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入寧采臣 128突變
寧采臣辭別了宋文豪與拓跋流云,他最不不見到的人,宋連城,沒有任何預兆的與他迎頭撞上來。
一見到寧采臣,宋連城面色微微一變,上次,她對此書生說過的話,還是記憶深刻。她說:再也不要見到這書生了。
可是,日子好像才是過去了一兩天,這不,他們又迎頭見面,難道,真的是應驗了那一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
寧采臣發(fā)現(xiàn)了宋連城面色不悅,實則,他也不想跟她打招呼,只好是低頭,一轉(zhuǎn)身子,就要跨步離去。
“站住!”
宋連城面色一寒,立刻將寧采臣給阻攔了下來,“哼!看樣子,本姑娘讓你很不待見啊?撞見了本姑娘,招呼也不打,就這么離去?虧你還是書生呢,一點禮儀都不懂。”
寧采臣可是想不到,宋連城這妮子會將他一軍!什么叫做禮儀?瞧她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這一刻,寧采臣可是領教到了此女子的跋扈。
“小生敢問宋姑娘,何為禮儀?你說我不尊禮儀之道?我看你也不過如此!咱們可是半斤八兩吧,彼此不相上下。”難道他們真的是冤家?每一次見面,總是會無端的制造起濃濃的硝煙味。
宋連城杏眼一瞪,恨不得把寧采臣撕爛的七卸八塊,她怏怏說道:“你少跟我扯文字眼上的嘴皮子,總之,今天你撞了姑奶奶,所以,你得跟我道歉,還有,我現(xiàn)在肚子餓了,你得請我去吃大餐。”
得!這世上,唯有女人難養(yǎng)也。
為了消災,寧采臣自然是不能推脫的。若是他拒絕了,說不定,這妮子會糾纏他一天,他就別想安生了。
“真是強盜邏輯。走吧!算我怕了你。”
寧采臣不想再與她繼續(xù)廢口舌,唯有妥協(xié)。
宋連城頓時抿唇一笑,徑直走到了他跟前,零距離接觸,甚至,在第一時間之內(nèi),寧采臣已經(jīng)嗅覺到,從此女身上飄來了一股處子的幽香。
“說真的,我還真希望你怕我。嘻嘻!我們走吧!”
對于宋連城的情緒善變,寧采臣只能是暗自搖頭。這姑奶奶,說句心里話,他可是招惹不起。他寧可有多遠,馬不停蹄的滾多遠。只是現(xiàn)在,得滿足了這女魔頭的要求才行。
熙熙攘攘的長街,時間跨到了下午,便是車水馬龍的繁華,熱鬧無比。
“喂!書生,我們都走那么久了,到底要去哪里?”
從城西走到了城南,又從城南走到了城北,莫非寧采臣是將她耍猴子不是?宋連城突兀的一扯,立刻將寧采臣拉住,對著他怒目瞪視道,“說,你是不是在耍我玩樂?”
寧采臣輕易便將宋連城的纖手給無聲息的挪開,悠然說道:“你又不是猴子,我耍你干嘛?再說了,即使找遍全天下,會有這么好看的母猴子嗎?”
“混蛋!臭書生!你死定了!竟然敢把本小姐比作母猴子?吃我一劍!”
鏘的一聲!
寧采臣可是想不到,宋連城會隨身攜帶著佩劍,而且,還是一把軟劍,宋連城一抽劍而出,婉手一挑,就直直刺上了他而來。看其勢頭,他如是不躲閃的話,身體必定會被挑出一個窟窿洞眼。
寧采臣面色一變,趕緊大叫一聲“瘋婆娘”后,撒腿就跑。
“臭書生!給我站住!”
長街上,忽然是騷動起來。但見一個妙齡女子,手中握著長劍,一直追擊著在前方奔跑中的書生,被迫躲閃開的行人,怪叫連連聲起。
宋連城興許這一次是玩認真的,她整整將寧采臣追趕出了十三條街道,打翻了幾個小小販的菜籃,踩爛了一個婦女的一籃雞蛋,撞翻了一個老漢的手推車,推車上的梨子,散落了一地。然后,他們兩人,一前一后的奔出城外。
他們之間打鬧,依然是沒有消停。寧采臣知道,那善后工作,還得他去撫慰那些人。一兩貫銀子,可是必不可少了。
“臭書生!你…….給我站住!”宋連城可是沒有力氣了。
姑奶奶的,想不到,這書生竟然那么能跑?不管她怎挑劍追趕,寧采臣總是會遠遠的將他甩開掉。
“廢話!我不跑!難道等到你長劍落下,將我我身體上刺出幾個血洞眼來?我又不是傻瓜。”
此刻,他們兩人,已經(jīng)出了城外,出了城外,便是荒野,雜草叢生,荒山寂靜,氣氛幾分凄涼。
“咦?這是哪里?真不敢想象,我們竟然出了城外來?”一看周邊凄涼的環(huán)境,宋連城不想再與寧采臣瞎斗下去。
“別看了,這是城外,荒野中。”
寧采臣探手摸了一把汗水,只能說,這女子,過于彪悍。以后,再見到她的時候,他發(fā)誓,一定會遠遠的滾開去。
“哼!都怪你!說要請我吃大餐的!看吧!現(xiàn)在倒好了,大餐沒得吃,還跑了一身臭汗!寧采臣,我討厭你。”
宋連城收攏了劍鞘,面色怏怏說道。
夕陽斜下,一抹夕陽紅掛在天邊,分外刺眼。
寧采臣撇撇嘴巴,一副不以為然,低聲說道:“其實,我倒是希望你討厭我,然后……”
咻!
寧采臣一句話尚未說完,一長箭破空射來。情況發(fā)生的太過于突然,寧采臣尚無分身術,那“啄”的一聲,箭頭已經(jīng)擦進了宋連城的左邊肩膀。
啊……
宋連城頓時使仰面倒下去。血,一下子立刻將她的半邊肩膀給染紅。
咻!
又是一長箭破空而來,這一次,可是射上了寧采臣。寧采臣雙目一擰,騰地一竄,他翻了一個跟斗,堪堪避開了破空而來的箭頭。
怒!
箭頭,是從草叢中射出來的,那么,那襲擊他們的人,就是隱藏在那端。寧采臣在翻轉(zhuǎn)跟頭的同時,他目標已經(jīng)鎖定了那個位置。電光火石之間,寧采臣神識一動,軒轅劍立刻破空掠去,直直刺上了草叢。
轟!
一道人影,朝著天際直掠而上。
想跑!寧采臣目露兇光,騰腿一旋,此刻,他暫時也顧不上宋連城的傷勢,踩上飛劍,直追那道人影而去。
奔走在前方中的身影,寧采臣感覺到似曾相識。這人是誰?為何要在此潛伏擊殺他們?
寧采臣足足用了一盞茶的時間,才是將前道中的人給阻擋了下來。
祈然?竟然是他?
“是你?呵呵,真想不到,我們再度相見,會是這樣的方式。”寧采臣陰沉著臉色,與他為敵的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死!
祈然很淡定的看了寧采臣一眼,馬上諷刺說道:“很可惜,剛才那兩箭,沒能把你射成刺猬。”
“是很可惜!”寧采臣陰陰笑道,“說吧,是要給你留個全尸體?或者我把你將全身的骨頭都搗碎了去!我好像記得,我們應該沒有那么大的仇恨吧?”
“嗯!你說得沒錯!我跟你,原本就是兩條不相干的直線,可是你不該殺了我?guī)熓逑蛱旄瑁∽樱從惚臼略俅螅ǖ涝谠趺磪柡τ帜茉趺礃樱颗c我們重陽門,祁山一派為敵的,往往他們的下場,都會死得很慘。”祈然皮笑肉不笑,似乎,他有十足的把握,一劍擊殺了寧采臣。
寧采臣神色一驚!那天在荒野中,他早就料定,被他一劍誅殺的妖道來頭不下,可沒有想到,此妖道竟然是重陽門,祁山一派的向天歌?向問天的同袍親弟?對于重陽門,祁山一派的事情,曾經(jīng),燕赤霞偶爾會對他提起過。
大門之派,座下弟子已有上千人數(shù)。
看樣子,是尋仇來的!微微想了一下,寧采臣已經(jīng)將前后的事情連貫了起來。這一刻,他終于明白,祈然為何要對他們襲擊了。
“哈哈!怎么?怕了?或者說是慫了?小子,我們在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注意你了!只是那時候,我們有顧忌,才會留你小命到現(xiàn)在。今天,就讓我親手將你的首級割下來,慰問我?guī)熓宓脑谔熘`!小子!速速受死!”
祈然雙手一拖,頓時,氣息一冷,一桿長槍,立刻在他手中端成。鋒利的芒光一閃,宛若天空劃電的極速,銀光一點,已到了寧采臣的咽喉處。
寧采臣處驚不變,靈力一動,軒轅劍“嗡”的一聲,立刻橫在了他跟前,劍與長槍的對峙,氣流的碰撞,隨之形成了一個真氣漩渦,當空一籠罩下來。
蕭殺氣息起,天地為之變色,風電雷云覆。