!”
方文拉了拉房門,“媽,這不好好的么?”
這下古麗不明白了,“我記得昨晚這房門明明壞掉的啊。”
這時,方父也起來了,“誒呦!”
“長志,你怎么了?”古麗關切地問道。
“身上好疼!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方長志說。
方文聽到方長志這么說,心里暗道糟糕。他把房間所有的地方都恢復了原樣,可是方長志與蒙面人搏斗時所受的傷他卻沒辦法一下子治好。
“肯定是你昨晚與匪徒搏斗時受傷了。讓我看看傷得怎么樣。”古麗關心道。
“匪徒?什么匪徒?你在說什么啊?”方長志卻說。
“你忘記了,昨晚咱家進匪徒了,還把我打暈了。我看到你和匪徒搏斗來著。”古麗說。
“哪有什么匪徒啊?老婆,你做夢了吧?”方長志說著朝古麗眨眨眼。
古麗和方長志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自然明白方長志的意思。
于是古麗說道,“是么?看來我真的是做夢了。”
這下方文都不明白了,怎么剛剛還那么肯定遭到匪徒的古麗一下子就否認了呢?而且方長志一點都記不起昨晚的事這也不可能啊?他原本還準備了很多解釋來著,這下都沒必要了。
“爸媽,你們沒事吧?”方文還是問了一句。
“我們能有什么事啊,對了,你去外面買點早餐回來。”古麗說著把方文趕出了房間。
方文這下更疑惑了,就算買早餐,最多打個電話罷了,這有必要把他趕出房間么?
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方文心里頓時生出這樣一種感覺。而古麗之所以把他趕出房間,是不想讓他知道罷了。
然而,古麗和方長志不知道的是,方文擁有探查能力,就算離他們二百米遠,也可以通過他們對話的口型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要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