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蔓婷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一根很粗重的力量兇猛的充滿了自己的柔軟,失聲的恩了一聲,“你輕點。
這聲音就是從魏蔓婷的嗓子眼里面發出來的,讓這段時間都很抑郁的崇禎皇帝朱由檢有了一些感覺,他好像將煩心的事情都放下了!能夠從失明的狀態中回來,已經是一個最好的安慰了,尤其,此刻還有美人在懷!
崇禎皇帝朱由檢往下面一看,之間魏蔓婷雪白的兩腿之間是一點淡紅色的血跡,“你真的還是處子?”
魏蔓婷嬌羞的沒有說話,無聲的點點頭,輕輕地閉上了眼睛。聽著檢荀樓說處子,微微的有些好笑,這是什么稱呼???
魏蔓婷的這個動作,喚起了皇帝的一點點憐香惜玉之心,沒有像剛才那般粗暴,緩緩的運動著,席夢思有節奏的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知道嗎?這是我的第一次。”崇禎皇帝朱由檢沒有瞎說,這的確是他在現代的第一次。
魏蔓婷忍不住噗呲一笑,“為什么要告訴我?要我給你紅包???這也是我的第一次,我們扯平了。”
皇帝起了一絲促狹的念頭,“可是,我感覺你的經驗很豐富啊。”
魏蔓婷嬌羞的給了檢荀樓一個白眼,“呸,你不是也很熟練,別說這些了,你一定看了不少片子的吧?”
崇禎皇帝朱由檢額了一下,是沒有少看,不過。你要是知道我是富有天下女人的帝王。不知道你會怎么想呢?想著如果魏蔓婷穿上貴妃的衣服。一定更有一番韻味,就微微的好笑。
魏蔓婷被檢荀樓看的很不自然,嬌羞道,“壞人,看什么?。繘]看過啊?不許看?!?
崇禎皇帝朱由檢微微的一笑,“我在想,你如果穿上明朝的宮廷服飾,肯定更漂亮的呢。”
魏蔓婷兩腿雪白豐滿的大腿輕輕地翹了起來。修長的美腿繃直了,腳尖都跟小腿成了一條直線,保持著一個優美的弧度,整個人的身體也微微的向上挺著。
“嗯……哼……沒事的,你快點吧?!蔽郝梦⑽⒌膹堥_眼睛,看著這個即使是在做這事的時候,也一臉嚴峻的少年,她不知道為什么無論什么時候,檢荀樓都可以這樣的冷靜。
“我不能接受我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有一絲一毫的接觸!你想好了嗎?”崇禎皇帝朱由檢認真的說道。
魏蔓婷沒有想到他正在做這事的時候,會說出這樣的話。微微的一笑,“我答應你。不過,你可以笑一下嗎?”
崇禎皇帝朱由檢粗暴的一用勁!“我是說真的!你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
魏蔓婷疼的輕輕地咬著自己的下唇,瞬間就淌出了細汗,她是一個水一般的女人,渾身都軟綿綿的,哪里是肌肉健碩的檢荀樓的對手。
“你知道嗎?你說話的時候,好像一個帝王一樣,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只是一個十八歲的窮小子了???不過,我也沒有開玩笑,我答應你,那你一輩子只愛我一個人嗎?”魏蔓婷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意。
崇禎皇帝朱由檢停了下來,翻身下來,躺在魏蔓婷的身邊,“那,還是算了,我不想騙人,我不可能只有你一個女人,如果你做不到只有我一個男人,就當我什么都沒有說吧?!?
魏蔓婷也被檢荀樓的喜怒無常給弄得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他也可以這么的任性,自己都已經這樣了,還要怎么樣?微微的有些委屈,美目中充滿了眼淚。
崇禎皇帝朱由檢看了一眼躺著不動,上面衣服雖然已經不整齊,他卻沒有將她的襯衣解開,下面則是光滑雪白的兩條美腿,即使是那三角地帶,也是那么的美的一個女人。
魏蔓婷擦了擦眼淚,坐起來穿著被檢荀樓給扔到了地上的裙子。
在這一刻,崇禎皇帝朱由檢覺得魏蔓婷是這樣的嬌弱,跟她平常一副夫人的模樣,很不一樣,她也只是一個三十歲的女人,心卻是有著一份少女的心啊。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魏蔓婷往門口走去,崇禎皇帝朱由檢則坐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氣氛是壓抑的,似乎,朱由檢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將氣氛弄得壓抑。
魏蔓婷的手放在了門把手上面,停了下來,“我可以做到,但我受不了你這樣的態度,你到底把我當成什么人???你的奴隸嗎?”
“別這樣說,是你找的我?!背绲澔实壑煊蓹z將滿滿的一杯紅酒,一口氣就灌入口中!
檢荀樓冰冷的話語,再次刺傷了魏蔓婷的自尊心,“是,是我賤,我找的你!”
魏蔓婷扭動了一下門把手,門即將打開,一只手按住了她雪白的小手,一把將她抱緊,“生活已經這樣不幸,為什么還要彼此傷害?”
魏蔓婷哭著伏在了檢荀樓的懷中,實在搞不懂自己為什么會被他給吃的死死的,輕輕地打著檢荀樓的背,“你怎么是這樣的人???非要占盡人家的便宜嗎?你不能對我溫柔一些嗎?我就是賤。”
“你跟藍博雄離婚吧,我受不了你們這樣的關系。”崇禎皇帝朱由檢將魏蔓婷的下巴勾起來,看著她的眼睛。
魏蔓婷輕輕地搖著頭,“你別這么幼稚了,離開藍家,我什么都不是,況且,藍博雄不會答應的。你不知道他們的勢力很大?!?
崇禎皇帝朱由檢輕輕地嘆口氣,伏在了魏蔓婷單薄的肩頭。
魏蔓婷在檢荀樓的臉上親吻了一下,“你別這樣,你知道嗎?我看見你能夠跟正常人一樣行動自如,已經很開心了。你知道在我心里,你有多么的重要嗎?”
崇禎皇帝朱由檢笑了,“我不是因為你嘆氣,我是恨我自己沒有用,為什么我在哪里都是一個廢物?我要你答應我,不論發生什么事情,你這一輩子只能做我一個人的女人!”
魏蔓婷用腦門輕輕地撞了一下檢荀樓的腦門,“我答應你,行了嘛?搞得跟什么儀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