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翔控制不住自己此刻激動的心情,他放大哭起來,仿佛一路的委屈終于找到人傾訴,在母親面前他永遠是個孩子,即便這個孩子再強大,可是他還是母親的小翔子。
“爸,媽,我終于找到你們了!”楚翔泣不成聲。
楚風這幾日已生白發(fā),看起來讓他更蒼老上幾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拉了拉身邊的趙蘭,“老婆子,真是我們的兒子嗎?”
趙蘭忍住腹部的疼痛,她幾乎是滾下那張簡易床,張開懷抱將跪在身前的人抱在懷中,母子連心,她感覺到了是自己的兒子,是那個讓她日夜牽掛的兒子,終于能在臨終前看到他一眼,老天也算開眼了。
“小翔,媽還是等到你了,你這兩年過得好嗎,是不是受委屈了,不要哭,有媽在,咱們再也不出去了,媽養(yǎng)得起你。”趙蘭設(shè)想著兒子在外面求職工作的艱辛,她不由的勸起兒子來,竟然都忘記了家園已毀。
“媽,我再不離開你們了,我回家找不到你們,還以為……幸好讓我找到你們,不然我不是要后悔終生?”楚翔現(xiàn)在想想都后怕,如果在牙山鎮(zhèn)與父母錯過,自己還有沒有機會與他們團聚都是問題。
楚風也相信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真是自己兒子,別人的兒子與他母親不可能這樣親近,母子之間有種感應(yīng),就是不用看他的樣子也知道是誰,楚風從床上爬起來,他從后面扶住楚翔的肩膀。
“你個死小子。我和你媽還以為臨終前都看不到你了呢,知道回家了嗎?兩年不給家里來個信兒,你可真有能耐啊。有本事一輩子不要來找我們!”
趙蘭責怪楚風道:“老楚,兒子剛回來,你這怎么說話呢,他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以為在外面混社會容易嗎,到處要看人地臉色。”
楚翔感動的抱著母親道:“媽,謝謝你的諒解,不過你兒子以后不用看人臉色了。”
楚風一愣:“讓人辭退了?也是,世界都亂成這樣了。還上什么班啊。”
親人重逢自然是感觸良多楚翔這時候才想起還沒見到姐姐,“爸,媽,我姐姐呢?她怎么不在?”
楚風和趙蘭正沉浸在尋回兒子地喜悅中。忽然想起女兒為了求醫(yī)生辦事竟然跟他們走了,那兩人看起來可沒一個好東西啊,誰知道女兒這刻正受著什么樣的凌辱,想到這里趙蘭和楚風竟然同時大哭起來。
楚翔知道不妙,他抬頭就問一邊傻愣愣站著的李牛道:“我姐呢?”
李牛還疑惑不解地問道:“你真是小翔子嗎,我是你大伯隔壁的李牛啊,那年夏天你去你大伯家玩我們還一起抓過知了呢……楚翔一把將人舉了起來:“我姐呢!你再廢話我把你摔死!”
李牛這才知道自己答非所問,其實他更關(guān)心楚荷,只是一時間不敢相信眼前人是楚翔,不由的就多說了兩句。“你姐跟一個叫徐波的人走了。徐波的同學(xué)是鎮(zhèn)醫(yī)院的醫(yī)生,他說能救你媽,可條件是讓楚荷做徐波的女朋友,我怕楚荷會受他們欺負,可我阻止不了你姐……”
砰,李牛被楚翔突然放下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力氣太大竟然將椅子坐散架,而這時候楚翔已經(jīng)大踏步走出飯店,只剩一句話飄回來:“王紹輝替我保護我爸媽。我找我姐去。”
張靖瑤想跟上。可是這時候楚翔如風一般地快她如何跟的上,她只能用對講機聯(lián)系基地車和另外兩支尋找小隊。通知他們向這邊匯合。
兒子突然跑出去,趙蘭覺得心里空落落的,雖然臉上流著淚但是眉頭的喜悅之色卻做不得假,喜極而泣么,不過她還是有些不能相信,對楚風道:“老楚,剛才真是我們地兒子對吧。”
楚風道:“你都確定了的事情,肯定不會假,我只是覺得兒子樣子變了許多。”
趙蘭道:“我都沒來得及看清,反正我把他抱在懷中那感覺就是我兒子,絕對錯不了。”
楚風想了想道:“他好像結(jié)實了許多,這兩年也應(yīng)該長大了嘛,不過臉上不知為何多了條疤……”
趙蘭很是驚謊,“啊,孩子跟人打架了?要不要緊,這孩子我就知道不讓人省心。”
楚風卻道:“我覺得兒子總?cè)秉c男人的氣色,這疤讓他看起來還是蠻不錯的,也許這樣子就會有女孩子喜歡了呢,老婆子,你看那個姑娘跟兒子一起回來,會不會是他在北京處的對象呢,兒子這一片孝心還真是讓我感動啊,他一路找到這里一定吃了許多苦……”
趙蘭忽然想起來:“唉呀,你看我這豬腦子,小翔去找他們了,他會吃虧的,我們趕緊去幫忙!”
張靖瑤上前安撫兩位老人道:“叔,阿姨,你們放心等候吧,楚翔肯定能把大姐安全找回來。”
楚風也醒悟過來,人老了腦子轉(zhuǎn)的慢,“不行,不行,你是不知道,那些人很厲害,李牛那么大力氣都打不過他們,楚翔向來不是那出頭露角的人,他更打不過他們,會吃虧的。”
李牛這時候卻上前勸楚風道:“叔,你就別擔心了,我卻覺得楚翔比以前厲害多了呢,你們沒看到他剛才一把抓起我嗎?”
楚風兩口子略一回憶,驚奇地道:“是啊,兒子長大了,力氣變的這么大了。”
張靖瑤掩嘴偷笑,楚翔何止是力氣大呢,他根本是BT,別說是幾個小角色,就是T4來了這刻都要掂量掂量才敢和他對抗,連喪尸都要害怕地人。這個世界還會有人不怕嗎?
趙蘭突然看到門口有人影晃動,她認出了幾個,正是把她們攆出醫(yī)院地年輕人。趙蘭擔心地道:“他們怎么在這里!難道還不肯放過我們嗎?”
王紹輝眉頭一皺,“叔,阿姨,你們認識他們?”
楚風悲憤地道:“化成灰也認得!就是他們把李牛打了一頓,還把我們從醫(yī)院趕出來的!”
王紹輝臉色一變,他轉(zhuǎn)身就向門外走,那幾個年輕人聽到楚風地話,這刻他們可以肯定了,王紹輝會像之前殺他們同伴一樣殺掉他們!那幾人嚇的掉頭就跑。可是迎面卻撞上一伙人,那些人不由分說,幾拳就將這幾人打回來。
王紹輝冷冷的抓起侯三提進飯店大廳中,他一把將侯三按倒在地。“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賠禮道歉地機會,如果你不珍惜我也沒辦法。”
侯三也嚇尿褲子了,惡人自有惡人磨,這話確實不假,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地,橫地怕不要命的,王紹輝和楚翔說殺人就殺人,這種做法已經(jīng)把這些人嚇瞢了,這與他們不過是仗勢耍耍流氓完全不同。
“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殺我,大媽,大嬸,求求你們替我們求個情,千萬不要殺我們,我們給你磕頭認罪,我們錯了,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望著地上搗蒜如泥地幾個惡人,趙蘭和楚風簡直不敢相信。而隨后走進的一批人。有男有女,男地長的很丑很嚇人。女的卻美的讓人眼前一亮,樣子依稀有些熟悉,老倆口對望一眼,他們不知道這些壞人為什么要求情,就兒子地本事還殺他們?他們吃錯藥了吧。
王紹輝在宋軍耳邊低語幾句,宋軍隨手提起兩人離開了飯店,王紹輝踹了侯三一腳道:“滾吧。”
侯三以為真的獲救了,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楚翔的家人,出得飯店也就是他生命的終結(jié)時,沒在當場擊殺他,也算是讓他多活了幾秒鐘,還想晚上回去三女同樂,去陰間找牛頭馬面樂吧,這個世界的人最好是不要得觸動楚翔的逆鱗,否則正如楚翔所說,你就是躲到幾百米的水泥堡壘下也絕對擊殺!
楚風不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兒,他指指連滾帶爬出了飯店的侯三,又指指一屋子人,“他們……你們……”
張靖瑤上前解釋道:“叔,你放心吧,壞人自然是要受到懲罰的,怪就怪他們不該得罪你們,我們都是楚翔地朋友,剩下地事情你就不要擔心了,讓我們來做,看樣子你們幾天沒有吃飯了吧,走,我們回去,洗個澡換件衣服然后吃飯。”
趙蘭還是不放心:“楚翔去找他們不會有事兒吧?”
張靖瑤扶起趙蘭道:“你們就安心等他回來吧,能傷到他的人還不存在呢。”
楚荷現(xiàn)在是徹底絕望了,她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陰謀,徐波要和他同學(xué)一起凌辱自己,這是件不可想像的事情!可是母親的病……楚荷心頭在滴血,怎么辦?拒絕他們母親就要繼續(xù)痛下去,而且隨時有生命危險,如果答應(yīng)他們……自己的人生便徹底完了,這與答應(yīng)做徐波的女朋友完全不同啊。
醫(yī)生淡淡的看了楚荷一眼,他道:“我們的時間很寶貴,道理剛才跟你講明白了,答不答應(yīng)看你自己,你媽的身體拖延不得,如果有藥物控制還好,不然地話她要遭罪到死。”
楚荷痛苦地閉上眼睛:“好,我答應(yīng)你。”
徐波有些于心不忍,他對自己同學(xué)道:“我說,咱們是不是做的過份些了,這樣不太好吧。”
醫(yī)生道:“什么好不好,過了今天沒明天地,還講究什么,反正我就這么個條件,你們愿干不干。”
楚荷往床上一躺,她道:“來吧,只要能救我母親,你們想怎樣便怎樣!不過你若是做不到,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醫(yī)生淫笑著撲上來,可是他還沒有碰到楚荷的人身體就飛出去,砰的一聲撞在墻上,頓時脊椎骨斷裂,嘴里吐出一口血沫子。
徐波被突然的變化嚇呆了。這時候才看清楚荷地身邊站著個男子,那男子乍一看有些可怕,額上一道大大的疤痕。不過模樣似乎與楚荷有些相像。
楚荷閉著眼睛努力不讓自己去想身處何地,忽然一聲響接著有人伸手替她撫去淚花,“姐,讓你受苦了。”
楚荷簡直不能相信,她睜開眼睛一看可不正是爸媽想了兩年的弟弟嗎,怎么會?但眼前之人分明是弟弟,雖然有了些不同,但絕對是弟弟,錯不了。
“弟弟。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姐姐是不是在做夢。”
楚翔一把將姐姐拉起來,“姐,你不是做夢。我真地找到你們了,爸媽也已經(jīng)平安,你跟我走吧,以后我不會再讓人欺負你了。”
楚荷忍不住一笑:“弟,你又說大話了,小時候你和人家打架還要老姐我出面擺平他們呢。”
楚翔突然伸手拉過徐波,他不過是一只手,可是徐波那么壯的男人竟然像只小雞一樣任憑楚翔擺布,楚翔抬手抽了徐波幾耳光,然后對楚荷道:“你看。現(xiàn)在你老弟我也能擺平他們了。他敢欺負你,下場只有去死了。”
楚荷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躺在墻角的醫(yī)生,他口噴鮮血內(nèi)臟受嚴重撞擊破裂已經(jīng)活不成了,如今不過是茍延殘喘在遭罪罷了,見弟弟似乎要把徐波也隨手扔出去,楚荷不由的喝止:“不要,放了他吧弟弟,怎么說剛才他也幫忙救了媽媽一命。”
楚翔把嚇傻的徐波放下來,道:“是嗎。那你就滾吧。”
徐波跌跌撞撞跑出醫(yī)生宿舍。剛才他根本毫無反抗之力,親眼看著那位同學(xué)被摔死。這對他的打擊太大了,那人真是楚荷的弟弟嗎,這怎么可能,她有這么厲害的弟弟自己還敢招惹她,真是找死啊,幸虧剛才救楚荷的母親還算盡力,若不然只要楚荷地心一狠,自己的一條小命剛才就搭上了。
楚荷埋怨弟弟道:“你怎么能把醫(yī)生殺掉了呢,媽媽得了病你知不知道,你只知道在外面瘋,家里這幾年過得怎么樣你想過沒有!你心里還有沒有爸媽,你知不知道別人是怎么看我們的,你可到好,從來就沒有為我們考慮過!”
楚荷把委屈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向楚翔,楚翔是有苦說不出來,第一年沒跟家里聯(lián)系是因為的確在北京混地不怎么樣,而第二年他自殺了怎么聯(lián)系?現(xiàn)在到是想聯(lián)系,可是通迅中斷,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家人。
“姐,我知道自己錯了,你說媽媽得了病?怎么回事兒?”楚荷道:“就是這位醫(yī)生給檢查的,說是闌尾炎,剛才媽媽的疼加重了,也幸虧是他幫忙,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楚翔掏出槍,轟,一槍將醫(yī)生爆掉,楚荷嚇的一聲尖叫,楚翔道:“別怕,原來他做了點好事兒,我現(xiàn)在給他個痛快也算幫他的忙了。”
楚荷大吃一驚:“你殺人了?”
楚翔淡然一笑:“是的,他該死,因為他想侵犯我老姐。”
楚荷道:“殺人是犯法的!你的槍從哪里來的?你、你現(xiàn)在是不是學(xué)壞了?”
楚翔道:“老姐,麻煩你清醒一下吧,我殺地人都快數(shù)不過來了,也不見有警察來抓我,我地槍是一支部隊的朋友送的,你如果說我是壞人,那我敢說這世界上沒有好人了。”
楚荷分辯道:“你是好人?你是好人還隨便殺人嗎?”
姐妹倆出了宿舍,楚翔道:“我不跟你解釋了,媽的病需要醫(yī)生,咱們找?guī)讉€醫(yī)生給媽媽看病去。”
楚荷見楚翔手里提著那把巨大的轉(zhuǎn)輪槍,她怕弟弟再干傻事,便道:“別,讓我去找醫(yī)生,我怕你這樣進去能把人嚇死,這里有部隊的,讓他們聽到槍聲一定會來抓你,趕緊把槍藏起來呀。”
楚翔把500放回腰間,他拉住楚荷道:“先跟我回去見爸媽,不然他們不會放心,我讓別人來找醫(yī)生就是了。”
楚荷確實怕爸媽會著急,于是就同意了楚翔的建議,兩人出了醫(yī)院直奔基地車所在地,沒想到竟然在那里遇到了小玉和劉寡婦母女,三人不知道是不是久等侯三幾人不到,大概是出來察看呢,恐怕她們等白頭也等不到人了,不過如果早早下地獄也許還能趕上見他們一面。
“喲,小荷啊,這一會兒的功夫又換了個男人啊,還在我們面前裝清純呢,你也不見得是什么好東西,這個男人還別說挺有味,從哪里找來的。”劉寡婦陰陽怪氣地上前道。
楚荷臉色發(fā)紫,這對不要臉地母女還有一個自己曾經(jīng)的朋友,她們太混帳了,竟然指使小混混將自己父母趕出醫(yī)院,難道世界變了,人心也變了嗎?
楚翔還真沒認出劉寡婦就是自己地鄰居,他不過是覺得這人挺討厭,再一看姐姐的表情,他二話不說,咣,一耳光抽過去,劉寡婦那女人家的身板哪經(jīng)得住楚翔這大力一抽,咕嚕嚕在地上打了兩個滾,爬起來時嘴里全是血沫子,幾顆牙齒也被打落了,半邊臉立刻腫起來。
劉寡婦捂著臉喊道:“好啊,你敢打我,我讓侯三收拾你們!給你們臉不要臉,這次非把你們逼走去喂喪尸不可!”
宋軍這時候聞聲過來,他道:“你想找侯三是嗎?跟我來吧。”
劉寡婦見到宋軍的恐怖樣子嚇了一跳:“你、你是誰?你讓我跟你去哪里?”
宋軍道:“我是誰你不用管了,侯三在地獄等你,來吧,我送你走。”
劉寡婦撲通暈倒了,這話要是楚翔說出來效果未必如此大,宋軍被火燒傷了半邊臉,再加上他平素就陰冷,劉寡婦不嚇昏才怪呢。
小玉和劉曉英也被嚇壞了,二人的身體發(fā)抖,小玉哆哆嗦嗦的問楚荷:“小荷,他、他是誰?”
楚荷驕傲的把楚翔拉過來道:“他就是我親愛的弟弟呀,老弟,你在北京一年賺多少錢哪,認識多少大人物?”
楚翔現(xiàn)在智力值是常人的八倍之多,他焉能不知楚荷為何這樣說,看來這個小玉以前看不起自己,姐姐這是讓自己掙點面子呢,楚翔暗暗對一邊站著的張紅兵打了個手勢,張紅兵察顏觀色也瞧出眉目來了,他上前道:“楚隊啊,咱們那些金銀珠寶車上放不下了,扔一些吧。”
楚翔裝模做樣的點了點頭道:“扔了,都扔了,放在車上還占地方。”
張紅兵道:“好來,你們都讓開啊,我要扔?xùn)|西,砸到誰誰倒霉。”
張紅兵說著走進基地車,一會兒的功夫從儲物柜里把他那堆寶物抱出來,白花花銀閃閃的往地下一灑是個人眼睛都鼓出來,珍珠瑪瑙白金真銀翡翠美玉,真是要什么有什么,當然大部分還是假貨,也有一部分是張紅兵最近收集到的真貨,而且經(jīng)過了何碧柔的鑒定。
周慕晴和蘇雨蓮不解的從基地車上下來,二人問張紅兵道:“你腦子有毛病嗎,怎么把你的寶貝都扔了?”
張紅兵連連使眼色,還故意對著小玉的方向道:“這些破玩意兒,我們這里一抓一大堆,還到北京賺錢呢,賺個毛錢啊,現(xiàn)在有錢難買口吃的,金銀珠寶有個屁用。”
周慕晴突然笑著跑下去,她從地上撿起一塊玉魚笑道:“哎呀張紅兵,你終于肯發(fā)善心了,我撿著了啊,以后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