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始排自動更新了,定于8月5日回家,今日六更。感謝兄弟們的支持**
神秘兮兮地帶著張少回到了他們的房間,白靈玉在門上輕扣了三聲。
張少把眼一瞇,心里想道:‘暈倒,哪有回自己房間還要敲門的?’。但這樣一來,就更讓張少的好奇心大漲。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弄得像會見了反動武裝的頭子似的。
“進來吧。”離傷像主人一樣答話。
張少隨手一推,門被打開了。那門壓根兒就沒鎖,也不知道白靈玉敲個什么勁兒。等進了屋,張少左顧右盼找了半天。卻沒找到所謂的那個人。他轉頭向白靈玉問道:“人呢?到底是誰呀?”。
白靈玉笑著指了指豎在墻角的一張卷成筒狀的涼席,“在那,他們帶回來時就這樣。現在還是這樣,只說里面是個人,我也不知道是誰。”。
離傷神秘地笑著,阿賓仍然一副呆相,李猛這次卻也沒急性子把答案說出來。
“我們找到天眼了,很快,就可以完成大業了。不過,現在要對你做點事。”離傷慢慢地伸出了手。
“你要干什么?”張少抬起手來準備格檔。
“你知道了我們帶來的是誰,所以要把你這段記憶消去。沒辦法弟弟,誰讓你現在是最無力的呢?”。如離傷所言,張少現在哪里能擋得住他的手。離傷的手抓住張少的頭后,只一秒,張少就閉起了雙眼。
再次醒來時,張少的房間里已經只剩下了他和白靈玉。白靈玉在他身邊安睡,一切都很自然。但張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卻又想不起來哪里不對。
此時,另一個房間中,剛剛趕回的穆佳合正放水準備洗澡。他這一去也是一天,卻比離傷他們回來得晚了不少。原因很簡單——離傷的瞬間消失術。而當他回來后,感覺滿意極了。即完成了張勞的吩咐,又沒把天眼帶回來。而且,他也早已經與異會里的人們串通好,都會有統一的口風。
“少邦主,邦主有請。”門外的人沒有敲門,直接傳話。看起來這人很肯定,穆佳合就在房間里。
穆佳合拿起剛脫掉的上衣,套上后出了門。他的手機卻落在了床上,剛出房門不一會兒,手機就響了起來,可穆佳合卻沒有聽到。到了張勞的房間后,他發現天色已經這么晚了,還有很多人在這里。其中就包括,離傷等人。
“天應子呢?怎么沒見你帶回來?”張勞不緊不慢地問著話。
穆佳合假笑一下,抬起下巴解釋著:“哦,是這樣的。我去了之后,直接就找到了我養父。可他說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但父親您交待了,我當然要盡心盡力。于是我就又去找別人,打聽了很多關犯人的地方,都沒發現。最后,苦三伯當天的任務完成,回來了。我從他口中才知道,那天我們找到的那個老道,當天回去的路上就逃跑了。”。
“可你當天跟他們是一起回去的吧,你怎么會不知道?”李猛還是沉不住氣,說話的語氣中又滿是懷疑和氣憤。
一舉手掌,穆佳合恭敬地說道:“您稍等,我還沒說完。他一個只會算命騙錢的老道,怎么能逃得出我們的手掌呢。所以還沒逃出幾步,就又被抓了回來。異會的人,也不是白給的。”。他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看了看張勞的臉色,發現他并沒生氣,才繼續說道:“但要逃走的人,一定就是心虛。為了防止他是個作惡的野手,我們把他帶回異會分會后,就把他關在了地牢中。這事我之前不知道是因為我坐的是頭車,他是被其他兄弟帶回去的。而任務中抓到的敵人,又都歸苦三伯管,所以我不知道,也很正常。”。
“地牢可結實呀?他沒有又逃掉吧?”李猛這次說起話來,卻有些笑話不知情人的意思。
穆佳合明顯變得有些不爽,但他卻仍然忍了下來,“我再說一次,等我說完好嗎?由于異會一般只關押有異能的野手,所以地牢修建得也很折磨人。里面不見天日,空氣又不好。這幾天以來,那天應子身體吃不消,已經得了重病。而在異會給他治療的過程中,他又出言侮辱苦三伯,被性格跟你一樣魯莽的苦三伯一拳打爆了頭。”。
‘啪啪啪’掌聲響起,鼓掌的正是張勞。
“好呀,好!沒想到我自然師張勞的兒子,居然這么能講故事。我再問一次,這些事你得到求證了嗎?”張勞的語調變重,已經有些不滿意了。
穆佳合被他一問,嚇得不自覺向后退了半步。背后的冷汗直流,但表面上卻不得不裝得很鎮定,“有,我問了所有的當事人。還看了治療記錄和牢房記錄。”。
“嗯,那你可以回去休息了。”張勞突然平靜下來。
當穆佳合走后,離傷笑道:“怎么樣?你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吧?沒了天眼,就看不出誰是誰了吧?現在天眼在這了,要不要借你看看,看他是不是你的親兒子。”。
張勞一瞪眼,“是不是我親兒子我會不知道嗎?基因都測過了,你還跟著鬧個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唯恐天下不亂的個性!”。
“好的,這是你說的,那我們就不看了。到時,你可不要后悔哦。”離傷被張勞兇了一頓,卻一點也不生氣,一揮手,帶著阿賓和李猛也走出了張勞的屋子。
張勞走進臥室,倒在床上閉不上眼,他的心里也犯嘀咕,‘媽的臭小子,居然跟異會的人一起騙老子。難道,他真的不是我兒子?可我用的是最尖端的技術呀,不可能出錯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盲區,聽在的張勞就被相貌堂堂的‘兒子’給迷住了,他打從心底就希望有這么個兒子,當然不愿意深糾真相。
“混蛋!”回到房間后的穆佳合看了自己的手機留言后,一甩手將手機摔在了床上。接著,他就開始在房間里來回地踱步,‘怎么辦?怎么辦?這樣一來,張勞那老家伙再笨也要開始懷疑我了。這里的一切,這個比異會更強的邦派勢力。眼看就要是我的了,唉。’。穆佳合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最后眼一瞇,心一橫,當即做出了一個狠毒的決定。
‘當當當’張少的房門被敲響了。
‘誰呀?這么晚了,媽了個B的。’張少剛要睡著,被吵醒很是不情愿。但他還是走過去開了門。
“不好意思,這么晚來打擾,我是想來跟你說……”站在門前的,居然是從昆侖開始一直視張少為死敵的穆佳合。而他此時的語氣十分地委婉,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囂張。
“說什么?呃……”張少突然腦中一片空白,毫無防備之下,他被穆佳合輕松地進入了內心。
“沒有?為什么沒有?難道他們是在詐我?”穆佳合的兩眼變成了純黑色,在張少的腦海中搜索著相關的記憶,但他找了半天,竟然一點線索都沒找到。
氣得直咬牙的穆佳合轉身就想走,但他還沒踏出第一步,就邪笑著轉過了身。伸手在張少的身上摸索了一陣后,滿意地撤銷了自己的催眠。
“嗯?我怎么在這?對了,有人敲門。人呢?”張少到處張望著,可這時穆佳合卻已經走遠了。
次日,聚會日當午,汗滴身下土。張勞也不知道發什么神精,找張少他們和穆佳合一起在樹林中唯一的一塊沒有樹蔭的大空地里開會。
“今日,叫各位來,是想當大家面確定一件事。”張勞說罷,打了個響指。
離傷很高興地從樹林處走來,他身后跟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有天眼的老道天應子。看他那受氣的樣兒,顯然已經知道沒辦法從離傷眼皮下逃掉了。兩人慢慢蹭到了中央,離傷對大家揮了揮手,“大家好,看我把誰帶來了?”。
此話一出,別人沒有什么反應,穆佳合卻站不住了。他的心跳加速,雖然早已經有了準備,但心里有鬼始終有些緊張。看準了時機,穆佳合搶先出口。一指天應子問道:“這人就是天眼?唉呀,我被苦三伯騙了,沒想到他連我也騙。真是該死,都怪我太輕信人了。真……”。
離傷做了個停止的手勢,挑了挑眉問道:“穆大侄兒,我有說過他是天眼嗎?難不成你早知道他是天眼?”。
被這么一問,穆佳合馬上臉紅到了脖子根。他別人不在乎,立即注意著張勞的臉色變化。眼看著張勞在注視著自己,他心跳得更快了,“不,我只是猜的。我昨天去時,見過這個人。我當時還問了一下,苦三伯說他只是個普通的野手,我也就信了。恨只恨我從小就信任的人,居然都會騙我,看起來,我回到禾林邦之后,異會里已經沒人再把我當自己人了。”。
“我相信他!”張勞走到了穆佳合身邊。
李猛氣得一跺腳,“木頭,你真變成木頭了還是怎么地?他這騙鬼的話你也相信!”。
張勞卻摟住了穆佳合的肩,“再怎么說,他也是我兒子。現在他說自己是無辜的,難道你讓我憑猜測就把他當成叛徒?”。
“說得也是!那就看你的寶貝兒子如何將功補過了。呵呵呵。”離傷如有所指,就像早就跟張勞預謀好了一樣。
穆佳合知道自己現在不被信任,但不知道他們要提什么要求。可他現在心里想著:‘不管提什么要求,我一定要盡全力讓他們信任我。禾林邦,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