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孫小寶啞口無言,雙手依然牢牢地掌握著小護士的哪裡,看起來沒有絲毫想要放手的跡象。
小護士的臉越來越黑,一股怒火正從她的丹田處極速飆升,太可惡了,死人孫小寶,人家好心過來給你探溫,看你康復了沒有。
誰知道好心沒好報,你居然連眼睛都還沒睜開就對人家耍流氓,不但大力抓住人家前面,還一個勁兒地壞笑,當真把人家當做那種女人了嗎?
想到這裡,小護士都想哭了,當即對著孫小寶怒吼,“還不鬆手?信不信我砍了它們?”
孫小寶這逼貨這才悻悻地將手鬆開,但手上那股殘留的滑嫩爽感,卻是讓他很是不捨,媽蛋,這次過後,以後都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機會了都。
正想著,卻見小護士黑著臉,手上拿起一根粗大的針筒,上面那根針眼目測都有十多釐米,這要是插進屁股裡面去的話,那得有多痛?想想都痛!
“趴下!把褲子脫掉!”
小護士舉起那已經(jīng)抽滿了針水的針筒,擺出一副隨時可以來一針的架勢。看得孫小寶那叫一個心驚肉跳,暗忖我滴個神吶,方冰冰,好歹我也是你老公不是,沒必要這樣吧?
“呵呵,老……冰冰,我的好冰冰,我錯了,我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你就原諒我嘛……” 孫小寶乾脆撒嬌賣萌地道氣歉來,此時他這副模樣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無恥!
對,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
“廢話那麼多,快點把褲子脫了,我要給你打針了。”小護士受不了孫小寶這副賣萌無恥樣,想要笑,但是卻又不得不忍著,要不然這麼一笑,那豈不是白白便宜孫小寶這壞傢伙了?
說起來,孫小寶這傢伙真的很不讓人省心,昨天晚上自己和老闆娘都等到凌晨了兩三點了,還沒見他回來,沒想到,最後等到的卻是古風波的打來的電話,說孫小寶住院了。
記得當時幾乎都把自己和老闆娘給嚇壞了,尤其是老闆娘,急得手足無措的,眼淚嘩啦啦地說流就流。
昨晚,是自己有生以來度過的最漫長的一個晚上,孫小寶受了重傷,要立刻進行手術(shù)搶救。最後,自己和老闆娘兩個一直守到天亮,手術(shù)這才結(jié)束,幸好孫小寶這傢伙沒事。
醫(yī)藥費自然是古風波出了,他也在醫(yī)院守到天亮,知道手術(shù)結(jié)束,確認孫小寶沒事後,這纔回去,說下午還會過來看他。
老闆娘由於還要回去看一下三方來客,所以也不得不先回去。反倒是小護士留下來,畢竟這裡是好仁醫(yī)院,是自己上班的地方,以前當值的時候試過一連兩天兩夜不眠不休,所以偶爾熬一夜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只是,讓小護士沒想到的是,自己好心過來打算給孫小寶這貨測測體溫啥的,他一把就抓了過來,簡直是太可惡太流氓了。
孫小寶苦瓜著臉,終於深刻地體會到“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這個道理,在小護士那殺人般的眼神威懾之下,他不得不乖乖地將褲子拉了下來,讓自己白花花的菊花和小護士來了個坦然面對。
“冰冰啊,你要悠著……嗷……”孫小寶沒能有機會把話給說完,就立馬聽到細微的一聲“嗤”後,便感到屁股那坨肉被狠狠地紮了一記,接著一股冰涼的液體像洪水般射進自己體內(nèi),這一刻,他有了一種自己就是市場上那些被注水的黑心豬肉的感覺。
痛啊!
小護士瀟灑將針筒一拔,瞥了一眼臉都有點扭曲的孫小寶病人後,扭著豐臀哼著小曲兒走出了病房。
直到現(xiàn)在,孫小寶纔看清楚,他此時是躺在醫(yī)院的病牀上來著。
“看來,昨晚確實用力過度了,幸好沒把小命給丟了。”孫小寶自言自語地說了句,但是轉(zhuǎn)念一想?yún)s又覺得絕對不可能。
要知道,他現(xiàn)在可是煉氣化神階段,距離晉升下一個級別雖然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實力和內(nèi)蘊的法力卻是真真實實存在著,體力透支又如何?只要還有一口氣,他孫小寶還是能夠很快地恢復如常。
“叮鈴鈴~”
手機響了?誰找我?
孫小寶從枕頭下面掏出手機來,“喂,誰?說話。”
“好小子,有你這樣跟師父說話的徒弟嗎?”電話那邊傳來的是孫小寶的師父孫大錘的大嗓門。
“呵呵,我道是誰這麼閒的蛋痛打電話給我呢,原來是師父你啊,怎麼,想我了?”孫小寶嘿嘿笑道,對於孫大錘,他還真的從來沒有客氣過。
“想你妹……”
“師父,我妹不在!”
“你……”孫大錘氣得頓時就結(jié)了巴,好一會兒才把氣給緩了過來,問道,“聽說,你昨晚滅了一個鬼僵?還差點把自己的小命給搭上了?這麼不濟,逢人別說你是我孫大錘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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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迄今爲止,還沒有人知道我有師父,都以爲我是天賦異稟,自學成才的呢。”孫小寶可是句句都頂,一點面子都不給孫大錘。
不過,這就是他們師徒間的溝通方式,一般人很難懂。
又是你來我往互損了好一會兒後,這才進入正題。
“小寶啊,你丫的可要悠著點兒啊,老道我還等著你給我送終呢,你可千萬別掛的比我還早啊。”話雖難聽,但也不難聽出孫大錘對孫小寶的擔心。
“師父,你是不是很寂寞啊?整天腦子裡都是想著我比你早,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早過你的……”
“你這小子,呵呵,好了不和你扯了,總之你要小心,量力而爲,知道不?媽蛋,有空趕緊給我寄點錢,窮死了。”
“行了行了,我出院了就給你寄去。”孫小寶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師父還是關(guān)心自己滴,只不過不像其他人表達得那麼那個而已……我去,自己怎麼變得這麼感性了?都特麼趕上女人了。
……
自從中午給孫小寶打了一針後,小護士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
孫小寶真的很無聊,說句實話,他現(xiàn)在是一點屁事都沒有,想要出院那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可能是因爲有了上次的逃跑的前科,這次孫小寶“二進院”後,好仁醫(yī)院的院長得知後高度重視,還專門爲此做了針對性的安排,24小時不間斷巡邏值班,嚴防死防孫小寶無故逃跑。
一系列安排下來,讓醫(yī)院很多人甚至都有了錯覺,以爲孫小寶就是某個省級大領(lǐng)導或者軍區(qū)首長等等,總之,醫(yī)院不少人都誤認爲孫小寶就是個很有後臺很有背景的人物。
而和小護士相熟的那幾個護士,知道孫小寶住院後,也都特意相約一起過來探望孫小寶,讓他感受到了春風般的溫暖。
只是唯一讓孫小寶有點不爽的是,小護士一直在旁邊守著,嚴防孫小寶對自己的同事做出一些毛手毛腳的不禮貌行爲,畢竟她自己就曾經(jīng)是個受害者,教訓很慘痛,必須得汲取。
下午,孫小寶剛剛睡醒午覺,門口就響起一陣皮鞋敲擊地板的聲音,接著古風波就走了進來。
這貨手上還拎著個水果籃,搞得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倒是讓孫小寶有種“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的感覺。
“喲,孫大師,你醒了?我還擔心會打擾到你了呢。”古風波一副自然熟的樣子,走過來將水果籃往邊上一扔,就很是親近地坐在病牀旁邊,“孫大師啊,我這是專程來謝謝你的,昨晚要不是有你在,估計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在排著隊喝孟婆燙和過奈何橋了。”
孫小寶輕輕一笑,“沒那麼誇張吧,其實我也是在履行我的承諾罷了,畢竟我們?nèi)絹砜偷氖拢€是多虧了你嘛。”
媽蛋,兩個大男人說話怎麼這麼彆扭?
“哪裡哪裡,對了,孫大師,您現(xiàn)在身體好點了吧?”古風波堆著滿臉的媚笑,很是關(guān)心地問孫小寶。
不過,孫小寶卻是聽出了這話裡面還有話,當即冷笑了聲,“三少,大家都是明白人,有話不妨直說嘛。”
“好吧,其其實吧,孫大師你也知道我之前是住在醫(yī)院那裡的,現(xiàn)在雖然說是沒有什麼大礙了,但是我還是覺得自己似乎那裡不妥。”古風波一臉苦逼模樣地說道。
先前,他不知咋回事突然就像是中了邪似的昏迷不醒,還躺在醫(yī)院裡面的無塵病房內(nèi),身上插滿了各種各樣的儀器,被完全隔離在裡面。然後,他也不知怎麼滴說醒就醒了,在把那些醫(yī)生嚇了一大跳後,又給他做了一輪檢查,確認沒事後才放他出院。
古風波對於自己到底是如何昏迷不醒,然後又爲何會突然清醒過來這個堪稱跌宕起伏的過程實在是想不明白,他總覺得自己遲早還會再度昏迷,而到時候能不能像昨天那樣再次清醒過來就很難說了。
孫小寶是大師,這在古石城內(nèi)已經(jīng)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如今,也唯有孫小寶纔有可能幫的了他古風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