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嗎?”簡葉聽完蘇七的建議,說道。
“看你自己了,其實(shí)你應(yīng)該相信你自己的實(shí)力,而且據(jù)說這次是評委打分加進(jìn)場觀衆(zhòng)投票。”蘇七看著簡葉說道。
簡葉點(diǎn)點(diǎn)頭,“對,三個評委,一個是我阿姨木璇,另一個是吳校長,還有一個是文藝部的元老辛梅老師。辛梅雖然是辛娜的親戚,不過她是通過蔣家人開後‘門’進(jìn)校的。至於進(jìn)場觀衆(zhòng),學(xué)生會那邊我會想辦法去拿票,她蔣馨濡不見得想不到這一點(diǎn)。而且就‘交’情而言,其他班的人我也不太熟。”
“孔冥音會把票給誰,不就是你周圍的這些人麼,這你總有把握吧。”蘇七一邊分析,一邊幫簡葉捋了下耳邊的碎髮。“如果你按我說的做,我相信,你的把握會更大。”
“可是,她是蔣馨濡的人,怎麼可能會幫我?你說的,真的管用嗎?”簡葉問道。
“愛情的力量,可以讓人不惜付出一切,就憑上次程奚、爲(wèi)了你都可以賣了孔冥音,足以說明。”蘇七笑了笑說。
“別拿冰塊說事,冰塊沒你想的那麼……”簡葉移開視線,看向天空說道。
“怎麼?你對程奚動心了?”蘇七‘摸’著下巴,思索狀。
“沒有,蘇七你別‘亂’說,他對我而言,不是愛人,是超越朋友的存在,就像親人一樣。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簡葉認(rèn)真的說。
我不懂麼,呵呵,也是,在你眼裡我就是個冷血的人,那也是拜你家所賜,我的父母纔會遭遇不測….蘇七心裡想著,面上卻依舊笑著,“那就好,我以爲(wèi),我又多了一個情敵。”
“這樣吧葉子,你要是不想的話,我?guī)湍悖綍r候你只需要適時的出現(xiàn),這樣這樣…”蘇七彎下身子,湊近簡葉的耳朵,慢慢的說道,暖暖的氣息,就這樣傳入簡葉的體內(nèi),久違的溫暖,簡葉的腦海裡,竟然浮現(xiàn)出去世的媽媽的樣子,很暖,很暖,讓她下意識的想抓住
“謝謝你蘇七,也許,真心爲(wèi)我的,也只有冰塊和你了。”簡葉說道,眼睛有些溼潤。
“不用謝,只要你好,我什麼也不求。”蘇七溫柔的迴應(yīng),伸手抱住簡葉。
簡葉難得的沒有反抗,乖乖的依偎,像個純真的孩子,渴望溫暖呵護(hù)的孩子……
北國的冬天,有著別樣的韻味,雪成了最美麗的風(fēng)景線。城市裡白雪皚皚,山野上蒼茫一片,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真的不爲(wèi)過。若在林區(qū),大雪遮天蔽日地下上幾天幾夜,清早起來,順著窗戶霜‘花’的縫隙,發(fā)現(xiàn)雪停了,世間萬般寂靜,無聲無息。就開心的應(yīng)是屬孩子了,結(jié)伴去上學(xué),穿得像熊似的出‘門’,路上的雪太厚,厚度和他們的個子幾乎一般高,一不小心,掉進(jìn)雪裡,甚是可愛。
孔冥音來接陳瀟上學(xué),“你怎麼跟個孩子似的,把自己滿頭滿臉、‘弄’的都是雪,跟白鬍子老人似的。喏,你看,前面又倒下了一個孩子,你要不要也在雪裡滾一滾。”陳瀟一邊幫他拍著身上的雪,一邊說道。
“怎麼,我是老人你就嫌棄我啊。不怕告訴你,我就算真這麼大年紀(jì)了,我也是帥老頭。風(fēng)采絕對不減當(dāng)年。這下雪天,不鬧一鬧,你啥時候鬧騰?難道你要小心翼翼的走著?手牽著手,要不再順著樹根,給您探個路?”孔冥音笑著說,語氣戲謔。
陳瀟聽出他話裡的嘲諷“我不跟你計(jì)較,你看那,真美。”
孔冥音順著陳瀟所指的方向望去,無風(fēng),說不上有陽光,天卻是晴的,擡眸一看,乾枯的枝頭,都掛著雪,像棉‘花’糖。孩子們的小拳頭捶在樹幹上,雪像個‘精’靈一般,受到驚嚇,都紛紛落了,如柳絮飄飛。孩子們笑著鬆開了小手,在雪地上手舞足蹈,樂呵樂呵的,聲音驚著了寂靜的雪‘花’。樹上的雪‘花’兒都不再矜持了,更加洋洋灑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