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意識進化
眾人愣愣的看著良人,聽聞他這個經(jīng)歷,讓人感覺匪夷所思,實在無法將他這樣的人與這樣的經(jīng)歷扯在一起。泡*書*吧()眾人雖然都感覺可笑,但是大都笑不出來,因為看著良人那反而是得意的神情,讓大家都不大明白為什么。
“良人哥,后來怎么了?”沈萬八對此很有興趣,連忙追問。
良人看著沈萬八一點不像取笑他的樣子,讓良人看著不禁想這個家伙不會是想來日有機會去找那個人吧,便搖頭道:“我忘了。”
“良人哥,你曾經(jīng)喜歡過他嗎?”沈萬八繼續(xù)問。
看著沈萬八似乎要堅持挖出點什么讓他滿意的料,良人立即坦言道:“我只記得,我好像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退學(xué)了,然后直接上了一個有名的專職學(xué)校,再然后就來了這里了。”
聽到這里,眾人只感到良人似乎隱瞞了什么,想到對方在這個世界的表現(xiàn),不禁覺得這個家伙很可能將以前的他拋棄,重新?lián)Q上了一個姿態(tài)做人,等同于一個新生命的開始。至少,如果這個經(jīng)歷是真實的,那么那個人就不是現(xiàn)在的他,兩個人差別太大。
相比之下,雖然眾人比較對良人的往事比較感興趣,但是想想聰兒的話,應(yīng)該會很有趣。不過讓眾人意外的是,聰兒最害怕的東西,竟然是一扇門,她姐姐房間的那扇門。在聰兒的描述下,大家隱約明白她為什么怕那扇門。
聰兒從小得了一種怪病,幾歲開始便臥床不起,只能呆在床上,醫(yī)生曾宣布他活不過十六歲,因為對于她那普通家庭而言,生命就是活一日少一日。這其中,父母對他的愛遠遠超過她的姐姐,甚至因為她,她姐姐幾乎被家里人無視掉,除了平時就像對待外人那樣對待她,在姐姐關(guān)于她學(xué)習(xí)的任何事情,父母都不會過問。小時候她和姐姐的關(guān)系很好,但是自從那一天之后,姐姐對她無比的仇視,認為正是因為聰兒的病,毀了她一生。姐姐大她六歲,平日里父母不在家,一般只有她們二人在家,心里對姐姐一直很羨慕和依賴,在幾次父母離家出差,都是姐姐照顧她。但是自從那一天,她餓了一上午沒有吃東西,肚子餓了便自己吃力起身,扶著墻壁試圖去找東西,很快在沒有發(fā)現(xiàn)食物之下,決定去找姐姐,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當她去推開她姐姐的房門的時候,身在其中的姐姐竟然猛地將剛推開一點點的門給重重的關(guān)上,從門縫,她隱約看到姐姐面無表情的面孔正盯著她,這猛然發(fā)生的一幕,讓她摔倒在地,因為受驚過度,讓她有些喘不上氣來。但是就在她努力控制身體面朝的方向,再次朝著姐姐的門看過去,卻看到那門并未完全關(guān)上,而是留出了很大一點縫隙,能夠看到小半個人寬度的墻面。看著這個虛掩的門,因為剛才這突然的變故,讓她感覺姐姐今天不大對勁,就感覺那里面站著的那個可能正直冷冷隔著一扇門面色駭人的看著她的人不是她的姐姐,但是霎那間看到的那張臉,又的的確確是她的姐姐沒錯。她就這么一動也不敢動的躺在地上看著那扇門,就這么看了整整一天,房間的姐姐也沒有出來……
聽到這里,眾人不禁疑惑,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聰兒只道,那天父母回來后進入姐姐房間卻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在里面,然后再后來有一天,她姐姐差點將她掐死,再后來姐姐離家出走,再也沒有回來過,但是這扇門經(jīng)常會無緣無故的發(fā)出聲音,且在沒有任何人觸碰的情形下形成虛掩!
“聰兒……”聽聞聰兒的講述,良人頓時仿佛感同身受,閉目沉思了下,睜開眼道:“來,到哥哥懷里來!”
“乾坤麻花鎖!”文小娟的聲音從一邊傳來。
“……”
此刻,前面隊伍已經(jīng)少了近千人,且明顯感覺到一組組進去的速度開始有些加快,應(yīng)該是在那些人逐漸熟練的幫助下,新進入的人對于心魔的挑戰(zhàn)變得更加輕松了。
待眾人接著聽到阿波的心魔,頓時紛紛羨慕不已,因為他那樣的心魔,基本不會有什么意外,應(yīng)該是最容易克制一種了。雖然,那聽起來有點不太真實,但是出自阿波之口,也就沒什么不可能的了。
阿波的家境還算優(yōu)越,家住一個普通的小鎮(zhèn),小鎮(zhèn)中高樓小樓林立,阿波家相對而言算是豪華級別的兩層小樓房,在整一片區(qū)域數(shù)十個房屋之中,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但是即使如此,仍然避免不了這片區(qū)域,鼠患眼中。當然,這時阿波說的。第一次遭遇老鼠,是兩歲時候,在父母出門的一次,正在父母床上熟睡的他,幾乎被老鼠咬掉了他一根手指,但是那不算什么,因為疼痛感覺早已經(jīng)模糊。但第二次,是在八歲的時候,一條貓大的老鼠,在他床邊吃他的零食,他拼命喊叫父母,并且用書包和木尺劈砍,好容易才把老鼠趕走,但是第二日醒來,聞到老鼠臭味,老鼠尿和老鼠屎全部在他枕邊,零食全部被吃完了。第三次,十三歲,睡覺的他,被老鼠鉆進被窩,他嚇得拼命亂蹬,將老鼠踹飛,老鼠撞到墻上后,一瘸一瘸的跑開,但是在跑開到門口時,卻停下來,抬頭盯著他,盯了十多秒才轉(zhuǎn)身消失不見。第四次,半夜睡覺,夢見老鼠驚醒,但是卻沒有完全醒來,意識半清醒狀態(tài),身體不能動彈,接著一只老鼠從屋頂落下來,砸到被子上,清晰的感受,讓他肯定是有老鼠落到被子上,但是這一刻,先別說他不能動,他完全不敢動,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動作,因為那個老鼠很大,身體比他小腿還粗,在他全身汗水淋漓之下,緊接著,另一些東西落到了他身上,是一只手的手骨骨,人類的手骨,顯示手指一條條落到身上,接著是整條手臂,感覺接觸很硬,應(yīng)該是肉被吃得精光的手骨,在這一刻,屏息加精神即將崩潰的他,又感到一個更恐怖的東西落到他身上——人頭!……
“阿波!不要怕它們,等下……”聽著阿飛說著說著,還隱約顯得害怕的樣子,良人趕緊上前安慰,拍了拍阿波肩膀,不過說了下,頓了頓轉(zhuǎn)向阿飛道:“等下讓阿飛來幫你解決老鼠的問題。”
一旁的阿飛雖然已經(jīng)因為聽著幾人的心魔,開始熱血沸騰,甚至咬牙切齒的緊握他的板斧,但是卻只是一聲不吭。
“那我也說說吧,嗯,如果我有心魔的話,那應(yīng)該是一朵花。”誅花忽然到。
眾人還在阿波的老鼠世界里游蕩,就聽到誅花的話,聽到誅花說出他心魔,紛紛無比好奇的轉(zhuǎn)向他。
良人即使立刻想到對方要說什么,道:“一定是一個拒絕你追求的大美女,所以你要辣手摧花,得不到她的心,要得到她的魂……”
良人說著,正要解釋一下什么叫做得到她的魂,就被誅花給打斷道:“那是一朵印在墻上的花,在房間的床邊,睡醒看去,或者夜晚,都能夠看到一朵花的影子殘留在墻上,正常看起來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但是只要讓眼睛模糊的看,就會看到一朵花。而且還不是一個人看到,那朵花至少有十個人看到,每個人的反應(yīng)都是一樣——不管視角如何,腦中是否想到花,他都能感到那朵奇怪的花,那朵花仿佛有生命,有思想,當他們將目光放得仔細時,花圖形和色澤,都會消失無蹤,一絲也不會留在墻上。就是這面墻,這神奇不可解釋的這面墻,一直顯示這朵花,這讓誅花下定決心,有朝一日一定要將這堵墻劈開,看個究竟!且不僅如此,他開對那朵花說,有種你在這個地方永遠也不要離開,有種這里房子拆掉了,蓋起了新房,你也能在墻上出現(xiàn)!
聽到這關(guān)鍵時候,誅花的停下來,眾人不免問起原因……
“結(jié)果房子拆除蓋新房的時候,我不在家里,而當我趕回來的時候,那堵墻早就被雜碎并且弄臟,但是,在新房子建起來后,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那朵花,那朵花不在別的地方,正在他的床頭墻上,在他第一次準備依靠在墻上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
“那么你這個世界的名字就是因此而來嗎?”良人示意道。
“自然。”誅花很坦白地道。
“哦。”良人似有所悟地點點頭。
聽到誅花這詭異的事情,眾人忽然間對無數(shù)人的心魔都很感興趣,都恨不得立刻就經(jīng)歷心魔,然后可以通過幫助的機會,好好將所有人都看看,看看究竟有多少奇異怪異的事情。當然,對于其它類型的心魔大家也很感興趣,因為那樣可以更加了解人性。
說道人性,棟國此刻卻感到有些奇怪,不知道是直覺,還是雷暴曾說出的華麗有隱約透露過一個信息,即他們這次經(jīng)歷的心魔劫難,只是針對在前世,并沒有這個世界的,也就是說,這個世界的任何讓人感到害怕的東西,都不會出現(xiàn)在劫難當中。而且不僅如此,對于心魔,眾人能夠聽出眾人所說出來的,都很有問題,要說起來真正的心魔,應(yīng)該是無比強大的存在,不該只是一個個看起來那么簡單和那么容易被消滅的對象!因為根據(jù)每個人性情經(jīng)歷的不同,心魔都不會一樣,因此來說,它應(yīng)該存在排斥性和虛幻性,即不能用常理來解釋,正常來說更加不可能被外力的干擾而消滅……
腦中思索著心魔的經(jīng)歷,這時候棟國也感覺到自己有些忍不住的要去體驗一下心魔,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更了解自己和關(guān)于心魔,而就在這時,蜂忽然傳來意念,表明是否他們可以提前進入,然后可以轉(zhuǎn)出一股力量,然后加速這個隊伍推進的速度。
聽到蜂的提議,棟國想想,便朝著千月前輩而去。
眾人忽然看著棟國和蜂離開,朝前面走去,紛紛有些意識到他們可能要提前進入其中挑戰(zhàn)心魔,頓時紛紛躍躍欲試,也想跟隨。
“嗯,我看大家還是等著吧,雷暴大哥說讓隊伍從低到高排序,說不定就是針對的我們呢。”良人雖然很不想打擊他們,不過仍然這么說了出來。
“你是說,首領(lǐng)和那位叫蜂的他們是可以自由進入的?”忽然一人走上前來。
眾人看到這人,頓時也是一愣。這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天被棟國親點到隊伍的那個老少年張木。
看著張木萎縮的姿態(tài),良人總感到這人極為的不可靠,不過仍然說出來道:“應(yīng)該說還有千月前輩,我一直覺得,千月前輩絕對不會是最后一位進入的。”
眾人自然聽得出良人的意思,按等級修為排序的話,千月前輩自然是最末,但是如果她不是最末,也就是說有些人是可以特例的。話說回來,怎么說也就是那么兩三人可以特例,就算是真的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大家就這么看著棟國離開,沒過一會,竟然還真的看到二人朝著千月前輩的方向前去……
來到千月前輩面前,棟國立即詢問:“千月前輩您好,請問您是否要最后再進入?”棟國說著,示意朝那邊光幕掃了眼。
千月見二人似乎是要提前進入,見棟國很客氣的詢問她,顯得不好意思地道:“你就叫我千月或者千月姐吧,前輩挺別扭的……”說完,接著道,“看來你們是要現(xiàn)在進入吧,那可以跟雷大哥說一下,然后到另外一邊去進入!”
“另外一邊?”棟國微微不解。還有關(guān)于雷暴此刻正在光幕那一邊的原因,按對方說的,似乎仍然可以聯(lián)系到。
正在這時,只見雷暴的身影正從里邊出來,明顯是之前就知道了棟國和蜂的到來,出來便道道:“你們到偏西面一些地方去吧,嗯,也讓你那些朋友都過來,能夠早一點體驗對心魔的對抗和接觸也是好的,可以多接觸一些人的心魔……”
良人等一些人遠遠看著棟國過去,沒一會就看到雷暴從光幕中走,在看著棟國說了些話后,竟然是掃了他們這里一眼,頓時讓他們不由有些緊張,雖然說是早已經(jīng)不那么緊張了,但是奇怪的直覺仍然讓他們感到緊張。而這緊張還未褪去,就收到棟國一個意念,讓他們大家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