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一聽到,通天教主想要把這兩個打敗了所有在場的截教弟子的人收進mén下,多寶他們幾個,直接就是瞬間得呆愣根本不知道該怎么樣來面對這件事情了而對于那兩個鳳子,忽然聽到從這位圣人嘴里說出來的,不是處置他們的結(jié)果,而是想要把他們收做弟子,一時間,就算他們心智彌堅,早已經(jīng)做好了身死的準(zhǔn)備,也都反應(yīng)不過來了
“道友,你來看這兩個小輩,可能做我玄mén的三代弟子”通天彷佛知道自己這句話,到底造成了多大的沖擊力一樣,也沒有想要在短短的時間里面,就可以得到那兩個鳳子的答復(fù),卻是轉(zhuǎn)頭對著玄幻說了起來玄幻微微一笑:“這兩個小輩資質(zhì)絕頂,尤其那其中的老大,是身具無量造化,若能為我玄mén弟子,定然可將我玄mén發(fā)揚光大”
“嗯,道友這話,都已經(jīng)說了不知道多少回了這一次,可不是在為了場面好看才說出來的了”“哈哈哈道友這樣說,可就讓貧道做了惡人了貧道每次說這話的時候,可都是真心實意說得,從來都沒有敷衍了事的啊”“道友怕什么,反正現(xiàn)在兩位兄長不在,就算道友承認(rèn)了,他們也決計是不會知道的”眼見得自己就要收下兩個天賦異稟的弟子,通天教主竟然都開始有些得意忘形起來了玄幻心中無言,只是在面上無奈一笑
玄mén三教弟子,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由各自的老師帶著,齊聚到昆侖山上,聽三位圣人說法乃是世間生靈,根本無法想象的大福緣不過,在每次講道最后,這些三代弟子相互之間,卻也還要比拼一番道行修為才行其實,這事情從一開始便已經(jīng)說定,輸贏都沒有任何什么關(guān)系,但是,終究是耐不住各人自己都有不同的看法,竟有那么一些,就把這輸贏真?zhèn)€放在了心上
尤其闡截兩教,這兩教弟子之間對于這輸贏的看重,竟然都一些主次不分的意味了每每比斗之時雖然不會造成什么傷亡,但是,兩邊都會是全力出手,恨不得能夠?qū)Ψ酱虻煤翢o還手之力才好對這情況,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卻在嘴上也沒說什么,但就是他們這般不阻止的態(tài)度,便已經(jīng)是對這些弟子最好的縱容了
而且,這兩位圣人自己心中,雖然沒有他們自己那般的看重,但是,卻也不是真的就hún沒有放在心里尤其通天教主,這百年來,每每去到昆侖山上,截教都是闡教的手下敗將,他卻是一直都在指望著,什么時候自己弟子能夠在元始天尊面前贏上一場要是這兩個鳳子拜在了他mén下,下一回yù虛宮論法,可就有希望了
話說到這里便止,通天教主到底沒有把玄幻繼續(xù)『bī』下去復(fù)而轉(zhuǎn)臉看向那兩個鳳子:“如何,你們現(xiàn)在是否已經(jīng)思量妥當(dāng)了,可愿拜在本座mén下”多寶他們幾個,眼看著這事情的發(fā)生,卻沒有任何可以阻止這件事情繼續(xù)進行下去的手段只要那兩個鳳子點頭,從此便也就是他們截教同mén師兄弟了那今天蓬萊島上的事情,他們除了閉著眼睛承受下來,當(dāng)作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之外,哪里還能夠找這兄弟倆報復(fù)回來而由此又將要引發(fā)出來的,又該是怎樣的一個場面
不過,多寶他們的擔(dān)心,在那兩兄弟開口之后,卻就顯得有些多余了那五彩青年在看了自己弟弟一眼之后,便慢慢得踱步走到前面站定,換成他來面對教主和玄幻的直視目光“我們兄弟倆剛一出世便離開了母親身邊,一直以來就野慣了,卻是再也受不了規(guī)矩的約束圣人好意,想來是沒法消受了”“嗯”拒絕這人竟然拒絕了圣人收徒的好意把這一份尋常生靈求也求不來的天大機緣,直接拒之mén外了
這下,多寶這些弟子的心中,卻不是擔(dān)憂,而是驚訝之中,帶上了一絲的想要再度和他動手的沖動了通天教主親自開口要收他們?yōu)橥剑麄兙谷荒懜揖芙^,此舉說輕一點,也就是不識抬舉,說得重些,可就是目中無人,侮辱圣意了
相較之下,通天教主卻是自己弟子那樣得怒不可遏只是雙目瞬間一凝,剛剛和玄幻說話之時的好心情,也都消失得干干凈凈了“既然你們不愿,那本座也不強求了只不過,本座弟子在你們手上嘗了這一大敗,想必他們心中也不會就這樣甘休,只希望你們兩個小輩下一次,還能有如此厲害的手段才好”通天教主乃是圣人圣人之尊,無量尊貴高居眾生之上他第一次主動開口收徒,竟就被人拒絕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任何的言語了而他,也不會試圖去改變這兩個鳳子的想法那樣,就真的是在自踐尊嚴(yán)了
“今天蓬萊島現(xiàn)世,想必以道友尋幽獵奇的心思,定然還要在島上玩賞一番才是不過,道友在看遍了這一島的『色』彩之后,可莫要忘了到我金鰲島上坐坐”“道友相請,玄幻定然會往金鰲島上走這一遭的”“如此,本座便就先走一步了”衣角飄飄,通天教主說完這話之后,直接就消失在了眾人面前只不過,他在走之前,還是將他那些昏睡在地的弟子們和四海修士們都nòng醒了過來而且,那身著yīn陽長袍的青年手中的寶瓶,也忽然間就飛了起來只見一陣光芒過后,被困在其中已經(jīng)不少時間的長耳定光仙也被放了出來
那兄弟倆都還來不及去觀看出來之后的長耳定光仙已經(jīng)成了什么模樣,立刻就被通天教主這一手神通給鎮(zhèn)住當(dāng)場這寶瓶便如同它主人自己所說的那樣,乃是他從胎中帶來的與他元神精血緊密相聯(lián),除了他自己之外,就不會再有第二個主人便是別人奪了去,也都不能將它煉化,就算是殺了這青年也不行他若是死,這寶瓶也就會隨之毀去沒想到,通天教主竟然就這樣簡單得打破了他心中的認(rèn)知圣人之威這身著yīn陽長袍的青年,眼中那隱藏的『色』彩,卻是立刻就越發(fā)得奇妙起來了
待得通天教主一走,玄幻見到此地的事情也算完了,便就轉(zhuǎn)身yù要離開不過他剛一抬步,那兄弟兩人居然直接就攔在了他身前:“還請玄幻道君留步”玄幻視線掃去,把他們兩人打量了一會兒之后才開口說道:“你們?nèi)羰怯惺虑?,而且,覺得那事情在現(xiàn)在這般狀況下可以說出口來,那貧道便聽上一聽”現(xiàn)在那一眾被他們倆好一番收拾了的截教弟子和四海修士,都已經(jīng)全數(shù)恢復(fù)了過來每一個,都用凜冽的目光把他們兩人看著
“看在你們母親的面上,貧道就看看,你們到底還要說些什么都過來”雖然他們想要把這些截教弟子再度收拾一次,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他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卻還真的不好在這樣一個氛圍之下說出口來見到玄幻身形一動,他們倆當(dāng)即就跟了上去而看見他們兄弟倆追著玄幻離開的身影,已經(jīng)再度站起身來的截教弟子和那一干海外修士,都是沉默良久之后,才又慢慢得朝著已經(jīng)重聚攏過來的云霧之中散開了去
“大師兄,難道我們就真的要放過那個狂妄的家伙了嗎”碧霄見到通天教主之后,彷佛心中勇氣又再生起只不過多寶眼神凝重,根本就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她還要再說,卻直接就被云霄給拉住了現(xiàn)在,不止是多寶,另外三大弟子都是滿臉的嚴(yán)肅這事情,已經(jīng)根本就沒有他們這些弟子開口的份兒了
“道君,現(xiàn)在這地方,想必已經(jīng)足以讓我們說話了”玄幻帶著兩個鳳子在云霧之中穿行許久,一直都未曾開口,只是踩著他獨有的步子,不疾不徐得走著,配合著這過處盡是白『色』的場面,讓那兄弟兩個心中早已生出了無數(shù)的壓抑終于,現(xiàn)在他們?nèi)滩蛔×诵寐牭竭@聲音,慢慢停下了腳步,然后轉(zhuǎn)過身來:“既然你們覺得這地方可以,那你們便說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我們身上有母親大人親自動手施展的神通遮掩氣機,道君只不過看了一眼,就看出了我們兄弟倆的來歷,實在厲害”“若你們只是想要對貧道說這番話,那便就不必了貧道手段幾何,貧道自己心中有數(shù),離著你們母親還遙遠得很吶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那貧道就先走了”“道君且慢”這卻不是在面對通天教主的時候了
在圣人面前,他們都還可以堅守自己的立場,那是因為他們和圣人之間根本沒有什么瓜葛便是他們打了截教弟子的事情,也都是他們和那些弟子之間的因果,通天教主根本不可能以大欺小,親自對他們出手所以,他們才敢那般干脆得拒絕了通天教主收徒的好意但是現(xiàn)在,卻是他們想要讓玄幻答應(yīng)自己一些事情,主動權(quán)全在玄幻手中,他們當(dāng)然要換一種姿態(tài)了
“今日之事,其實并非我們兄弟之愿,而是母親大人早就jiāo代下來的道君難道還不想聽”
“果然是天鳳大尊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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