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到底怎么開呀!真到自己要開始行動時, 才發現,人才!不是二十一世紀緊缺的,在古代, 在此同樣如此, 想一想, 我怎么可能拖家帶口, 拉著這幫小朋友去開□□, 難不成唱童歌嗎?想一想,就滿頭黑線!可是,我又到哪去找我所謂的人才呢?而且還是這些小朋友一說就臉紅的人才, 啊,黑線上又開出分叉呀。頭痛!頭痛!
“小薇, 你怎么了?”看著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的我, 小白不解地看著我。
看著小白, 我感覺眼前一亮,我湊上前笑得很討好:“小白!”
“你怎么了?呃, 小薇,你不要這樣對我笑,你每次這樣笑都不會有好事發生。”小白往后坐了一點,和我拉開一點距離。
“喂,小白, 你說得這樣直白, 我會難過的!”我擺出一副受傷的表情。
“好了, 別玩了, 你又怎么了?”小白無奈地看著我。
“小白, 不如我們去青樓好了。”
然后我又聽到碎裂聲,茶杯碎了。我心里無奈嘆氣, 這些人呀,真是不經嚇。我無奈地問:“二胖,你又怎么了?”
“老大,你怎么想著去青樓呢?”二胖彎腰撿起地上的碎片,只是聲音有些惶恐。
“我不說了要開□□嗎?當然要去考察考察呀。”我回答得理所當然,“小白,你去過嗎?青樓是什么樣的?”
小白的臉紅了,看我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
“去過?”我看著臉更紅的小白再接著猜:“沒去過?沒去過的話,不如跟我一起去好了,我會保護你的。”
“小薇——”小白有種想叫救命的感覺。
我卻轉頭看向其他人,大聲吆喝:“還有誰想去青樓呀,大家一起去,人多熱鬧才好玩呀。”
我重復了三遍以后,沒有反應,沒有一個人有反應。我想了想又說:“我請客哦。”
我再環視一周,看著毫無反應的他們,我更大聲地說:“走過,路過,千萬別錯過。要知道是我請客哦,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
可是除了我在嚷嚷她們全都充耳不聞,各自做著自己看起來非做不可的事,百分百的認真,真是太過分了,我看著她們哀怨地說:“我曾記得有人對我說過,無論我做什么,我的朋友都會支持我的。”
我瞟了一眼,二胖好像有點坐不住了,她在猛灌水。看樣子有戲,我接著用更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二胖:“二胖,你曾對我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我想你只是說了這樣一句話而已,算不得數的。”
“老大,不是的,我是真心的,只是,只是去青樓,是不是,太,太,太······”二胖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小白,我什么時候害過你,你還是不信任我,你們要陪著我嘛!這樣才能證明我所言非虛呀!”我又眼巴巴地看著小白。
一分鐘,二分鐘······
“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蝴蝶兒飛,蜜蜂兒忙,······”我得意地唱著歌,身后跟著的人全都苦著臉,眉頭皺成一團,臉上全寫著“心不甘,情不愿。”不過沒關系,我自己的心情很好就行啦,真是的,帶她們見世面,還不讓她們花錢,居然還擺這副苦臉給我看,還好我是大肚之人,我不介意!
“小薇,你想去哪個青樓呀?”小白在我耳邊輕問。
“不知道呢?去個最好的,再去看看最差的。”我隨口回答。“小白,你知道此處青樓哪個最好?哪個又最差嗎?”
“呃,我不知道。”小白很快地遠離我。
我又回頭看了看小飛與二胖,看著她們無措地搖頭,我只嘆氣:“你們都不知道呀,唉!怎么辦呢?”
“老大,不如我們就不去算了。”二胖馬上回答。
我送給二胖一個大白眼后才說:“你們說有誰會知道呢?咦,你們說那個宋珂會不會知道呀?她肯定知道,不如我去問問她好了。”
看著我真有不去青樓誓不休的執著,小飛苦著臉說:“我真的不太清楚,聽說在此最好的青樓應該算珍寶閣,據說花魁夜無雙更是才藝雙全,千金難見。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小飛,其實我也不會去找宋珂的啦,找她不就告訴所有的人我們去青樓了。”我對著小飛擠擠眉。“好,我們就去珍寶閣!”
然后身后的人全喪氣低頭,小白看小飛的眼神居然有些埋怨。
珍寶閣,就在我的眼前,我的天!就這樣也是最好的青樓嗎?二層樓的木樓,許多涂脂抹粉的男子閣樓上拿著手絹在甩來飛去的,而門口站著的那位大嬸還真是熱情,遠遠地看著我們,就打招呼了:“幾位小姐,真是貴氣,請進,請進。”
然后還在木訥狀態地我們就被這位大嬸拉進珍寶閣,呃,我還沒看清大門的裝修是怎么樣的,我的□□呀!
“喲!真真是幾位俊俏的小姐,是第一次來吧!”迎面走來一位唇紅面白的大叔。原諒我這樣形容,因為這位大叔給我的第一印像就是臉真的很白,不知他抹了多少□□,而那嘴唇真的很紅,是那種鮮紅哦,天啦!晚上出來的話,真的有些嚇人呀。
“如花,如意,如容,如書快下來呀,有貴客上門了。”這位大叔肯定看出我們是第一次來所以不待我們出聲便幫我們安排好,大叔笑得更是熱情。“幾位小姐,第一次來吧,我是這的爹爹,大家都稱我蓮爹爹,這邊請。”
一路上我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四處打量周圍的環境,走上二樓后才發現每間房門都是緊閉的,光線黑暗,深處傳來隱隱的琴聲,調笑聲,種種交錯出一種曖昧。
當我們在一間房坐下后,就看見幾位身穿薄紗的男子香噴噴地款款步入房間,蓮爹爹笑著介紹:“如花,如意,如容,如書你們可要好好招呼這幾位貴客啊。”
接著蓮爹爹笑咪咪地告退,一時之間整個房間一室尷尬。然后一位年長一點的男長拿起酒壺幫我們倒上酒,輕笑:“幾位小姐看起來真是面生得緊,難得來一次,而我們這位如書弟弟的琴是彈得最好的,且讓如書弟弟彈彈琴可好?”
我不由地打量了一下坐在我旁邊的這位男子,雖說妝容濃烈,但是看來是一個進退有度的人。“你呢,你怎么稱呼?你又有何才藝呢?”
“我?”他輕笑了一下:“奴家叫如花,可沒什么才藝,不似如書弟弟會彈得一手好琴,如意弟弟唱得好曲,如容弟弟跳得好舞,奴家只是會喝酒罷了。”
當如花言笑自如地介紹時,我就覺得他不似他臉上那妝容般膚淺了。“哦?平時你們都做些什么呢?”
“我們當然是讓客人開心呀,客人讓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如花說時低下頭,只是我聽后居然覺得有一絲心酸。這淡淡的一句又有多少心酸,多少身不由己呢!一下子我反而不知說些什么了。而小白她們全部都很拘緊,全都眼觀鼻,鼻觀心,手腳似都無處可放。
“幾位小姐真正可愛!到底是第一次來的。”如花掩嘴輕笑,而旁邊的小倌也是吃吃輕笑。
我抬眼看了看小白她們,也看了看如花。說實話我以前也沒有去過鴨店,這可是頭一次見世面,我來這里雖然沒有小白她們那么不自在,但也沒有如魚得水啦。“聽人說,珍寶閣是最好的青樓,那有沒有最差的青樓呢?”
“小姐打聽這些做什么?是不是覺得我們伺候得不好?”
“我從沒來過青樓。”我睜大眼睛看著如花,然后我聽到陣陣咳嗽聲。我毫不理會,更是看著如花說:“我曾好奇過青樓到底是怎么樣的?不過好像也沒有什么特別的。”
“那小姐以為青樓該如何特別呢?”
如花問時,正好如書的那首曲子彈完了。一剎房間里的人都看著我。呃!我又有說什么嗎?我就知道我不能開口,一說開頭,就要說更多的話。我無力地看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