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輸么?我怎么沒看出來,我純屬是自衛罷了,她要我性命,難道我還要放了她任她對我要殺要刮?”皇甫菲兒的一番話半對半錯。
那城主之女確實是要取她性命,若是她沒有求饒的話皇甫菲兒殺了她沒有人敢有任何的怨言,但是后來那女子已經求饒,按理的話,這皇甫菲兒就已經放過她,至少不至死。可惜的是皇甫菲兒從來就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人,做什么事情全憑心意。
“夫人自衛應當,但城主千金只算未遂,罪不至死,夫人為何如此絕決?”旁邊一直不動的鳳凰宮宮主緩緩開口。
城主還以為她是向著自己,心底越發有底氣,“還愣著干嘛,還不給本城主將那兩個兇手拿下。”
“若是有人對宮主有這樣的心思,宮主理當如何?”皇甫菲兒對于那城主的話充耳不聞,就連圍在擂臺邊的官兵也被她視為無物。
“敢冒犯宮主者,死。”這種話當然不會是宮主所說,若是平時的話城主會拍拍馬屁說出這樣的話,但是自己的女兒剛才便死了,此刻他哪還有心思去拍馬屁,若是說出這樣的話,她的女兒豈不是白白死去,連仇都不能報。此刻能這樣說的也只有宮主身手的鳳凰宮人員,看那樣子估計是宮主的親信,在鳳凰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
“這樣說來,我的做法也不為過。”從剛才的妾身,到現在的我,很明顯皇甫菲兒已經沒有了耐心,剛才還能禮貌客套,現在她已經連半點忍耐心都欠缺。她本就是那種隨心所欲的人,剛才那樣的做法本事想著少點麻煩,免得耽誤自己的時間。
“你一個賤民怎么跟宮主相提并論。”城主心中覺得有鳳凰宮的宮主給自己撐腰,底氣十足,看著皇甫菲兒二人的眼神越發的陰狠。
歐陽允諾在聽到賤民二字時,臉上的笑容隨間消失。他本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哪里容別人這樣罵他,再說,那城主還罵了他最心疼的娘子,自己都捧在手心怕丟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里容他說半個不字。
‘啪’的一聲,那城主的臉上一下子便多了一只五指印,很明顯是被人打了一嘴巴子。
“誰,誰敢打本城主?”那城主捂著自己的半邊臉左右看了看,卻沒有任何的發現,還以為自己撞了鬼。
擂臺之上,歐陽允諾勾唇,“我家娘子也是你敢罵的,這次只是小懲,若有下次,我可不敢保證自己還能控制力道。”
歐陽允諾的話無疑就是承認了剛才那城主挨的一巴掌是自己打的。相隔如此之遠能給他一巴掌,這樣的功力可不是誰都能做到。而且他這樣做,殺害是不大,但是當著這么多百姓的面打城主的耳光,打的不只是他的耳光,還有他的面子,尊嚴。
明知對方是城主還敢這么做,聰明人都能猜到,這二人被后絕對是有不一般的勢力,至少是比這城主的要高。
黑巾之下,那鳳凰宮主的眼神也出現一絲驚訝,只不過只是一瞬間,而且有黑巾遮住沒有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