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們不是上了飛機了嗎?而且飛機也出事了。”凌亦爵還是覺得震驚。
同時,他也很想立刻和唐小唯說說話,才能夠證明唐小唯還活著。
雖然現在這段時間養父對他比以前好多了,但是他更擔心的其實是唐小唯的安危。
這段時間,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因為不知道真相到底如何,他一直很后悔,后悔自己沒有陪在唐小唯的身邊。
尤其他也查到皇甫祁夜來了英國,皇甫祁夜在查關于小唯的事情,關于飛機出事的問題,以及皇甫祁夜想要找到凌家的人。
他不想見到皇甫祁夜,尤其他只能感覺父親的手機是能夠打通的,但是小唯的手機是關機的,不過他一直沒有聯系上父親和小唯,所以他就把公司所有的事情都交到值得信賴的手下去管理,他自己則是隱藏了起來。
此刻,終于接通了父親的電話,聽到父親的聲音,他能夠確定父親沒死,小唯也可能沒死,他松了一口氣,但還是想和小唯再說說話。
“那不過是一個陷阱,一個小小的算計而已。”凌蝕天解釋了一下,然后開口說起了正事:“阿爵,其實我和小薔薇出門,并不是為了陪她旅游的,你還不知道吧,小薔薇的身體情況其實非常不好。”
凌蝕天將唐小唯的身世,以及她的身體情況都跟凌亦爵說了一遍,然后才繼續說道:“所以,這一次,我和小薔薇先來這里找宋家的人,如果遇到的是好說話的人,我們能夠拿到解藥,過一段時間小薔薇身體好了,我們就能夠回來了。可如果我們遇到的宋家人不是什么好人,可能我和小薔薇都會有危險,到時候就需要你從外面帶人來救我們,所以我才一直隱瞞了你,怕你開始一起過來就沒人在外面,你懂我的意思嗎?”
“父親,您說的我都懂了,那我能跟小唯說一會話嗎?”凌亦爵忍住震驚,提了一個小小要求。
他到了此刻才知道,原來小唯的身體情況非常不好。
他開始擔心起來,所以就更想和唐小唯說說話。
凌蝕天聞言,嘆了口氣,這個養子,果然是真的很喜歡小薔薇啊,開口閉口都是小薔薇。
不過這樣才好,他就希望小薔薇被人這樣寵愛著,這樣小薔薇才不會受傷。
“她現在在休息,你晚些時候可以給她打電話。”凌蝕天說完之后,就掛了電話。
凌亦爵放下手機,心里既激動又擔心,甚至是害怕。
激動是因為小唯還活著,沒有像新聞上一樣,出了事故。
擔心和害怕,則是因為他才剛剛知道小唯的身體現在的情況不太好,除非能夠找到解藥。
而他,此刻卻不能去找她,只能在這里等待養父的通知。
…………
唐小唯很多時候都在休息,畢竟她暈車暈機,也暈船,所以除了吃飯,病情發作的時間外,她一直把自己縮在房間里面。
這次去k國的輪船,是凌蝕天的,所以,輪船上,除了唐小唯和凌蝕天之外,就是一些廚師女傭,保鏢,再也沒有其他人。
唐小唯每天除了吃飯的時候和凌蝕天見見面,她幾乎都待在自己的房間里面。
終于,在三天后,輪船終于快要到達k國的境地。
再過半天,就可以上岸了。
而就在這時,前方平靜的海洋上,有另一艘更大更奢華的輪船正在慢慢向他們的輪船靠近。
凌蝕天得到消息之后,覺得不對勁,就沒有告訴唐小唯,然后帶上貼身的保鏢和大衛,一起走到了甲板上,拿出望遠鏡觀察對方的情況。
很快,對方就亮出了身份,是k國的皇室中人,他們覺得凌蝕天的這搜輪船奇怪,想要搜查。
對方的輪船上,有許多k國的海軍,每個人手上都有武器。
凌蝕天雖然不爽對方要搜查他的輪船,并且也很想拒絕,但是想到這畢竟是k國皇室中人的輪船,如果惹了對方,搞不好去向他們找宋家人的時候,就會很麻煩。
所以,很多年都沒有再委曲求全的凌蝕天,沉默了一會,就向大衛吩咐,讓對方的海軍上來搜查。
反正他又沒在自己的輪船上面放什么違、禁、品,他不怕。
很快,當兩艘輪船慢慢靠近之后,對方的一對海軍就上了凌蝕天的輪船,同時上來的,還有一名年輕英俊的男子,與一名年輕可愛的女孩。
女孩大概在十幾歲的樣子,女孩東看看西看看,一副天真活潑可愛的模樣,穿著看起來低調,其實都是名貴奢華的牌子,她的身后更是陪著一個低眉順眼的女子穿著女傭制服。
而年輕英俊的男子,看起來比女孩年長幾歲的樣子,這兩人長相非常相像,看起來像是兄妹的樣子。男子的穿著,也同樣低調,但卻不簡單。
男子上前幾步,就看到了凌蝕天,一眼就覺得對面的男人不簡單,男子有禮的詢問:“請問先生是k國人嗎?”
凌蝕天原本很生氣對方要搜查他的輪船,但是他不想惹出事情來,只好讓對方上了輪船。
此刻,見對方態度還算不錯,他就沒那么不爽了。
他點頭,同樣很有禮儀:“是的,我的國籍是英國,但其實是華裔。”
男子聞言,笑容就更溫柔了些,只是卻沒有到達眼底,面上一副溫和的樣子,但卻讓讓感覺是他本身就培養出了這樣的溫柔,而不是他心里的真實情緒:“原來如此,怪不得剛剛就覺得先生很有東方人的輪廓。對了,我姓蘇,是k國人,先生貴姓?”
“我姓凌。”凌蝕天能夠感覺得到對方雖然在微笑,但是只不過是在表面上的樣子而已,不過他也能夠感覺到對方應該沒有惡意,但對方也不可能會有什么好意。
所以,凌蝕天的態度一直很淡。
蘇靳從剛剛就覺得這艘輪船的主人肯定不簡單,現在見到了面,更是這樣覺得。
他輕笑了一下,仿佛笑容永遠都是他的面具一般:“凌先生,您的輪船,我可以隨便參觀參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