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雪懶得和他們一般見識,繼續(xù)道:“那都叫我大嫂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和你們說效果是和你們老大差不多啊?”
守衛(wèi)想都沒想就來了一句:”那肯定的呀?大嫂說的話就和老大說的一樣。”話音剛落,守衛(wèi)就反映過來了,可惜已經(jīng)話說出口,沒辦法反駁了。
“嗯,那。”江小雪剛要準備往下接茬,可沒成想,居然被機靈的守衛(wèi)給接了回去。
“不過,大嫂。除了你找大哥這件事以外,其余什么都行。”他看著本來興致勃勃的江小雪的臉,霎間垮了下來。
頓時她就沒有了什么精神,“算了,和你們說也沒有什么用。真是討厭,害我白高興一場。”道完,便“砰”的一門把門關上了,眼不見為凈。
平時每日見面的時候不懂得珍惜,現(xiàn)在可好,躺在床上的江小雪總是不自覺的回想起和朱靖琪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她時而想起自己的窘事,還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時而想起和朱靖琪鬧矛盾而和他吵得不可開交而又眼含熱淚。都到半夜了,江小雪還是一點睡意都沒有,她瞪大著雙眼、無神的看著房頂,總是不能自已的發(fā)出嘆氣聲。
漆黑的夜里寂靜的很,只是偶爾傳來一兩聲犬吠,正當江小雪感嘆著這山上的寂靜時,突然發(fā)現(xiàn)這犬吠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到后來還伴隨著打打殺殺的聲音,“這是怎么回事?好像有點不對勁呢?”此時江小雪早已坐了起來,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聲音。直到確認是外面的聲音時,她才急忙的輕輕的把窗簾拉開一條小縫,看著窗外的動靜。
過了一會兒,窗外黑漆漆的景象變了樣,變得燈火通明的,山上的山賊此時正和一群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人打得不可開交。江小雪見狀道:“怎么回事?難道是來尋仇的嗎?”她把窗簾又輕輕放回原處,躡手躡腳的下了床。“他們又惹到了誰?可千萬不要發(fā)現(xiàn)我啊!”江小雪小聲嘀咕,并把椅子、桌子等家具往門那邊挪。
她想的很好,怕他們打著打著再打到自已的房間里來,到時再傷害到她。所以,她要把那些個重物都挪到門那,先說,他們要想進屋得要費一些力氣才行。
可惜理想與現(xiàn)實都是有一定差距的,還沒把桌子拉到門跟前,房門就被“咣”的一門推開了,嚇得江小雪手一抖,呆立在屋中央,遲遲都沒有動。
“馬、馬、馬彪。”江小雪嗑嗑巴巴的說出了他的名字,又看到他拿著砍刀兇神惡煞般的沖到了自已的眼前,差點沒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馬彪冷笑一聲:“記性還不錯嗎!見我一次就知道我了。”說完,一把擒住江小雪,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便把她頂在自已的前面位置,慢慢的走出了房門,此時門外已經(jīng)聚集很多人了。
“你們不許動,如果動的話,小心我砍了她的脖子。”馬彪慢慢的走過來,大喊道。
對方不知是誰,好像不相信他的樣子,又試探著往前走了步。就這動作,一下子惹惱了馬彪,他拿刀往上一提,頓時江小雪嚇得都不敢呼吸了。幸好,只是掉了一撮頭發(fā)。
“大家不許動,小心不要傷害到小雪。”本來一直在后面的朱靖琪,此時才來到前面,他看到被劫持的江小雪近在眼前,自已卻無法在她的身旁。
“喂,你想怎么樣?趕緊放了她。”朱靖琪厲喝道,“如果放了她,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哼!”馬彪哼了一聲,“你們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他勢必要爭個魚死網(wǎng)破。
陸易風剛才一直在后來收拾殘局來的,這個山賊老窩,大部分的人都已經(jīng)歸順了,而小部分也被圍剿了。當聽說江小雪就被關在某個房間時,他這才急沖沖的趕來,本來以朱靖琪早已把她給解救出來。結果一看;緊張的心都差點沒蹦出來。
“喂,你趕快放了她。如果你要傷害她一根頭發(fā)的話,小心我會讓你死無全尸。”陸易風也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
馬彪和江小雪被圍在正中央,朱靖琪瞪著眼睛一直在尋找著機會想把江小雪從他的手中搶回來。可一直苦于沒有機會,馬彪一直用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似乎稍一用力,江小雪就會被尸首異地。
就這么在僵持著的時候,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由于怕傷害到江小雪,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汪汪,汪汪。”兩聲狗吠聲打破了僵局,那會兒不知去哪了的靜靜看到江小雪,猛的跑了過去,對她搖頭晃腦的。
可這一下,惹怒了馬彪:“誰、誰的狗,趕快帶走。否則我殺了她。”他又把刀子往江小雪的脖子上靠了靠。
“靜靜,快過來。”朱靖琪也急了,往回喊著靜靜,可它就像是沒聽到一般,還是不停的想往江小雪的身邊靠攏。
早已經(jīng)快要嚇破膽的江小雪,顫抖著聲音:“靜靜,靜靜,快離我遠一點。”她可不想死的這么早。
見此情景,馬彪也揮舞著刀,想把靜靜嚇走,。就是這拿下刀的一刻,靜靜猛的躥到了他的身邊,死死的咬住了他的手臂,任憑馬彪在那拼盡全力的搖晃手臂也不放手。朱靖琪等人見狀,也飛奔趕過來,輕而易舉的擒獲了馬彪。
重獲新生的江小雪兩腿一軟,癱軟在地。見江小雪已經(jīng)安全的了朱靖琪又換回了他那個表情:“先起來,回去再好好的找你算帳。”說罷便先行離開了。
“妹妹,你沒事吧!”剛剛幫著把馬彪五花大綁之后,隨后便來了江小雪的身邊來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