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一個人,讓他知道原來擁抱是可以這么溫暖的!
冷哲修高的身體就這么從背后抱著小小的她,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像是一個在風(fēng)雪里走來的人,在拼命的汲取著她的溫暖。 金庸吧美克每天都是忙碌著更新章節(jié),客官記得常來哦。
寧小貝怔怔地,被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抱住,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覺,不像是厭惡,但是也絕對不是喜歡。
她留在他的家里,也只是想要讓小軒感受一下家庭的溫暖,僅此而已。
“你抱著我,是因為感動么?”寧小貝沒有推開他,只伸手去打開微波爐,拿出里面的飯菜,“不是我要等你的,是小軒說的,我只是想讓小軒開心!”
“……”冷哲機(jī)械地放開她。
“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小軒一個人,與你無關(guān)!”說完,走進(jìn)餐廳,將熱好的飯菜放下來,“你吃飯吧,我抱小軒回房間。”
冷哲坐在餐廳里靜靜地吃著飯,過去他做了那么搞糟的事情,她當(dāng)然不會那么輕易的喜歡他,但是,他冷哲看上的女人,有幾個可以逃脫他的手掌心?
唇角斜起了一抹不純潔的笑容,女人,你還不知道他的厲害吧?
冷哲也并不覺得自己喜歡寧小貝,只是如果寧小貝不愛他,那么遲早有一天會帶著小軒離開的,他冷哲的孩子,怎么可能去叫別的男人父親?
所以,想要留住小軒,就先要留住寧小貝,而留住寧小貝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愛上他,追女孩子的手段,他可是多了去了。
清晨,寧小貝抱著小軒睡得正舒服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外面的敲門聲,迷迷糊糊地起來,隨意地披上一個外套去開門。
然而走到客廳,看到冷哲在悠閑地喝咖啡看報紙,任敲門聲一遍一遍地響著,自己就是不去開門。
大爺啊,這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大爺姿態(tài)啊!
“你為什么不開門?”寧小貝一邊抱怨著一邊跑到門口。
“不想開!”冷哲仰靠在沙發(fā)椅背上,臉上不露痕跡的淺笑。
寧小貝一邊鄙視他,一邊去開門,而門口站著的,是一個送快遞的,而他的手里,捧著一大束的香水百合。
“請問是寧小貝小姐嗎?”快遞員認(rèn)真地說著。
“是,我是!”寧小貝點頭。
“這是送你的鮮花,請簽收!”
第一次有人送花給她,而是這么大束的鮮花,讓她驚訝地瞪大眼睛,然后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接過來。
很香,這種濃郁的香氣讓她的大腦有瞬間的空白,然而卻讓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花是誰送的?
上面有一張名片,上面寫著,“你的晚餐很好吃,這是給你的獎勵,”落款的名字是冷哲。
這個家伙……
寧小貝走回到客廳里,捧著鮮花坐在他的對面,“為什么送我花?”
冷哲悠閑地喝著咖啡,一臉的不在意,仿佛送花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卡片上面不是得很清楚么?”
“就是為了感謝我?guī)湍阕隽送盹垼俊睂幮∝愓V鵁o辜的眼睛問。
“你又不是我的保姆,無償為我做了飯,我當(dāng)然要表示感謝,”冷哲喝著咖啡,“這是人之常情。”
“可是這些飯是用的錢買的菜。”
“我錢多,不在意!”
“我們住的房子也是你的!”
“我的房產(chǎn)遍布世界好多個國家,你們住一間算什么?”冷哲用非常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說著。
寧小貝歪頭想了想,“所以我不用感謝你?”
“完全不用!”
而這時,小軒從樓上走下來,看到寧小貝懷里的鮮花,頓時瞪大眼睛,“姐姐,你懷里的鮮花好漂亮,是誰送的?”
“咳!”冷哲咳嗽了一下,表示自己的存在感。
“冷先生,早上好!”小軒假裝不懂他的意思,問好之后,便跑向?qū)幮∝悾敖憬悖憬悖禳c告訴我嘛,誰送的,是不是一個帥哥?”
“……”這個……
“不帥也沒有關(guān)系,只要對你好就可以了!”小軒非常興奮地問著,“好大的花啊,好香!”
寧小貝抱著小軒,有些囧地指了指那邊無聊的男人,“是你的冷先生送的!”
“冷先生,干得漂亮!”小軒破例對冷哲投過去一個飛吻。
看著兒子臉上的笑容,冷哲突然發(fā)現(xiàn),他送小軒禮物的時候,小軒都沒有這么開心過,反而是哄小貝開心了,小軒就會加倍開心。
冷哲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以后他想他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做了。
淋了一夜雨之后,歐梓昕發(fā)燒了!
不同于這里的其他人,他們的身體都經(jīng)受了自然的摧殘,能活下來了都非常健壯,而歐梓昕是從小被保護(hù)長大的,所以在夜晚淋了一個的雨之后,第二天燒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頭很暈,雖然是騎坐在駱駝上的,但也只能靠在席天承的懷里。
“昕兒?”席天承著急地喊著她,“昕兒,昕兒你怎么樣了?”
“沒事!”歐梓昕吃力的想要做直起身體,然而身體根本就不聽使喚,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昏睡過去,頭也很痛,“現(xiàn)在……太陽這么大,曬曬就沒事了。”
“要喝水么?”席天承看著她難受的樣子,心里不停地自責(zé)著,他怎么那么不細(xì)心,怎么敢讓她淋一夜的雨。
歐梓昕搖搖頭,“不用擔(dān)心,我真的沒事!”
閉著眼,困意襲來,歐梓昕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阿承……我真的沒事……只是很困……我睡一下……”
她也不想那么不爭氣,也想快點好起來,但是……
“好,你睡吧,安心的睡吧!席天承看著虛弱的她。
“我的妻子當(dāng)年就是這樣,睡過去,就再也沒有醒來過!”席天承旁邊的一個大叔喝了一口水,靜靜地說著,“當(dāng)年她也是發(fā)了燒,因為沒有藥物醫(yī)治,然后就那么去世了!”
聽著大叔悲傷的聲音,席天承低頭看著歐梓昕,看著她干裂的唇,還有臉上的潮紅,心里更加的驚慌。
怎么會這樣?
他該怎么辦?要怎么樣才找到可以醫(yī)治她的藥?要怎么樣才能讓她康復(f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