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拉開帷幕
在衆記者的一再要求和張旭的咄咄逼人下謝廣波無奈只有同意所謂的友誼比賽,謝廣波先叫人將所有人安排到了大廳坐下後然後和鄒航兩個人在大廳外面竊竊私語,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永安保鏢公司的大廳跟張旭旭日酒吧的大廳有的一拼,可以容納上萬人,其實永安的大廳也可以算是永安的會議室和那些保鏢訓練的地方。
永安不像國盛那樣是一棟十層的大廈,永安就一層,如同廠房一樣,實際面積達到了驚人的上百畝,裡面全部都是類似於廠房的建築。
不過永安這麼做也是考慮的比較周全和比較的節約資金,像永安的那些建築全部下來也就是不到百萬,即便是最後讓人連根拔起也損失不了多少錢,更何況這幾年永安早就已經賺夠了原來投進去的錢,並且這幾年還小賺了一筆。
十多分鐘後謝廣波進到了大廳,而鄒航則在外面打電話,可能是找人幫忙,這點張旭早就看到了,不過此時張旭也顯得很大方,並沒有催促謝廣波和鄒航。
“大家稍等一下,我已經吩咐下去了,參賽的人員馬上就過來”謝廣波進到大廳站在衆人的前面說道。
這時鄒航也進來了,直接找了吧椅子坐了下來,不過坐下後腰一直是彎著,直不起來。
張旭看著不遠處的鄒漢心道:等下再算破損費。
張旭當然知道也看見了國盛門口有一把已經破損的椅子,也知道那是謝廣波用他隨身攜帶的匕首給損毀的,要不然鄒航此刻有可能就是帶著那把椅子滿世界跑,不過這也充分說明了鄒航的身體是多麼的變態的胖。
在衆人的“注目禮”之下有兩個人走進了大廳,看著比較沉穩的步伐就知道是個高手。
“大師級水平”張旭心道,高手對於高手的感覺一般都不會錯。進來的兩個人的確如張旭所言,是大師級的水準,而眼前的這兩個大師級水準的保鏢已經是永安的寶貝了,因爲XP市畢竟屬於二線城市,有錢能僱用得起保鏢的沒幾個人,所以永安背後的老闆也就沒派真正的高手到XP市,只是象徵似得派了幾個大師級水準和幾個所謂的高手,還有諾幹個不入流的練家子。
這時有一輛車朝永安的大廳開過來並且在大廳門口停了下來,車停穩後下來了三個人。
當外面的三個人進來後大廳的氣氛已經快要接近**了,誰都知道好戲馬上就要開演了,這時張旭也站了起來並且說道:“謝經理既然主辦權在我們國盛,那我就開始定規矩了,我們雙方各派五個人出來相互切磋一下你看如何?”
對於剛纔進來的車張旭知道車上的人根本就不是永安的保鏢,而是旗勝的保鏢,是鄒航打電話叫來的。表面上的兩家保鏢公司相互切磋,實際卻是三家,就是張旭的國盛、謝廣波的永安和鄒航的旗勝。
聽著張旭的話謝廣波心裡早就已經不是滋味了,還什麼主辦權,TMD簡直是扯淡。但謝廣波對於張旭現在也只能忍著別無他法,因爲從一開始謝廣波就被張旭牽著鼻子走,最終掉入了張旭所設下的圈套,不過歸根究底還是“面子”上的問題。而此時的謝廣波很明顯就是打腫臉充胖子,明知打不過也要打,不過這點精神還是值得在場所有人敬佩,打輸了那再怎麼說也比不戰而敗強出不知多少倍了。
定好規矩後友誼賽正式拉開帷幕了,國盛這邊第一個上場的是**。
“誰來應戰”**站在大廳所有人的中間位置大聲道,聲音中參雜著對永安的不屑。
對於**的吶喊對面的五個保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都沒有人出來,不是不想出來,而是憑感覺他們自己並不是**的對手,既然打不過還出去幹嘛?捱揍呀!這個世界沒有一個人敢說他喜歡捱揍。
謝廣波對於他們這邊保鏢的表現也實在看不過眼了,現場那麼多的記者在看著,在謝廣波看來挨一頓打又不會死人。
哎,可憐了這五個還算比較有實力的保鏢,如果此時他們心裡知道謝廣波是那樣想的估計會心碎。打在兒身痛在娘心這句話是有,但打在員工身痛在老闆心這句話似乎還沒有被拼湊和組織起來。
“你,唉唉唉,對對對就是你,你第一個上”謝廣波說道,不過謝廣波之所以這麼喊那是因爲對方是旗勝的保鏢,謝廣波不知道名字。
不過謝廣波這招也夠損的,先讓鄒航的人上,將他自己的兩個保鏢安排到了最後,而鄒航此時也用氣氛的眼神看著謝廣波心道:“略盡地主之誼你不懂嗎?在你謝廣波的地盤上居然讓我的人先上?”
不過鄒航更懊悔的就是早知道他就先說話了,這樣也就可以直接讓謝廣波的人先上。略盡地主之誼謝廣波知道,但謝廣波更知道此事前因後果都是鄒航他一個人惹出來的,你的人不先上怎麼也說不過去。
旗勝的那個保鏢在謝廣波的喊聲下不得不出來應戰。
“是你應戰,M的,能不能找一個高手出來”**說道
“嘩嘩譁...”經過**這麼一說現場驚訝聲四起,而那名已經出來的保鏢更是顯得無地自容,還沒開始打就已經這樣了,真是顯得很悲哀。
“你很強,打了再說,報上姓名,我不和無名無姓的人過招”那名保鏢說道,不過卻是在拖延時間,也可以說是分散**的注意力然後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我是你爺爺**”**大聲說道。
“**,面前的竟然是**?”那名保鏢心道。
對於**的名號那名保鏢也聽說過,只見那名保鏢跳過**看向了張旭他們。
“難道後面的就是五鷹以及最厲害的鷹王?”那名保鏢心裡這樣想著。
同時驚訝的不止那名保鏢一個人,後面還沒有上場的四個人同樣感到震驚和驚訝,不過謝廣波和鄒航以及現場的所有記者卻不以爲然,認爲“**”只是人家的綽號而已,但實際“**”這個綽號遠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