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指著押著黎曉曼出來的兩名獄警,凌厲的瞇起眼眸,“你們……你們竟然把我們總裁的心肝寶貝虐待成這樣?總裁看到一定心疼死了,我要告你們虐待犯人……不是,是虐待女人。”
話落,他怒氣沖沖的睨著他身旁的林律師說道:“林律師,給我控告他們,告到他們傾家蕩產(chǎn),家破人亡,身無分文,連內(nèi)褻女人的……
她打了個冷顫,無形的恐懼感襲上她的心頭,她竭力壓制下心里的恐懼,目光清冷的睨著抓住她雙腳的肥女人,“你……你要做什么?”
隨即她拼了命的把腳往回縮,可她的力氣哪里敵得過那個身材肥碩的女人,不但沒能掙脫開她那雙肥手,還被她拉著往窄小的床下拽。
黎曉曼雙手死死的抓著鐵床上的護(hù)欄,不讓自己被肥女人拉下床。
而肥女人見她緊抓著床不放手,眼神猥瑣的看著她身后的七八個短頭發(fā)的女人使了下眼色。
那七八個女人會意,上前就開始脫黎曉曼的衣服。
“啊……你們做什么?別碰我……滾開……你們這群瘋子……”
黎曉曼驚的單手抓緊了鐵床護(hù)欄,另一只手抓緊自己的衣服,可任她再用力,她還是被那七八個女人從上鋪給拉了下來。
“啊……”摔倒在地上的她痛喊一聲,全身的酸痛令她覺得骨頭似乎都快散架了。
她趴在地上,緊咬著下唇,努力將即將奔涌而出的淚水憋了回去,她不能哭,絕對不能。
突地,她的頭發(fā)被人狠狠的揪住,她疼的皺緊了眉,被迫的仰起了頭,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嬌小的身子就被人翻了過來,隨即一陣窒息感傳來,剛剛那個身材肥碩的女人壓在了她的身上。
“你做什么?滾……滾開……”
黎曉曼嚇得臉色一白,雙手拼命的想要推開身上的肥女人,可是卻徒勞無功。
肥女人一臉猥瑣的看著她,“美女,別怕!反正沒事做,我們玩玩。”
隨即,肥女人的雙手不停的在黎曉曼的身上撫褻。
監(jiān)舍里的其他女人沒想到看著柔弱的黎曉曼會這么強(qiáng)悍,見她用胳膊勒住了肥女人,她們站在原地,有些懼怕的不敢上前。
被勒住脖子快要岔氣的肥女人,不停的扭動著肥碩的身子,大喊道:“救……救命……救命……”
由于她不停的扭動身子,黎曉曼為了能控制住她,用盡了全力,她的額際和清麗的小臉上都已經(jīng)滲出了細(xì)汗。
這時,監(jiān)舍外的走廊上傳來腳步聲,隨著監(jiān)舍的燈驟然的亮起,兩名獄警手里拿著電棍進(jìn)來,怒吼道:“誰在鬧事?”
見獄警來了,黎曉曼立即放開了肥女人。
而肥女人則是趁機(jī)向獄警告狀,“是她……是她在鬧事,她想勒死我?”
獄警看了看一臉委屈的肥女人,知道她喜歡欺負(fù)新來的犯人,以前那些被她欺負(fù)過的犯人被她毒打一頓也就不吭聲了,而這次竟然來了個不怕死的。
獄警又看向了黎曉曼,手里的電棍指向她,“你,過來,跟我們走。”
聞言,黎曉曼忍著全身的酸痛,從地上爬了起來,跟著那兩名獄警出了監(jiān)舍。
隨后她被獄警推進(jìn)了一間狹小黑暗的禁閉室。
你給我待在里面好好反省,看你還敢不敢鬧事?
“嘭——!”
獄警冷漠的話音落下,鐵門重重的被關(guān)上,遮擋住了所有的光線。
雖然禁閉室里十分黑暗,但黎曉曼一點(diǎn)也不害怕,心里反而放心了許多,至少在這里,她不用擔(dān)心會有人對她不利。
她靠著冰冷的墻壁滑坐在地上,纖細(xì)的雙手抱住雙膝,頭埋在臂彎里,一雙失去光澤的暗淡眸子毫無焦點(diǎn)的睨視著暗的伸手看不見五指的禁閉室,蒼白憔悴的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喜不怒不悲不憂,就像是一個沒有魂魄的木偶人。
到了深夜兩點(diǎn)左右,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隨即鐵門被打開,狹小幽暗的禁閉室里一下子明亮起來。
抱著雙膝坐在地上,頭埋進(jìn)手臂里的黎曉曼沒有因?yàn)橛腥诉M(jìn)來而有任何的反應(yīng)。
“曉曉……”突然,一道夾雜著心疼和擔(dān)憂的低沉熟悉音響起。
聞聲,黎曉曼微怔,魂魄像是瞬間回歸了肉體,秀眉蹙起幾分,她怎么聽到龍司昊的聲音了?
他遠(yuǎn)在法國,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她一定是聽到幻覺了。
她依舊沒有抬起頭來,突地,她被人一把拉了起來。
心里一驚,她抬起了頭,撞進(jìn)了一雙熟悉的狹長眸子中,那墨黑的瞳眸中滿是心疼與擔(dān)憂。
“曉曉,是我。”從法國趕回來的龍司昊狹長的幽眸緊緊的睨著憔悴了不少的黎曉曼,眸底綴滿了心疼。
“司……司昊……”黎曉曼清澈的雙眸震驚的睨著眼前熟悉的俊美面孔,眸底氤氳起一層水霧,隱忍了許久的淚水在見到龍司昊后,再也抑制不住的滑落出來。
她伸手輕撫著他俊美的臉,清澈的水眸中,晶瑩的淚水止不住的滑落,“司昊,你回來了,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回來?”
她負(fù)氣的掄起拳頭捶打著他健碩的胸膛,哭喊道:“你為什么現(xiàn)在才回來?為什么現(xiàn)在才回來?我被人欺負(fù)了,他們冤枉我殺人,我沒有……我沒有……”
龍司昊雙臂一收,將她緊緊摟在懷里,白皙的下巴抵在她的額間,低沉的聲音中夾雜著自責(zé),“我知道,曉曉,對不起!我不該去法國,不該離開你,對不起!對不起!”
黎曉曼將頭深埋在龍司昊的懷里,纖細(xì)的雙手緊緊的摟著他的勁腰,聞著屬于他的清冽氣息,委屈的哭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