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在做什么?”
葛小倫一臉的神清氣爽,路過時發現有那么多人,湊過去先問了一句立刻被趙信搭在肩膀上攔住。
“我說倫兒。”趙信一臉的不爽,說道:“小爺心情不爽,你皮粗肉厚的,要不要給出出氣?”
“不是,信爺,你……”葛小倫第一個反應不是生氣,是感到懵逼,問道:“我是皮粗肉厚沒錯,但為什么要給你打?”
趙信總不能說把老婆本……,不對,他娶老婆了,是把未來幾年的煙錢都給輸了。
葛小倫看向其余人,發現都沒拿好臉色看自己,莫名地就感到心虛。
還是這性格。
味道沒有變。
“你們干嘛。”葛小倫一副詫異的模樣,納悶地說:“我沒招惹誰吧?”
那些都是輸了錢的人。
不敢說鶴熙開的盤口太坑,葛小倫沒過來也沒什么,真沒誰會故意去找麻煩。
問題是葛小倫過來了,還被趙信給攔住,真怎么樣倒不會,打鬧一下都會參與。
“來,倫兒,你站這里。”劉闖強拉硬拽地把葛小倫給拉過去,再給扶住,問道:“今兒個開心了昂?要不要讓大家也心情愉快。”
鶴熙開出的盤口公開透明,兩個選項是成了和黃了。
關鍵在于沒弄不出現結果的盤口。
只能選成了或是黃了,葛小倫沒搞表白,只是很理智地循環漸進,那算是成了還是黃了?
肯定只能算是沒有結果。
略略有些遲鈍的葛小倫在事關杜薔薇的時候會敏銳一些,本來還傻愣傻愣地站著,猛然間就蹦起來,氣急敗壞地說:“你們什么毛病,偷窺還組團的!”
哈!?
被發現了!
好像是真的略有病的樣子,給組了團偷窺。
作為始作俑者的蕾娜仿佛不是自己干的那樣,她還在盯著劉闖,等著給句話要不要單挑。
“事關我的幸福啊!”葛小倫很生氣,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表達,又氣又急地說:“一輩子,可能是幾千好幾萬年,甚至一直到世界末日……,不對,哪怕世界末日也要繼續幸福!”
憨厚又沒有良好表達能力的人,哪怕是生氣都會令人覺得很有趣。
瞧瞧,指責別人都能改口修正話題。
“小倫!”蕾娜擠了過去,非常認真地問:“我是不是幫了你?”
“嗯,必須是。”葛小倫被分散了注意力,忘記要指責眾人,說道:“大姐頭,真的謝謝你了。”
“那你也幫我個忙。”蕾娜說著指向劉闖,說道:“讓他跟我單挑。”
“哈?”葛小倫有些懵,看向了一臉尷尬的劉闖,問道:“闖爺,你怎么招惹上了大姐頭,還能活著沒被啟爺打死?”
“倫兒。”呂小啟本來只打算看戲,見扯到自己,遠遠地說:“我不是那么兇殘的人。”
程耀文不在,要不然會出來哭訴,某些時候呂小啟的確不兇殘地折磨人的肉體,但是會摧殘心靈。
巨峽號的日子中,程耀文起碼有幾十上百次,就那么一直在夢中被呂小啟慘虐,虐到心靈極度脆弱,都有點懷疑自己精神出現了狀況。
“這……”葛小倫是個嘴笨的人,刻意裝,集中全部的注意力還能裝出來,沒有心理建設之前則是遇事會慌,納悶地說:“我……”
“沒‘這’,也沒有‘我’。”呂小啟微笑地看著葛小倫,富有深意地說:“讓我們共同來劃起友誼的雙槳。別忘記我們曾經都許下了作為男兒的諾言。”
葛小倫沒忘。
巨峽號還在的時候,呂小啟可是答應葛小倫幫忙追上杜薔薇。
葛小倫一直記著這事,也的確一再受到呂小啟的幫助,就是效果很有限。
如果畫一張關系圖,蕾娜算是呂小啟的未婚妻……唔,一千年以后才正式訂婚。
以此類推的話,蕾娜幫葛小倫,等于是呂小啟在幫。
看目前的效果,蕾娜支的招很管用。
葛小倫還想得到更多的蕾娜語錄來著!
“靈溪姐,對不起了。”葛小倫說話的時候已經將劉闖給抱住,不理會劉闖一愣之后的掙扎,很急切地對蕾娜喊:“揍他,大姐頭,我抱住,你趕緊揍他。別怕誤傷我,我能扛得住!”
最怕場面一時間的安靜。
幾乎所有人都是呆愣呆愣地看著抱住劉闖的葛小倫,其中就包括了蕾娜這個當事人。
“他為什么要向我道歉?”靈溪是真的不明白,問站在旁邊的艾琳,說道:“等一下他也會那樣抱著我?那我能不能打他。”
艾琳被問得伸手扶住額頭,幾乎呻吟一般地說:“唉,是我們的生活環境太單純,不是你的錯。”
靈溪更困惑了,不明白自己錯在哪里。
“我有酒。”高天子很早就潛伏在艾琳旁邊,用著自以為很自信的笑容問:“你有故事嗎?”
“我知道你。”艾琳早發現了自以為隱藏得很好的高天子,微笑了一下,突然間又做出了失笑的表情,說道:“你就是那個想跟趙信拜把子的超級基因戰士。”
“我的榮幸,美麗的艾琳小姐。”高天子行了一個紳士禮,帶著自以為迷人的微笑,說道:“啊,又到了春天的季節……”
“動物們又開始騷動了起來?”艾琳截斷高天子的話,說道:“你之所以想跟趙信拜把子,是因為你們同病相憐。自以為很有魅力,一次次又栽跟頭。”
同樣的一句開頭,有一首很唯美的詩歌。
被接了一句動物們?
шωш ?ttκǎ n ?co
完全不一樣了。
高天子完全愣住,想到了趙信曾經提過,只要被女天使看一眼就能被游覽一生。
“抱歉……”高天子的自信消失一空,松拉著肩旁,一臉的懷疑人生,原朝向地往后退,一邊說:“打擾了。”
直至高天子離開,靈溪才問:“艾琳姐,他剛才說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你需要多看看書。”艾琳想了想,示意靈溪看向另一邊,說道:“看到沒有?那個叫胡江的藍星人,他一直在看著誰?”
“琪琳嗎?”靈溪的觀察力還是很敏銳的。她注意觀察了一下,說道:“胡江好像也是神河狙擊手基因型號,被安排給琪琳當觀察手兼任副射手。”
狙擊手有觀察手作為一組。
可是有副射手?
沒搞錯,狙擊手的觀察手同時也是副射手,是觀察手的時候是作為主射手的眼睛和盾牌,等待需要的時候又要幫忙解決小嘍啰。
還有另外一個情況,一旦作為主射手的狙擊手被壓制,觀察手又兼任副射手則是接任主射手的工作,或是進行反壓制。
“重點,要注意重點!”艾琳就像是老司1-機那般帶新手,提醒道:“是不是能看到愛慕,同時又很是猶豫不決?”
靈溪看不懂,很努力地想要變成看得懂。
在更熱鬧的一邊。
之前還在掙扎的劉闖已經放棄抵抗。
“癟犢子玩意的,你見……,也不對,你……你個癟犢子,一旦松開,我鐵定把你打出翔!”劉闖本來想說見色忘義,可是很不對。他哭喪著臉,對著看熱鬧的其余人吼:“看嘛看,你們這幫該塞進炮管射出去的癟犢子,沒誰來幫幫我!說的就是你,趙信,你個癟犢子玩意,就你笑得最歡,等一下也打出翔!”
躺槍的趙信沒半點害怕,踨身前撲的時候大聲喊:“信爺我怕過誰!”
一場亂戰因為趙信撲進去而開始。
心情極度郁悶的高天子第二個響應,隨后就是一大幫人撲向前。
“還是信爺仗義。”葛小倫抽空已經溜到外面,就是臉上兩邊都有鞋印,還能樂呵呵地超呂小啟說:“這一次只說明一個道理,眾怒不能犯。我……啊咧???哇哇哇……”
還沒感概完,葛小倫突然失去平衡,只知道自己屁股被踹了一腳,人“哇哇”大叫著飛進了亂戰的人群中。
“姐……”呂小啟看得很仔細,剛才那能看到殘影的腳就是自己身邊鶴熙干的,他臉色僵硬地說:“倫兒剛才可是讓你贏了不少的。”
“對欸。”鶴熙保持著大佬該有的鎮定,說道:“所以我是在幫他呀。”
這什么邏輯?
“玩成一片,作為主角怎么能……,你退后做什么?”鶴熙一臉很善良很和善的表情,說道:“正因為他害那么多神河體輸了,玩鬧一下才沒有后患。你們藍星有句話叫……”
“千里之堤,潰于蟻穴。”呂小啟是個愛學習的好孩子,配合地說:“積少成多,有矛盾該及時地解放,免得真出現什么矛盾。”
“你要不要也下去玩一下?”鶴熙很是雀雀欲試,是雀雀欲試踹呂小啟一腳,講道理一般地說:“作為領導者,不是要時刻擁有威嚴,能與眾人共甘共苦的領導者才是最成功的類型。就好像你們藍星有句……”
“推食食之,解衣衣之。”呂小啟就是這么有文化,人卻是在往后縮,道:“解衣推食,淮陰侯故事。”
鶴熙已經在捏拳頭了,挑著眉頭看還在不斷往后縮的呂小啟,說道:“大概一兩年內不會發生大規模戰事。這一段時間就是你收攏軍心的最佳時機。想找我幫忙,知道應該做什么嗎?”
走過去,擺好姿勢,再被一腳踹飛?
不干!
作為男兒,鐵骨錚錚地男兒,哪能這樣!
呂小啟的選擇是自己“Wlllllllllla”大叫著沖向混戰的人群。
“這家伙!”鶴熙感到非常的可惜,看向了被混戰波及到的女天使,選擇掏出能夠跨宇宙通訊的音樂盒,說道:“男人婆,你要是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很開心。”
音樂盒傳出了不滿的聲音,來自神圣凱莎,說道:“老姑媽,你怎么想到什么就來一句。”
“可惜,我還在研究怎么截圖,要不然你可以看一看。”鶴熙自顧自往下說:“也要研究出能傳送畫面。要是到了這一步,也許能夠造出連通兩界的空間橋喲。”
“想太多了。”神圣凱莎不知道在做什么,能聽到比較激烈的爆炸聲,一邊說道:“根據我們在時間長河所看到的信息,需要我們所在的宇宙形成統一,才有那個基礎。”
“慢慢來唄。”鶴熙非常淡定,說道:“戰爭才爆發幾年?一兩年的時間,時代向前邁進的尺寸遠超以前的一萬年。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再則躲在暗地里的雜魚也還沒有全部出來。”
神圣凱莎意有所指地說:“我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并不一定需要消滅所有不同意見者,一旦所有的聲音都保持一致,也是衰弱和變得愚昧的開始。”
“你的時代過去了,男人婆。”鶴熙不留任何情面,說道:“正在發生的一切,不但宣告了你創建的時代落幕,也證明主張并不合適宇宙。未來屬于……”
“知道啦,屬于呂大帝。”神圣凱莎一點都不惱火,甚至極度輕松,調侃道:“需要找救兵的呂大帝。”
“欸欸欸,他真的找你救場,你還能不回來?”鶴熙直接嘲笑,說道:“你的未來,我的未來,全宇宙的未來,重量足夠把你壓死。”
這對閨蜜又開始了日常調侃。
一直要找機會與劉闖打一場的蕾娜也如常所愿。
混戰漸漸地停下來,除了女性之外,誰都是鼻青臉腫的樣子。
葛小倫都直接被打成了一個胖子臉。
呂小啟則是烏青了一雙眼。
真沒什么事的是被卷進去的女性,她們感覺剛才很愉快,是揍人揍得相當之的愉快。
港真,誰也去真的揍女生?
再則,哪怕是將天使小姐姐卷進去,沒誰會去真的打,更多是一種互動的玩鬧。
然后,他們發現哪怕是真的跟天使小姐姐打,被慘虐的絕對是自己。
理所當然的事情,哪位天使小姐姐不是身經百戰,一身超高的實戰經驗和技巧,不是拼命搏殺的話,普通超級基因戰士真的莽不過。
現場只剩下蕾娜與劉闖在交手,她和他從地面打到了天上,又從空手交戰變成拿著武器。
如果說之前是在瞎胡鬧,真的打起來之后,蕾娜是認真的態度,劉闖發現了蕾娜的認真之后也不再抱著玩鬧的心態。
“大姐頭為什么一定要跟劉闖打一場?”葛小倫的臉就好像是被馬蜂給蜇過似得很是有喜感,有些深沉地說:“是我想的那樣嗎?”
呂小啟大概知道,就說:“應該是你想的那么一回事。”
那么一回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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