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您明察秋毫。”唐澤連聲說。
感覺這輩子哄女人的技巧和耐心都用上了,不過他樂意。本質(zhì)上,他還是有些“賤賤的”。
“那你先給我個考核期,以后再考慮轉(zhuǎn)正的事情?不過這個名分得先確定好了,免得你以后又說我們沒關系。”
葉喬眼珠子咕嚕一轉(zhuǎn),傲嬌得很。“我為什么要答應?”
“因為我?guī)洝!?
“陳學長也很帥。”
“故意氣我呢?是吧?”唐澤在她紅唇上輕咬一口,森森地警告道:“以后不許再提他的名字。”
葉喬覺得他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像一個賴皮的巨嬰,萌萌噠。
真是的,長著一張這樣傾國傾城的臉,想對他生氣都難。
“那得看我心情。”
“你心情不好可以隨便揍我,就是不許提其他男人的名字。”唐澤雙臂一收,將她箍得更緊,霸氣十足。
等等,隨便揍?靠,他怎么已經(jīng)這么沒底線了?
不過先把小貓哄回來再說,唐澤心里想著,以后他就能翻身當主人了。
“嗷!”
下一秒,唐澤慘叫一聲。“你干嘛掐我?”
“你不是說可以隨便揍嗎?我是按你說的做啊。”葉喬理直氣壯,“怎么?后悔了?那算了。”說著她作勢要推開他。
唐澤忍著疼,心里罵著臟話,臉上卻還得賠著笑臉。“不、不后悔,我就喜歡你掐我。”
“那你看道歉我也道歉了,誓也發(fā)了,還給你掐了,不生氣了?”
“好吧好吧,看在你這么可憐的份上,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諒你了,不氣了。”
“嗯,我女朋友真大度。”唐澤忙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眉開眼笑。
“你討厭。”
……
周末。
“你開題報告開始準備了嗎?”楊夢問道。
葉喬和楊夢兩個好基友一人拿著一杯芒果汁在逛商場。
“開題報告已經(jīng)要開始準備了嗎?”葉喬一驚。
“對啊,你不知道嗎?你最近過的是什么日子啊?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把工作忙么?想約你出來逛個街都沒空,比國家領導人還忙啊。”楊夢順勢吐槽了幾句。
“是比較忙啦。”
“又是被你那個惡魔上司虐待了是不是?話說你上司到底是誰啊那么變態(tài)?肯定是個中年禿頭,被老婆嫌棄被小三劈腿,絕望到內(nèi)分泌失調(diào),變態(tài)到只能以折磨下屬出氣的超級大loser!”
葉喬聽著怪怪的,撓撓頭。“那什么,他其實也沒那么糟糕。”
楊夢頓住腳步,吃驚地望著她。“不會吧?你在替他說話?你不是最恨他嗎?你以前詛咒得比我還狠。”
“呵呵。”葉喬干笑,“可能我最近發(fā)現(xiàn)他其實也沒那么可惡,人……還、還不錯。”
“我看你是被折磨慣了,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了,你不會愛上折磨你的變態(tài)了吧?”
葉喬只能笑,不知道該說什么。
現(xiàn)在向楊夢坦白還來得及么?
如果她知道她的男神現(xiàn)在是閨蜜的男朋友,她會怎么辦?會殺了她然后拋尸野外嗎?
想想都好可怕,葉喬打了個哆嗦,還是繼續(xù)保密好了。
說不定那天她和唐澤就分手了,往事隨風……
不過她干嘛要詛咒自己?好不容易套牢了個富二代好么,她要牢牢把握住,讓她的寶寶當上富三代,人生贏家!
“想什么呢?”楊夢推了她一下,“呆呆傻傻的,還偷笑,笑什么?”
“沒有啊,我沒笑,你看錯了。”葉喬繼續(xù)往前走,心尖熱熱發(fā)燙。
大概熱戀的感覺就是想到那個人的時候心里會逸出甜蜜的熱流,會忍不住傻笑。
“難道是你和學長有好事?”
“當然沒有,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他對我沒興趣。”
“那天我看他對你明明就很有興趣。”
“是你眼神不好外加想太多,人家那只是禮貌。”
“是我多想了嗎?”楊夢自問,可她的眼光一向很準的,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出錯。
“算了算了,沒了一個學長,還會有其他優(yōu)質(zhì)男人嘛。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嗯,有道理。”
只要楊夢不再糾纏陳俊杰的事,她說什么葉喬都會搖著尾巴附和。
中途楊夢去了一趟洗手間,葉喬在外面等的時候,被路邊專柜的一對情侶戒指吸引了,很簡單的款式,只在里面刻了一顆小小的心,顯得有些萌。
葉喬一眼就很喜歡。
“您好,要看看嗎?”柜姐問道。
葉喬心中一動,正在猶豫。
“她不用,她就是隨便瞅瞅,她是單身狗。”楊夢的聲音插入。
葉喬,“……”
單身狗就要遭到這樣的羞辱么?更何況她還不是單身狗呢,她這個叫秘密的地下戀情。
楊夢把她拉走了。
走了一段路,葉喬還惦記著那對戒指,最后還是找了個借口回去,買了下來。
……
第二天,公司。
唐澤坐在真皮沙發(fā)內(nèi)審閱文件,葉喬站在他面前,像往常一樣……發(fā)花癡。
如果用一個小說人物的形象比喻他,應該是花無缺吧。面容比花還精致,唇色猶如鮮紅欲滴的玫瑰,下顎線條渾然天成,十分漂亮。
……嗯,就連喉結(jié)都漂亮得不可思議。
“葉秘書。”
“嗯?”她回神,臉有些囧紅。
唐澤面帶微笑,像一只斯文優(yōu)雅的狐貍。“上班時間花癡上司原本是不對的,但看在你是我女朋友的份上,我不介意為你破格,讓你輕薄我。”
女朋友,這三個字又引來葉喬一陣心潮波動,渾身發(fā)熱。依然感覺非常夢幻,每次都讓她有一種眩暈的感覺,如置身云端。
唐澤把合同放到一旁,修長的手指落在領帶上,作勢要解開領帶。
“你、你干嘛啊……這是辦公室。”葉喬著急地看了眼窗,“外面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呢。”
習慣了他流氓,可是私下耍流氓和在公司耍流氓是兩種概念好么?
“你可以把窗簾拉上。”
“那樣別人會懷疑的,上次陳秘書就問我了,你可別再搞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