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玉,忍著點。”張少把小狗放在了地上。
姜維的封印術不止能攻,能守,還能治療,可以說是一術百用無所不能。只見他手指連點,小狗的腿上,傷口立即開始愈合了。張少看到后,馬上高興地笑了起來。
“開!”離傷大叫一聲,隨手一指,嚇了在場的人一跳。
再仔細一看,白靈玉的狗腿上剛剛長好的傷口一下裂開了,比之前更大。血像不要錢一樣呲地流了一地。白靈玉也吃痛地吠了一聲暈了過去。
張少騰地起身兩步跨到了離傷身邊,一手揪起離傷的衣領,另一手輪拳便打。‘砰’的一聲響后,張少的拳像打在了彈簧床上,被彈了回來。離傷卻被他打得笑了,“弟弟,帶上王冠,再來打我。否則受傷的是你自己。”。
“靈玉姐!”姜維的叫傳來,聽起來急壞了。
馬上轉頭看去,張少卻驚呆了。只見地上趴著的是披頭散發,全身**的白靈玉。而不再是那只白毛的小波美狗。他轉頭看向離傷,沉默了兩秒說道:“謝謝。”。
離傷卻一擺手,“快給她穿些衣服吧,雖然很養眼,但天冷,她會凍著的。”。
張少的衣服褲子都脫了下來,給白靈玉穿在了身上。只剩下一條短褲的張少,高興得像一個得了滿分的小學生。他把著白靈玉的脈,雖然自己沒有內力救她,但還是可以查出她身體的狀況的。
“放心吧,我只是把我混在她體內的血放出來。她只是有些虛弱,多吃幾頓就好了。”離傷一轉身,拉著李猛和卡斯帕邁步走去。
“謝謝!”張少又大喊了一聲,才抱起白靈玉跟在他們身后。
深綠色的樹蔭下,一條條毛蟲不斷向樹的方向爬著。它們有的是被風吹掉,有的是自己吃太多,不小心掉下了樹。但這些都沒什么影響。因為這條小河邊的樹上,是不會有人來噴灑藥水的。這里,也是他們幾代以來一直的棲息地。
河水緩緩地流向古城河中,小河面寬二十多米,是蘇州古城河的一個分支。這河里的魚原來都是人工放養的,從**花了N十個億治理了水污之后,魚兒們就活得更快活了。現在的魚兒們,不止有水草玩耍,有小蟲吃,有時,還會有意外的加餐。
一個穿著整潔白色印有小紅點連衣褲的長發少女,慢慢地爬上了跨河大橋。站在橋頭上,吹著河面吹來的風,那是一種無比的享受。少女笑了,但笑的同時,她的眼睛閉了起來。兩眼中流出的淚水,表明了她此時并不感到開心。也許,那是一種解脫。
橋的另一邊,一個刺猬頭的少年手里拿著一瓶檸檬味的水溶C100慢慢向橋中央爬著。大熱的天,他也是一副不爽的臉。剛剛走上橋,涼風吹來,他的心情有了些好轉。可就在這時,他注意到了那兩手張開,站在了護欄上的少女。
“喂,小姐,不要!”他大聲呼喊著,立即沖了過去。
少女轉過頭來看著沖向他的少年,心里一驚,連忙轉身想跳到橋上。誰知少年腳下一滑。一揚手水溶C100飛向了橋下。而這少年的眼中馬上射出精光。他單手一扶地,讓自己快要趴倒的身子立即彈得豎起來。接著兩腳一蹬,立即飛向了橋下。但臨跳下時,姿勢沒控制好,兩條腿叉得有些大。左腳正好踢到了正準備向下跳的少女。
“啊!!!”少女發出一陣尖利的叫聲,與少年一起向橋下飛去。
眼看著兩人從十多米高處掉下,身子橫著就要掉到水面上了。這樣即使下面是水,也會打得人很疼。一下暈過去,就直接溺死了。在他們掉到一半的時候,水面突然起了變化。
碧色的清水突然從兩邊向中間流去。一個大浪翻起,空中形成了一個噴泉形的水柱。水柱的頂部水壓很足,正好接住了下落的兩人。坐在水柱上的少年手里拿著那瓶水溶C100,拍著自己的胸脯小聲說著:“還好,還好,五塊錢保住了。我還沒喝呢。”。
說著,他竟然打開了瓶蓋開始喝起來。
“請問...”身邊的少女看摸著身下的水柱,怯怯地問著。
少年一口氣將整瓶水喝了個精光,然后才露出了一個充滿陽光的微笑轉頭看向少女,“干什么?”。
“我們什么時候能到岸上去?”少女說話的聲音很小,好像被嚇得不輕。
少年撓了撓頭,伸手向岸邊的草坪一指,水柱就像電動的一樣平移著將兩人直接送上了岸。
到了岸邊,少年拍了拍少女的頭,像一個長輩一樣說著:“年輕人,要愛惜生命。有什么事是過不去的?只要活著就有希望。看,我剛剛差點丟了今天的火食,但我努力補救了,最后還不是喝到了。現在我一分錢也沒有了,晚餐都沒有著落,我還不是開心地活著”。
少女左手食指頂在了右手手心上,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小弟弟,我今年22了。你看起來不到20吧?叫我年輕人?我并沒打算自殺,是你把我踢下去的。看你不像個壞人,不過測試儀剛剛被我不小心壓到了,如果你不是異會的人,就快逃吧。”。
“呀,麻煩大了。”少年立即站起,轉身就跑。那速度飛快像家里著了火一樣。完全看不出剛剛上橋時的吃力感。
“喂!你叫什么名字呀?”少年跑出了兩百米,突然用手擴音喊了起來。
“這跟你無關吧!”少女本來心里就不爽,也大聲喊著回答。
“哦,你的名字真長!我叫阿賓,再見了,漂亮的‘這跟你無關吧’小妹妹。”阿賓笑著跑得沒了蹤影。
少女留在原地,愣了半天,兩眼僵直地自言自語道:“還有這種白癡,看來男人真是難以著磨,我沒必要為男人傷心嘛。真是的。”。
遠遠地,阿賓連打了兩個噴嚏,“啊氣!怎么回事?誰在罵我?暈。”。
“在那!”遠遠的從后面追來了兩輛警車和兩輛黑車。警察和異會的人來了。在維護社會安定,打擊‘罪惡勢力’上,這些公職人員一直很盡職。尤其在異會的上層花了很多錢設立了反野獎金之后。
“糟了,還是被盯了上。嘿嘿,還好在河邊,我遁!”阿賓兩手成劍指指向天空。但直到警車和黑車把他從四面圍住,也沒有發生任何事。
阿賓眨了兩下眼,突然回身望去。‘不好,剛剛跑得太快,一下離河邊太遠了。’阿賓后悔著自己為什么跑這么快。可現在的后悔已經來不及了。
“我,我投降,我只是路過的。請別傷害我。”阿賓裝得很無辜,高舉雙手說著。
“那就自愿加入我們異會好了,現在是非常時期,不會好壞,野手一律當惡人處理。”異者中一個人很熟練地拿出了一套黑色制服,笑著走了過去。
“不要!”阿賓的雙手仍然高舉,但臉上的表情卻是十分地厭惡。
異者一聽,打了個響指,示意身后的人行動。警察們笑著點了點頭,又一筆獎金到手了。他們馬上瞄準了阿賓,扣動了手中的板擊。
‘砰’比開槍更響的聲音響起,馬路地面被粗有五米的大水柱沖開了一個洞。巨大的水柱一直沖起了十多米高。兩輛警車連帶著邊上站著的警察一起被沖飛了起來。
這時異者們才意識到面前的人不簡單,但他們也不是白給的。八個異者有七個馬上使出自己的能力,對著阿賓不是發沖擊波,就是扔武器。但他們還是反應慢了。
‘砰’又一聲巨響。第二道水柱沖起,比上一道更粗,這一道水柱將兩輛黑車輕易地掀翻,又像有吸力一樣將八個異者都沖到了十幾米高的空中。但異者不同普通人,被沖起的同時,也有兩個能力較強的馬上踩著水跳回了原地。
可他們剛剛落地,地面就徹底地裂開了。整條馬路從中間分開,水柱一條接一條地飛起,一連組成了一條水墻。這下所有的異者們都沒有能力逃出了。因為整條路都變成了噴水池。在水柱的頂端,眾人想游不能游,想沉卻被水壓頂得一飄一飄地。很快就被折騰得沒了力氣。
‘嘩嘩’地流水從水柱頂部向下灑去。水柱開始降低了,直到完全消失。而當精疲力盡的一眾追捕者們爬起來時,阿賓卻早已經失去了蹤影。
此時早已經跑出了上千米的阿賓,正打著自己的嘴巴恨道:“我真是笨呀。從空中直接沖出水來,就不用等那么久了。還破壞了路面,這下我搞大了。完了,這個城市我又不能呆下去了。”。
“不!以后全世界都是我們的,你愿意在哪呆就在哪里。”
聞聲阿賓一愣,僵硬的表情維持了三秒鐘,便馬上轉身向說話的人沖了過去。‘噌’地一下抱住了那人,阿賓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離傷哥!你終于又出現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哈哈。”。
“我這不活得好好的,我去找了些東西。我們的最終目標就要實現了。”離傷站在原地,根本不動,任阿賓又是抱又是打的。
“這個小毛頭就是水劍阿賓?”張少不敢相信地問著身邊的李猛。
李猛也撓著頭,“不知道,四大魔王里,說實話,我只見過離傷。”。
“不過,他的能力好強!光憑感覺,比離傷還要強。”姜維有些驚訝地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