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神社門口看著司臨和司爺爺離開的白離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夜以空點頭,“是知道了一些東西,司家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白離看著他。
夜以空道:“你還記得上次吉田來這裡的時候,來了一個叫王麗的女人吧!”
“女人?”白離想了想點頭,那個人因爲是和吉田一起過來的所以他比較有印象一點。
白離點點頭,“我記得那個人。”
夜以空往回走,白離跟著。
“這件事情如果我感覺沒錯的話,就是和王麗有關。”
回到屋裡,夜以空拿出一個抽籤桶搖了搖,拿起掉出來的簽字一看,果然是。
把竹籤遞給白離,夜以空得意的笑了笑,“看吧,我猜對了?!?
白離笑著不知從那裡掏出一副卡羅牌出來,“用籤算不算什麼,你用卡羅牌算出來才加厲害?!?
說完白離起身站起,“我去廚房看看燉的湯怎麼樣了。”
夜以空手裡拿著卡羅牌看著白離的背影,表情是一言難盡。
晚上夜以空給吉田打了一個電話說明天的學校他不去了。
“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人找你幫忙。”吉田在電話裡笑著道。
“是啊,讓你猜對了?!币挂钥照f。
一聽夜以空的語氣,吉田道:“是不是司臨家的人找你呢?”
夜以空輕笑一聲,“沒錯就是他家,讓你前幾天就給猜著了?!?
“哈哈,我說什麼吧,司臨家的肯定去找你了?!奔锏恼Z氣裡帶著幾分輕快。
“所以明天我沒辦法去學校了,和你通一個電話?!?
“這沒什麼,你不去學校的話正好我也休息一天,哎!饅頭,快鬆口,哎~”
夜以空突然聽見吉田在電話裡說什麼饅頭。
饅頭是他家裡養的一隻布拉多,夜以空見過那是很聽話的一隻狗。
他問道:“怎麼了,饅頭怎麼了?”
“哎~”吉田嘆了一口氣,“這兩天沒出門溜饅頭,饅頭好像有點生氣了,這不是一直咬我的褲腿嗎?”
聽到吉田說溜饅頭,夜以空的嘴角忍不住一抽。
他見上次,饅頭脖子裡掛著繩子在前面走,吉田一手拽著繩子在後面被託著,那模樣還不知道是誰溜誰呢。
“饅頭,我正說話呢,一會兒,一會兒——”
電話裡的聲音還在繼續,夜以空道:“好了就說這麼多吧,你去外面溜圈去吧?!?
“好,那以空我們有事再聯繫。”
“好有事再聯繫?!?
——
第二日,夜以空和白離就去了司家,這時司爺爺和司臨正在大廳等著他們倆。
司家不愧是這一帶的富貴人家,雖然比不上那些傳承百年的豪門,但也是富了。
這些東西在夜以空看來就是錢,他可以想象的道如果把這件事情解決以後,司爺爺要往他神社裡投多少錢了,看來他的二層小洋樓是指日可待了。
越想越興奮,一旁的白離咳嗽一聲把夜以空的魂叫回來。
心裡嘆一口氣,這孩子是以前窮怕了吧!
“以空你過來了?!笨吹揭挂钥盏牡絹恚九R就迎了出去,看到白離他輕輕點了一下頭,“白離大師?!?
這時司爺爺也出來,“小夜和白離到了,司臨他奶奶現在還在醫院裡看著他父親,所以沒回來?!?
夜以空點點頭,表示知道,“司奶奶在醫院是正常。”
一行人一進屋裡,司臨就迫不及待的開口:“我家裡有什麼奇怪的?”
夜以空環顧四周然後說:“司爺爺這家裡的是讓人看過的吧?!?
司爺爺笑道:“小夜還真是有本事,輕輕一看就知道,也不瞞你說,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奇怪的事,都說官做得越大,錢掙得越多的人就越信風水卦師,而我這房子也是當年跟風讓人給佈下的?!?
“想來那佈局的前輩也是一個高手?!币挂钥盏?。
司爺爺一聽嘆了一口氣,似是懷念的說道:“還真是,當年他在圈子還是挺有名氣的,不過我不怎麼關注而已,現在一想還挺遺憾的?!?
夜以空聽聞一怔,“去世了嗎?”
司爺爺點點頭,沒在說話。
夜以空站了起來,“那麻煩到我們去司先生的房間一趟?!?
司臨立馬道:“好,我帶你們去。”
這時一個穿正裝拿公文包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他走到司爺爺的身旁道,“董事長,有緊急的視頻會議要開,海外已經聯繫過來了?!?
司爺爺一頓,一邊的司臨道:“爺爺這裡就交給我吧,您放心?!?
司爺爺有看向一邊的夜以空。
“司爺爺去吧,這裡有司臨就可以了?!?
這時那年輕人的手機再次響起,“董事長……”
“好,我們走吧?!彼緺敔數馈?
看著司爺爺出門,司臨解釋道:“那是爺爺的私人助理?!?
夜以空點頭,他總覺得那個人在那裡見過,是錯覺嗎?
“要去房間了?!卑纂x擺擺手,開始向樓上走去。
自從到了這裡,他就沒感覺到什麼,就說明這裡是沒有什麼大事情的。
“就是這個房間了?!彼九R推開房門。
在門一打開,夜以空和白離就離開感覺道有一股涼氣從這裡出來。
走了進去,這件屋子裡相當冷清,它的感覺就是那種常年不住的屋子,一點人氣都沒有。
當走到屋子後,夜以空嘴角勾起一個冷笑。
這時白離的目光就被桌子上放著的手錶吸引住了。
他走到桌子旁,拿起手錶,便看到裡面那與衆不同的設計。
裡面是有些紅色的紋路,就像血一樣在流動。
只見白離的手在上面一劃而過,那手錶裡紅色紋路的血跡就開始變暗,然後停止流動。
然後他朝著夜以空點點頭。
夜以空拿出一張福,兩指夾著,嘴裡唸叨著什麼,只見那白福突然燃燒。
夜以空隨手一扔,那白福便在空中燃燒殆盡。
隨著空中白福的燃燒,室內的溫度也上升了一點。
“好了,就就沒問題了,司先生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過兩天就會醒過來,不過身體大概是要修養一陣子了。”夜以空雙手拍一拍說。
“等等,這就沒問題了?”司臨看著夜以空和白離有些難以接受。
在他們二人進到這個屋子裡,一共不到一分鐘,就說整件事情已經解決了。
怎麼看怎麼玄乎,不應該是,找出什麼鬼啊,妖怪啊,然後大戰一場,最後等到晚上找一個適合的時間做法超度。
可是,結果怎麼變得這麼,這麼――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