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吃了,雷彥琛你很無聊嗎?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麼時間!”季小沫發(fā)完短訊沒好氣的將手機放在桌子上,認真地看起電腦來。
而另一邊,雷彥琛卻正再天鼎財團的會議室裡,他從昨晚回來一直忙到現(xiàn)在,可謂是焦頭爛額。
現(xiàn)在收購容氏的股票正再如火如荼的進行,畢竟容氏也算是C市的老企業(yè),雖然天鼎財團和蘇氏也算是實力雄厚,可也是有些吃力。
目前,雷彥琛的資金流已經(jīng)出現(xiàn)微笑的問題,但是對於雷彥琛來說這是絕對不允許的,因爲他還不把容氏放在眼裡。
“總裁,我們還是算了,畢竟收購容氏對我們百害無一利!”說話的正是諫言的財務總監(jiān),自從收購容氏股票以來,財務上虧損的何止上億?
“是啊!總裁,我們大家都不明白爲什麼收購容氏非得要走這一跳路?”
“其實我們完全可以走正常的路子,和以前的經(jīng)驗一樣,先和容氏合作,趁其不備將其納爲己有!”
“總裁,現(xiàn)在各個董事埋怨的聲音都很大。”
……
衆(zhòng)人不放棄這最後的機會,他們現(xiàn)在是越發(fā)的看不懂總裁了,尤其是自從總部挪回中國後。
雷彥琛卻依舊是一句話也不說,認真地和季小沫發(fā)短訊,時不時的臉上還帶著笑意。
底下的一干人等,倒吸一口涼氣,爲什麼總裁現(xiàn)在這麼清閒?他們可都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啊!
許久,雷彥琛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衆(zhòng)人立刻用怪異的目光看著雷彥琛,雷彥琛似乎也看到了衆(zhòng)人的樣子,忙抱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笑你們,你們繼續(xù)討論,繼續(xù)談論,我去去就來,去去就來!”
衆(zhòng)人啞然,難道總裁一直都沒有聽他們說話嗎?
而且今天也真是奇怪的緊,作爲天鼎財團的總裁,什麼時候給誰道過歉?這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雷彥琛剛進洗手間,就碰到匆匆趕來的蘇東旭,蘇東旭一個箭步迎上去,喊住雷彥琛,道:“阿琛,阿琛,你等等,等等……”
雷彥琛握著手機還在發(fā)信息,此刻聽到蘇東旭的聲音才停下來,等著蘇東旭。
蘇東旭氣喘吁吁的趕過來,一臉的苦惱,訴說:“阿琛,你的收購計劃什麼時候能停止?我可是快要扛不住了,現(xiàn)在蘇氏財務上已經(jīng)是所剩無幾,你行行好,別這麼快要了老爺子的命!”
“什麼,你說什麼?你們蘇氏就這麼點兒本事?怎麼搞的,要是真不行,你們就退出,不過我可提醒你,以後我吃香的喝辣的,你讓你們家老爺子別眼紅!”
蘇東旭也覺得奇怪,以前他們家老爺子可是很樂意追隨雷彥琛的,可這一次卻後退了?
蘇東旭越想就越覺得奇怪,後來纔去查了蘇氏的賬務,這才明白,原來蘇氏真的是扛不住了。
“阿琛,你別開玩笑,我說的可是真的,不過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算是砸鍋賣鐵,也要跟著你幹!”
“那還不趕快回去開導你們家老爺子?“
“咳咳,阿琛,這事還不著急,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問問
你!”說話間,蘇東旭的臉上就變得嚴肅起來。
“嗯,說吧!什麼事情?我一定是直言不諱!”
“好,那我就直說了,是關於陷害季小沫的戈夙,她你打算怎麼處理?我看今天一大早她還去上班了。”
“她?蘇公子,你當真認爲她也是人物?我只是想讓她背後的人安心罷了。”
“可是季小沫,現(xiàn)在和戈夙在一起上班,不管怎麼說還是很危險的。”
蘇東旭自然很擔心,季小沫可是雷彥琛活了將近三十年,才唯一看得上的女人,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子呢!
要回在嚴重的話,蘇東旭想要是季小沫出事,保不齊雷彥琛真的會出傢什麼你的。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現(xiàn)在蘇東旭只想知道雷彥琛的計劃,因爲就雷彥琛對季小沫關心的程度,自然不可能在季小沫身邊放一顆定時炸彈。
“阿旭,你們家老爺子沒發(fā)火嗎?”
“發(fā)了啊!可是,我還是想問清楚。”
“我自有定斷,你放心吧!阿旭,你現(xiàn)在的主要任務就是回去安穩(wěn)你們家老爺子!”
蘇東旭聽到雷彥琛這話,自然而然就放心了,因爲雷彥琛可是從來說到做到的。
蘇東旭又婆婆媽媽地叮囑了雷彥琛很多事情,這才離開天鼎財團,可誰知道命那麼背,剛出門就遇到沈銘迪。
蘇東旭忙繞道走,上次沈銘迪將他領去藍魅會所,直到現(xiàn)在蘇東旭還是心有餘悸的。
沈銘迪看著蘇東旭的樣子,只覺得冷汗連連,話說這蘇東旭的膽子夜未眠太小了吧?
那晚,其實他還沒吩咐女人們怎麼樣呢,要是怎麼樣的話,那現(xiàn)在蘇東旭估計得瘋了?
沈銘迪現(xiàn)在越發(fā)的懷疑蘇東旭的性去向問題,當然現(xiàn)在他也只敢在心裡自己想想罷了,畢竟這是兄弟的痛楚。
蘇東旭和沈銘迪一前一後離開,天鼎財團樓頂上的雷彥琛看著蘇東旭和沈銘迪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只是哪裡不對勁,他卻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最後,雷彥琛也只能作罷。
他在樓頂待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下去面對那些煩心的事情。
雷彥琛這邊剛進門,就聽到衆(zhòng)人嘰嘰喳喳的議論聲,不過他們看見雷彥琛進來,立刻停止議論,像是在等待雷彥琛決斷一樣。
雷彥琛當然知道這些人的心思,他們不過是唯利是圖罷了,他乾咳兩聲靠在老闆椅上,許久纔開口道:“容氏的收購計劃繼續(xù)進行,記住我要的是容氏,而不是虧損與盈利!”
衆(zhòng)人都愣住了,雷彥琛這話說的清清楚楚,他要的是容氏,和虧損和盈利沒什麼關係。
好一會兒,衆(zhòng)人才反應過來,道:“可是,可是……”
“沒有可是,好了出去做事!”
雷彥琛皺眉,語氣中充滿著不可抗拒,這些人也不是吃乾飯的,看到雷彥琛這樣,當然知道現(xiàn)在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所以只好紛紛離開會議室。
衆(zhòng)人離開後,會議室裡立刻就安靜下來。
雷彥琛依舊靠在椅子上,聚精會神地發(fā)短信,
只是季小沫已經(jīng)不給他回了。
但是說來也奇怪,就算是季小沫不給他回信息,雷彥琛竟然還樂此不彼?
唉,這也只能說明愛情的力量真的很大。
與此同時,雷家客廳裡來了一位不同尋常的客人。
這人正是容霸業(yè),而在容霸業(yè)對面坐著的當然是雷素珍。
兩個人沉默許久,最終還是作爲主人的雷素珍開口道:“容董事長,不知您光臨寒舍,有何貴幹?”
雷素珍的話說的陰陽怪氣的,可容霸業(yè)似乎並不在意是的,而是笑了笑,道:“阿珍,這麼多年,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伶牙俐齒,不過我就是喜歡你的伶牙俐齒!”
和雷素珍的初始,容霸業(yè)是怎麼也不會忘記的,那時候雷素珍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女,她在餐廳裡打工,而容霸業(yè)長雷素珍幾歲,他那時候已經(jīng)幫容家開始打理產(chǎn)業(yè)。
那一次,容霸業(yè)剛好去餐廳用餐,可誰知竟然在門口和一個冒冒失失的少女撞在一起。
容霸業(yè)剛想說對不起的時候,這少女就開口罵:“你這人怎麼樣?走路不長眼睛啊!”
容霸業(yè)啞然,明明是這女子撞的他,可現(xiàn)在這少女卻偏偏的惡人先告狀?
“我,我……”
容霸業(yè)竟然一時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那少女卻還是不肯饒恕,趾高氣昂的罵:“你,你,你,你什麼你?撞了人就撞了,俗話說的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的明白?”
容霸業(yè)聽到這話卻笑了,他見慣了名門閨秀,卻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不講道理的市井之人,自然覺得很有趣。
不過也只是有趣罷了,不過一笑而已,並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誰知第二天,容霸業(yè)竟然還在這家餐廳來用餐,當然也遇到了這位女子。
和昨天不同,此時此刻的這位女子卻幾步上前,完全沒什麼男女之防,抓住容霸業(yè)的胳膊就開始道謝:“這先生,昨天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昨晚我真可就翹辮子了!”
“謝我?guī)质颤N?”這女孩子還真是奇怪的緊,他似乎什麼都沒做。
“哎呀,你不知道,昨天我上班來遲到了,要不是你替我擋,估計這變態(tài)的經(jīng)理肯定得給我罵的狗血噴頭!”
“哦?”容霸業(yè)這似乎才反應過來,昨天拿餐廳經(jīng)理是在裡面的。
“總之謝謝你就對了,哦,對了,帥哥,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那少女笑著面容,她的笑就像燦爛陽光一樣,讓容霸業(yè)看的有些入迷。
許久,容霸業(yè)才反應過來,只是說起話來卻是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我的名字是容霸業(yè)!”
“哈哈……”那少女笑的越發(fā)厲害,容霸業(yè)更是看的入迷。
……
兩個人從此結下不解之緣,只是都是結緣而已。
現(xiàn)在容霸業(yè)想起這些,只覺得時過境遷,不過他眼前的阿珍,卻還是以前的阿珍。
“容霸業(yè),你還是喜歡口是心非,明明你是討厭我,討厭的要死吧?”
雷素珍最討厭的就是虛僞的人,尤其還是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