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寒手指著腦袋,慢聲拉語的說道,“哦,你說的是那件事啊。”
沈珍珠拿著針的手忽的停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下文。
“該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夏千寒說道。
沈珍珠有些忍不住了,她一咬牙說道,“你不會是真的對我做了那種事吧?”
“哪種事?”男人一臉明知故問的神情盯著沈珍珠。
沈珍珠肚子里的怒氣終于沖破了女人的羞澀,她抬起頭看向夏千寒,“洞房,你明白了吧?”
“嗯,想起來點了。”夏千寒忍住不笑,其實心里笑的前仰后合的。
沈珍珠的心,緊緊的繃在一起,“夏老六你不厚道。”
她扔下手里的針線轉(zhuǎn)身就要往出跑。
“哪去?”還沒跑出去,就被夏千寒抓個正著。
沈珍珠掙脫,“你放開我,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夏千寒將沈珍珠禁錮在懷里,帶著一臉壞笑說道,“我欺負(fù)了你,你不是應(yīng)該報仇嗎?跑什么?是害羞了吧?其實,你一直等著我寵幸你,是不是?”
夏千寒的話,著實刺激到了沈珍珠。
沈珍珠脫口喊道,“你這個死混蛋,自戀狂,誰等著你啊,我才沒有呢。我看見你就煩,煩死你了。”
下一刻,她的嘴已經(jīng)變被夏千寒狠狠堵上。
男人輕車熟路,幾個會合下來,便成功撬開沈珍珠的銀牙,占領(lǐng)了她的香口。
他的舌,靈活霸道,引導(dǎo)帶領(lǐng)著她的香滑柔軟嬉戲藏躲。
先前,她還是反抗的,掙扎的。
可是,越到后來,她漸漸的渾身酥軟,甚至身體內(nèi)部傳來的奇特感覺,她竟越來越喜歡。
不覺間,呼吸急促起來。
終于,她獲得自由,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夏千寒雙眼微微一瞇,“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它說,喜歡我這樣對它。”
沈珍珠又氣又羞,抬頭就朝著夏千寒打去,不由得紅了眼圈。
夏千寒一把緊緊攥住她的粉拳,“好了,別鬧了。我當(dāng)時都快被氣死了,哪還有那心情跟你洞房啊?”
沈珍珠一聽這話當(dāng)即停止了動作,“你說的是真的?”
夏千寒點頭,“我沒必要騙你。”
心里一高興,眼
圈里的眼淚掉了下來。
夏千寒伸手給她擦去,“怎么?失望了是不是?你們女人就是這樣心口不一。”
沈珍珠一把推開他,“我才沒失望呢。我這是高興的。”
夏千寒放開她,也不離開,就坐在她的身邊,“以后不許再去招惹他們了,要時刻保護(hù)自己,知道嗎?”
沈珍珠的手被他捏在手里,想抽也抽不出來。
她點頭,“我知道了。”
“阿丑,你記住,你的小命是我的。”
夏千寒抬起她的下巴,讓她對上他的眼睛。
沈珍珠的小腦袋撞向他,“知道了。”
“這樣才乖。”夏千寒腦門抵住她的說道。
沈珍珠乖乖的跟他頂著腦門,她說道,“以后不許叫我阿丑。”
“不行。”夏千寒搖頭。
“為什么?”沈珍珠疑惑。
“因為我喜歡。”男人答道。
“可是,我不喜歡。”沈珍珠撅嘴。
夏千寒笑,“你不用喜歡。”
“專制!”沈珍珠不高興。
夏千寒在她的嘴上輕啄了一下,“不許撅嘴!”
“那以后不許夏老七叫我丑八怪,我不喜歡。”她退一步。
夏千寒想了想,“這個可以。”
“你答應(yīng)了?”沈珍珠一下離開他,眼睛直直的看著他。
夏千寒點頭,“是,我答應(yīng)了。”
“可是,你能管得了他嗎?”沈珍珠擔(dān)心的說道。
夏千寒笑道,“他不是有小辮子在咱們手里嘛!”
沈珍珠也呵呵的笑了,恍然大悟,“我怎么忘了呢?”
“你起開!”沈珍珠扒拉膩在她身邊的男人。
“起哪去?”夏千寒笑著問道。
“你不想要絲帕了?”沈珍珠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夏千寒挪了挪,“要,繡吧。”
他靠在一邊,看著沈珍珠認(rèn)真的為他繡著絲帕。
小眼珠滴溜溜的轉(zhuǎn)著,時而緊緊鼻子,時而動手在白絹上認(rèn)真的比劃著,然后小心翼翼的縫著每一針。
突然間,他覺得眼前的這幅情景,唯有四個字來形容,賞心悅目!
無關(guān)乎,眼前女子的樣貌如何的傾國傾城。
他
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就是連他自己也不自知的。
先前那一肚子氣,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
“還要多久?”他出聲問。
沈珍珠抬眼剜了他一眼,“我都沒嫌累呢,等的人卻等不及了。”
夏千寒臉色一沉,“你再敢瞪我一眼試試?”
沈珍珠立時配合,抬起頭咔咔的就連著瞪了他幾眼,“我瞪了,瞪了,再跟我這個態(tài)度試試,我就罷工,不干了。”
夏千寒作勢就要過去抓她,她手里的針尖向外“你敢過來,我就扎你。”
夏千寒忍不住笑了出來,“太野蠻!”
“你才看出來啊。”沈珍珠笑著說道。
繡了大半夜,終于沈珍珠一伸懶腰,“大功告成了。”
夏千寒此時已經(jīng)在等待著睡著了。
沈珍珠悄悄的下了地,然后將絲帕小心翼翼的疊好放在他的手里,偷偷的溜了出去。
當(dāng)天晚上,藍(lán)燕留在了皇上的寢殿中,可謂是盡心盡力的使出渾身解數(shù)。
果然,把皇帝老頭伺候的很是滿意。
第二天一早,藍(lán)燕便被封為藍(lán)貴人,賜居,菡夢宮,麗景軒,菡夢宮主位真是四殿下夏千寧之母,陳婉。
第二天,夏千寒醒來,沈珍珠早已經(jīng)沒影了。
手里攥著東西,他伸出手一看,嘴上溢出笑容。
然后,他緩緩的將絲帕攤在手心里。
笑容卻在觸及上面繡品的時候,瞬間僵住。
隨即,是突然爆發(fā)的大笑。
絲帕上,一個滑稽的小人赫然呲著大板牙正對著他在笑。
而最終令他笑的是,那人是長頭發(fā),右邊劉海擋住了半邊臉。
這是自畫像嗎?早知道,他就給她畫個樣子讓她照著繡了。
他是頭一次看一個人,將自己如此丑化呢!
他又欣賞了一會,一個人對著那小人笑了一會,才起身。
外面候著的小太監(jiān)頓時驚訝不已,他們回頭回腦的相互看看。
以此確定,自己剛才不是幻聽了。
一切收拾妥當(dāng)之后,夏千寒出了門。
剛走出門口,碰到迎面而來的夏千夜。
“哥,昨晚上沒發(fā)生什么血案吧?”夏千夜趕緊湊過來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